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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母皇,儿臣知道都是儿臣的错,若不是因为儿臣,父后……当初就……不会那么早的……去了。”她举着杯子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
筠翔闻言就是脸色一变,她的目光如箭一般射向了筠轻歌,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知道……
筠轻歌的泪眼朦胧,她举着杯子说出来的话言真意切:“母皇,儿臣不孝……父后,你在天有灵,就安息吧,轻歌一定会孝顺母皇的。”她说着手中的杯子一倾斜,将酒水洒在了自己的面前。
寂静,周围一片的寂静,整个大殿之中一点儿的声音也没有。
好一会儿,筠轻歌吸了吸鼻子,缓缓的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整个大殿上站着的那个人,这个人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年纪不是很大,也就在二十岁左右间,一头乌发就那么随意地披散在腰间,剑眉入鬓,白玉的脸庞,一双黝黑如水潭的凤眸此时正看向她这边,粉红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水蓝色的宽衣锦袍,腰间束着翠碧琉璃带。
他就那么的站立着,男儿的温润,文雅中还带着女子的豪气干云,刚才的尴尬已经逝去,反而令他对眼前的小光头有了几分兴趣儿。
他,是男子?刚才女皇说什么来着,筠轻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陛下。”云枫久见这殿内无声,怕是自己不说话的话,下面这些也接不上什么话,那他不会就一直这么站着吧?他可不想像一个大傻瓜就这么站着。
“微臣的剑术浅薄,恐怕是浊了陛下的眼睛,不敢在陛下面前献丑,倒是……”他谦虚的抱拳拱手。
“哎!云卿,不必自谦,卿的本事朕自是知晓的。”筠翔摆了摆手,嘴角竟然有了淡淡的笑意,眼前的这位少年,乃是兵部侍郎尺泽的小儿子,他自幼不爱红装爱武装,十三岁的时候男扮女装偷偷地参加了当时的武状元选拔,力压群雄,拔得头筹,夺得了武状元,等他的母亲得到讯息的时候,差点儿气死,要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不过幸好,女皇在对待人才方面还是比较开明的,并没有降罪于他们家身上,鉴于当时还是孩子的云枫,非常向往军中的生活,也就直接送到军营之中,未有任何的官职。
可是,一年年的军营磨练,最后到了战场上的时候,不过他的身手让人赞叹,而他的排兵布阵,兵法方面更是令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十年的时间,使得他在军中极有威望,所以女皇也是极其器重他的,特赐他皇家同音的姓氏,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忒别的恩宠了。
“是啊,云将军你就不要再谦虚了,本殿下也对剑术极感兴趣儿。”筠轻梦目光热切地看着他,这个男人非常的出色,亦是她所看中的。
“大殿下谬赞了。”云枫冲着筠轻梦微微的点了点头,旋即从座位上走了出来,这时候有人已经将他的随身佩剑从外面拿了过来,递到了他的面前。
此时,他静立殿中央,手中的宝剑竖立在手上,他的目光看向正前方,那里筠轻歌手中拿着空酒杯,这时候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她刚才说了什么,刚才谁的眼泪又流淌成线。
乐曲恍惚间翩然的响起,他随着音乐,修长而优美的身姿如彩蝶翩翩。
古人曾有诗云:
昔有佳人倾城绝,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剑随乐舞,或者说这鼓乐是在配合这豪迈的剑意,奔腾的热血,挥洒着青春的朝气。明月、彩灯下,翩翩少年,灵动如飞翔的雨燕,摇曳的身姿如行云流水;手腕翻转是一朵朵剑花绽放,只看得众人是眼花缭乱,赞叹不已!
这一舞直叫人心百转千回,坐在首位的筠轻梦简直是不能自已,目眩神迷;原本就是对他倾心不已,现如今她更是觉得唯有他才配得上她,试想他这样的英雄人物,国家栋梁,女皇自己不染指的话,就会指给皇家的皇女,而皇女之中她又是最大的,年龄也是最相当的,这样想着,她竟然认为他已经就是自己的了,脸上染上了一坨醉人的红晕。
曲声环绕梁间,渐渐消退,云枫将剑一收递还了侍剑之人,这个时候殿内的众人才惊醒过来,惊叹、喝彩之声不绝于耳。云枫对于此脸色也有些微微的发烫。
“云卿果然是男儿中的英雄,此乃我东昱之幸。”筠翔笑着说道。
“陛下,臣惶恐。”云枫低着头,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母皇~!”筠轻梦看着女皇此时心情似乎很好,立时自己也感觉若是她提出这婚事,自己的母皇会答应她。
“湘君~!”女皇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到,总之她的目光看向了一直浑身不舒服的梅湘,因为女皇现在坐在了他的身边,即使他后面再不舒服,他也咬牙忍着端庄的坐在那里,欣赏着宜人的舞蹈,令人心醉的剑术。可是终究这些都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咬着牙,一遍一遍的要自己忍着,忍着,周身汗津津的,可是他仍要得体的微笑着,见到女皇叫他,他婉约的,含情脉脉的看向她。
“今夜难得与群臣共聚,更有云将军舞剑助兴,爱君,你就替朕到下面敬众位爱卿一杯水酒,如何?”她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无比的深情,令得一边的其他贵君简直是嫉妒得要死!
“陛……陛下,臣妾领旨。”梅湘低着头,眼中隐含的泪水几乎一瞬间就要流下来,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复原,却是让他在群臣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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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难堪
若是他自己因为身上的伤,丢了她的面子,那么等宴会散了之后,等待他的,他想都不敢想,所以此刻他只能咬牙忍着,拿起面前的酒杯,脸上带着尊贵的,淡淡的微笑,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玉阶下,这个时候下面的文武群臣已经安静了下来,虽然眼前的帝后他们并不带待见,可是人家能够稳稳的傲居后宫十年,自是有自己傲居的本钱,女皇的疼爱,让他们不得不正是这位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男子。
“众位爱卿,为了我东昱献上自己的一片热忱,百姓安乐,是吾皇英明。”说到这里,他优雅的转过身,将酒杯对向了脸上一直噙着微笑的筠翔。
“吾等此时就恭祝吾皇身体康寿,福康延绵!”他说着身体拜了下去。
“恭祝吾皇身体康寿,福康延绵!”身后的众臣很快跟着也跪拜了下去。
“呵呵……众位爱卿免礼平身,轻歌,你父后身子不爽,还不快快将他搀扶回来。”筠翔眯着眼睛,看着跪在首位的梅湘,以前看他并没觉得如何,可是最近怎么越看他越不舒服,她也是知道他与轻歌之间的关系应该算不上多好,可是她就是心中有个刺儿,如果筠轻歌不与他有些什么倒是不对了。
“是,母皇。”筠轻歌被眼前一出又一出看着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弄得有些头疼,这里真是没有寺院里清静啊!她感觉她的母皇神经跳跃性很大,使得她时时都得揣摩一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筠轻歌从玉阶上走下去,到了湘君的身边,恭恭敬敬先施了一礼。
“父后,请~!”她说这直接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湘君真的是跪在地上自己起不来了,被筠轻歌拉着,他就想此刻就被她抱在怀中,不管真心假意,身体的重心倚靠在她的身上,泪水再也忍不住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水中的酒杯拿捏不住的跌翻在地上。
“父后,您哪里不舒服吗?”筠轻歌担心地问道。
“哀家……”湘君张开之际,目光从筠翔的身上一扫而过,马上想起了他现在的身份,慌忙的推开她,可是自己却是跌倒了地上,跌倒的非常的难看,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父后!”筠轻歌有些慌乱的搓着手,但是没有再做任何的举动。
“哼!丢人!”筠翔嘴巴动了动,这两个字说出来的声音极小,旋即,她一脸心疼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湘君,又道:“都是死人吗?还不把帝后扶起来,送回凤鸾宫,传太医好好的看看!”
筠轻歌看了一眼地上依旧动都不动的男人,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待到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地上的男人已经被带了下去,不过下面的气氛现在不是很好。
“众卿,湘君的身体不好,朕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朕深感内疚。”她哀伤的说道,筠轻歌觉得她真的很会演戏,那个人不也被她折磨成这样的吗?
“陛下,与帝后千岁挚爱情深,这也是我东昱之福,不管帝后身染何病,相信不日就会痊愈,陛下不必太过挂心,万万要保重自己的龙体才是。”坐在太傅下首的左丞相宇文裳站身沉声道。
“陛下,万万要保重龙体要紧!”其他大臣一起附和道。
“众位爱卿的心意朕心领了,唉!”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实施。
“母皇,儿臣最近也新学了一套剑法,刚才看了云将军的剑术,觉得若是能够与之双剑合璧,定是非常精彩的,所以现在恳请母皇恩准儿臣与云将军……”说到这里,筠轻梦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共舞一曲。”
“呵!共舞一曲?”筠轻歌看着她,心中冷笑,她真心的是想与他共度一生吧?不过,这么好的美人儿,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别别的女人夺了去,那她真是睡觉都做噩梦!
“母皇,儿臣也喜欢耍剑,要不我们三个一起比划比划吧,让母皇开心开心!”筠轻歌说着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这样的神态像极了他的父亲碧清筱,看的一侧的太傅碧瑶都是一阵的晃神儿,更何况爱他入骨的,念念不忘的女皇呢?也许女皇这个人真的是情根深种,可是等她后悔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晚了,只余下更深更重的恨,爱越深恨越切,看着筠轻歌,她现在心中竟然又泛起了怜意。
“轻歌若是真的喜欢,云将军你就陪着她玩玩吧,朕还真的想看看轻歌的剑术呢?”她的声音充满着淡淡的宠意,在座的只要不傻都能听得出来。
那两个一直都沾不到边的贵君神情一直都是恹恹的,自始至终女皇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他们一直被彻底的遗忘了,可是他们还能年轻啊~!
筠轻梦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蒋门神,破坏了她的好事儿,恨恨的瞪了一眼筠轻歌,筠轻歌心情不错的接受了她的白眼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云枫的面前。
云枫脸上和煦的微笑依旧,并没有一些男儿的扭捏,反而十分大方的将自己的佩剑递到了筠轻歌的手下。
“能与三殿下共舞一曲,是臣的荣幸。”云枫说着一摸腰间,顿时一道寒光划过众人的视线,等所有的人都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殿中央的两个人一起舞蹈了一起。
花好月圆,桃花树下,美人婵娟,筠轻歌的剑术实在是一般,没有云枫的犀利,华美,但是却是在朴实中演绎春华秋实,一曲下来,也是相得益彰。
最后一个姿势,筠轻歌将云枫扶腰拥在怀中,看得一边的筠轻梦怒火中烧,这筠轻歌一定是故意的,她是看出了自己属意于云枫,所以才站出来与自己争男人,她才多大呀?等她到了能够娶夫的年龄,这云枫都已经二十六了,生孩子都有些困难了,她这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