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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眨巴着眼睛,小声哄劝。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只是她这个年龄还不知道什么叫做。
一入侯门深似海。
什么叫做,红颜未老恩先断。
“我不爱他。”简简单单,我说了这四个字。
或许也仅仅是因为这四个字。
“沾衣知道小姐一直是个特别的人儿,不知道这世间究竟怎样的男子才能让小姐心折……”沾衣见我坚决,也不再劝,只是兀自感叹着。
怎样的男子……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云深的影子……不该是他了。
那样负担的爱,让人遍体鳞伤。
这世间又究竟有没有人,能够云淡风轻如春风一般呢?
我迷惑了。
“啊~!”我尖叫了一声站了起来。
沾衣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道,“璃清定是不知道我来了,找到他,我就可以有机会离开这皇宫了~!”
“皇上一定会很伤心。”不知为何,沾衣低下了头,眸中染上些许少女的哀愁。
这个沾衣,明明是止国人,却对晋国的皇上这么上心,真是让人奇怪。
这孩子,危险了。
我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肩膀,轻轻摇晃着食指,语重心长的说,“只有傻子才会想嫁给皇上,幻想什么三千宠爱在一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或许可以宠你一年两年,好吧,就算是三年五载,那其他的嫔妃不会嫉妒么?不会找理由修理你吗?一旦你被抓住什么把柄那不是被打入冷宫就是被赐死,总之你这辈子都不要奢望走出宫门了,一旦皇上纵欲过度,不小心死翘翘了,身为嫔妃还要随着殉葬,你说这是人过的日子么?”
我一口气说完这堆话,忙灌了一口茶水顺顺气。
沾衣突然僵直在原地,目光惊悚的盯着我背后,拼命的打着手势。
我不是这么衰吧,韩恪被我说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勃然大怒以大不敬之罪杀了我啊,我心里哀嚎一片。
咕噜一声咽下口中的茶水,却没有回头,我上前一步,握住沾衣的手,无比诚恳无比清晰的说,“我刚才说的止国皇帝的缺点你都记住了么?”
我特意咬重‘止国’这两个字,沾衣茫然的点点头。
我接着说道,“但你一定看出来了,咱们晋国的皇帝是不一样的,他不但……呃……英明神武……而且……呃……身体倍儿棒!这世界上要是有女人能嫁给他,那简直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可惜潇潇福薄,侍候不了皇上。”
我掏出一块手绢,抽抽噎噎,无比虚假的哭着。
沾衣看着我,由刚开始的迷茫变为一脸鄙视的表情。
这小破孩是什么态度啊?她难道不知道,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嘛?!(作者:… …#)
“朕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好呢。”背后终于传来一道忍笑的声音。
我装作惊慌的回过头,就看见华丽的宫门下,那灿如朝阳的男子。
碧绿色的眼微微眯着,唇角微微上扬。
却没有人,能猜透他心中所想。
我也跟着讪讪的笑了笑,对他说,“白吃白住白睡你这么久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啊,不如我这就告辞了吧。”
他突然抿唇不语,我笑着仰头。
视线在空中相对,噼里啪啦的电光火石。
半柱香后,我心里骂了一声,低下头揉着酸痛的眼睛,败了。
“晚上朕来。”轻飘飘留下一句话,韩恪悠哉游哉的迈出门口。
我僵直在原地,只觉一阵凉风吹过。
好半晌才扭过脖子迷茫的问沾衣,“他的意思是让我侍寝吗?”
沾衣悲痛的点了点头。
我立刻变成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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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戏
我僵直在原地,只觉一阵凉风吹过。
好半晌才扭过脖子迷茫的问沾衣,“他的意思是让我侍寝吗?”
沾衣悲痛的点了点头。
我立刻变成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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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妆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睐。 便认得琴心先许,欲绾合双带。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颦浅笑娇无奈。向睡鸭炉边,翔鸳屏里,羞把香罗暗解。
自过了烧灯后,都不见踏青挑菜。 几回凭双燕,丁宁深意,往来却恨重帘碍。约何时再,正春浓酒困,人闲昼永无聊赖。厌厌睡起,犹有花梢日在。
屋内的人都被遣了出去,经过一下午宫女的疲劳轰炸,洗澡,熏香,讲解性知识,还有一个婆婆她她……对我……55555555
总之,我卫潇潇现在被打上了合格标志,可以上架销售了,而且包君满意。
宫门‘吱呀’的动了一下,门口传来跪迎皇上的口号。
我飞快的从梳妆盒里拿出两瓣大蒜,含泪嚼着。
又从床底下摸出两条咸鱼,掖在腰里。
这些,都是我一边无比顺从的麻痹宫女,一边让沾衣准备的。
没有毒药,没办法,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吧~!
正所谓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刚刚坐下,肩上就搭上了一双温热的手。
韩恪微微的笑着,“潇潇竟然这么乖呢!”
我回过头,看见脱下龙袍的韩恪,仅着白色里衣,如墨的发只用一根碧绿的簪子绾着。
烛影下,他的眼睛美的不像话。
KAO;这个家伙脱衣服受过专业训练么?这么快~!
见我闭着嘴不说话,他柔柔的笑道,“我来帮潇潇宽衣吧。”
于是我又一次惊悚了,这么流氓的话居然能让他说的这么有艺术情调奇#書*網收集整理,真是高手啊~!
我这里傻傻呆呆的坐着,他眼中染上一抹情欲的色彩,突然低下头,红唇就要覆上我的。
我非常配合的咧开嘴。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韩恪捂住鼻子,倒退三步,然后站在那里,抚额失笑。
“卫潇潇,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他并未生气,只是无奈的低叹。
这句话太熟悉,貌似以前有人问过我,我开始陷入深度的苦恼当中。
我正在发怔,手腕突然被握住,整个人被拽在他的怀里。
他取过桌上剩下的那瓣大蒜,塞入自己口中,狠狠的嚼了两下才吐掉,然后笑着睨我,“这样就谁也不嫌弃谁了。”
我长大了嘴巴,好狠的男人~!
他的手揽着我的腰,然后两只咸鱼‘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带着隐隐的臭味儿。
我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他却突然打横抱起我,将我扔到了床上,一改之前的温柔。
我被扔的猝不及防,在床上惊悚的想着,难道韩恪喜欢玩SM?我触发了他变态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看来我的潇潇,是一定要这一夜充满惊喜呢。”韩恪突然欺身上床。
我“啊”了一声,一只脚飞了过去,他毫无准备,身子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我“哈哈”的大笑出声,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坐着。
他又站了起来,瞪了我一眼,接着上床。
小样,不长记性~!
我又一个飞脚,却被他牢牢的抓住脚腕,然后,鞋子被脱掉了。
他越来越靠近我,我右手成拳,向他胸口袭去。
他迅速的偏过身子,然后转过头来抓我的手腕。
我的右拳迅速便成爪,借着他的力量胡乱一抓。
“咔嚓” 他的衣襟被我撕开了一大片。
“我从来不知道潇潇这般着急呢~!”韩恪不怒反笑,把身子更加凑近了我。
色狼~!!!!!
我打我打~!我踹我踹~!
于是承恩的龙床,变成了我和韩恪的擂台。
你来我往,招招式式都用尽全力。
纱帐被扯掉了,衣裳被扯乱了,头发都凌乱的披在肩上。
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的瘫在龙床上,一身大汗。
韩恪挣扎了半天,伸出一个手指头戳我的额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难缠的女人……”
我懒懒的踹了他一脚,气若游丝的说,“麻烦你行行好,去宠幸别人吧~!”
韩恪被我的话激怒了,一个起身,就要压在我身上。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提起一股真气,强打精神,再次和他混战了起来。
蝉鸣阵阵,窗外,月朗星稀。
回廊上,清晰可闻屋内的喘息声和龙床剧烈摇晃的声音。
值班的小太监很天真的问身旁的老太监,“声音怎么这么大,该不会是有刺客吧?”
老太监摇了摇头,同情的看了一眼屋内的方向,说道,“明天要给新娘娘准备补身的汤药了,也不知道宫里的千年灵芝够不够。”
后来的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只知道我们俩个都累的不行,韩恪也完全忘记了今天晚上的目的。
我们俩四仰八叉的睡在龙床上,一片狼藉,呼噜声四起。
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大蒜和咸鱼的味道。
就在这晚,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诡异到,影响了我的一生。
梦里,水天一色。
我划着船在水面上荡着,那人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衣着奇怪的好像从未见过。
对岸突然传来一阵动听的歌声,好似人鱼唱晚,珠落玉盘,那歌声飘飘荡荡的唱道,“双阙中天,凤楼十二春寒浅。去年元夜奉宸游,曾侍瑶池宴。玉殿珠帘尽卷,拥群仙、蓬壶阆苑。五云深处,万烛光中,揭天丝管。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今宵谁念泣孤心,回首蓬莱远。可是尘缘未断,漫惆怅、华胥梦短。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
我循着那歌声将船靠上了岸,提起裙角,向树林深处走去。
于是那一日落英缤纷下,我遇见了那个抚琴的男人。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今宵谁念泣孤心,回首蓬莱远。可是尘缘未断,漫惆怅、华胥梦短。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
他仍旧低低唱道,古朴的琴滑下的,是撼动人心的音符。
不知不觉停下脚步,心中只有一片宁静。
半晌,他收琴起身,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心却在他那飘逸的身姿中再次乱了分寸。
是他。
我这才注意到,这张琴上居然没有琴弦~!
那么,那么如幻似梦的音乐究竟是从何处流淌而来的?
他张口问我,“若是有两样东西本是一体的,却因为不该的变故各自陨落尘埃,那么是该顺应命运的安排,还是苦苦挣扎着以期再次相遇?”
我低下了头,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他也笑了,轻声道,“神说,如果我能守护那个地方一千年的平安,那么我就可以重新回到蓬莱仙境,以神的身份,可我,还是想先来看看你,因为在那漫长无知等待的岁月当中,只有我们是彼此陪伴的。”
不知为何梦中的我竟然没有惊讶,接着笑着说,“那很好啊,你不是一直羡慕创造我们的那人么?可以和他并肩成为天庭之神,你会很快乐吧。”
他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羡慕那人并不是因为他高高在上,而是因为他的双手可以这般有力的保护和爱着世人。”
梦中的我低低的笑了开来,“你还是那么的有理想,其实我们本就不是一种人。”
他顿了一下,眼睛望向我,问道,“你呢?你的快乐又是什么?”
梦中的我叹了声,眼睛飘向远处,“我讨厌这一成不变的生活,讨厌亘古孤独的等待,更讨厌你的救世梦想,我想神会遗弃我吧,我将堕入千年的轮回,却能够单纯丰富的活着。”
他笑着摇头,“我从来不懂你。”
我转身让自己走远,心中低叹,“我又何时懂你……”
世间流传,有一个能够操纵心灵的上古神器,名曰‘伏羲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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