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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疯了?有意思?”筠轻歌扯动了一下嘴唇,身体直接就挨着说话的墙头靠过去,现在大皇女腿残了,二皇女疯了,四皇女出家了,老五是谁她不知道,老六出宫随军去了,而剩下的她被女皇紧紧的的盯着,这女皇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她跟自己的孩子有仇吗?
咳咳,虽然这大皇女还有四皇女是因为她的缘故才沦落到这步田地,但是……这又关她什么事?抱着肩膀撇了撇嘴唇,身体挺了挺,却没有起来,依旧那么靠着眯着眼睛,头顶上的太阳竟然有些热了,难得现在这样的季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站在挡风口,反正她身上挺暖和的。
“呵!”轻轻地一声呵气,筠轻歌歪了一下头,却是看到了那张漂亮的小脸儿,正殷殷地看着她。
“早,见过你师父了?”筠轻歌有些意外了,他竟然这么早就进宫了,而且还真进来了,看来他确实有些门道。
“师父见过了,她说让我好好服侍你。”说着,他竟然羞涩的低下了头,筠轻歌顿时满脑袋黑线,原来他贴的这么热乎是他师父的主意,但是她不觉得在这个小家伙面前提这个早了点儿吗?
“知道宫里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吗?除了二皇女疯了的那件事。”筠轻歌直起身,朝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木清寒错开一步跟着她,这样的情景倒是也没引起什么人注意。
“这事儿您也知道了,不过除了这件事儿,再没什么事儿了,哼!女皇每晚似乎都过得很开心。”
“那还不好吗?”筠轻歌自是知道她开心的来源,她是不是心里真的变态啊?那几个她身边的男人可是跟着倒霉了,幸好湘君离开了。
三天之后,丑时的时候,皇宫之中忽然叫喊声响了一片,筠轻歌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叶鸥就从外面回来了。
“有刺客,刺杀女皇,不过并没有得逞,凤君为了护驾身中了一剑,死了,而那名刺客却是被她逃脱了,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搜查缉拿中。”他简单的陈述道。
“他倒是解脱了。”筠轻歌想拿凤君倒是死得其所。
“皇宫的侍卫极有可能会搜到这里,三殿下我们是不是躲一躲?”叶鸥见她完全没有亲近他的意思,自己虽然不愿意,但是却不得不以上下属的关系称呼彼此。→文·冇·人·冇·书·冇·屋←
“躲,躲到哪里去?不过……我们在这里也确实不合适,小欧,你暂且回你姐那边,得空再回来,我这里你不用操心。”确实不用操心,只要他不在,她怎么都好不被那些人发现。
“三殿下,您保重。”叶鸥心中不舍,但并没有违背她的意思,看着他离开之后,筠轻歌站在原地想了想,先前按照云枫的意思是说这刺客若是出现的话,那定是皇宫之中有人给他做内应,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在一击不中的情况下,安全的撤离,那个人会是谁呢?
“头儿,这里是三殿下的翡翠宫,要进去搜吗?”忽然外面响起了声音,筠轻歌也不去管他们最后是不是进来搜寻了,直接跃上宫殿的顶部。
“我……去!”刚冒了一个头,筠轻歌快速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这些禁卫军的动作倒是挺快的,就好像是她翡翠宫真的就匿藏了刺客一般,上面把守了好几个人。
下面她是不能落下去的,筠轻歌贴着大殿的顶梁,呼吸渐渐的平稳,细不可闻。
“没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凑到了筠轻歌的下方,骤然明亮的火烛有点儿晃她的眼睛。她的身体缩了缩,几乎与顶梁合二为一了。
“你们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了吗?”站在众人中心的高个女子冷冷的说道:“按理说,这里是三殿下的宫殿,现在三殿下大婚搬离了这里,可是在每天都会有太监打扫这里,但是你们看——”她伸手指向了筠轻歌方才躺着的大床上,那上面的被子被筠轻歌盖过了,却是没有整理回去。
“切~!”筠轻歌朝着天翻了一个白眼儿,观察得还真是仔细。
“难道那个刺客一直是躲在翡翠宫?可是翡翠宫里面的人不是全都跟随三殿下出宫了吗?怎么还有遗漏,难道是……”一个人的声音已有所指的停顿下来。
“不要胡说!”最中央的人呵斥了一声,原本就寂静的大殿此时显得更加的无声了。
“看情况那刺客应该是离开了,又或者躲到了其他的地方,而这皇宫里定是有她的内应,那个人……你带着其他的人继续搜寻,我去回禀女皇现在的情况。”她说着干净利落的转身,筠轻歌眯着眼睛望着她的背影,她回去会说什么,她能够想得到,可是她不会让她如愿的,既然已经是这样了,反正她顶着一张不知道谁的脸,就不怕暴漏行踪了。
‘嗖!’的筠轻歌身体骤然的从大殿的顶部蹿了出去,把守着上面的侍卫顿时惊叫了起来:“统领,刺客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筠轻歌就赏给她一个窝心脚,将她直接从大殿的上方踹了下去,随即她未等其他人包围上来,纵身一扭看准了一个方向蹿了出去。
“别让她跑了!追!”
“抓刺客!”顿时刚刚寂静下来的皇宫顿时又热闹了起来,筠轻歌身体如急射出的箭,对于后面紧紧追赶她的那个人,功夫还真是一般般,若不是她故意放缓了速度,想让她追上来,恐怕这个时候她早就让她回去领罪了。
身体一扭她进入了一座灯火不甚明亮的大殿。
“你莽撞了!”大皇女筠轻梦倚靠在床头,她的脸毫无血色的苍白。
第一百章:旬邑的怀疑
第一百章:旬邑的怀疑
“你莽撞了。”筠轻梦面无血色看着面前沉默不语,一身宫装的得年轻女子。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恐怕下一次就更难以下手了。”
面对筠轻梦得质问,女子什么都没说,筠轻梦见她这个样子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心中叹了一口气,她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那边的人不可能再给她什么时间,即便是她能把母皇杀掉,又能怎样?她是个残废了,即便是这一步达到了目的,那一步呢?原本想着自己若是能够娶到云枫,便是掌握了东昱得一半兵权,剩下的在好好地谋划一二,何愁她不能登上那高处的宝座?
可是,谁曾想到这中间还出了差错,真是一步错,满盘皆输。
“你先下去休息吧,不要再有任何的动作。”筠轻梦摆了一下手。u
程浩言撩起眼皮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样的大皇女她还真是做的窝囊呢?她自己这样,她的父亲——呵呵……恐怕她还不知道吧?若不是当时她亲眼看到,她根本就无法相信东昱女皇竟然是如此变态的女人,她竟然能够对自己的男人做那样的事情?而且她真真切切的看到凤琉璃他已经算不上是男人了,那个地方伤口还没有好吧?极其丑陋和恶心的映入她的眼中,被女皇凌辱仅剩半条命的他,她还真没想到他会为了女皇挡了他那一剑,若不然她一定会的手的。真是不能理解,他已经被那样的对待了,却为何还要那么做?直接让她杀了女皇,他不是更能够逃脱这样的凌辱吗?
“下去吧。”筠轻梦看着她站在那里没有动,伸手摆了摆,程浩言看了她一眼,转身还没等离开,就听外面纷乱的脚步声想起来,接着有太监叫喊着:“你们干什么?这是大殿下的寝宫,你们怎么能私自乱闯!”
“现在我等再搜寻闯入皇宫的刺客,她是朝着这边来的,搜!”旬邑一挥手,跟随在她身后的禁卫军立时涌进了大殿。
“她们怎么搜到了这里?你暴漏了?”筠轻梦忽的一下全身冒出了冷汗,身体刚刚颤抖的坐起来,那边程浩言还算是冷静,一动未动的站在原地。
“大殿下,您不要惊慌,我根本就没有暴漏,要是暴漏的话,他们不会这个时候才追过来,这应该是他们例行搜查。”
“嗯……”筠轻梦脸色发白,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大殿下得罪了,我等也是奉了女皇陛下的旨意要捉拿行刺的凶手,相信您也已经知道了,那名刺客在刺杀女皇未果,却是将凤贵君杀死了。”旬邑自是看出了筠轻梦脸上的不悦,但是她确实也是没有办法。
“什么?”刚刚对他们这样闯入还非常不满的筠轻梦,听到这个消息,立时骇然的瞪大了眼睛,程浩言手中握紧了拳头,她也不是故意要杀他,谁成想他会为女皇挡那一下,希望她不要做出都两个人都不利的举动。
“大殿下,请您节哀,凤贵君他为陛下挡了一剑,所以……”她不明白为什么筠轻梦为什么没收到这件事的讯息,在那边出事之后,没有人可以压制消息,她应该会很快收到,否则她宫里的奴才那就都成了摆设?
“怎么……怎么……”筠轻梦脸色比方才越加的苍白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了程浩言的身上。
“大殿下,请您节哀。”程皓然连忙上前挡住了筠轻梦的视线:“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发生,凤贵君他……殿下,您保重,相信凤贵君他是想您能好好的活下去。”程浩言紧锁着眉头,看着筠轻梦。
“本殿下……我……”猛地闭上眼睛,筠轻梦眼泪从眼角刷的一下流了下来。她能怎么做?她现在能怎么做?父亲是她害死的,是她亲手害死的!该死的人应该是她呀!
“大殿下……”程浩言又是往前半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床前。
“大人。”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子俯身在旬邑的面前:“那个人竟然消失了,但是属下等敢肯定,那刺客还是在这宫里的,外面守了好几层,不可能逃离,您看——”
“大殿下。”旬邑看着筠轻梦怔怔然的神态,慢慢的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不应该是这样啊,哪里出错了?
她,观其神态应该是不知道女皇遇刺,否则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了,接着她在听自己父亲遇害之后,就是这个表情,但是对女皇陛下,自己的母亲怎么会不闻不问呢?
“女皇陛下她……”
“母皇她,她伤心吗?父亲死了……父亲……”原本想着能够看着自己的父亲慢慢变老,即便是自己的腿残了,依然能够服侍他到老,可是现在……
“大殿下,您怎么不问陛下怎么样了呢?”旬邑挑了一下眉头。
“母皇?呵~!”筠轻梦扯了一下嘴角,程浩言一惊,她知道她问这话的意思就是开始怀疑了。可是她现在的一个身份就是一个奴才,若是插话的话,反而让人越加的怀疑了。
“母皇她会有事儿吗?父亲都为她挡下了,她会有事儿吗?至多是受到了惊吓吧?”她的声音带着凄凉。
“大殿下,陛下是受到一些惊吓,不过那刺客虽然逃了,但是也被属下给伤到了,应该是左肩,所以殿下,请恕属下无礼了,请您召集这宫里所有的太监和宫人,让我等检查一下。”
“混蛋,岂有此理……你们凭什么?”她的话音刚落,筠轻梦冷笑出声:“是不是因为本殿下现在不得母皇宠爱,而且还是一个双腿残废的废人,所以你们就敢如此的放肆!”
“大殿下,属下不敢!”旬邑连忙微微俯了一下身子,然后接着又道:“实在是那名刺客她就逃进了大殿下的宫殿里,这是我们禁卫军所有人一直追赶过来看到的,所以大殿下还是不要让属下等难做,若不然我等去请陛下的旨意,然后再搜查,那个时候若是让那刺客逃脱了,这个责任怕是谁都无法承担的。”
“你——你们!”筠轻梦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现在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