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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致远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暗暗擦了把冷汗,这小子眼睛可真毒啊,这条手链可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了~
我给还是不给呢?话说这小子会不会抢啊。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无言的对视着。
噼里啪啦,电光火石。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终于败下阵来。
咬破了嘴唇,终于还是不要命的说了一句,“那你能出多少钱?”
此生不渝^_^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无言的对视着。
噼里啪啦,电光火石。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终于败下阵来。
咬破了嘴唇,终于还是不要命的说了一句,“那你能出多少钱?”
夏侯致远一个气息不稳,差点趴在地上,额上青筋毕现,调息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中狠狠挤出几个字,“我没钱。”
“没钱啊……”我眸中难掩失望,没钱学人家要什么东西,眼睛乌溜乌溜的转着,突然瞄到他腰间的玉佩,话脱口而出,“那你就用它交换好了。”
我得手指坚定的指着夏侯致远的腰间,心里盘算着,既然今天这东西不送是不行了,横竖我也得争取点福利,皇子身上带的玉佩总会值点银子吧?
顺着我的目光,夏侯致远眸光闪闪,暗哑了嗓子道,“你要这个?”
怎么,还舍不得啊?你也知道心疼,那怎么好意思要我的红宝石手链呢?我无耻的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就是它了。”
我还在晃神的霎那,手中已经被塞进一块触手生温的玉佩,而右腕上的手链也被人掠走,夏侯致远站得离我很近,温热的鼻息喷的我额头痒痒的。
“一言为定,此生不渝。”夏侯致远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那笑容中飞扬的神采,就连月光也为之失色。
“此生不渝?”我傻了吧唧的开口重复,以物易物而已,而且还是在一方当事人不怎么情愿的情况下,咱还不至于许这么重的誓吧?莫非我的红宝石手链很值钱,夏侯致远知道自己捡了个大便宜所以怕我反悔?天哪,我卫潇潇一世英名居然被一个小P孩算计了……
“此生不渝!”夏侯致远见我重复,仿佛笑的更开心了,一把揽过我的肩膀,把我揉在怀里。
“此生不渝??”我被憋的咳了两声,见到夏侯致远这般得意,心中更加确定自己是被骗了,难道那个玉佩是赝品?
我忙用力挣脱夏侯致远的怀抱,拿起手中的玉佩,借着月光看去,恩,色泽柔和。摸摸;玉质感极强。
夏侯致远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我恼了,一口就向玉佩咬去,牙齿猝不及防的被咯的生疼,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淡淡月光下。
夏侯致远望着亲吻着自己的玉佩流泪的女子,心中感动的泛出层层涟漪。
本以为是自己形影相吊的单相思,却想不到她对自己的感情竟然已经深厚至此了。
轻叹一声,揽过女子的纤腰,食指动情的描摹着她的唇形,失神道,“此生不渝。”
这是保证,更是承诺。
我疼得眼泪直流,夏侯致远却上来摸我的嘴唇,我心里暗道不好,难道我把他的玉佩咬出牙印来了?果然是赝品……55555555555
我果然被骗了,我越哭越伤心,索性蹲在地上,任泪水横流,心里盼望着能引起夏侯致远的同情心,把手链还给我。
也蹲下身子,夏侯致远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沙哑着嗓子,“不要难过,我保证,不出三年我就会回来。”
额地神啊~!他还要再回来啊,这回是红宝石手链,那下回又是什么?
他占有的目光太强烈,刺激的我小心脏一阵乱颤。
我一瘪嘴,站起身来,不顾泪眼婆娑,站起身来,抱着葡萄飞一般的跑开了,有人抢劫啊!救命啊!
夏侯致远也站起身来,目光纠缠着远去的人儿,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摊在掌心的,正是那一串红宝石手链。
镂空的银,妖艳的红,绝处逢生的美感。
就像一个生命的奇迹,一如她给自己的感觉。
“对不起潇潇,我会快些回到你身边的。”
夏侯致远如是说,把手链小心的收到贴身的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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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五
今天是卫潇潇很不开心的一天。
日上三竿,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咬着嘴唇,恨恨的想着。
听宫里的太监宫女说,今晚,他们就要成亲了。
惊月一大早就派人给我送来了一整套的礼服和首饰,说是晚宴的时候总会用得到的。
这是不是等于间接被邀请了呢?
我要不要去?要不要去?云深是我爱的人,惊月是我的朋友,我能看着他们然后笑着说,“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么?”
恐怕说出,“早死早托生。”这句话会更实际些吧。
我哀叹,卫潇潇,你真的是个输不起的女人么?
我在被子里蠕动着,纠结了头发,纠结了心。
葡萄有样学样,也开始在床上打起滚来。
冷不防被一个霸道的臂膀连人带被的拎了起来,我的头“乓”的一声撞在了某人坚硬的胸肌上。
我仰起头,目光哀怨的说道,“乌子恺,你把胸肌练得和铁板一样做什么?要练胸口碎大石么?”
乌子恺刚毅的面目表情柔和了些许,左手轻点我的鼻尖,轻笑道,“就知道瞎说。”
我正要开口,乌子恺却放开了我,一手拎起床铺边学棉花糖的葡萄,按在手里,斜睨我道,“从哪来的?”
葡萄被他按得有些恼了,张口就要去咬他,却被他牢牢夹住了头,动弹不得。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救出葡萄,嗔怪道,“不许欺负葡萄!”
葡萄顿时如遇大赦,飞一般的钻进我的被窝里,只探出小半个头,示威似的盯着乌子恺。
乌子恺看了看葡萄,又看了看我,轻叹了声,拿手惯性的摸了摸我的头,细声安抚道,“番邦新进贡了些稀有的水果,我带你去吃,可好?”
我雀跃的点了点头,正要起床,突然想起来什么,把半个脸埋进被子里,小声说道,“你能先出去等我么?我……我没穿衣服……”
乌子恺的脸上忽然泛起奇异的潮红,转身就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却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折了回来,一把揪走我怀里的葡萄。
边走边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和它一起在外面等。”
葡萄抗议似的扭了扭身子,却只是徒劳,望着我,目光哀怨。
我爱莫能助的耸了耸肩膀,表示同情。
乌子恺同学的心思你别猜呀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这一天我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什么是时光如水,我真是恨不得把太阳栓在我的裤腰上,这样月亮就不会出来了,他们就不会成亲了。
“潇潇姑娘你快看!点宫灯了!好漂亮!”宫女甲在我旁边兴奋的说道。
今日皇宫大庆,红色的宫灯一盏一盏的点起来,绵延数里,映照的皇宫如同月神之殿一般。
我撇了撇嘴,酸溜溜的扔出一句,“不知道资源紧张吗?点这么多灯,要释放多少二氧化碳啊?真不环保。”
“潇潇姑娘你看!是驸马爷!天!光是背影就俊成这个样子,公主真是太幸福了。”宫女乙一脸陶醉。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了那个想看又怕看见的人儿,他离我很远,背对着我,被一群大臣簇拥着,寒暄着什么。
我压下胸中的翻滚,飞出来一句,“大喜的日子还穿一身白,跟奔丧似的。”
宫女甲和宫女乙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到别处议论去了。
我更加郁闷了,用手拼命的摇晃着葡萄的肩膀,阴测测的问,“说,谁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葡萄的身子悬在半空中,瞪大眼睛,惊悚的看着我。
“哈哈。”夏侯致远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纸扇挑起我的下巴,笑道,“我的大小姐,又在发什么脾气?”
那语气轻佻暧昧的让我产生了极其不好的联想。
我忙向后倒退一步,狐疑道,“我和你很熟么?”
至少没有和葡萄熟吧?
夏侯致远不语,抿紧唇角,瞄了一眼我的腰间,有些不悦的说道,“玉佩呢?”
我愣住,偏头认真的想了好半晌,才不太肯定的说道,“应该在我的卧房……”
夏侯致远脸上骤然变色,正待张口说些什么,远处突然飞也似的跑过来个人影,一把把我拽到一边,连连道,“潇潇,这回你可得救我。”
生辰快乐
我愣住,偏头认真的想了好半晌,才不太肯定的说道,“应该在我的卧房……”
夏侯致远脸上骤然变色,正待张口说些什么,远处突然飞也似的跑过来个人影,一把把我拽到一边,连连道,“潇潇,这回你可得救我。”
我被拽的一个趔趄,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人儿正是夏侯琦夜。此时他一脸苦恼,清秀的眉拧了好几个褶子,“父皇让我负责这次大婚,可我却大清早收到了这个玩意儿。”
一方锦帕在我面前摊开,我凑上前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我们家宝贝很生气,大婚要取消。’
我愕然,再看那落款,拽拽的写着‘山野狂人’四个大字。
看着夏侯琦夜紧张兮兮的神色和夏侯致远骤然变色的脸我突然嗤然一笑,“一个山野狂人,也至于把两位尊贵的皇子吓成这样?”
“不许胡说。”夏侯致远用纸扇轻敲我的头,面带忧色,转而对夏侯琦夜说,“皇弟,这事要不要禀报父皇?”
夏侯琦夜苦了一张脸,“父皇允我,只要我办好了这件差事就许我出宫游历一年,辛苦了两个月,如今就差这临门一脚了,你让我怎么心甘?”
我被打的颇不服气,把身子横在他俩中间,头凑近夏侯琦夜,“山野狂人到底是谁啊?”
眼前的夏侯琦夜突然不见了踪影,我们被夏侯致远巧妙的隔开,他一边帮我整整衣领一边说,“山野狂人,这个大陆最神秘的人,没人知道他的背景,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颜,甚至连他的徒弟也没有,但凡是他要办的事情,却是没有一件不成功的。”
夏侯琦夜忙在旁不迭的点着头,压低了嗓子,在我耳边神秘道,“甚至还有人传言,他是这个大陆的守护神呢。”
我‘咦’了一声,笑出了声音,想不到像师父那样的变态真的特别多啊。
“都要大麻烦上身了,还笑。”伴着一声宠溺的嗔怪,我的头上又重重挨了一下。
“不就是你们害怕了嘛~!”我嘀咕一声,委屈的揉着脑袋。接着一把扯开夏侯致远,把头探向夏侯琦夜,奇怪的说道,“那你找我有什么用啊?”
夏侯琦夜又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们预料到今晚山野狂人可能会劫亲,惊月又不会半点武功……所以……”
望着夏侯琦夜眼中幽幽的绿光,我倒退三步,不可置信的低吼,“难道?难道你要我假扮惊月?”
我语气激动,身体颤抖。大哥,拜托你求人看好对象好不?我这是失恋哎,失恋,我爱的男人要娶别的女人了,我还要去再傻了吧唧的代嫁,等到人家春宵一刻的时候再黯然销魂的退场?
夏侯琦夜啊,满清十大酷刑是你发明的吧?咱可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非要我嘶吼出来你们才知道吗?十月十五,是老娘的生日!555555~
夏侯致远也一把揽过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怀里轻轻安抚,眸光严厉的射向夏侯琦夜,“此事断然不可。”
嗯嗯,夏侯致远,我以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