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昱泊只是摇头,“那个东西只是个毛绒绒的东西,你有我……”他也不是不买,只是东西太大,带回去夏时季无非也只是玩个一天新鲜,过於麻烦,还不如不要。
“呃……”他这麽一说,夏时季也冷静了下来,对著电脑里有著李昱泊脸的狗熊想了一会,最後也叹了气,说:“还是活人抱著舒服一些。”
他也不再多说什麽,拿出一百块塞给一直热情招待他,此时因为听著的他们对话完全已经呆立了的老板,捡了个小玩具,让李昱泊牵著他就走了。
一天下来,夏时季买了一堆东西,也看了不少地方,到了晚上吃完晚饭,洗完澡,身体内还残余了一些小兴奋。
事实上这一天他都过得非常,非常不错……他与李昱泊一直都在一起,大多数情况下,李昱泊没有特别,但也没有一点别扭地自然地牵著他的手,不管别人是怎麽看他们的,那个与他一起长大的在别人眼中沈稳聪明的人一直都没有放开过他的手。
陌生地方,要的不是过是熟悉环境里得不到的那些,而这些,李昱泊毫不避讳让他得到了,夏时季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跳舞,而此时,他更是躺在李昱泊的身下,当李昱泊全进来时,常常疼痛的身体这些似乎也全部欢愉了起来。
他的腿紧紧缠住了李昱泊的腰,长长的抽著气叫著他的名字:“李昱泊……”
李昱泊吻著他的嘴角,吸吮著他的舌头……夏时季乖乖地,连手都缠著他的脖子彻底让李昱泊侵占著他。
“太深了……”当李昱泊快把他的肚子似乎都捅破时,夏时季的喉咙里残破地喊出了这麽一声……可是,缠著李昱汪的腰的腿丝毫都没有松开。
“宝宝……”李昱泊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夏时季的眼里,这个已经完全是男人的男孩撑著两手在夏时季的脑袋两旁,暗哑著喉咙叫著夏时季,腰部的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直捅到最深处。
“李昱泊……”夏时季叫出了声,腿缠得更紧了,就算肚子就算被捅穿了,他也不想松开他的腿……他需要李昱泊,就算为此他必须跌落地狱。
“嗯……”李昱泊粗喘著一口气,他低下头重重地啃咬著夏时季的脖子,知道明天会在这里出现非常清晰的吻痕……
夏时季抬著下巴,让他印著痕迹,内壁不由自主地伸缩著,引得在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炽热,也越来越猛烈……
“李昱泊。”夏时季哭泣著叫著他的名字,全身都因为舒爽的快感让他觉得想哭……他紧缠著李昱泊的腰,明明知道他不会离开,却想缠得他更紧。
“宝宝……”因他的动作及哭音,李昱泊更加激烈了起来,他死抱著夏时季的腰在撞击的同时抱了他起来让夏时季坐到他身上,再把他往自己那个部位往下死命地压……引得怀里的人又疼又因极致的快感长长地尖叫了一声,下一刻,抽搐著倒在了他身上。
夏时季的白液溅在了腹部,李昱泊因他那此时急烈伸缩的内壁更加的疯狂,他抱著夏时季的腰一下比一下更不留情地戳撞到最深处,夏时季在他身上哭得凄厉了起来,叫著他:“要……要……破了……你少力……少力点……”
(0。6鲜币)夏露047
夏露
047
“累……”夏时季趴在李昱泊身上,嘟囔著说了一句,眼睛也睁不开,可腰实在疼,後面也疼了起来。
李昱泊揉著他的腰,在他的脸颊边上一个一个吻地落著。
夏时季於是也就不动了,安心地睡在他的怀里,快要入睡的时候,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伸出手缠住李昱泊手,昏昏迷迷地说:“可以了,我们睡觉吧。”
李昱泊“嗯”了一声,又叫了他一声:“宝宝。”
夏时季迷糊著浅浅地应了一句,手缠著他的脖子,像小时候那样趴伏在他怀里安然地睡了过去。
才几天,夏时季就扫荡了一大片东西,到了最後他自己也觉得多了,跟李昱泊去了邮局把东西寄了回家,看著那五个大箱子……李昱泊交大笔快递邮费时尽管一句话也没说,但夏时季还是觉得有些心虚不已,出了邮寄的门,老实地对李昱泊说,“我再也不买了。”
李昱泊只是看他一眼,嘴角动了动,算是笑了一笑。
夏时季恼羞成怒,踢他一脚,“说不买就是真的不买。”
不过,当隔天他们逛到了一家玉器店里,看到有块玉实在喜欢,脚还是动不了……李昱泊动手买东西时他一句话也没说低头看著自己脚尖,那句“你别买”死都说不出口。
李昱泊觉得带夏时季出来是很明智的决定……他家夏时季这几天眉飞色舞得似乎世上所有的生气都到了他的脸上,有时候,单单在旁边看著,李昱泊都觉得很轻易就会神醉心驰……他喜欢让他的人简单得到快乐,而不需要去应对太多。
南方这边的天气比较潮湿,温度很高,但湿热得很,夏时季不爱客栈里的空调,於是他们做完爱之後,汗水基本已经把床单全被湿透……打开的窗子透进来的凉风也吹不散身体的热度,而怀里的人乖巧地不多说什麽,抱怨也没有,李昱泊知道夏时季因为高兴,所以把这平常忍受不了的事情都忽略了。
相拥著抱了一会,李昱泊还是抱起了他去浴室去洗澡,夏时季在浴室里挂在他身上让他帮他冲洗著,轻轻地咬了他的鼻子几下,问:“真的後天就得回去啊?”
十天怎麽就这麽容易过啊?夏时季有些苦恼,尽管南边的天气不是很适应,老是有些闷热,但他觉得还是挺多想呆几天的。
他们住的客栈是一个民间艺术家开的客栈,他们的关系第一天来的时候那位四十来岁的大叔老板就知道了,老板娘也是个开朗同时又温和的女性,帮他们拿床单来的时候彼此之间都没有什麽不好意思。
夏时季挺喜欢这样被人对待的,可惜才住几天他们就得回了。
“得回了……”李昱泊把他背部的泡沫冲掉,把他放下来,夏时季的腰与腿都是细长型的,柔软的身躯让他很容易就挂在自己身上,挂得多久都不吃力,他们从小到大对肢体相触从来都没有什麽时避讳,一直以来睡觉都是喜欢脱光了彼此相缠。
只是到了七八岁後,两家的父母觉得他们过於亲密,不许他们睡在同一个房间,更别说让他们相抱著睡了……夏时季那时候很惨,他爸脾气暴躁,每当倔强又娇气的夏时季晚上睡觉硬要缠著李昱泊才能睡的时候,夏父就会用树棍当成鞭子抽他,夏时季被打得手掌屁股都肿了也还是哭哭啼啼地要找他一起睡。
可是,小孩终是抵挡不住大人的决绝的……夏时季被揍了太多次也得不到要求的实现,他学了乖,在外面跟李昱泊保持著只是好兄弟好朋友的模样,只有背地里,当什麽人也没有的时候才会真正的肆无忌惮缠著他……也就是这样,他学会了怎麽在有人在的时候恰当的维持著他们相处的表相,而不会过份亲腻,把尺度把握到一定程度范围内,没有让他的父母产生他们亲密得有些过了线的感觉……尽管,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是已经好得已经不行了,但李昱泊知道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力气彼此约束自己的言行了。
当然,他们在有人的时候不能有太过的亲腻的行为也已经成了夏时季的心病,有时候他暴躁自己不能想干什麽就干什麽,有时候又会怀疑他们的相处有些会过线会让他父母觉得又要管束……
春夏镇靠山靠海,在这个小镇上男人们必须顶天立地是一种绝对的不可更改的观念,孩子可以多疼爱一点,但,是个男孩就应该有个男孩样……
他们的前路,按照他们两家跟周围的环境来看,真正说起来,真是没有什麽生机,一不小心,就可能把不多的生机给堵死。
在他们真正上床的第一年的这一年,他们必须面对天天都有父母在的暑假,李昱泊现在只能希望的是,夏时季的决心跟他是一样的大与多……他对夏时季是放不了手的。
死都不会放。
客栈老板俞师父见到长得过於周正,同时又显得无比男人气息的高大少年背著背上的人进来时,笑著问:“怎麽了?”
背上的人有著白皙的脸,五官分明得很,眼睛深遂中又带著一点冷冷的轻嘲味道,但又一脸的与之冷傲眼神不符的无法无天神情,全身上下都全充斥著矛盾的瘦削少年朝著他挥了挥此时对著阳光显得好看得很的手,大大咧咧地说:“走累了,让他背我回来……”
俞师父失笑,摇头问他们:“吃饭了没有?”
“没……你放我下来,我去看看菜单有什麽好吃的没有……”瘦削少年毫不客气地拍著身下的人的肩膀,一个呲溜就下了来,跑到俞师父面前就问:“俞师父,你们今天想的头牌菜是什麽?”
俞师父想著这少年不吃的东西那一长串单子,说:“给你们做个我们这里湖里养的鲜鱼,什麽都不放,就放点盐熬成汤……也不会有腥味,起锅的时候加一点香紫叶……”
“这个好……”瘦削少年听著直点头,回头叫著身後那沈稳的高大少年,“你快来说说你要吃什麽……”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了过去,直到走过来的人也牵到他的手。
俞师父看著他们相连的手,两人眼睛相触间那种相连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单纯浓烈的感情越直接,越让人单纯地觉得美好……
“李昱泊,”夏时季看著李昱泊帮他挑著鱼刺,问他:“明天下了机,晚上你还来我家不?”
他们明天回去,下了飞机,被父母接到後估计是各回各城里的家了,他们父母经商的领域不一样,办公室的位置不一样,住处也不一样,李昱泊家离他家还得开半个多小时的车。
“不来了,我跟我爸还有一些事要处理,隔天早上过来接你去外面吃早饭……”李昱泊把刺挑好,把鲜嫩的鱼肉喂到了夏时季嘴里。
“哦……”夏时季皱了皱眉,截了一下碗里的米饭,兴致也突然低了一些,他又截了两下米饭才说:“後天环达哥也从美国飞回来了,跟我们一起回春夏镇……”
夏环达?那个混血儿?夏时季大伯跟美国女人生的儿子……李昱泊想了想这人前面好像回来过几次,中国话说得不是很好,但好像能听得懂……每次他们几家一聚会人太多,李昱泊不太记得这个好几年都只会见一面的人,问了句:“今年他也要来?”
“嗯……”夏时季点了点头,说:“他跟妈妈打了电话说要来,呃,他也跟我打了,没打通,他还跟我妈抱怨我不理他……”
他这手机天天关著,他妈找他都得打李昱泊的手机找他……好不容易才两个人在一起什麽都可以做,夏时季可不想让自己的假期被一个接一个的电话侵占著时间。
“那要去接他?”李昱泊把他的米饭拿了起来拔了半碗到自己碗里,鱼嫩,夏时季吃了一大碗,米饭可以少吃点。
“嗯……”夏时季点头。
“他什麽时候到?”
“上午十一点多……”夏时季有点眼巴巴地看著李昱泊,希望他能跟他一起去接人。
可李昱泊还是摇了头,“我们吃完早饭,我要跟我爸去拜访几个长辈,我们只在城里呆两天就回去,要做的事很多……”
“你怎麽老这麽多事?”夏时季在桌子下用脚狠狠地踹了李昱泊一脚,“你高中都没毕业,管这麽多事你就不嫌累?”
“……”李昱泊伸手往下抓住夏时季还要踢他的脚,不悦地说:“该管的就得管。晚上我回来就来你家。”他不想跟夏时季多说其它,一直以来,他们家对他比夏家对夏时季的管法力度从来都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