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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绵绵想想也是,“嗯!怎么说也不能也是陛下封的伯爵,而且还是这里名义上的土皇帝,不能太掉价了”,如果换一个人说出这句话,听起来绝对是很幽默的话,可陈绵绵说出来就变味了,看来老陈是真的没有幽默细胞。
二人说完话后,就来到左千收拾好的房屋休息了,左千对住所到是没什么讲究,只要有片瓦遮头就行,而陈绵绵就更不讲究了,以前行军打仗时,经常的风餐露宿早已习惯了,对住的地方就更不讲究了。
加上二人本就不需要什么睡觉之类的,只要打坐练功一晚上,比晚上睡一觉的效果还要好。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左千练完一趟刀法还打了一套长拳后,就洗漱去了,随后就去到厨房吃陈绵绵做的早饭。
吃过早饭的左千,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陈绵绵在一张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破烂桌子上写着什么。
别看陈绵绵武功那么高,可那字写得的确不敢让人恭维,站在一旁的左千看了后,摇摇头就走陈绵绵旁边。
“陈叔,我来吧!”左千做锦衣卫时,虽说有些讨厌那些酸儒,但一手字还是拿得出手得。
陈绵绵看了看左千,眼中满是疑问,不过还是把笔交给了左千,顺带把桌上那一张画满了蚯蚓的宣纸也拿了下来,然后揉成一坨就给丢了。
拿笔刚要写字时,左千都不知道要写什么,于是就问道:“陈叔,这是要写什么?”
“招聘”
“要招些什么人呢?”
“就你昨晚说的那些”
“要不要招点护院什么的?”
“可以”
只见左千提起毛笔,就在那张白得好似三月雪的宣纸上,开始飞龙走凤起来,一个个字犹如玉珠落盘一样呈现在了上面,这一次在次给陈绵绵带来了惊喜,不过当惊喜多了后就会当成自然和习惯了。
有句话说得好:习惯真的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左千一练写了两张宣纸,一张写的是招牌城主府内缺少的必要人人员,另一张写的就是招牌工匠了,而且这些价格都出得很高,写完后还在上面盖了沧顺伯公章和城主府公章,这么做就是让人知道,这黑水北的真正领导人是谁。
左千把写好后的告示交给了陈绵绵,让陈绵绵去外面粘贴。
当陈绵绵把告示贴好就往回走,在回来的路上还随便买了一张新桌子和两把椅子。
回到城主府后,陈绵绵和左千二人,就把桌子和椅子摆放好,然后还找了一壶茶放在桌面上。
本来二人是信心满满的在那里等人来应聘的,可二人等了一个早上都没看到人来,这可就奇怪了。
“陈叔,你说,我们把工钱开得那么高,桌面就没人来呢?”
“你难道忘记昨天那老酒鬼说的话了?”
“没有啊!”
“那就是了,肯定是这些人害怕我们再被那些山大王杀了,牵连着他们”
“嗯!看来我们必须得来场硬仗,不然得话,我这个沧顺伯就没威信了”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从城主府对面就跑来一个人,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身上穿着用兽皮缝制的衣服。
当男子走到二人眼前,先是打量了下二人,也不见他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笑话一样的看着左千和陈绵绵二人。
“你们就是新来的官?”
听那男子的话,语气中满是不屑的问着。
“正是”左千答道。
“赶紧跑吧!不然会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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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惊鸿一刀
那名前来不知是通风的还是来看笑话的男子,在和左千说完话后就跑了,而且还是以狗撵兔子的速度跑的,感觉就是害怕被人看到连累了他一般。
左千看着在一旁老神在在的陈绵绵,一脸戏谑的望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左千是怎么从陈绵绵那张僵尸脸上看出来的,难道是从眼神里?
“左小子,要真是土匪来了,你觉得该怎么办?”陈绵绵用以种老师问学生的口气问着左千。
左千稍微沉吟了片刻答道:“就要看我们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了”。
“哦!!!不妨说来听听”陈绵绵再次用那种冰冷的声音回答,不过这并不是针对左千,而是那群土匪。
在一旁的左千,从陈绵绵的话里,感觉到了无比刺鼻的血腥味,仿佛下一刻自己面前就会有堆积如山的尸体和无边的血海一般。
听到陈绵绵的话,左千说道:“如果只为了当好一个安乐伯爵,当土匪来时,打伤他们几人,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然后再给点银子,算是我给的医药费,表示我们不会和他们起利益冲突,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只能在这一片活动了”。
“还有呢?”陈绵绵知道左千话还没说完,于是就继续问道。
左千拿起桌上的水,大大的喝了一口,说道:“但是,我的志向并不在次,我现在既然是黑水北的话事人土皇帝,那么,在整个黑水北的武装力量,除了我们沧顺伯府之外,就绝对不能出现第二支,所以,要是有土匪来的话,我们就先宰掉他们几人,算是给周边土匪一个警告,也同时展现以下我们的实力,然后我们在徐徐图之,慢慢壮大我们的势力,最后在收拾他们”。
听到左千这么一说,陈绵绵微微的点了下头,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左千看了出来。
能被陈绵绵认同,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虽然比不得走在路上捡个几十两银子,但也至少说左千在陈绵绵眼里有了进步。
别看左千以前是锦衣卫的探子,但也只是探子,在一些场面上还能做到应变之外,真要论大局观和谋略的话,可能还不如陈绵绵这个匹夫。
“那么你是想做安乐伯还是做黑水北的土皇帝?”陈绵绵说道。
左千微微扬起头颅,看了看天上并不刺眼的金乌,缓缓的说道:“先做土皇帝”。
左千这句话说得很是模糊,什么叫先做土皇帝?不过陈绵绵却是不觉得奇怪,他认为男人就该有纵横万里的气魄,而不是安于一方。
就在这时,只听得‘希律律’的一阵马匹嘶鸣的声音传来,而且听数量还不少。
“来了”陈绵绵满不在乎的说道。
“没想到动作还挺快的,早上才把告示贴出去,中午就来了”,虽然这么说,但左千却并不感到害怕,因为他有陈绵绵左后盾。
只要来人不是上千号的正规军,对陈绵绵都造不成威胁,何况只是少量的土匪而已,当然这个少量也只是对陈绵绵而言。
不过片刻功夫,一支有着二三十人的马队呼啸一般的来到了城主府门口,只见来人个个都拿刀提剑挎兵器的,而且还都是一脸的凶相看着坐在门口的左千和陈绵绵。
这时一名骑士打马离开马队,来到了左千和陈绵绵二人面前,骑在马上一脸倨傲的看着二人,用以副高高在上的俯视姿态问道:“你们那个什么劳什子伯爵在哪里?叫他出来,我家大当家的有话说”。
左千与陈绵绵二人就坐在他面前,居然还在叫什么伯爵出来,看来是真的不认识,这也难怪人家会这么说,左千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这么看也不像他们映像中的伯爵,然后再看陈绵绵,一副死人脸,就是打死他们当家的,他也不信这个穿着一身朴素的男子会是伯爵。
可能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存在感,左千不慌不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带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说道:“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为劳什子伯爵”。
“去去去,你一个小屁孩在这里装什么大半蒜”,那名男子骑在马上很是愤怒说着,仿佛左千的话是在对侮辱他的智商。
“哦!你还不相信?”左千用了及其怪异的语气答道。
那名男子看到眼前这个小屁孩三番两次的顶撞自己,不错,在那男子眼中,左千就是在顶撞他。
“你这是找死”,那名土匪有些恼羞成怒,举起手中刀一夹马腹就往左千冲去。看到这个场景的陈绵绵反而还站远点,根本就不担心左千的安危,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他怕死,可只有左千清楚,那是陈绵绵想要他自己出手解决这次麻烦。
在那男子眼中,自己眼前的小孩,已经是个死人了,眼中露出凶光,嘴角也呈现出残忍的笑容,而且他身后的那群人,也一个个的在那里低头狞笑,仿佛对于他们来说,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正常。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左千,在外人眼中就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就这么两眼圆睁的看着快要落到自己头上的刀,然而就在这时,一副让所有人都眼珠掉落一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男子手中的刀快要劈中左千时,左千一个侧身先是让头顶劈来的刀,接着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冲过来的马匹,这才闪电般的抽出腰间的雁翎刀,一个反手一刀就劈在了男子的后背。
只见那男子中刀后,背上鲜血如柱一般的流了出来,不过片刻就染红了男子后背的棉衣,感觉背后传来的疼痛感,男子本想转身看一下身后的,可左千没给他这个机会,就在男子转身的瞬间,左千一个跳跃,一刀劈砍在了那名男子的脖颈上,只见好大一颗头颅,一颗尚好的六阳魁首就这么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咕噜噜的在地上滚了两下,而一腔子热血也从断头处喷了出来,左千本想极力避开那喷洒出来的鲜血,可还是有些被喷在左千的青色长衫的下摆处。
鲜血粘到清衫上,彷如一朵朵血色的梅花一般,只不过这一朵朵的梅花却是用生命描绘出来的。
原本还无比嚣张的男子,此刻却已经变成了一具无头尸身,不管他以前叫什么,有多少丰功伟绩或恶性,但此时却只有一个名字:尸体。
无头尸身从马上摔了下来,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失去了主人的马,发出一阵嘶鸣声,就往城主府内跑去了。
刚杀完人的左千,感觉就像杀死一只家禽一般好无感觉,转过身对陈绵绵故意的问道:“陈叔,你看那马儿还真懂事,知道它自己现在是我的战利品了,居然自己就跑进去了”。
陈绵绵也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自己知道是战利品?
那队土匪的头子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道:“你们二人当真好大的胆,连我大马山的都敢杀,看来是活腻了,本想让你们拿出个几万两银子就滚蛋,可现在是不行了”。
“嘿!哥们,我看你是做土匪都做傻了吧?难道别人要杀我,我还得把头伸出去让人砍不成?还有什么叫我拿出几万两银子,然后放我们走?你难道不知道整个黑水北都是我的地盘吗?我可是陛下亲封的沧顺伯,整个黑水北都是我的,你说我们两个究竟是谁该滚蛋呢?”左千手中提着滴血的刀,很是鄙视的说着。
那名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