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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头看了看,工人都在吃宵夜,他带来的菜也多,估计一时半会也吃不会。
他干脆再度转过身跪在李昱泊腿间,把手伸向了拉链。
李昱泊看著他的动作没说话,直到夏时季低头含上他腿间的那处时,他才把手中握著的喝的东西放到旁边地上,双手抚上了夏时季的头发,低低地说了一声,“乖。”
李昱泊好几天没做,出来的东西又浓又多,夏时季的嘴到了最後因为过度动作酸涩得合不拢,白色的东西就混著他的口水直在嘴角往下掉……
李昱泊抱著他,脱了已经半汗湿的衣服拿著干的那点擦著他的嘴角……擦了干净之後,夏时季焉焉地倒在他怀里,恨恨地瞪了一眼刚才把那里直捅到他喉咙里好几次的人一眼。
李昱泊没管他的眼神,把他擦了干净,又在他额头中间一路经过鼻子吻到他的嘴唇上,然後也把自己完全汗湿的额头擦了,拿起已经凉透的汤一口喝干,留了最後一口用嘴喂到夏时季嘴里。
夏时季抓了抓他的胸膛,皱眉:“油……”
李昱泊只好摸到一起装在袋中的苹果,咬了一口嚼碎,用刚才的方式喂到夏时季口里……
夏时季吞咽了下去,这下抓李昱泊胸膛的动作轻了点。
李昱泊最後带著夏时季从仓库的另一处的後门走了,也没有去前门那拿车,俩人步行著回去……所谓步行是他走著,夏时季在他背上跟著他走著。
他们走的是小路,夜黑,没有路灯,见李昱泊跟梧五叔打完交待的电话後手机那点微弱的光也消失了,夏时季怕惊扰了身边静寂的黑夜,轻轻地在李昱泊耳边说:“你会不会摔倒?”
“不会。”李昱泊的声音也很轻,但说得无比确定。
“嗯。”夏时季於是也就不担心了,这条路他们走过太多次了,小时候,李昱泊带著他从他家仓库在父母的身边做完作业出来回家,他背著他们俩个人的书包,而他一路捡著小路上的贝壳或者草丛中那些掩瞒住了的好看小沙石……这样的次数太多了,多得这条路已经是他们共同生命中的一部份了。
夜风很凉,天上的星星今晚也没有出来几颗,只有一两颗不明显地闪耀著有点冷淡的光,可李昱泊光裸著的上半身还是在散发著能让他觉得温暖的温度,夏时季头枕在李昱泊的肩上,在他後颈蹭了蹭,说:“我们要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不怕人看到他们这麽一直亲密著,谁也不会说什麽,那该多好。
李昱泊背著他稳步走著,过了好一会,他说:“你等等,以後会的。”
夏时季要的,他总是会给他的。
“嗯。”听到答复,夏时季心满意足,再次在李昱泊的耳边呢喃,“我好喜欢你。”
(0。44鲜币)夏露038
夏露038
李昱泊这几天忙完,紧接就著期末考试了。
然後天气是真热了起来,夏时季是个贪凉爱吹风的人,每晚睡觉都要打开窗户,偏偏这样会感冒,春夏镇离海近,夜里的风有时能凉透骨。
李昱泊不得不把他紧紧抱怀里用蚕被裹著,免得这人一滚到边上,什麽也不盖,第二天感冒是的他,头疼的是自己。
这样抱得太紧,每天叫夏时季起床也就困难了,夏时季把头死死埋他颈窝,怎麽叫就是不动,要是多叫几声,他抱著李昱泊头的手就猛揪很顺便地揪著手边头发,发泄著他的怒火。
李昱泊薄怒,又不想打夏时季,只好一把把他抱起扔浴室里洗澡,还不敢冲凉水,调著温水往两人身上冲。
对此夏时季不醒也得醒,恼火问:“总是不让我睡饱,你现在这样听爸爸的话,以後要是他要让你不要我,你也听他的?”
“胡说八道。”李昱泊忍不住皱了眉,“你就非得胡说?”
夏时季一看李昱泊生了气,自己也还生著气呢,只是草率地在李昱泊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又把手挂在李昱泊身上让他帮他洗澡,偏头枕著李昱泊的肩上看著窗外大树上的绿叶被阳光侵扰得灼灼发光,觉得睡不饱的早上总是让人忧郁。
“孙。”夏爷爷这几天能起床了,他在床上躺怕了,一大早的就在院子里喝著玲姨准备好了的早茶。
“爷……”夏时季走过去,喝了口已经摆好的粥。
“爷……”李昱泊把两人的书包去放到车上,回过来把自己的那份新鲜海鲜粥一口喝下,把扯开的馒头沾了小菜往夏时季口里塞:“快点吃,快迟到了。”
夏时季嘴里被塞了吃的不能说话,只好拿眼瞪他。
“阿泊,”夏爷爷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这个安排他们爷孙日常生活的乖崽,“今天不去了,我……”
没等他说完要打电话给校长,李昱泊无奈地说,“今天考试,得去,放完假了就可以好好睡了……”
“哦……”夏爷爷把眼睛转向他孙。
“嗯,考两天就放假了。”夏时季点了点头。
夏爷爷听著也就安心了,专心地咬著他的半块磁巴去了。
“我们什麽时候走?”在车上夏时季问著李昱泊,他们在考完试和父母回来之前有十天左右的空闲时间。
“过两天,我把爷安排一下,果园的牛大爷,爷跟他合得来,他棋也下得好,也爱听戏曲,我帮牛大爷招了几个工帮著弄他果园,牛大爷就过来陪爷……等请的小工上工了,我们就走。”李昱泊详说著。
“嗯,这好,有人成天看著就不用担心了……”夏时季相信李昱泊挑人的能力,没再对此说什麽。
只是快到了学校时,他拉著李昱泊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心跳得有些快,有点小激动……”
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李昱泊看了看窗外,没人,就把头伸过来吻了夏时季的额头一下。
夏时季抬眼浅浅笑著,目光如清晨露水,明辙清亮。
进了教室,考场位置跟平时他们的位置一样没有变化,他们班就十来个人,平时座位就安排得空荡荡的一片,实在无需什麽变化了。
夏时季他们考试是享受不到抄袭之类的乐趣的,他们没有什麽及格与否,只有针对哪方面他们如果不知道答题的话,等待他们的是那一课的老师带著另外几个一样学科的老师亲自上门直到他弄懂为止。
於是,整个暑假都能毁掉。
他们这些人,说得惨淡点,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在假期了……旅游玩耍都在这段时间了,如果会毁掉,那真的是活著一点乐趣也没了,连史鸣宇这个天天沈迷於电脑游戏的人在考试前的几天都老实地捧著课本去问老师不懂的地方,好几天晚上都是跟著老师过的,而不是他的游戏装备。
夏时季学得不好不坏,他什麽都懂,就是不太精通,老师会针对他们这些人出的题李昱泊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临时恶补一下,基本就没大问题。
李昱泊答题很快,一答完老师就过来收卷子,拉他出去聊一些课业上的东西,夏时季看了就不禁竖中指,看著自己还剩小半张题目的卷子唉声叹气地继续答题去了。
等到好不容易答完,也没提前几分锺,差不多全班的人都答完了,一夥人中有一两个人照往年考完试那样拍一下桌子,愤怒地吼:“啊,倒数第二题会做的,偏偏一时想不起来……”
这代表著此人的暑假又再次毁了,众人纷纷向他投去“节哀”的眼神,这哥们去年暑假也是在补习中过来的,今年也难逃此恶运,真不知道他要怎麽活。
上午的考试一过才十多点,邓顺过来问他们:“你们今年还是去海边?”
“嗯。”夏时季看他,也问:“你们呢?”邓顺家的海边房子离他们两家的近,也就半个小时来的车程,有时候他们暑假也会一起玩。
“一样……到时候你电话开著啊,找你玩……我堂哥他们今年要带一帮国外的朋友过来冲浪,听说还是获过什麽冲浪比赛冠军之类的高手,到时候打电话叫你们过来看看。”邓顺嘿嘿一笑,“还有,你送我的表真好,我妈都夸这表有品味,她说考完试的这两天得趁著你在家得再去我们家吃顿饭才成……你给我说个时间。”
“哦……”夏时季想了想,转头看向李昱泊。
“今晚吧,如果你们家方便的话……”李昱泊帮他答了,见邓顺点头说没问题之後对夏时季说,“晚上我送你过去,等去完店铺就过来接你。”
“你不一起来?”邓顺扬眉,“我妈也请了你,别告诉我我没说你就不知道了。”谁都知道夏时季眼李昱泊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比亲兄弟还亲的哥们,请了一个就等於请了一对。
“不了,我还有事……”他们走到了停车场,李昱泊把门拉开让夏时季进了去,对邓顺说:“你让你妈现在别准备太多菜,我家里有人送来新鲜的海鲜,到时候叫夏时季带过去让你妈做几个菜……”
“好……”邓顺应了,又摇了下头,“我算是明白我妈说春夏镇里以後我们的大头就是你了……随便吃个饭你都要安排得这麽周详。”
李昱泊看他一眼,没有多说什麽,笑了笑, 说了声回见就上了车倒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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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鲜币)夏露039
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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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顺他妈看著夏时季带来的海鲜直摇头,说:“你带得太多,我们得吃好几顿,这麽好的海鲜……”
夏时季微笑,他在外对待长辈,尤其不太熟的长辈面前都是有礼且进退得宜的,“阿姨,你请我来吃饭,我都没不好意思,你别跟我讲客气啊。”
说著,邓顺在旁揭他的短,“妈,你别跟他讲客气啦……小心他嫌你烦下次就不来了……”
如果不是身边他妈在著,夏时季真想送他一中指。
邓顺妈妈有些过於热情,夏时季就算不喜欢,但也必须忍耐下来。
他爸爸就很明确地告诉过他,以前他还小,可以谁家都不用去……可他长大後就不能再如此任性,当镇里有些人请他过去吃饭时,有必要性的,要答应一两次,这是给对方面子的事情,人际关系中交往中重要的一环,他不想适应也必须适应。
对此,李昱泊也没为他讲什麽,默许了他爸爸对他的要求……夏时季不能逃避,也就只能接受了下来。
尽管如此,每次在外吃完饭回来,一旦别人不在,那总是被人塞了一堆东西不得不吃在胃里的难受感让夏时季会好长时间不想对人说话。
尤其那个人是李昱泊。
他不喜欢吃的东西太多……他不可能去要求主人家按他的脾胃来做菜,也不可能挑挑拣拣,只能从头到尾一路忍著。
所以这次尽管邓顺妈妈拿著李昱泊给的海鲜做了几道菜,但邓顺妈妈以为这些是他在家里平时吃惯了的,把她先前准备的那些菜单上的菜全往夏时季碗里塞……那些菜里有不少夏时季厌恶的用作佐料的葱蒜味道,可他却什麽也不能拒绝。
到了李昱泊来接他,夏时季胃已经难受得在翻滚了……等李昱泊刚开了一段路,他大叫了一声,“停车……”
然後迅速打开车门,连滚带爬下了车在路边吐了个天翻地覆,连黄色苦涩的胆汁都吐了出来……恶心的食物颜色,恶腥的味道全把他围绕住了,夏时季闭了闭眼,止不住恶心,换了个地方又呕吐了起来。
他不断呕吐著,连鼻子里的清水都给呕得直接往下掉……直到没了力气,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有点凄凉地拿著自己的T恤擦自己脏了的脸。
有钱人家的孩子又怎麽样……谁说那就可以让人为所欲为了?
夏时季歇了口气,乖乖地爬了起来,准备上车。
他忽略掉站在他身边那有著难看神色的李昱泊,他知道这不能怪他,可是,他现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