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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进了卧室,沐挽香的床上有一种香气,淡淡的,几不可闻。
“过来,给我上药!”倾城去掉身上的衣服,对着她们二人说道,背上自己看不见也不方便上药。
二人听命,过去,看到倾城的后背时,心中一阵发凉,眸中怒色愈来愈重。
“小姐,我看今天给那些人的惩罚还是轻了,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雨桐愤愤不平的咒骂着那些人。
流烟也忍不住心中把那些人践踏千万次,这后背根本不能算是后背,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鞭伤,烫伤,刀伤。
流烟握紧药瓶,努力平复下情绪,才把药粉撒到倾城背上。
后背完了,还有前面,腿部,手臂。
流烟和雨桐努力压抑住怒火,倾城感受着药粉带来的清凉和刺痛。
也注意到了她们二人的情绪起伏,盛怒之下,呼吸都重了。
这些伤带来的疼痛已经是记忆中的事情了,现在除了看着有些吓人,倒也没什么感觉了。
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耻辱的见证,她不要身上顶着这些东西,那是不堪的过去,
身上完好之时,就代表她浴火的结束。
“脸上的,我自己来,你们先下去吧!”倾城接过小瓷瓶,流烟和雨桐退到外面。
“流烟,你不生气吗?该有多憎恨一个人,才能做出这些事情?简直丧心病狂,还谈什么高贵尊贵!”雨桐依旧难以平静,怒火中烧。
“气愤,那又怎样,小姐不是一般人,自从公把我们送给小姐,我们就要相信小姐,凤凰浴火重生,或许这也是小姐命中注定的浴火。”流烟深有感慨的说道,她能感觉的到,在倾城身边的几天,倾城绝非一般人。
“火?流烟,我倒是想起一个好主意。”雨桐难以抑制兴奋的说道。
“什么?”流烟好奇的问道,然后看着雨桐眼中的戏谑,也明白她是想干什么了。
倾城在房间,听着二人的碎碎念,直接睡着了,一觉睡醒,方觉肚饿了。
到了外面,却看到一桌的饭菜。
倾城好奇,留香苑只是个居住的地方,并没有厨房,哪里来的饭菜。
流烟摆好碗筷,见她醒了。
指着对面那片桃花中说道:“小姐,厨房在桃花林里。”
倾城眺望了一眼,只能看见粉红的桃花,灼了人眼。
天色已经昏暗了,料想林靖远应该还不知道她已经来了这里,否则怎么会没有动作。
倾城起来一会,没看见雨桐,本来没有注意,但是现在,依然不见人影,才问流烟她去哪里了。
流烟看着相府的方向,如实答道:“她去相府了。”
“去相府干什么?”倾城刚问完这句话,就看到相府那边冒起烟,然后火光越来越大,还能听见各种杂乱的声音。
“走水了!”
“救命啊!”
人都纷纷逃窜出去,该救火的救火,该逃的继续逃。
心中一惊,雨桐去相府放火去了?
。。。
 ;。。。 ; ; 林靖远脸色铁青,围观群众见相府大门关上,五成群离去,更加肆无忌惮的说着今日的事情。
可是还是有很多不解,有认识相府中人的人,再给别人详细说着今日发生的事情,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二小姐遭大夫人下毒暗害,发现有毒却为了保全颜面,并未声张反而自己去准备解药,小姐拿着鞭准备去找二小姐麻烦,没想到反而丫鬟阴差阳错的中毒,鞭打小姐,至今昏迷,相爷大怒,不问事情经过,要废除二小姐族谱上的名字,逐二小姐出府,却不想阴差阳错,随行的御医还了二小姐清白。
二小姐心灰意冷,才有了相府门前断绝关系那一幕。
等到了解事情始末情由,众人也忍不住为倾城大赞,有这样的家,还不如没有,每天都要提防府中人的暗害,亲爹都不管,还一心视她为仇人,这样的家,不要也罢。
倾城和雨桐绕过喧闹的街道,回了留香苑。
半,流烟正在相等。
“这件事情,可真是她们自作自受,小姐,你的气也出了吧!”雨桐看见流烟过来,高兴的说道。
这件事,也算是阴差阳错。
把人都引来院里以后,听见彩虹的指责,倾城心中一计生出,和雨桐悄悄出去,恰好遇到刚刚回来的流烟。
流烟懂毒,在外面,倾城询问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和梨花醉混在一起,会加倍药效,是人更快迷失心智。
流烟回答,恰好有一味解药与之相互融合,能增强药效。
在倾城进去和所有人回到前院的时候,流烟把云英草丢在窗户下面,刚好圆了彩虹的谎言。
后来那个御医更是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不然说服林靖远到她院查探,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
等到事情都已经查清,出来之后,流烟也已经命人去各处散播今日发生的事情,加上有相府中人亲眼所见,假也假不了。
就这样,大夫人下毒暗害嫡女,丞相处事不公,小姐去教训姐姐反而报应来临,遭到毁容,哪一件事传出去,都是足以毁人名誉。
最后倾城的断绝关系,只会让人更加同情倾城,也钦佩倾城。
“走吧!”倾城心中说不清是畅快还是释然,总之,她今天和相府断绝关系,和逐出家门,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自己断绝,令人钦佩,被逐出家,则受人轻鄙。
今日,她是堂堂正正走出相府,绝不会有损倾城名誉半分。
至于后事如何,她坐看。
又回到了留香苑,这个地方有种让人心宁的感觉。
桃木桌上的是上次君轻离留下的药,十几瓶,颜色白色居多,然后便是红色。
瓶身上无字,君轻离也没有细说都是干什么的,只说是祛疤养颜。
流烟看着桌上的小瓶,心神早已飞到九霄云外,这是君家秘药,其它地方都没有,不管你的是什么伤,即便深到见骨,日之内,必能回到原状。
“小姐,白色的是雪肌膏,祛疤,红色的是无暇膏,可以去除任何皮肤问题。包括胎记”流烟看着倾城脸上的红斑,小心翼翼的说道。
。。。
 ;。。。 ; ; 等一切都已经完成,才出了房间,凝重的说道:“相爷,这个梳妆台中,含的是梨花醉,梨花醉可以夺人心智,长久闻下去,会变痴傻,但是梨花醉中与一种东西相遇,则会加快药效,一时迷人心智,就是云英草,也是梨花醉的解药之一。”
“方才我看窗下有云英草,而梳妆台正对窗口,风吹来,两者混合,药效最强。”
众人听此话不知作何感想,林靖远眉头皱成一个山字。
雨桐见火候差不多了,开口说道:“我家小姐发现大夫人送来的梳妆台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没有声张,默默去抓了解药需要的药材,不想遗留在窗口几株云英草。今日,小姐拿着鞭来找事,恐怕却不想她的丫鬟误中了此毒,所以心智迷失,才会在这院中鞭打主。但是此事,是谁的责任,明眼人看着便知道了。”
这说到底,是大夫人暗害二小姐,没想到二小姐发现没有声张,去配解药,但是却误打误撞害了二小姐,这可真是,好精彩的一场戏。
林靖远脸色变了又变,这个蠢妇,这么多人,人多嘴杂,恐怕今日的事情是瞒不住的了。
大夫人惊讶的说道:“什么梨花醉,什么毒药,妾身并不知道啊,相爷!是谁,竟然以本夫人的名义,送梳妆台过来的!”
大夫人环顾四周,装腔作势的怒喝,下人皆屏气敛声,不敢抬头。
薛医摇摇头,看着这个院,哪里是沐倾城的身份该住的地方,房间里更是除了那个梳妆台,没有任何看得过去的东西,拱手道:“相爷,老臣告退。”
“来人,去送送薛医。”林靖远吩咐下人。
薛医走后,院里陷入僵局,林靖远一脸怒色,却始终不发话。
一甩衣袖,走出倾城的院。
倾城和雨桐对视一眼,跟上,径直向相府大门走去。
丞相看着她走的方向,愠怒问道:“你要去什么地方?”
倾城没有回答他,自顾自走着。
林靖远见状,吩咐下人去拦住她。
倾城大步前进,走到大门口时,停下,院中下人和林靖远也跟上,倾城回头看着院中的林靖远等人。
门口都是来看好戏的人,刚才那出沐倾城暗害林芷萱已经经下人口中传了出去。
倾城面无表情看向林靖远,决绝的说道:“吾父是你,乃是一生耻辱。”
顿时,门里门外,一片哗然。
门外家丁还在驱赶着外面的人,但是也耐不住群众八卦的心。
“此时此刻,恩断义绝,你既没有养过我分毫,我也无需还你什么,我沐倾城,姓沐,不姓林,今日在此,与相府断绝关系,再无丝毫瓜葛。他日若再回丞相府,必将是你们十拜九扣迎回。”倾城这番话说的那么决绝,那么狠,那么的不留余地,那么的气势凛然。
这一番话,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林靖远似是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么做,怔在原地,忘了反应。
倾城出了相府大门,人人让,那冰冷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后退。
直到倾城走远,方才再次讨论起来。
。。。
 ;。。。 ; ; 倾城看着夫人,一身水蓝色衣衫,淡雅清素,与世无争,整个人给她的气质十分舒服,以前也只有夫人和林忆情会把她当做人看待。
可是今日再见夫人,她的眉眼,像了在留香苑脑海中浮现的沐挽香。
林忆情担心的看着倾城,倾城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
丞相匆忙赶回来,医先去房间里又看了一下林芷萱。
林靖远看着客厅里众人,怒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夫人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丞相大怒,看向倾城,气急败坏的呵斥:“又是你?”
倾城看都不看他一眼,侧目看向远方,她跟这个名义上的爹,还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林靖远,老脸涨红,大夫人连忙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医很快便出来了,是一个花甲老人,看上去很正气。
医拱手说道:“相爷,千金只要耐心调养,应该会无事,但是脸上的疤痕,多少可能会有一些痕迹。”
林靖远听了,怒不可遏,一脚向着地上跪着的彩虹踹去,彩虹胸口一痛,就往侧面倒地。
“贱婢,拉下去杖毙!”
彩虹听言,下的魂飞魄散,语无伦次的说着:“相爷,不是,不是我,是她,是她给奴婢下了迷失心智的药,奴婢怎么敢。”一边说着一边指证倾城。
彩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