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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扬起,掩盖了脸上的狠辣和恶毒。“端木鸢,你别得意太早,宫久幽迟早会是本宫的!”
在脸上涂抹上厚重的胭脂水粉,她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骊彦北和宫久幽,她可一个都不会放过。
唤来琴依,二人往骊彦北居住的凌风楼走去,她早就叫琴依打探清楚了,这月神鸢虽然明着很是得宠,可骊彦北却从未在她房里留过宿。这说明什么,说明了骊彦北还记恨着月神鸢和人苟合这事。
凌风楼花园,柳晗书坐在凉亭里,百无聊奈便想拉着鸾凤说说话。
“鸾凤,你说月神鸢有什么好,骊彦北和宫久幽都对她一往情深。”
“想知道你哪点不如她?”鸾凤用随身携带的手绢擦拭着手中剑,锋利的剑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嘴唇抿起,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背后议论她家主子,哪怕是问问都不行。
“是又怎样!论真心,本宫爱骊彦北不比她少,凭什么她就可以得到骊彦北的亲睐,紧紧占据他的心!”说着,心里怨恨越发浓烈,月神鸢这水性杨花的女人都抛弃他跟宫久幽走了,她还霸着他的心。况且,她还是个不洁之人。
鸾凤擦拭完最后一方锋刃,用剑尖挑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突然变得有些惊恐的眼神,轻佻的看着她,眼光四处游移。
“首先,长得就一副村姑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倒胃口;其次,肉多胸小,该有的没有,平得像砧板;再者,身子骨太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看就经不起摧残。我要是男人,我也不会看上你!”剑尖下滑,挑了挑柳晗书的衣襟,看着露出大半的肌肤,一脸大失所望的表情,气得柳晗书瑟瑟发抖,却偏偏不敢对着她发作。
“能不能把剑拿走。”她可算是明白了,在鸾凤面前最好别提跟月神鸢有关的事,要不然她就会拿着她那把杀人无数的剑时时挑战你的心理承受极限。
 ;。。。 ; ; 宫久幽一掌拍在想偷袭他的黑衣人肩头,回头望了望,确定这几个小喽啰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后眼里滑过一丝暖意。收回神,继续聚精会神的对付眼前十来个黑衣人。
黑衣人见状,自知不是宫久幽的对手,便将目标对准月神鸢。留几人想缠住宫久幽让他无法分身,分出几人奔向月神鸢,反正雇他们的人指明要杀的人是那个女人。
正在溪水里泡脚的月神鸢听闻身后气息的涌动,嘴角咧开一抹笑意,这些人就当给她练练手吧。
剑尖逼近身后的瞬间,月神鸢一拍座下石头,一个完美的后空翻躲过了黑衣人出其不意的偷袭。身形翻跃的同时带动溪水飞溅到空中,水滴还未落下,月神鸢就已经稳稳站在地上,可见速度之快。
一击不中,黑衣人对视一眼反身又开始攻击,月神鸢游刃有余的在他们之间周旋,这几天她是越发不喜血腥的味道,自是不想自己动手杀人。一掌将一个偷袭她的黑衣人拍在小溪里,黑衣人面朝下就再也没爬起来过,鲜血染红了那一方溪水,看着那鲜红的色泽莫名的就感觉一阵恶心。
“找死!”宫久幽见月神鸢的脸色越发苍白,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收起戏耍的心态周身气势陡变,凌厉渗人。出手狠辣果断,几人瞬间死于他的掌风之下。
宫久幽解决几人立马飞身至月神鸢身前,将月神鸢轻推到身后,自己独自承担所有的剑招和攻击。
几个回合的交手,黑衣人处于下风,宫久幽一把抓住袭向他的黑衣人手腕夺下他手中的剑,一个反手剑刃划破黑衣人的脖颈,血喷溅而出,却不沾他半点衣襟。
剩下的三个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眼中看到了“撤退”的信息,可惜不待他们付诸行动,宫久幽就已经逼至他们身前,瞬间将左右两人斩杀。
“说,谁派你们来的!”剑尖指着仅剩的黑衣人的喉咙,语气若冰渣般寒冷彻骨。胆敢伤害远远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黑衣人自知躲不过,嘴唇轻动,咬破口中早就暗藏的毒药,口吐黑血倒地抽搐了几下,死了。
“晦气!”宫久幽一把扔掉手中沾血的剑,口里怒骂。
“鸢鸢,怎样,有没有伤着你。”转身跨步上前,抓住她仔细的上下端详。
月神鸢嘴角扯了扯,真的没必要紧张,她只是觉得有些恶心得难受。
宫久幽端详了许久未见不妥,月神鸢提步离开,宫久幽这才发现她的脚是光着的,心疼的大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月神鸢猝不及防被抱起,有些挣扎,她都不是小孩子,老这样抱着她让她真的很难为情。
止住她的动作,轻哄着她。“别动,光着脚走路脚会很痛。”
月神鸢娇嗔的望了他一眼,脸上有些赦然,她还以为他只是想占她便宜。宫久幽抱着她让她坐在马上,自己翻身一跃坐上,拉着缰绳策马而去。
白白见两人离去,从草堆里爬出来,短短的小手伸来伸去摘着身上沾上的干草,待身上干干净净之后,再寻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 ; ; 白白偷偷的跟在不远处,左躲右闪,不想让警觉极高的两人发现。他实在是忍不住好奇的心理才跟着他们一路,他就想看看他们不带他去的地方到底有多特别。
紧紧的跟着,迈着小短腿有些吃力,好在他有些灵力傍身。虽然不能像有轻功的人一样飞檐走壁,但是追上一匹不算很快的马还是绰绰有余。
只见两人沿着山林里的小路慢慢行去,兴许是行得累了,两人找了有溪流的地方休憩。宫久幽翻身下马,接着伸手将月神鸢抱了下来。
月神鸢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宫久幽这样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在保护一碰就碎的陶瓷,珍视的意味明显,让她沉寂的心不断泛起涟漪。
任由他抱着,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眼神痴痴的望着他的俊颜。她从来都知道宫久幽很妖孽,如此近距离的跟他接触,她的心都忍不住为他急速跳动。心里暗骂:真是个蛊惑人心的妖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就开始在为他跳动。有一种人,每时每刻都在融入你的心间,刚开始可能不爱,等到快失去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已深入你的骨髓成为你的不可或缺。
“鸢鸢,可是觉得我很美!”将她放在小溪边的大石头上,宫久幽咧嘴一笑,魅惑人心。
月神鸢坐在石头上,看着宫久幽的表情有些无语。真是个自恋的家伙!
“你不说话肯定是被我的绝世风采迷倒了,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挺帅的。”拂了拂额前掉下的几缕发丝,邪肆的勾起唇角,似乎是在欣赏她的神魂颠倒。
白白躲在茂密的草丛中听到这话有些想笑,却又碍于会被听到用手捂住了嘴巴,不想伸手碰到了身前的草丛。
警觉性极高的宫久幽一眼扫过,眼眸一寒,大声戾喝一声:“是谁?给本王滚出来!”
白白瘪了瘪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嗫嗫嚅嚅的想站起身,结果还没站起来,宫久幽一个掌风就袭向了白白身边十来米的地方。
掌风过处,草丛纷纷往后倒,白白一个躲闪不及被波及倒地被茂密的草丛遮盖。眼尖的白白从草丛的小缝隙望见几个黑衣人腾空而起袭向宫久幽,白白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现他。
宫久幽趁着黑衣人还未到攻击范围,转头在月神鸢额头亲了一口,笑着说道:“鸢鸢,等我几刻钟。”
月神鸢点了点头,来的人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杀手,她相信几刻钟对他来说绝对是小意思。“恩。”
得到回应,宫久幽转头,原本温柔似水的眼神被狠戾取代,胆敢打搅他和鸢鸢柔情蜜意,一个字,死!
宫久幽飞身迎上,几个黑衣人大喝一声也纷纷拔剑迎上,与宫久幽纠缠在一起。
剑光四射间,月神鸢滑下石头,脱掉鞋子挽起纱裙找了一块较小的石头坐下,将脚放到水中轻晃,丝毫不受他们的影响。有些时候,女人就该躲在男人身后让他保护。
 ;。。。 ; ; 白白一听有吃的,抬起头,眼睛澄亮澄亮的,哪有半点伤心。“真的?”
点了点头,证明她所说的真实性。
白白笑得很是开心,只不过这开心里多了几分算计的成份。他们不准他去,他自己偷偷跟去难道还不可以?
搞定白白,开始了他们的早餐,一顿早餐下来,三人心思各异。直到宫久幽跟着月神鸢走到大门口,还是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
月神鸢站定,不解的看着身旁的宫久幽。“你在想什么?”
宫久幽回神,看着眼前的女人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瞬间又觉得自己多心了。拉着她的手走出大门,暗呈牵着一匹马早已在门前石阶下等候。
宫久幽踩着马鞍,一个跃起稳坐在马背上,然后对着月神鸢伸出一只手,月神鸢伸手搭上,借力一个旋转坐在了宫久幽前面。
待坐好之后,暗呈一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儿受惊疾奔而去,宫久幽抓住马缰,稳稳地控制着马的奔跑方向。
“你要带我去哪儿?”马儿跑出城外,越走越荒凉,月神鸢疑惑不已。
紧紧地抱住身前的女人,头搁在她的肩上,闻着她的发香,有些心猿意马。“到了你就知道了,那天白白跟你说的惊喜。”
月神鸢头微微向后仰,靠在宫久幽身上,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鸢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想起今早上的事,莫名的宫久幽觉得不是跟白白开一个玩笑那么简单。
“恩,是的,瞒了好多事,你要不要听,我说给你听。”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只要宫久幽说想听,她肯定和盘托出,纸里包不住火,他总有一天也是会知道的。与其以后自己暗自神伤,不如趁早接受,好慢慢习惯没有她的生活。
宫久幽沉默,听着她调笑的语气瞬间又觉得自己太多心,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爱她太害怕失去她,所以才这么患得患失。
“咱们不说这个,你跟我说说,你最喜欢过什么生活。”望着她的头顶,感受发丝随风在脸上轻柔的吹拂,心里柔软一片。
月神鸢倚着他,双手紧握着他拉着缰绳的手,眼神望着远方充满憧憬。“我喜欢的生活是有一个不离不弃的爱人和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恩,就像白白一样。”
白白,乖巧?宫久幽一脸黑线,那死小子也叫乖巧,就算乖巧也只是在她面前而已。“那个爱人是不是我?”
月神鸢一听,脸颊发烫,有些许的羞涩,这宫久幽要不要这么直白。
“不是!”口是心非得答道,她就是看不惯宫久幽死皮赖脸的样子。
宫久幽一听,妖孽般的笑容消失不见,脸上都是沮丧,那表情和白白装可怜的样子如出一辙。“鸢鸢,人家好伤心,你都不安慰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