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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强奸自己也绝不反抗】………
王文华想了下,也想不明白,说道:“宗主,这个我也弄不清楚,这个问题我认为最好还是等宗主成丹之后再去考虑。现在想来,翠微真人之言确实无错,绝仙之地除非成丹,否则闯者必死,我这条命还幸亏宗主保得。”
徐殊嘿嘿一笑,说道:“也对,这个时候讨论这些就像看人家的漂亮媳妇,心痒也白搭!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需办,走!”徐殊一挥手,将白活和尚没要的半只螭龙地火兽尸卷进了五岳平山印中,两脚一顿就疾飞而去。
王文华急急赶上,却现方向正是阴尸怨念的战场,只半柱香时间,两人就落到了战场外三里左右,王文华拿眼一望,却现场中的阴尸怨念根本不知所踪。
徐殊猛地哼道:“翠微真人,果真不愧是老奸巨滑之人。”三人都身中奇毒、命在旦夕之时,哪个都没心思收拾这个阴尸怨念的尸体,要知道这只螭龙地火兽的内丹早已不是当初的内丹,阴尸怨念也仅仅身中奇毒、重伤未死,再加上大战之中谁也数不清的剧毒,谁也不敢轻易动手。徐殊体内剧毒一解就马上想到了阴尸怨念的尸体,无奈还是被这个翠微真人抢先了一步,徐殊也不得不佩服老一辈狐狸的老奸巨滑。
远在数百里外的翠微直人猛地打了一喷嚏,然后微微一笑,跟我比算计,你小子差了不止一筹,让你多喝点螭龙地火兽的血都不错了,如果不是有这阴尸怨念的尸体急着收拾,我如何会干休。等等,螭龙地火兽血,对,他的心血,自己可是刻意带走的有心脏的那半边尸体。翠微真人直接落在地上,丢出螭龙地火兽身体一看,猛地大骂道:“这个小王八蛋,居然如此奸诈,可恶!”
王文华见状一猜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说道:“宗主,螭龙地火兽的内丹早已被魔化,就算得到,估计没有特殊的功法,没无人敢吞服炼化,否则必定走火入魔。而且我们解毒所费时间不少,这内丹中的元气也消散了不少,宗主也不必太在意。我们此行,能吞服螭龙地火兽鲜血和得到一半尸体收获已非常之大了。”
王文华说得是没错,以他二人的修为分得了好处确实已经是祖坟埋对了方位,但徐殊还是觉得心里不爽快,像吞了只毛毛虫一样不爽。还好徐殊不知道螭龙地火兽有幼兽,并且依然被翠微真人所得,要不然徐殊可就不是吞了毛毛虫,那是被人割了肉的感觉了。唉,自己还真的不是大方的人,徐殊不得不想到。
徐殊转过头来,说道:“王长老,你去泰山接回董乐,然后去四川大凉山州城外,那里有一处大庄子,就是我们玄清宗的山门所在了,我就先回直接回宗闭关一段时间了。”徐殊说完一口就喷出刺月剑,跃上飞剑一溜烟朝着四川方向飞去。
清明时节的天气雨雾沉沉,丛生的林木偶有点点新芽,一条条玉带般的河流将大地分割,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芒,整个大地上磅礴的生机令人神清气爽。徐殊在天空之中大摇大摆的穿插,浅灰色的云雾中水气腾腾,徐殊身上的道袍瞬间湿透,再被高天冰冷罡风一吹,结成一堆的冰砣砣。徐殊不得不震落掉浑身的冰块,再运起法力护身才免得变成个大冰砣掉下来。徐殊一直在观察脚下的大地,在他的眼中,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全是最原始的天地元气,这些元气有多有少,有淡有浓,天地万物正是秉承这些天地元气生长,最后又化为天地元气消散在天地之间。徐殊当然不知道啥是能量守恒定律,也就不了解所有的能量其实只是仅仅在不同的状态之间转换,其总量是没有变化的,徐殊的思绪陷进了这些元气转换变动中去,难道真的如翠微真人所说,仙道势微是因为天地元气消散过多,难道前朝古代之时元气比现在浓郁很多?
徐殊还没想到答案呢,脚下就变成了郁郁葱葱的累累群山,云南隔四川并不远。徐殊仔细鉴别一下方向,就朝着大凉山方向飞去,最后落在了大凉山州城的一条无人小巷之内。这是一条偏僻的酒楼后进,窄小的过道仅仅用来运输一些送入酒家的食材,现在空无一人。徐殊漫步走出小进,喧闹的人声扑面而来,徐殊仿佛一个外来者突然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街道两旁排满了小贩,胭脂女红、冬枣山核、湖鱼洞虾、走兽飞鸟、青蔬酒肉不一而足,今天是个赶集日,更多却是摩肩接踵的人群。讨价还价之争,轻声漫语之笑,评头论足之议,鱼虫鸟兽之吼瞬间塞进徐殊的耳朵的之中。徐殊看着眼前的一切,说不清是欣喜,或者是厌恶,唯一肯定的是,就是陌生。
徐殊从未刻意修习过自己的心境,他自己的生活现在早已跟这些早出晚归的人脱离,但这些人的生活却恰恰曾是他年少时父母的期望。他那土匪老子对他说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等老子干票大的,就带着你俩娘们开个酒楼,再不过这刀口舔血的日子,可他却天天盼着接他老子的班。他老子没能善终,他也没能按他老子的设想过上安宁日子,徐殊也觉得命运这个东西真***是在乱弹琴。徐殊深吸一口五味缤纷的乱气,他的身影如雁影划过水面,没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打破水底的宁静。
徐殊有坚强的性格,眼前一的切他只有感叹,却没有留恋,这可要感谢他老子,因为他从小就没溶入过这些生活,根本没啥可怀念和执着的东西。徐殊抬头看看天,喃喃的道:“清明要到了,是该去给老头子上柱香了!”
徐殊在人群之中穿过,想要找间香烛店亲自去买点香烛,再弄点酒肉,他老子狗熊了一生,除了他这个儿子,可真的清清白白,啥东西都没留下。他不去烧纸,他老子在阴间都得喝西北风了,前提还得是阴间有西北风才行。徐殊转了一条街,才在一条稍偏僻的胡同之中看到一间经营香烛和小店,迎风一块布匾招扬,上书三个大字:阴阳店。徐殊愣了一下,这个店名够玄乎。
徐殊迈步进去,就见到一老者闭目坐在柜台之后打瞌睡,店铺内两边各有一竹编的华架,上面摆着些香蜡纸烛,一眼还要望见后院中摆着几口黑漆漆的棺材。徐殊望了望这老者,一张猪腰子脸,满脸老人斑,身上穿着碎布缝成的褂子,脖子上的黑圈证明最近的洗澡的日期也铁定在三个月以前。徐殊轻咳一下说道:“店家,给我来点上好的香蜡。”
老头眼皮挣扎几下,慢慢的张开眼,望了望徐殊,说道:“哦,原来是个活人。这就给你拿!”
徐殊嘿嘿一笑,问道:“难不成,你还做鬼的生意?”
老头正弯腰替徐殊拣拾香蜡,头也不抬的说道:“那是当然,谁说鬼的生意不能做。你没看店名么,本店名字就叫阴阳店,白天跟人做生意,晚上跟鬼做生意。”
徐殊愣了一下,跟鬼做生意,这老头儿打算卖啥东西给鬼?酒肉?女人?徐殊神魂瞬间锁定这个老头扫视一圈,肌肉松胯、筋骨磨损严重、五腑六脏老化下垂,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头儿。骂一个人脑子有病,那也得那人有脑子才行,徐殊不得不怀疑这个老头直接叫没脑子。徐殊平静的笑了,继续问道:“哦,那店家是经常见到鬼了?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生意可以和鬼做?”
老头拣拾好香蜡,睁起一双错黄的双眼道:“你小子莫要不信,我这店自从开张以来,隔三差五就有鬼光临。刚开始小老儿也害怕,后面也就慢慢习惯了。啥子鬼都有来过,吊死鬼、淹死鬼、饿死鬼、冻死鬼等等都有,它们来了刚开始就半夜敲我睡房的门,后面我干脆晚上店也不关门,就睡在这里了。那些鬼时不时要买些……哦,这个鬼说了不能说的,你走吧,不信算了。”老头说完将香蜡递到徐殊手上。
徐殊接过香蜡,丢出一块银子给这个老头,转身走出了店门。徐殊很不厚道的笑了笑,居然有人在自己的地头开始装神弄鬼了,难道不知道大凉山有自己这尊大佛么?徐殊选了一处稍偏僻的地方飞出了城,直接回到了宗门之前,徐殊从来不直接回到里面,他喜欢每次沿路看看宗门的变化,了解宗门的情况,也喜欢听别人喊他宗主。
大门两旁立着两个汉子,都是徐珠未曾见过的。两人一见徐殊,一愣之下试着喊道:“宗主?”
徐殊点点头,这两人看样子仅仅是听人讲述过他的相貌,未曾见过他的人。徐殊说道:“你们辛苦了,曾风呢?”
两人有些局促的道:“回宗主,曾堂主在州城知府大人处,这两个月我们的动作比较大,曾堂主为了与知府搞好关系,不得不经常去知府大人府上商议一些事情。”
徐殊长叹一声,终于有个会做事的手下了。官府的官员都是明码标价,没几个当官是为了青史留名,所以哪个当官的上任第一件都是得将交上去的银子圈回来。刚到任的官地方的大佬可不敢轻易动,当然只有搜刮穷人了,而穷人可没几个银子,更大的部份那就是当地的非法生意来提供了。徐殊一不会经商二不会点石成金,他赚银子的方式就是沿用飞虹派的非法生意,私盐、兵器、过路费、保镖、贩卖人口等等。这些事情徐殊当然不可能掉价去做,付馨竹更是让徐殊恨不得藏起来一个人看,这个曾风能担起这一块,是个不错的人才啊。一个帮派的强大,不仅仅要有顶梁的高手,这种连合纵横、计谋精奇的人物绝对少不了。拳头可以打趴一个人,但这个世界上不拿自己命当回事的人真不少,有时拳头相比之下还不如两片嘴皮子搭搭有用。
徐殊进得门,演武场中一个人都没有,估计全被曾风带出去做事了,徐殊却清晰的看见两尺厚的青条石上被踩出很多裂缝。这些都是新踩出来的,看样子自己上次赐下的丹药,武林中人吃了一个个龙精虎猛得紧啊。徐殊笑笑,决定再赐点下去,让这些再猛点,直接要让青楼的女人不敢赚他玄清宗人的银子才好。徐殊再往前走,穿过天和楼进入后院,就听见院子中宋臻韵和章荣贵两人哼哼的声音。徐殊走过去一看,还被两人吓了一跳,两人的身高两个月时间都长高了半个头,一人手上提着一把青钢剑在刺来刺去,冯雨嘉在旁边横着眼睛指点,手上还提着一根铁尺,旁边还立着呲牙裂嘴的山魁。
山魁最敏感,一感应到徐殊来了,吓得呼的一下就躲在冯雨嘉的屁股后面,再从冯雨嘉两条大腿根部偷望徐殊。这两人的神魂都被徐殊影响过,特别是宋臻韵,一看到徐殊,把手中的青钢剑咣地一下丢到地上就伸着双手冲了过来,章荣贵看了也丢下青钢剑过来站在徐殊跟前叫着宗主。冯雨嘉看到徐殊,急忙把手中的铁尺放到旁边的石桌上,却又被山魁的头在大腿跟部顶两下弄得满脸通红,接了两下还没拉动,冯雨嘉喃喃的说道:“宗主好!这两个小家伙不太爱习武,师傅让我吓吓他们,我没打过。”玄清宗人人都知道宋臻韵是徐殊的亲传弟子,自己倒好,手里提个铁尺去揍人家。冯雨嘉暗道这回完蛋了,宗主一不高兴,万一将自己赐给那个大肚子的厨子,那自己还不是生不如死。宗主要惩罚就自己动手好了,冯雨嘉乱七八糟的想道,宗主自己动手,就算是强奸自己也绝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