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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道:“张小花,哈哈,一个小丫头的名字。没关系,秋菊,是吧,这马儿很是温顺,我没说错的,不过就是速度快了点,而且,老马识途,它不会去别处的。”
说完,自己也是扯了缰绳,甩镫上马,缰绳一拽,两腿一夹,并不曾用力,那马儿就撒开了蹄子,扬尘而去。
只留下秋菊看着空荡荡的小院,跺了几下小脚,转身进了内院。
且说张小花上了那人的套儿,差点摔倒马下,接着又被马儿风驰电掣般载了,奔出小院。
刚开始,张小花死死的攥住马儿的缰绳,自己的身形左右的摇摆,每每都险些摔下,唬得张小花魂都要摔倒地下的。
等马儿出了小院,上了笔直的小道,张小花的身形这才稳了下来。身形稳了,张小花的心神也稳了,缥缈派那人说的倒也没错,那马儿很是神骏,性格也是温顺,骑在马上,速度虽然很快,可很是稳当,不多时,张小花就适应了这种速度,小屁股还左右的摇摆,慢慢熟悉的调整自己的重心,他很是喜欢这种将一切都抛到身后的感觉。
然而,还没等他享受完这飞驰的快感,眼前就是浣溪山庄的偏门所在了,张小花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怎么让马儿停下呢,这可怎么办?
眼见偏门愈发的近了,护卫脸上的黑痣都看得清,张小花心里一动,立刻高喊道:“快让开,我是新手,快让开,我是新手。”
那浣溪山庄的护卫,早就听到马儿的蹄声,看到两匹神骏异常的马儿从内院的小门中驶出,这两匹马儿进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检查过的,知道是缥缈派的人带进来的,可这马儿要出去,自己还是要拦住检查一番的,毕竟是职责所在的,而且前面的马儿坐的是谁,自己也不知道,那高头大马只有半个脑壳露出来,也看不清楚面容的,谁知道是谁呀?!
可眼见那马儿都跑到近前了,也不停下,自己正纳闷间,就听得有人喊:“快让开。”
那护卫心里冷笑,暗道:“让开,我怎么让开,不检查一番,怎么能让你出去?”
而后面的那句话:“我是新手。”就更让他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可当那马儿冲到脸前,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才瞬间明白,这就是“新手”的意思啊!
那马儿笔直的冲了过来,力道莫有千斤,谁干直接截住?好在护卫武功也是极好,立刻闪身扑倒在地上,这才堪堪闪过那马儿。
等那马儿自身上跃过,那护卫才偷眼看清,马儿身上骑的不就是药田的少年吗?这是怎么回事儿?
等马儿飞驰过偏门,护卫才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正待要说话,却听得又有人说话:“快让开,快让开,我有急事。”
那护卫心里暗道:“又是让开,难道还是个新手?”
等他抬头,就见后面的那匹马儿也奔到眼前,也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只好,又是一个懒驴打滚,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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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演武(二)
ps:演武大会要开始了;估计诸位要失望了;嘿嘿;这个演武跟其它小说的比武有些区别的;不知道诸位是否已经猜到。哈哈哈
缥缈派那人见浣溪山庄的护卫扑倒在地,也不停下,嘴里说句:“兄弟,抱歉,赶时间。”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正是刚才进庄时发给他的,甩手扔在地上,然后,一抖马缰,朝前面的张小花追了过去。
等那人驱马过了偏门,那护卫并不立刻起身,抬头看看,后面再没有飞驰的马儿,这才又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过去捡起腰牌,撇撇嘴,“呸”地一声,吐口水到地上,暗骂道:“xxx,不就是缥缈派的弟子吗,有什么了不起,让老子练两次鲤鱼打挺。等老子有朝一日得了势,让你丫天天做俯卧撑。”
可惜缥缈派的弟子,早就走远,哪里能听得到?
也许,正是走远了,护卫才这么说吧。
再说,张小花边喊边走,居然冲出了浣溪山庄的偏门,张小花不由为自己的急智感到自豪。
张小花并不知道如何驾驭那马儿,好在那马儿是识途的,并不用张小花操心,眼见坐下的马儿沿着道路出了浣溪山庄,有奔向缥缈山庄,张小花的心就放了下来,路上也有多次发生的碰撞,也许是那马儿神骏,都避了过去,也许是张小花的那句:“快闪开,我是新手。”起了作用,给了别人提示,总之,都安稳的避开。
等到那马儿奔到缥缈山庄前面那条笔直的大道,张小花的心这才放到肚子里,一路上的叫嚷,让他感觉嗓子都是干的。
然而,张小花的心放到肚子里还不曾安稳,那马儿已经跑到缥缈山庄的牌楼前,牌楼前也是有一些护卫的,眼看着那马儿就奔到了眼前,张小花见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无奈,只好再次扯起嗓子,高喊道:“快闪开,我是新手!”
那些护卫见马奔到眼前,并不惊慌,也不闪避,张小花心里更急,嘴里喊的愈发高亢:“快闪开,我是新手,快闪开,我是新手。”
那些护卫听了,满脸的古怪,依旧笔直的站着,等那马儿到了近前,一人嘴里发出一声“愈~”般的声响,那马儿飞驰的巨大身躯,立刻收势,四蹄稳稳得停在护卫身前。
马背上的张小花可就惨了,他还想着,自己的喊声已经到了那些护卫的耳朵里,想必人家会闪避的,自己的马儿也会如前般,冲到牌楼里面的,可谁料想,那马儿居然突然就停了下来,不得不说,马儿真得是很神骏的。
张小花猝不及防下,身形立刻从马背上翻出,腾云驾雾般飞上半空,向前面的牌楼猛冲上去。那眼前的护卫也是一惊,心得:“还真是新手啊。”
立刻脚尖一点,身形拔起,施展轻功向张小花的方向飞过去,准备在下面接住张小花的身体。
可就在要接着张小花的时候,异变突生,张小花飞出马背时,手中依旧牢牢的攥住缰绳,等他的身体飞到半空中是,缰绳到了尽头,立刻就扯住了他飞出的势头,所以张小花停止了向前飞,反而笔直的落向地上。
其实,在张小花从马背上飞出的时候,他就立刻想到了施展缥缈步上的步法,或者技巧,还有提纵之法,来稳住身形,潇洒的落地,但一飞出马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那里还来得及施展技巧?
那护卫施展轻功在张小花飞出的地方等着接他,而且马的缰绳改变了张小花的方向,等护卫看到时,力道已经使老,难以再次移动,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张小花笔直的,潇洒的,“啪”地一声五体投地的摔在地上,扬起一阵的尘埃。
那护卫不由自主滋了下牙,用手掩住自己的双眼,暗道:“惨呀。”
却不知是说自己还是说张小花。
这等事情,在缥缈派的建派史上,还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还好,张小花最主要前冲的劲道已经被马儿的缰绳消去,他从高处跌落,也仅仅是因为头晕脑胀,不知如何处理,否则这等高度连一个小孩儿都未必难得住。所以,等那护卫跑过来时,他已经施施然,站了起来。
那护卫见张小花站起来,问道:“你,还好吧?”
张小花拍拍身上的灰尘,道:“哦,没事儿,就是衣服脏了。”
那护卫听了,微微笑笑,又问道:“你是谁,怎么骑我们缥缈派的马匹?”
张小花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后面又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张小花也不用抬头,没好气的说:“问后面那厮吧。”
果然,等后面缥缈派那人近前,咬着耳朵跟护卫解释过,那护卫也是满脸古怪的微笑,拍拍张小花的肩膀,赞了声:“好,有勇气。”
张小花不解,可看着缥缈派那人的脸,可是恶狠狠的说:“你敢阴我!”
那人一摊手,一脸无辜状,说道:“没有啊,我说得都是实话,马儿的性子很温顺呀。”
张小花咬牙切齿说:“那你干嘛打马儿的屁股?”
那人耸耸肩道:“兄弟,你秋菊姐姐都说时辰不早,我不也想让你赶紧到我们缥缈派嘛?我也是好心做错事呀。”
张小花生气道:“您贵姓张吗?”
那人一愣,道:“我姓姜,不姓张。”
张小花板着脸道:“既然不姓张,就不要叫我兄弟,等你何时姓张了,再说吧。”
说完,转身昂着头,走过了那道牌楼。
缥缈派那人愣了,看看张小花不高的背影,没好气的笑了声,回身牵了两匹马儿,也跟上前去。
可怜的张小花,还没有参加演武大会,就吃了这么大的瘪,真不是一个好的彩头呀,也不知道以后的演武大会会如何?
等转过牌楼,迎面是空旷的大广场,张小花不由愣住了,停下了脚步。
姜某人见张小花止步不走,心中也是纳罕,可脚下却不停下,越过张小花,依旧牵了马儿,向前行去。
刚走过一个肩膀,就听到张小花一声叫喊:“咦!奇怪。”
姜某人不由自主转头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张小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我跟你说话了?怎么这么爱接人话茬儿。这广场怎么如此的冷清?全没有要开大会的样子呀。”
姜某人还了一个白眼,道:“你以为应该是什么副样子?”
张小花兴致勃勃的说:“我想怎么着这个广场上也得搭个两人多高的大台子,下面有无数的弟子观战,上面有参加比试的弟子比武呀?”
姜某人“扑哧”一声,笑了出声,道:“你说的是你们家乡的那个大戏台子吧,我们缥缈派没那么一个的!”
张小花一愣,心里一想,可不,自己刚才说的可不就是在鲁镇看戏的台子嘛!他不由的小脸一红,诺诺道:“那演武大会是什么样子?”
姜某人冷笑道:“演武大会是什么样子,你进了缥缈派的大门自然就会知道的。若如你这般在自己大门外的广场摆这么个擂台,我们缥缈派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脸面都是丢尽。”
说完,再不理会张小花,径直向旁门走去。
张小花乜斜了姜某人的背影一阵,只好快步追了过去。
等过了旁门,姜某人将马匹交了专门的人,这才回身招呼张小花。
张小花一脸不乐意的样子,迈进旁门,可一进旁门,立刻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那迎面的广场上,竟然有,很多个小戏台,耸立在那里!
张小花一脸的不解,转头问姜某人:“你不是说,没有戏台子吗?”
姜某人一脸的无辜,道:“我只说我缥缈派没有那一个大戏台,可没说有这么多的比武擂台呀?你看,这眼前可不知一个吧!”
张小花咬咬牙,不再说话。
眼前的广场很大,错落有致的搭起了不少的、有两人高的小台子,比平常过年时候,在鲁镇上看的戏台要小一些,擂台上都空无一人,广场上人倒是不少,不过却不是想看戏般聚在一起,反倒是一些人急匆匆的走,一些人又聚在一起,比划着说点什么,但整个广场并没有乱糟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