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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今天就是抗着这一身,从现在开始一直跑到吃午饭”
“你的雁翎刀,我先帮你保管”
左千瘪了瘪嘴,当然陈绵绵是看不到,毕竟被遮挡住了。
“可我现在连走都困难”
陈绵绵翻了翻白眼道:“你不会用内功吗?”
听到陈绵绵这么一说,左千还真觉得自己笨得可以,这么练这个都忘记了,自己练的功法,本就是一部自虐的功法。
于是从现在开始,在整个黑水镇就可以看到,一个身穿黑铁铠甲的怪人,每天抗着一根大铁棒在镇子周边‘吭哧吭哧’的跑。
左千这一跑就是一个月。
白天穿着黑铁盔甲抗着铁棒,一边围绕着黑水镇跑步一边修习那部变态功法,晚上脱了盔甲,都能把里面的内衣拧出水来,然后就又盘膝修炼。
虽然日子过得很煎熬,但是效果是明显的,左千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每天都在增长,而且还有种快要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当然,这也只是感觉而已。
按照陈绵绵说的,什么时候能把手中的大铁棒挥舞自如时,就不用穿那一身盔甲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城主府后面的那块地也被修成了一个超大的训练场,训练场上有一排排的兵器架,和各种练功锻炼体魄的器具,然后训练场的一端,则全部是一排排的木制房,用来安置那些孤儿的。
在紧挨着训练场靠溪水边的地方,那里也有一排房子,不过都是用砖石垒砌的,屋顶上还有一根根冒着黑烟的烟囱,那就是左千的铁匠房了。
铁匠房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敲击声,叮叮当当的,听起来很忙碌的样子。
当训练场修好后,左千就不用在去镇子里丢人现眼了,当然,这只是对左千来说,而习惯了左千这样一个怪人后,镇子里的人反而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所以说这人,有时候很犯贱,当某种没见过的东西出现在人们眼前时,可能会觉得害怕和抵触,当久而久之习惯了后,突然那东西在某一天消失了后,反而让习惯了的人们觉得不习惯。
我有个朋友曾经说过:习惯真的不是一种好的习惯。
经过陈绵绵这几个月的努力,从夏天到现在漫天飞雪的季节,终于让左千看到了一丝成果。
不说别的,现在的铁匠工坊已经开始运作起来了,虽然人少了些,但也还在开始打造一些常用的兵器了,当然,左千那两部奇书,还是没为他们找到合适的人选,不是说那些人的技艺不行,而是他们的忠诚度。
因此左千就让陈绵绵开始安排,那些愿意学和有这方面天赋的孩子进去学,这样从小培养起来的,在忠诚度上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最关键的是,左千除了让他们认识字之外,其余时间都让他们在铁匠工坊里,根本不让他们接触外面的人,而且也禁止里面的老师傅和他们说外面的事情。
当然,有句话说得好,人都是有好奇心得,你越是隐瞒就越是勾起他们的好奇心,俗话说:堵不如疏。
因此左千每天晚上就多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和那群孤儿吹牛打屁。
这除了工坊外,就是训练场了,左让陈绵绵开出几个部门,农、商、政、史、兵、法、工,等一系列,当然,左千的重心还是放在那群习武的孤儿身上,因为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将来为了他们服务。
左千有心要打造出这个世界的汉唐盛世,那么自然就得先有自己的班子,尤其是代表武力征服的军队。
因为他一直记得,有位伟人曾经说过:刀枪里面出政权。可见这武力有多么重要。
陈绵绵在花了大笔的银子后,跑了好几个州县,从那些地方请来了当地很多的大儒,也包括在这个世界不受重视而在左千这里很吃香的那些什么搞水利的能人,或者那些最让人看不起的掌柜。
每天早上,左千就带着一批习武的少年郎,在训练场上伴随着一声声的读书声,就开始训练了。
左千最开始让每个进来的孤儿都修炼内功,当然不是左千所练的那两部,而是以前锦衣卫总旗以上才能练的《天蚕功》,然后通过观察,要是有练习内功的天赋的,左千就让他们上午练体,习武和晚上练习内功。
而那些不不适合练内功的,左千就让他们练外功,当然练外功要比内功辛苦许多倍,甚至会丧命。
如果发现这两种都不合适的,左千就让他们去做别的,最低等的就是去开垦农田和做杂役了。
每天早上,左千先带着一群孤儿锻炼体能,当然,左千自然是穿着他那一套和众人一起,接下来就是刀法,每天就这么一复一日的训练、训练、还是训练。
一天训练结束后,左千脱掉身上的黑铁铠甲,找到陈绵绵:“陈叔,你看这都半年了,那群土匪这么就没动静呢?”
陈绵绵瞟了一眼左千道:“你希望他们来?”
“嗯!这样至少能让他们出现在明面上,总比这样一直在暗处来的好”,左千说话时,呼出的气,就像是一条白龙一般呈现在空中。
“你想怎么做?”陈绵绵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问道。
左千想了想,:“我想让陈叔去打探一下,当然,不是让你把他们杀了,我还要拿他们练兵呢”。
“嗯,我这就去”,陈绵绵是一个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说完就走了。
看到陈绵绵这个样子,让左千想起一句话叫:老男人做正事,就像老房子着火一样,然起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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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庭记
陈绵绵走后,左千不知怎的,突然脑子抽风的想起了当年在锦衣卫时的训练,那时他们那群孩子也只有现在这么大点,冬天被教头赶到冰雪窝子里面去训练。
而且还都是不穿棉衣棉裤,光着个膀子穿一条牛鼻短裤赤着脚,就在冰雪里打滚,而且燕京的冬天也是时常下雪,虽然比不得关外,但也暖和不到哪去。
当左千有了这么个想法后,左千现在训练的这批小子就苦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带着一群孤儿进了山,而且都是光着身子,唯一比当初左千他们好点的就是脚上穿了一双鞋子。
左千也不让他们做别的,只是抗着刀在山林里奔跑。
在这苦寒之地,生长的树木大多是以针叶林为主,就算地上的低矮灌木丛也是带刺的硬木,这把才刚一进山的孩子们挂得哇哇直叫。
不过那些疼得直苦的孩子,在看到左千也同样是一身血痕,连哼都没哼一声后,就也没在哭喊了,毕竟小孩子都需要个榜样和偶像,他们看着左千虽然是自己的主子,而且年龄也与自己相仿,都能忍耐着训练,自己为何就不能?
于是接下来的训练在左千的带头下,比起以往在场地里的训练要发奋许多,也要发疯许多,只见那些小孩就像一个个狼崽子般,训练时都是嗷嗷的叫。
练武讲究的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何况是黑水北的三九。
时间就这么在训练中一天天过去,眼看就要到年关了,黑水北虽然平时人不多,但这段时间为了筹备年货,个个都从各处来到黑水镇换取自己所需的物品。
看着大雪封了山,左千也没带人进山训练,而且很难得的让众人休息了一天。
穿着一身棉衣的左千,此时正坐在训练场的角落里,眼神中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寂寥和落寞,他静静的看着在训练场上疯玩的那群孩子,虽然他的年龄与他们相仿,但是心理却是一个快三十的老男人,怎么可能和一群小屁孩在一起玩闹。
左千与这群孤儿定了一个只有他们才能喊的称呼‘上位’,这是他在学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当时朱元璋在还义军统领时,小明王封朱元璋为江南平章政事,后来朱元璋诈降元庭时,元庭也封了朱元璋一个同样的职位。
他知道,这群孤儿将来会是他手中的刀,而且也最为忠心。
“上位,上位”,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衣,头上还带着一顶厚厚的大毡帽,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看到来人是文科班的孩子,他虽然认识,但名字还真的记不住。
“怎么了?”左千问道。
那男孩平息了下气息,说道:“武科班的小猴,舌头被粘在刀上了”。
一听是这么个事情,左千想想就好笑,以前他们也做过这事。
“走,先去看看”
左千话刚说完,那报信的孩子就往前跑去了。
不过片刻功夫,左千就来到出事的地方,只见一大群孩子围在那里,中间有一名个子稍小的男孩子,双手捧着刀,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却粘在了上面。
看到左千过来,众人自动的让开了一条路,左千看了看后,很是鬼魅的说道:“往刀上撒泡尿,记住是撒在他舌头粘住的地方”。
这下可不得了,一听着样子,那群在的就开始脱裤子了,看得那个叫小猴的孩子,都差点哭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去找点温水来,往粘住的地方浇一下就可以了”左千也不像在人家心里留下阴影。
那些开始脱裤子的家伙,本来还想淋人家一脸的,现在却做不成了,顿时觉得没了意思。
不过这只是个小插曲,当然对于这群整天不是读书就是训练的孩子来说,是很难得的娱乐了。
在训练场上无聊的左千,这才想起去大马山打探消息得陈绵绵,这都快两个月了,怎么就没来和自己说说,难道死在了大马山?左千心中很是恶意的猜想着。
当然,左千这边厢刚说完,在城主府里喝茶的陈绵绵就打了个喷嚏,:“难道是谁在想我?”
第二天,左千也没训练,先是交代了一声后,就往城主府跑去。
进得城主后,左千来到大堂,看到陈绵绵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这让左千觉得很稀奇,因为他从没见过陈绵绵看书。
看到左千来了,陈绵绵也没起身的意思,只是翻了翻眼皮后,就又继续看他的书。左千心里很不爽的埋怨了一下,究竟我们两个谁是主子。
“陈叔叔,大马山的情况怎么样?”左千不爽归不爽,但还得问陈绵绵。
听到左千问话,陈绵绵也不抬头,仿佛那本书中有很吸引人的内柔一般。
“大马山不足为虑,我警告过他们了,到时候你领着那群小崽子去灭了就行”,这句话在整个黑水北,也只有陈绵绵有这个底气和本事说了。
听陈绵绵这么一说,左千也就放心了。
陈绵绵说完后,就把手中的书放下,从身后拿出一个招文袋来递给左千。
“这是什么?”左千有些疑问。
陈绵绵也不多说:“庭记”
听陈绵绵这么一说,左千还是很有兴趣的,毕竟这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他以前在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