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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馨竹身子刚一挺,徐殊就弯腰下来,付馨竹只觉得自己双唇一暧,一股奇妙、温暖的感觉就包容了自己,自己的心神如飞入云端的小鸟,四面全是洁白的柔软,翻来覆去都是舒适,付馨竹双眼一闭,就醉入这种无边的眩晕之中,两滴说不清、道不明的晶莹泪珠儿,滑落她的眼角。
付馨竹飞啊飞,飞啊飞,可快乐的小鸟突然停下了,不飞了。付馨竹不由得微微睁开自己的一丝眼缝,为什么?可这一望,付馨竹一颗心儿扑嗵扑嗵的跳得更高了,晚霞一般也似的红云,由耳后生起,直到布满那修长的脖子,还在往下,不停的铺开而去。
原来不知何时,徐殊已将门一挥手关了门,抱了付馨竹就走到闺房的床上。红帐、红被、红佳人,相映成趣;新男,新女,新鲜事,其乐无穷。红颜如玉,勿怪张敞的画眉;美人似水,才有帝王戏诸候。一双秀眉轻轻皱,入目全是怜爱;一双凤目微微跳,满眼全是娇媚;桃花粉面凤染霞,轻弹即可滴水;寸半瑶鼻轻开合,吐息醉人心扉;樱桃小口悄悄启,神仙也落凡尘;细密银牙轻轻叩,铁石心肠全溶徐殊抬起手来,轻轻抚下付馨竹的脸庞、耳垂、下巴、粉劲、锁骨,两人的心跳都如擂鼓。恰在此时,徐殊的手一钻,滑入的,是锦罗衣;攀上的,是双秀峰;探得的,是千胜幽付馨竹嘤然一声轻哼,两只玉臂一环,就环住了徐殊的脖子,只一拉,徐殊再深厚的法力也无了用处,毫无反抗的就倒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会有锦被翻浪,为什么会有红帐滚滚,为什么会有吴侬软语?为什么会有老鼠受了惊吓得不敢入眠?这一切,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时间就是这样,不管你他娘的过得舒不舒坦,它都是一样的走。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上午,徐殊坐在付馨竹外间的屋中。坐在他对面的是松云子,至于松云子看他从付馨竹里屋走出来就笑得贱,徐殊也懒得记较。松云子是来告诉他,今天晚上观主设宴与他接风,请他有所准备。
设宴的名称和以前是一样的,都是接风宴。只是这过程就会完全不一样了,十多天前是观主想要考查他两师徒,看能否说服这两人并入青城派中;而现在,昨天松云子派人去邛崃天台山了解情况,现徐殊所说不论过程如何,起码结果是一模一样,妙手真人与凌云子死了,红云仙子不知所踪,神宵道宗死了年轻一辈的正阳子、正清子,现在妙手真人的那些女弟子正哭死哭活不知怎么办。消息一传回来,观主也认为,此事有一定的可信度,于是今天请饭那就主要是结交了。开玩笑,能干掉锻体顶峰的妙手真人,不论如何,都够资格与他这个观主结交了。他这个观主,也不过是炼神初期,但自己修了一百五十年了,而徐殊呢,松云子说恐怕十五年都不足。
不管你多大的门派,只要有些手段的人物,都还是需要结识的。就算你自己不在乎,毕竟门中弟子要下山行走,熟人多当然好办事,抢宝夺经也好,杀人斗狠也罢,门中老不死的总不可能时时撑着,等自己弟子都给人打死了再去寻仇当然不是选。于是不管多大的门派,只要你有手段,都会愿意与你结交的。
徐殊与松云子虚与委蛇一通,松云子也不在意,只挑一些趣事说说,两人表面倒也其乐融融。不知道不觉就到了中午,松云子于是喝了一肚子茶之后告辞了。徐殊也叹口气,自己这个宝贝徒弟,怎么天都中午了还不起床?
转进里屋,徐殊就看见闭眼假寐,云髻散乱,娇媚无限的付馨竹缩在被子里。徐殊嘿嘿一笑,一式拔草寻蛇,就不知寻个什么东西去了。付馨竹这种新姑娘哪里能抵抗,只草草抵抗了两下就媚眼如丝的缴械投降了。徐殊一低头,就凑上付馨竹玲珑的耳垂,轻轻的道:“馨竹徒儿,起床了,为夫今日传你一篇功法。”
付馨竹杏眼微睁,一道?丝手就如蛇拖老鼠一样将徐殊拖进了被里。徐殊哪里受得了如此挑畔,当即大怒,于是又可怜了那张雕花大床,寿命又短了不少。
当付馨竹将天元诀前面一段的功法记下时,已是下午过了一大半。徐殊对自己的女人当然不会小气,将天元诀前面一段的功法全部告诉了付馨竹。付馨竹在见识上,当然不是徐殊这个野土匪可比的,当即反应过来,这个功法非同小可。徐殊也没再瞒她,将五岳平山印和功法来历一五一十交代了清楚。付馨竹也只能感叹这个小夫君有心计、有运气,无数人为之丧命的东西居然被他得到了。
两人收拾妥当,呼来小童安顿好宋臻韵,就一起往天师殿赴宴。天师殿是青城派的极为重要的大殿,可以说如果是十天前,宴会肯定不是在天师殿,而会是在某个随便的小院子里。但现在,对于徐殊这种能灭妙手真人师徒的狂人,天师殿设个宴理所当然。这一切都体现出生物的最高准则,那就是强者为尊。
徐殊抬眼望去,只见天师殿高有五六丈,分上下两层。门口左右两边各雕一石龟,龟上驮着一块巨大石碑,碑上写着天师殿三个大字,再就是两座足有两人高的香炉,四只威猛石狮。天师殿据说是道门祖师张道陵讲道之所,当然不同凡响。
天师殿内部正中供着张道陵的雕像,徐殊看了看,这个道门祖师也不咋个样的平凡得紧,不知道这个石匠太差劲还是张道陵就这破样。再往上就是二层,宴会就在这里摆开,徐殊上去一看,一张大桌,坐着包括松云子在内的五个道人。而桌上却是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徐殊心里总算松了口气,没弄一桌子青菜就好。道士是分出家的居家两种人,在家是火居道士或散居道士,婚嫁不论,只要道在心中就可以,一般都是正一系的,出家的落苦修,不许婚嫁,一般都是全真系的。而到现在各种各样的派别也多,有的派荤素不忌,有的又忌讳重重。徐殊自己是平时穿便装,他不想当道士,但修的是道家神通,看在别人眼里,修仙就是佛道魔三派,不当道士就得当和尚或者魔头,他当然只得默认自己是个道士。眼见桌上有酒有肉,徐殊暗道这也是他***一群酒肉老道。
徐殊现在心里想什么,别人哪还看得出,他早从狐狸学院毕业了。徐殊当即停步,深深的一个道揖到底,道:“各位长,徐殊有礼了。”
坐在道座当然是观主,徐殊一看,只见此人面相并不老,约摸六十来岁,青布滚边道袍、冲和巾、五星冠,步云靴,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不怒自威。这个威猛道人却呵呵一笑,连连伸手虚扶,道:“真人无需客气,老道青城观主虚成子。真人既云游到我青城山,也是天道冥冥,大道造化所致。真人无需多礼,你我平辈论交即可。”说完又一一介绍剩下三个徐殊不认识的老道认识,分别是经堂高功虚灵子、典堂典造虚无子、云水堂主(就是十方丛林,接待云游道士的客院)虚言子,却是青城派八大负责院的三个,另一个坐陪座的当然是松云子。
徐殊虚心的一一见礼,这些可都是些老古董,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物,倒也担得起自己的一礼。而付馨竹跟在徐殊后面,也一一见礼,大家免不了又是虚与委蛇一通,这些老道果真不愧是虚字辈的,干起这些事来,一个个都手到擒来。
待得徐殊坐定客位,观主虚成子才道:“清云真人真是好神通啊,妙手真人三年前我见过一面,当时因我青城山隔他近,来求一味药。当时我也与他交流了一番,没错的话应该是修到了锻体顶峰。真人这次灭了他也算是为我们四川除了一个小害,这个妙手真人,大奸大恶的事不做,就是管不住自己色心,就算真人不出手,也早晚会得罪其它高人,出事是早晚的事。不过此人的法宝和法力倒也确实深厚,就是老道我,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真人果真是神通无量,且又如此年轻,修仙界沉寂了几百年,要热闹了。”
徐殊听得有些迷糊,但当然知道这个虚成子恐怕另有所指,他哪里想得出来,只得急忙道:“观主言重了,我哪里有什么神通。这次也是为了救人,趁妙手真人师徒与神宵道宗两人拼斗时出其不意,而且自己还受了重伤,差点就升天得道了。还是观主道法精深、法力深厚、神通无量啊!”马屁就是这样,一来一回才有意思。
虚成子也哈哈一笑,道:“真人谦让了,真人谦让了!今天是设宴为真人接风,咱们不谈这些,大家先礼浮一杯,以敬三清祖师与道陵天师。”虚灵子、虚无子、虚言子当即附合,徐殊也端杯,大家同饮了一杯。接下来的饭大家就你拍我一记马屁,我送你一顶高帽,再顺势给其它人捧上一把。一伙人谈天说地,谈古论今,其乐融融。
直到个把时辰,这顿饭才吃完,而大家酒足饭饱,早就像是一家人一般亲热了。虚成子让小童撤了碗筷,泡上鲜茶,才道:“清云真人,以后五岳宗和青城派可要多多走动才不枉大家的友情啊。老道估计,可能有一段时间的多事之秋了。”
徐殊皱皱眉,走动,他五岳宗就自己和付馨竹两人,山头都没一个,怎么走动。这些都不是问题,倒是这个虚成子话里有话,引自己去问。徐殊于是哈哈一笑,道:“观主多虑了,不论别的,单说照顾小徒一年的情谊,我哪敢相忘,以后必然勤加走动。我也盼望能与各位道长多多谈经论道才是。倒是观主刚才所说多事之秋是怎么一回事?”
虚成子道:“道兄单身在云游路上有所不知,但过不了多久这些事也会传遍修仙界了。前几日你刚到我青城山时,我青城派接到了武当的书信,通知一些大派掌门人有要事聚聚。武当是我道门第一大派,绝大部份不论大小的门派都有去。这次大家讨论了两件事情:一是泰山东岳居士和山东泰和门传出消息,泰山傲来峰之上出现了异兽螭龙地火兽,云南洛家的两个当家洛太清、洛库军以及镇南王府火云真人、落花仙子四人身亡。二是青海柴达木盆地之中,不知何故,出现了一个方圆里许,深不见测的大洞,洞中不停冒出股股黑尘。据前去探测的人说,是天魔黑尘。”
徐殊听了也感到惊奇,傲?峰没想到自己取走了五岳平山印之后还出来这么个怪物,万幸自己跑得够快。徐殊想了想问道:“虚观主,这螭龙地火兽是什么异兽?我倒还从未听闻。”
虚成子道:“螭龙地火兽相传是龙与麒麟的后代。出生即有上天入地的神通,只要稍加修炼就能结丹化婴,而一旦化形成人,那就法力无边了。越是珍贵的异兽身上宝物当然越多,现在这只据东岳居士估计起码不低于结丹中后期,那就是起码有三四千年修为了。单打独斗真不知道现今修士界还有没有人是其敌手。估计一些不出世的苦修之人都会忍不住要联合行动了。”
徐殊听得直想翻白眼,***,自己还在锻体中期晃荡,那些结丹中后期的怪物,关自己屁事,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他去估计不够人家塞个牙缝,倒是千万别让自己倒霉碰上了就成。对于徐殊来说,这种事和神话没啥区别,于是再问道:“青海柴达木盆地的天魔黑尘又是怎么回事?”
虚成子也不禁叹口气,道:“这天魔黑尘,才是要命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