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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殊也一笑说道:“好吧,你好好闭关炼法,为夫就去山东一趟,去看看我那林峰老哥,顺便去谈经论道一番。”
付馨竹也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徐殊是个闲不住的,再加上徐殊毕竟从未在大门派系统学过道家理论,此去山东肯定是有好无坏。付馨竹说道:“那你自己小心了,来日方长,万事无须着急,失了心境。”要知道修仙也是受心态影响的,而徐殊现在的年纪轻,付馨竹不担心他别的,就担心他贪功冒进,要是一个老头子,那该担心的就是犹豫不决、痛失机会了。修仙之人,一样是人。
徐殊也点点头,两人相对而坐,继续翻着着那几本有关双修的典籍,可直到翻破书皮,都没现任何有用的东西。第二天,徐殊先是用神魂轻轻呼唤了几声前辈,却没有丝毫回应。徐殊当然不会去找不自在,而是理也不理那个妖精,就直接在天师教妖女闭关相距里许的地方重开了一个山洞作为付馨竹的闭关之地。将付馨竹送进闭关之地,徐殊又拉过冯家两姐妹和两个小子一一告诫一番,徐殊重点看了下宋臻韵和章荣贵两人的神魂情况,却见两人都像喝满雨露的树苗一般在茁壮成长,徐殊也满意得很。徐殊装足了像,然后才慢悠悠出了门,前往山东泰山而去。至于门派的安全,徐殊觉得自己要还去担心的话那自己真是个白痴,一个元婴期的免费大保镖,天底下还有这个地方更安全的地方么。
早春的天气加上倒春寒,空气中飞舞的细丝一般小雨夹杂着小颗的冰粒,哪个行人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偶而从袖领之间钻进来的风让人直打哆嗦。低矮的云层透着黑紫,未化开的积雪四处流水,天地都是一片湿嗒嗒的,让人从心里都老不舒服。徐殊放出飞剑,踏足其上不疾不慢的飞行着,这四处都是一片茫茫,新鲜过后也没啥意思,徐殊就静心的内视自己的身体,却见御剑之时,自己的法力损失很小了。徐殊也不禁开心了一下,人的法力和肉身一样,都是有自我恢复和生长的功能的,在消耗的度快过恢复时当然就会疲累,徐殊现在的情况的情况就是他的法力恢复度跟御剑的消耗是一样的。徐殊昨天都还是做不到的,带着馨竹飞两个时辰就一定要休息,那么现在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昨天双修自己的神魂大变,导致了自己的身体法力恢复度也大大提高了。徐殊猜得很正确,人肉身为阳,神魂为阴,不论是肉身法力的快增长或是神魂的快壮大都一定会带动另一部份增长的,因为人体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
徐殊飞得高高的,一路之上穿州过县倒也没惹得哪个惊奇,毕竟从地面上看去,徐殊就是老鼠屎那么大一个小黑点。飞了两三个时辰,徐殊看下面的地方冰雪越渐浓厚,徐殊知道应该到了河南、山东一界。徐殊正要落下去问问地形,看看自己闭着眼睛飞了一通偏得多不多,一道银色的流光,刹那间就奔到面前,气势汹汹的就奔着徐殊面门而去。
徐殊在流光出现的瞬间就浑身皮毛一动,感应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徐殊急忙抬头一看,却是一柄飞剑猛奔着自己就来,剑上寒光闪闪,带着长长的剑芒,绝对是一柄吹毛立断的利器。其实包括修仙之人的剑,正常都是没有什么剑芒剑气的,除非你激剑中的元气隔空伤敌,但这种宝剑可不多,而大多数情况之下肉眼所看到的剑芒,都是刀剑高破空时残留在人眼睛视网膜的景像。一弹指为六十刹那,事物的影像一般会在普通人的视网膜神经上残留二三个刹那的神经反应时间,这就是电影的原理。修仙之人神魂强大以后,这种反应时间会大大缩短到半个或小半个刹那,但一样会有。徐殊现在就看到一道长有十多丈的剑芒,那就是说这道剑芒的度到了一刹那就数十丈,一弹指就近千丈的高度。
徐殊心神狂跳,口中暴喝一句:“你家道爷都是打秋风出身,你敢阴你家道爷,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把他的法宝一样一样全抢掉】………
徐殊脚踩刺月剑,当然不能松脚以剑御敌,徐殊紧急之间,张嘴就喷出五岳平山印。锵的一声响,那柄银光闪闪的飞剑就斩在了五岳平山印之上。五岳平山印因为刚被放出来,没吸收到什么天地元气,呼的一下就被活生生砸出数丈远,但却丝毫没有损坏,拐个弯又往徐殊的身边飞来。
而银色的剑光早已蓄足了势,只是猛顿了一下就又往徐殊脖子削来,五岳平山印尚在数丈外,徐殊的脖子就感觉到银剑之上的股股寒气了。危机之下,徐殊猛地一翻身就滚落刺月剑,两丈长的刺月剑昂头向上一下就迎上银光,爆起一溜的铿锵之声和火花。
徐殊在半空之中往下直落,看着地上的山头越来越大,徐殊马上指挥五岳平山印去斗银剑,好让刺月剑来接住自己,千万别做了一个摔死的高人。徐殊的想法很好,但很明显对方既然敢打闷棍,肯定不只这两招,徐殊的五岳平山印刚迎上银剑,刺月剑还没来得及回转之时,一张铺开足有方圆近百丈的黑漆漆大网就铺天盖地朝着自己罩了过来,徐殊心中直叫苦,眼睛一转又看到三点寒星呈三才之形猛地又往自己奔过来。徐殊身在半空,改变身形都困难,心中暗暗叫苦,妈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上这个打闷棍怎么跟自己好像是一个师傅教出来,一声不放,一招连着一招。
徐殊危机之间心念电转,猛地张嘴就喷出一物,庞大的法力瞬间运转起这个宝贝,却是得自瘦小老道的同真宗两件镇山之宝之一青冥钟。徐殊耗费了神魂祭炼的,就只有五岳平山印和此青冥钟,刺月剑那是他一心想祭炼却不知道如何祭炼,五岳平山印是他家致富的看家法宝,这个青冥钟徐殊现在是第一次使用,这可是人家门派的宝贝,他哪里敢随便用来给自己惹麻烦。青冥钟一出,瞬间就涨大至丈余大小,钟身之上星云流动,二十二朵云之中激射出一道道光芒,隔空就击在三点寒星之上。这些云朵只要徐殊输入法力,就能不断射出金属性元气光芒隔空击敌,徐殊现在法力可不弱,一道道的光芒如下雨一般连连的就击中三点寒星,三点寒星在一连串叮叮之声中被击得粉碎,连是个什么东西徐殊都没看清楚。徐殊击碎寒芒的同时,黑漆漆的大网就盖在了丈高的青冥钟之上,一层黑气呼地一下子从网中窜出,将整个天空都染得漆黑,更将青冥钟裹得严严实实,包成了一个大大的黑球。
“师傅,你收了那人了,好啊!这人的法宝真还不错,我们一人一件分了都还有多的!”五六里外的一片云后面,一老一少两人脚踩一道丈长的大剑之上,少的那个年纪都有四十来岁,看到徐殊躲在青冥钟之中被黑网一下子捆个正着,不由得高兴起来。他可是知道师傅这黑网的历害的,虽然师傅从不给自己说怎么来的,但这件黑网绝不是正道的好玩意儿,上次一个锻体顶峰的女子只裹进去半刻钟,最后放出来之时就只余一堆黄水和毛了。今天这个小子也***太招摇了,大白天在天上驾着剑光毫不掩饰的飞,还笔直的穿过自己师傅的地盘,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是对自己师徒极大的不尊重么。对于不尊重自己的人,那肯定就不是好人而是坏人,对于坏人,当然不用留情。想到这里,徒弟转头望一下师傅,再在心里想着到底还要怎么捧一下师傅,这拍马屁又要好听又要不穿也是件难事啊。
徒弟抬眼一看师傅,却见师傅面红耳赤,掐法诀控制黑网的两只手都在隐隐抖,身上的法力更是疯狂的波动着,连带着瞬间之后脚下的飞剑也连带着微微抖了起来。徒弟心中一愣,他只知道尿完尿人要打抖,还从没见过自己这个心黑手辣的师傅杀人手会抖,徒弟正要说话,师傅就张嘴吼道:“还不帮忙,**的等死啊!”
徒弟这才知道情况不妙,转头一看,却见到一柄青铜飞剑与自己师傅的飞剑斗得正欢,而一方红通通的大印呼呼的就带着恶风就猛向自己两人立身的地方砸来,徒弟再转眼一看,自己师傅困住那人的大网原先仅有丈余大小,现在却有三四丈大小,而大网里面如同兜了个凶神恶煞,正在四面八方的冲得黑网一鼓一鼓的。徒弟暗道不好,看样子今天碰到硬茬子了。自己就说嘛,人家敢大摇大摆在天上飞,肯定是有两把刷子之人,自己这个师傅怎么这点眼光都没。徒弟想归想,当然也知道被这人冲出来,自己和师傅铁定没有好果子吃,呼地一下,就掏出师傅给自己的飞剑放了出去,迎着那方红色大印就劈,好歹给自己的师傅争取点时间。
徒弟的飞剑呼地一下就迎上红色大印,这个徒弟只觉心神一震,一股磅礴的大力就从心神之间传来,轰在自己的神魂之上,徒弟控制不住的身子往后一仰,喉头一腥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来。旁边的师傅只看到自己的放出飞剑劈向红色大印,两两刚一相碰,自己徒弟的飞剑就如爆竹一般四分五裂不成了形状,而自己的徒弟更是身子一弓,吐出一口鲜血就滚下了自己的飞剑死活不知。这个师傅心中一痛,顿时又觉手上的法诀越来越重,自己的大网兜住的那个人仿佛力气不要吃饭似的拼命的狂挣起来。这个师傅哀叹一声事不可为,马上大吼一声:“道友勿怪,我认错人了,我马与放道友出来。”师傅说完就手上一松收了黑色大网,驾起飞剑就往下扎去,再不下去,自己那徒弟要成饼了。
徐殊只觉得天光一亮,四周就是一片清明,看来是对方依言收了法宝。徐殊眼都红了,自己赶得好好的路,莫名其妙被人暗算了一通,最后打不过找个理由也真够有创意,认错人了。徐殊嘿嘿一笑,如果打不过的是自己,估计这人是把自己打成渣以后才会说这句话了。徐殊裹在青冥钟之内,放眼一看,只见一老者追着一个直往下落的人影捞去,而那道黑网收成一束也正向那个老者追去。而头顶之上,自己的刺月剑和银色飞剑斗得正欢。
徐殊嘿嘿一笑,心神一动五岳平山印就返回,正好迎上那束黑色大网就轰,徐殊自己的人却是躲在青冥钟之内连钟带人就撞过去,他可不得不防这老头再卑鄙一回,人家说啥就相信啥,自己早就做肥料去了。徐殊的五岳平山印截住那束黑色大网,黑色大网根本还没来得及张开,徐殊就心神电转之间,五岳平山印就放出了一片血海,将黑色大网活生生的困了进去。这个黑色大网是个宝贝,徐殊今天是志在必得,定要在这个老头回转之前将这个大网拿下。
徐殊心神一动,血海之中座座阵法疯狂运转,一道连一道的血色闪电连珠般的劈在黑色大网之上。徐殊身裹青冥钟,呼地一下就冲进了血海之中,徐殊整个人才敢从青冥钟之中钻出来。徐殊望着困在血海之中的黑色大网嘿嘿一笑,神魂一动,就整个神魂冲进了黑色大网之中。
劫路的老头子刚赶在徒弟离地不过十多丈之时搂住了徒弟,急忙控制一下度将徒弟扔在山上,突然之间,自己神魂祭炼的黑网一震,老头子念头一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狂吼一声道:“小子你敢,老夫要你的命!”一件有人神魂祭炼的法宝,如果主人未死,其法宝当中的神魂当然不会消散,这种法宝别人要夺,最好的办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