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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钱我会找高阳公主要的。”
穆维馨带着水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孩子一脸的不乐意。
“怎么那么久?”
“人多。”穆维馨将矿泉水塞到女孩子手中。
女孩子看着手中的娃哈哈矿泉水更不乐意,“怎么是水?”
穆维馨淡淡地扫视了一样女孩子,“你不是要喝水吗?”
女孩子嘟着小嘴说道:“人家想喝雪碧!”
穆维馨眉头紧皱,“不想喝就别喝!”
女孩子也发脾气,“不喝就不喝,哼!”说完,将手中的矿泉水扔回给穆维馨,然后踩着重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穆维馨不悦地看着女孩子的背影,一脸的萧杀。看来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刚要走出门的陈新和聂远将整个过程收进眼底,聂远垂下头,无奈地嘲笑自己,看来当年也像那个女孩子那样,太将自己当一回事了。
“你好,我是穆维馨。”
不知道什么时候,穆维馨走到聂远跟前。
陈新好奇地看了看穆维馨又瞧了瞧聂远,最后选择闭嘴。
“你好。”聂远抬起头,将眼眸中的一丝诧异收敛起来。
“你明天要去上海?”穆维馨问道。
这个人聂远好像不认识吧?陈新用手肘顶了顶聂远的肋骨,眼神交流。
陈新:你认识?
聂远:三十秒钟前和你一起认识。
陈新:o(╯□╰)o
陈新:怎么他和你好像很熟的样子的?
聂远:可能是我长了一张大众脸。
陈新想挠墙:你要是大众脸我这是啥?
聂远:没脸皮。
陈新:╭∩╮(︶︿︶)╭∩╮鄙视你!
穆维馨看着陈新和聂远的眼神交流,心底浮现不满。他什么时候试过被人如此冷落?
“你母亲已经拜托上海那边的亲戚,你下了火车就有人来接你的,不用担心迷路。”打断两人的交流。
聂远很快回神,摇头说道:“这事让妈不用折腾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已经很晚了,我们先走了。”说着,不等穆维馨的反应,大步就走。
陈新见聂远走了,他当然也跟着走。两人走出商场很远了陈新才开始问。
“他是谁?”
“穆维馨。”
“他和你很熟?”
“一块三成熟的牛排和一块七成熟的牛排在商场里相遇,他们为什么不互相问好?”
陈新条件反射地回答:“因为他们不熟!”说完,陈新囧了。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要问?”
陈新更加囧然,我问的不是牛排而是你和那个木头!
“他对你还蛮了解的,还认识伯母。”陈新想了想,才想起在报考志愿的时候聂远没有一个人来,“他不会就是你不想见到的人吧?”
聂远笑了笑,“我母亲现任丈夫的亲戚,想必从别人口中得知我吧。”
晚上回到家,家里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而且还是老妈打过来的。
聂远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四十多分了,聂远消了打电话的打算。只是就在聂远准备去洗澡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老妈的。
老妈的夺命连环CALL还真要命,聂远拿起电话,然后讲电话放在台上。
聂妈河东狮吼的声音穿越电话线而来,“小远,你明天就要去上海?要不是小馨告诉我,你是不是瞒着我们自己一个人跑去上海?上海那边我已经联系了一些人,你下火车就能看到他们。你啊,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一点,别交上不三不四的朋友BLABLABLALA……”
聂远从洗手间出来,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小布丁,悠哉地挑了一块放到嘴里。
嗯,有点甜,下会要少放一点糖才行。
半个小时后,聂妈终于吼完了,陈新才从新接起电话,“妈,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至于接我的人,叫他们不用去了。已经很夜了,我明天还要赶火车,先睡了。晚安。”说完,聂远挂了电话。
聂妈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声音,顿时无力。丈夫见妻子一副受伤的表情不由问道:“怎么了?”
“儿子嫌弃我。”
丈夫嘴角微抽,“没事,他已经成年了,你也不用太操心。”虽然聂远说已经接受他们,但是他还是觉得聂远没与他们敞开心扉。或着说,聂远的心扉关闭得更加紧。
“小远还没生日,还没成年,就算成年他还是我的儿子,我怎能不操心?”聂妈不服气地说道,但是随即软下了话,“而且这孩子打小就离开了身边……”
“可是他不是长大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早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说着就躺下了。
“你!”聂妈气结,“今晚你一个人睡书房!”
丈夫:“……”
☆、Chapter 5
聂远第一次一个人坐火车,暗自庆幸不是学生回校,工人返乡的高峰期。看着车窗外的田园风光微微出神,住在珠江三角洲的聂远没见识过北方平原的壮阔。
嗯,平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上海,中国繁华之都,位于长三角黄金地段。
聂远带着东西走出火车站,在这里,他没有认识的人,完全陌生的环境让聂远感到好奇又兴奋。在这里,或许自己不用理会那些复杂又烦心的关系。
天满是红霞,如同血染。聂远抬起头微微地看着天空出神,残阳如血,不过如此。不过现在不是欣赏晚霞的时候,当务之急,需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林清纾端着红酒,伸到眼前晃了晃,然后细细品尝。
“嘿,清纾,你叫我们出来,自己却在喝酒,到底怎么了?”安乔咀嚼着花生米问道。
穆维馨看着两位好友,喝着清茶,默不作声。
林清纾扫视了两位好友,轻轻地将高脚杯放下,“还记得聂远吗?”
听到这个名字,两人都一愣。
安乔眉头微蹙,“就是那个聂远?”说着不屑一笑,“今天叫我们出来不是为了这个人吧?”
穆维馨终于开口,“听说他到上海读书了。”
林清纾点点头,“听说还是上海交大。”
安乔挑眉,“那又怎样?”似乎这与他们没什么关系吧?
穆维馨慢慢地抿了一口茶,“现在才八月下旬,离大学开学还有半个月时间,而且……”
“而且,我感觉他似乎在躲着我们。”林清纾接口。
安乔忍不住嗤笑,“阿馨,清纾,你们也太自信了吧?他又不认识我们,为什么要躲着?”
“在我看到他的第二天,他辞职了。”林清纾也在郁闷,是啊,他们又不认识,就算认识也只不过见过一两次。
“而且还拒绝了家里对他的照顾。”
安乔看了看穆维馨又瞧了瞧林清纾,“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表情如同被抛弃的怨夫……”闻言二人抬目,安乔自动噤声。妈呀!这两个人的目光太凶狠了!
怨夫?怎么可能!
二人心中立刻否认。
许久,安乔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嘿!哥们,我们不是来这里发呆的吧?”
看了看手表,已经呆了一个小时了!!!
“大学志愿可以修改吧?”林清纾和穆维馨异口同声地问。
安乔不明所以,但老实回答:“这个啊,在天朝有钱就成!”猛然间,安乔察觉不对劲,“你们不会……”
“你也一起!”
这不是请求绝对是命令!
安乔撇过脸,泪流宽面。
看你嘴贱,看你嘴贱!!!
上海,繁华大都市。高楼林立,彩灯炫耀,摩肩接踵,车水马龙。
聂远走在大街上,现在的他需要一份工作,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酒吧当服务生?太累太吵太紊乱。到M记或K记当服务员?让一个讨厌垃圾食品的人要天天对着那些,难以接受!于是,来到上海已经五天的聂远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抬头看着天空,除了绚丽的激光时不时从天上划过就是一片黑暗。轻叹一声,聂远转身走入一间咖啡厅。
坐在窗边是聂远的习惯,因为他喜欢看着外面的世界但不融入外面的世界,一面玻璃将世界隔离两半。
“真的?要不你去试试?”
“别开玩笑了,我知道自己的水平。”
听到这谈话,聂远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
一男一女,男的俊美女的俏丽,女的旁边放了一个盒子,看样子似乎是小提琴,而男身边什么都没有。
聂远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外面,但旁边的谈话继续传来。
“你怎么能这么没自信?要知道,如果你将这份工作应聘下来,你日后还需要受那个人的气?”
“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弹钢琴了。他说,我的琴声是噪音。”
“你!”女的似乎被激怒了,“所以,你放弃音乐了?”
男子许久才憋出一个“嗯”字。
“好!”女的似乎被气得没脾气了,“既然你能为了他放弃,那么这个也没什么用了!”说着,将手上一张纸扔到地上,然后招来服务生结账。
女的走后,男的无声叹息,也走出咖啡厅,独独那张纸被遗忘在地上。
“先生,这是你的吗?”服务生过来收拾的时候看到聂远脚边掉落一张纸,不由问道。
聂远回过头,看了眼服务生手上的纸,接过,然后说道:“谢谢。”
服务生说:“不客气。”
看着手中的招聘信息,聂远不由感叹,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富丽堂皇的大厅,优雅舒适的单间包厢,身着简单服饰的服务员殷勤地为你端酒,还有那可口的山珍海味,都显示着请客主人的身份与地位。大厅里,娜娜看到穿梭在装修豪华的保养很好的标致妇人和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鲜花,美食,美妇,一切都是那样相得益彰。
卓泽然端着高脚杯慢慢地将自己藏在角落。虽然他的家世显赫,但是那是他的家世不是他,没什么好炫耀的。更重要的是,他没必要应付那些讨好他家的人。
“你又躲起来?”一个身穿白色晚礼服的俊美男子含笑走到卓泽然的位置。
卓泽然看到来人,眉头微蹙。说实话,他不喜欢被打扰,特别是眼前这个人。
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一口喝完,动作干净利落,“有事?”
来者依旧带着笑意,“没事就不能找你?”似乎感觉到卓泽然不想听他说废话,连忙回归正题,“听说你妈妈今晚要在这些人中给你相一个。”
卓泽然眉头皱得更深,但只是轻轻地吐出二字:“谢谢。”然后将空空的酒杯放到刚好经过的服务员的托盘上。
卓家是上海的大家,从商业到政界再到教育界都有很大的影响。因此,想要巴结拉关系的人堪比过江之鲫。什么是最快地靠上卓家这座大山?当然是连婚!卓泽然顶上有两哥一姐,奈何要么已经结婚要么准备结婚。于是,卓泽然这个老幺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馍馍。
对于家里的安排,卓泽然没表示什么,但是并不代表他同意了。更何况那是他的婚姻!
“小然,你上哪儿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高局的二千金晓书。”卓母一见到自家老幺立刻将人逮住。要是此时不将人逮住一眨眼人又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你好!”卓泽然淡漠地堆母亲身边羞涩的女孩点头。
卓母见儿子态度虽然冷冷淡淡,但是总比一声不吭的好。再看身边这个女孩,长得漂亮,气质又好,文化……好吧,她还是大学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