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娘,那安克木一定不怀好意,您可千万要当心。”流萤脸上还带着不忿,轻轻将江沉烟挽着的发髻松开,用纤细的指尖梳理着。
江沉烟沉默不语,只认真的点头,心中也察觉到了什么。那安克木别的宫里不去偏偏到她寰璧宫,而且一见面便送上如此珍贵的离去,若说只是出于邦交意愿,又哪里会轮到她去收礼。
而且那安克木看她的眼神总让她如针芒在背,心中更是惴惴。
寰璧宫外,和妃走在前,安克木神态略显恭敬的走在后,两人之间隔了一步之差。望着和妃那走动时如弱柳迎风的美态,安克木几乎就想伸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肆意享受。
可是,一来还未摸清对方的心思,而来此时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安奈了心中疯狂躁动的心思,老老实实的跟在她身后。
“使节大人远道而来,昨夜歇息的可还好?”和妃一直带着柔和的笑容,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安克木,轻声询问。
安克木点点头,笑着道:“承蒙娘娘关心,微臣歇息的很好。羲和不愧为中原大国,这宫中一草一木都如此精致,的确非突厥贫瘠之地可比。”
轻笑一声,和妃柔柔道:“那也未必,突厥虽地处荒凉,民风与习俗却与羲和大不相同,若有机会,本宫还真想领略一番突厥风光。”
样托厥从。听到此言,安克木粗眉微微一挑,脚步垮大些许,更靠近了和妃几分,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娘娘若是想领略突厥风光,何需等以后,微臣自由办法让娘娘感受。”
他这番话中有话带着浓浓的暧昧,和妃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旋即又释然一笑,转移了话题:“使节大人似乎格外钟情烟妃妹妹,今日这番送礼,怕还有他意吧。”
一提到烟妃,安克木明显来了精神,他眼中多了惊艳与贪婪,赞叹道:“烟妃娘娘的确是神仙般的人物,那容貌与气质,微臣还从未见过,当真是仙女下凡啊。”
“哦?”和妃语调有些怪异,瞟了一眼安克木,后者心领神会,话锋一转又到了和妃身上:“不过和妃娘娘亦非寻常女子可比,单着若拂柳一般的腰肢不知勾了多少人的魂。”
笑容一滞,和妃心中有些许不悦,她倒是没看出来,这安克木表面恭顺,内地里还是一个急色好色之人。心中虽不悦,她面上依旧保持着笑:“这么说,你是喜欢上烟妃了?”
干笑一声,安克木也不遮掩,大方的承认:“烟妃娘娘那般女子,但凡是男子,哪有不爱的。不过烟妃娘娘毕竟是娘娘,微臣只是抱着爱慕之心仰望而已,不敢亵渎,不敢亵渎。。”
说完,他自顾自的笑了起来,那眼中的淫,靡分外清晰。
笑容转冷,和妃转头看向前方,轻声道:“即使如此,或许本宫可以成全与你。”
安克木一愣,而后面露狂喜。
第一百二十四章 致命诱惑 VIP01…05
这一日,江沉烟都在忐忑中度过。
只要一想起安克木那不加掩饰的爱慕眼神,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眼见日暮西斜,她让流萤准备了食材,亲自到小厨房做了一叠吉祥果。
做成之后,天色已然暗了下来。13639211
算算时辰,他此刻应该已经批阅完奏折,正准备用晚膳。看了看自己费了心思做的吉祥果,那一颗颗色泽金黄的小果子饱满诱人,味道应当不错。
嘴角噙着笑,将吉祥果放进适合,便带着流萤一同去了养心殿。
一路上起了风,她不觉有些微凉,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养心殿内,洛擎苍端坐龙椅,手中朱砂笔时而在奏折上简短批阅,时而停笔沉思,那专注的神情分外迷人。当天贞娜走进养心殿时,便一眼被那明黄色的身影吸引。
赵德全几步上前,走到洛擎苍身旁低声道:“皇上,天贞娜姑娘到了。”
眸光微凝,洛擎苍嘴角浮了笑,抬起头便看到了那站在不远处正向他行突厥大礼的女子。她今日仍旧一身红衣,与昨日不同的是,她没有梳中原发髻,而是戴了一顶鹿皮帽,那边缘一圈雪白的貉子毛将她肌肤衬托的白里透红,更显得娇俏美丽。
“天贞娜给皇上请安。”她唇瓣微微上翘,是勾魂的弧度。她说着,站直身子缓步上前,每一步都扭动了柔软了腰肢,那姿态,说不出的动人。
懒懒放下手中狼毫笔,洛擎苍声音依旧带着漠然,似乎根本不为她的美貌所动:“贞娜姑娘初来羲和,可还适应?”
天贞娜妩媚一笑,迈着小步子走到了洛擎苍身边,轻轻替他磨墨,低声道:“能成为皇上的女人,是贞娜一直梦寐以求的愿望,如今得偿所愿,岂会不适应?”
她眼中带着诱惑的光泽,那红艳的唇瓣总是微微翘着,像是在引诱人吻上。即便是洛擎苍,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当真是个销魂的尤物。
不过,他一向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太感冒。
放下手中朱砂笔,他随手合上奏折,看了看窗外阑珊的夜色,笑着道:“素闻突厥女子个个如男子般骁勇,不知贞娜姑娘,是否也擅骑射亦或兵法?”
见洛擎苍对自己的诱惑不为所动,天贞娜不由得微微挑眉,而后笑的更加灿烂:“在皇上面前即便猛虎也会变小猫,贞娜不愿做虎,只想做皇上身边一只乖巧的小猫。”
说着,她停下磨墨,那涂了红色丹寇的手如滑溜的小蛇,轻轻缠上了洛擎苍的胳膊,胸前的柔软便自然而然的贴上,轻轻摩挲。
这一幕,几乎让人血脉喷张,赵德全不由得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而洛擎苍面色不变,只看了看她的动作,轻笑一声,抬起一根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妩媚的神色。她的五官不似中原女子那般精巧内敛,而是透着一股从骨子里带出的张扬,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洛擎苍用低沉的嗓音道:“朕身边的猫太多了,反而对猛虎更有兴趣。”
微微一怔,天贞娜忽然有些捉摸不透眼前高高在上的君王。世间哪个男子不希望女人对待自己都像乖巧的小猫,任由他们予取予求,还从未听说过哪个男人喜欢猛虎一般的女人。
刚欲再次开口,她余光忽然瞥见了正提着裙摆跨步进了养心殿的白色身影,嘴角俏的更高,腻着嗓音道:“只要皇上喜欢,贞娜做什么都可以。”
江沉烟刚刚进入养心殿便见到了让人面红心跳的一幕,天贞娜面色酡红,整个胸口都贴在了洛擎苍的手臂上,她烈焰一般的红唇正凑在他的耳际低语,而洛擎苍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任由她靠近。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意,她敛了眸光,继续迈步。
洛擎苍一见江沉烟来了,嘴角轻轻勾勒了笑意,不着痕迹的把手臂从天贞娜怀里抽出,起身迎了上去。胸前突然一空,天贞娜差点重心不稳的摔倒,她嘴角笑容一滞,而后轻哼一声,站了起来,静静的看着。
“臣妾想着皇上应当还未用过晚膳,便做了一些点心给皇上送来,皇上若是有空,不妨尝尝。”她说着,轻轻看了一眼天贞娜,而后让流萤将食盒打开,拿出了那叠金黄色的吉祥果。
洛擎苍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一股酸意,心头不由得多了一丝喜色,温柔的拉起她的手,看了一眼桌上的吉祥果,笑着道:“你做的,朕都爱吃。”
嘴角勉强带了笑,江沉烟正欲说什么,便听的天贞娜突然上前开口道:“烟妃娘娘果真贤惠,在突厥,女子也要骑马射箭,只有软弱无能的女子才会下厨伺候男人。”
面色微变,江沉烟保持了笑容,看了一眼天贞娜,笑着道:“真可惜,这里是羲和。”
洛擎苍嘴角笑容更甚,看着江沉烟的反应,眼里多了欣赏。她这样浑身带刺,语调清冷,竟让他有了一丝欢喜的感觉。
看着洛擎苍的笑容,天贞娜心底有些不舒服,把目光略向那吉祥果,语气中带了一丝讥讽:“这果子实在普通,皇上身为天子,怎可吃这粗制滥造的食物,娘娘应当再用用心才是。”
眼中带了不悦,江沉烟看着天贞娜,眉头微微蹙起,她不知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昨夜里和她一场比试原本还挺敬佩她是个难得的才女,可是她今日这番言语与举动,却是将那唯一一点好印象都破坏的一点不剩。
还不待她出口反驳,洛擎苍面色已然蒙了寒霜,看着天贞娜,一字一句道:“和朕的烟妃说话,你应当注意身份。”叠要度安。
天贞娜一怔,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她以为先前洛擎苍没有推开她便是接受了她。所以才敢这般对待烟妃,可是眼下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个皇帝,也低估了烟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勉强维持了笑,她对着江沉烟行礼,轻声道:“是民女鲁莽了,还请娘娘恕罪。”
江沉烟深深看了她一眼,并不言语,只看向洛擎苍,那清冷的目光似要将他眸底的心思看穿。洛擎苍握着她的手紧了一分,沉声喝道:“下去吧,这养心殿是朕处理政事的地方,没重要的事,不要再来打扰。”
天贞娜低垂的眉宇间深深皱起,而后咬了咬红唇,低声道:“民女告退。”
眼见那红色的身影退远,江沉烟忽然松开了洛擎苍的手,看了流萤一眼,轻声道:“将点心收了吧。”流萤听言点点头,刚欲将点心收进食盒,便见洛擎苍忽然伸手夺过。
他眼中带着笑意,看着江沉烟道:“为何要收了,不是专程给朕做的吗?”
“这等粗制滥造的食物,皇上能咽得下吗?”江沉烟语调平缓,听不出思绪,可那双眸子里分明多了一丝哀怨。洛擎苍忽然笑出了声,拿起一颗吉祥果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赞叹道:“烟妃厨艺渐长,味道很不错。”
见他全完不顾吃相的模样,江沉烟心中的怒意微减,将手从他手中挣脱,头偏向一侧轻声道:“臣妾来的突然,可曾打搅了皇上的雅兴?”
适才他撞见的那一幕,若说是巧合,她怎么都不会信。天贞娜赤 裸 裸的诱惑,还有洛擎苍根本不拒绝的模样,她怎么都觉得是心理的一根刺。
深深看了她一眼,洛擎苍重新拉起她的手道一旁坐下,沉默片刻后,轻声道:“朕知晓,你对朕收下天贞娜并将她安排在后宫一事耿耿于怀,不过,朕只能告诉你,这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江沉烟何等聪慧,只一点拨便通透:“皇上的意思是,突厥大王送来天贞娜,您若收了,便是接受和好之意,若是不收,突厥便会将此事作为把柄,兴许又是一场灾祸?”
赞赏的点头,洛擎苍轻声道:“你放心,朕心中,并无那天贞娜。即便将她留在宫中,也不会给她过高的位分。”
眸光微垂,江沉烟勉强浮了一丝微笑,轻轻抽出手,看了看暗沉的天色后道:“时辰不早了,皇上也该歇着了,臣妾便回宫了。”
说完她径直起身,领着流萤便离开了养心殿。
怔怔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洛擎苍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这天贞娜一事,似乎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贴近一点的关系又拉远了一些。
走出养心殿,江沉烟脚步很缓,眉头一直紧紧蹙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流萤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轻声道:“娘娘,那天贞娜未免也太嚣张了,如今尚无位分便敢这般对您,您应当给她一些教训,何必忍让?”
江沉烟摇摇头,似回答更似自言自语:“教训她?她代表的是整个突厥,今夜她的态度皇上比我看的更清楚,可是那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