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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云枫以前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当然更不会喜欢你!而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三殿下!只有她,请你自重,不要再胡言乱语!”云枫郑重的说道。
“呵~!”郑涵月闻言脸色惨白,她难看的咧了一下嘴唇,嘴巴张了张:“你就这样说吧,我知道,你心里很痛苦,很无奈,你怪我,怪我,我理解你,我不生气,呵呵……我只是生自己的气,这么多年竟然让你——”
“郑涵月,我再说一遍,我——云枫不喜欢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请你不要自作多情,我与三殿下是两情相悦,没有逼迫,我不知道究竟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误会,抱歉!请你离开,不要让三殿下真的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私情!”
第七十八章:找人
第七十八章:
“请离开,马上!”云枫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
“枫,我知道你口不对心,你在说谎,我能看出来……呵,我只是晚了一步,枫!”她兀自含情脉脉,抬起手就要去触摸近在咫尺云枫的脸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了郑涵月的脸上,瞬间五个清晰的指印烙在了她的脸上。
“你——你真的如此怨恨我吗?”郑涵月对于这一巴掌,脸上并无多大的起伏,她的手捂着脸颊,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歪着头心痛道。
“你——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滚!”云枫被激怒了,可是更多的是无力,自己难道是没说明白吗?她怎么想的跟自己完全的不一样,他现在是恨她,讨厌她,很想让她马上从他的眼前消失,可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到了她的脑袋里意思就完全的反了呢?
“枫~!”一声一个字,叫得云枫脑瓜仁儿疼。他拿着眼瞄了一下筠轻歌,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不懂这件事会不会让她误会,以为他和她之间真的有些什么,她怎么不说话了?
“三殿下,真是抱歉,这件事儿要怪您就怪微臣吧,今天是微臣让她过来的,跟枫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因为早朝那件事儿,微臣实在是觉得,唉!微臣只是……”尺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自己越描越黑。
一时间谁也不说话了,小欢子一直都低着头,对于这位郑将军全无任何好感,只是这位进来就发疯,说的话真是让人无语,说什么都怪她,她不好,她以为她是谁?云将军凭什么这么多年喜欢的是她?她还真会自作多情?反正他是不会相信云枫会对她有什么想法的,一个堂堂,执掌兵权的大将军,相貌出众,家世也不平常,干什么会喜欢上她这种模样,出身都比他矮上一截的她?除非是他的脑袋被猪撞了。
事实证明,云枫的脑袋并没有被猪撞上,而且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是这个女人……
“云将军已经让你离开了,难道你耳朵不好使吗?原本这将军希望副将军过府是为了协助三殿下熟悉军务,不知道是不是这里让副将军产生了误会?那可真是……。呵呵……”脸皮厚,更加无耻的话,小欢子也不会说,只是实事求是的将一切讲开,他也不知道结症是不是出在这里。
“你说什么?枫!”郑涵月刚刚还有些狂热的脸颊立时变了颜色:“枫,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哼!你这个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枫!你看看这个奴才,更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而且她还打了你?凭什么?”她忽的又回头,目光决然的射向了筠轻歌。
“凭什么?呵呵……你这话真的很好笑啊?本殿下什么都不凭,本殿下就是打他了,怎么你心疼了?可是你又凭什么?他——在军中是你们敬畏的大将军,可是在本殿下的面前他就是一个男人,本殿下身下惹人怜惜的男人。这话,本殿下不说第二遍,你给我听明白了!”狠狠的说着,郑涵月只是觉得眼前人影一晃,筠轻歌依然到了她的近前,她还以为她要对她做些什么,身体往后一退,一个没站稳,眼看这就要跌倒到云枫的床上。
“混蛋!”筠轻歌咒骂了一声,飞起就是一脚,将她斜着踹了出去。
郑涵月到底是手底下有些功夫,虽然那脚真是踹上了,但是她却没有显得特别的狼狈,身子刚沾到地上,她就一个鲤鱼打挺的窜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她的目光就凝固在了床上,筠轻歌早已经将云枫揽在了怀中,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滑进了他的衣内,她是故意的,她故意的将手放到了他的衣内游弋着,嘴唇吻上了他的唇角,云枫的面颊羞红,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没有他的母亲在场,或许他会十分放开的配合她,可是现在他羞于睁眼,双手紧紧地勾着筠轻歌的身体。
“枫哥哥,跟她说你到来是谁的男人,你的心里爱的是谁?”话落她的舌尖儿探出勾了一下他的唇型,她就是在挑拨他,挑拨他埋在身下的热火,云枫顿时有些吃不消的呻吟起来,回答的声音酥酥的,断断续续成不了一句完整。
“三殿下……轻歌,我的心里自始至终的只有……只有你!啊~!”他羞愧得要死了,整张脸埋进了她的怀中。
“云枫?”郑涵月看着眼前的一切,浑身一点点儿变冷。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任她在他人的面前如此的亵渎自己,他可是战场上无坚不摧,雷厉风行的云将军,他怎么可以喜欢她?怎么会如此的下贱!对!下贱!他让自己来时他已经看出了自己对他的心意,所以特意的耍弄她吗?让她丢脸,他是故意的?
“郑副将军请吧,再看小心张针眼。”小欢子先将床幔放下,虽然筠轻歌不介意当众上演点儿什么限制级的刺激这位郑将军,但是小欢子他可是护主子的,他是小心眼儿,转身就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你——你们——”郑涵月伸出的手一直在颤抖着,最后耳边似乎似乎响起了什么撞击的声音,这声音她很陌生,但是结合床幔放下来之前,两个人的举动,不难想象这声音究竟昭示着床上两个人已经到了那一个地步,他们?他们竟然就这样白日宣yin,他们——
“无耻!——下贱!”郑涵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色铁青的她转身看也不看脸色同样不好的尺泽,快步的离开了。等她一走,尺泽也慌忙的捂着脸退了出去。这个三殿下行事果然是出人意表的胆大,这种事情她都能当众做得出来,希望她的其他方面也出人意表。
可是——尺泽站在门口回过头看着里面,莫非是他们一直都多心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而且她并不介意……可她怎么会不介意,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摇摇头,太累了,只要枫儿不说什么那就是好吧?
……
“别~!”贴在筠轻歌的耳边,云枫的手推了推她,示意她别做过份的事情,毕竟外面还有人,虽然床幔被贴心的小欢子放了下来,可是,可是他被她拨弄得周身如烈火在燃烧,她就是有这个本事让刚刚才缓过劲儿来的人欲求不满。
“别停下是不是?”筠轻歌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不等他回答,扒掉他下身的衣物,身体沉沉的坐了下去…。
筠轻歌再次从他的身上起来的时候,云枫只是撩了一下眼皮儿,身上真是一点儿的力气都没有了。筠轻歌看着他抬手拧了一下他的鼻子,他闷哼了一声,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一会儿,就等一会儿,我就能起来跟你一起去军营。”
“干什么?”筠轻歌已经穿好了身上的衣服,忽然间看他运了半天气却说的是这个。
“那边她回去说不准会做些什么,三殿下你要了解前线的军情,那么机密的情报他们定不会因为你是三殿下而买你的帐,服从你的调配。”
“所以,你就要跟我一起过去?枫哥哥……”筠轻歌忽的又贴近他,捏着他尖尖的下颌,啄了一下他的唇,又道:“你现在就安心的修养自己的身体,其他的事儿先别管。”
“可是——”
“没有可是,就今天一天,你只有今天一天一夜的休息时间,然后我们在一起面对解决其他的事情,现在好好的睡一觉吧。”说完,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她起身笑着看着他,然后转身挑开床幔,一眼就看到了仍在房间里面,脸像一块红布似的小欢子,这个小家伙儿她是越来越喜欢了,真是贴她的心。
“小宝贝儿,你就留在这儿照顾好他,知道吗?可不要让他到处乱跑,就留在床上,若是饿了,你便准备饭食,对了,别忘了到时间让他吃药。”筠轻歌捏着他的脸絮絮叨叨,小欢子是小脸儿被她捏得越发的红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股脑的点着头。
而躺在床上的云枫则是听得郁闷无比,这个女人还有没有更令人接受不了的,怎么她连个太监都不放过调戏吗?难道他还没有满足她吗?还小宝贝儿,小宝贝儿的叫着,她的手在做什么?透过床幔,云枫依稀可以看到筠轻歌对小欢子动了手脚,虽然只是捏着他的脸,可是,他的心里怎么这么的不舒服呢?
不过不舒服又怎样?这个可恶的女人!云枫躺在床上磨着牙,自己管束不了她,但是并不说明别人管不了,呵呵……貌似她对她的师父,也就是亲叔叔言听计从,看来……
筠轻歌直接出了兵部侍郎府,等尺泽等人收到信息说是她已经离开的时候,再跑出来人已经没影儿了。
筠轻歌出了府门,抬脚上了马车,一抬头就看到了木清寒坐在里面。
“你还在啊?”
“不然呢?”木清寒不知道又是哪根筋儿搭错了,一脸爱理不理的模样扫了她一眼,身子并未动动弹,继续道:“怎么说小人也是三殿下接出皇宫的,再说小人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男子,不好一个人回皇宫,这要是在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怕是三殿下,哼!”说到这里他便不说了,还冷哼了一声,真叫筠轻歌感到莫名其妙的,不过他的话是说的不错,但是她现在还不想回宫,云枫现在身体的好好休养,刚才自己又是色急了些,但是军中的一些事务,她还是需要一个明白的人给她指点,这是不能耽搁,可是找谁呢?
她蹬上了马车,看着木清寒似乎没有挪一挪的意思,便也不管那么多,谁说让他坐得当不当,正不正的,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挤了挤,自己坐下,手托着下颌,拧着眉头使劲儿的想,就是想不出一个能帮自己一把的人。
师父?当个随军的军医应该是合适的,可是上兵伐谋的那些东西,还是算了吧。
洛子柳?她不知道,除了好看,她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才能?
湘君,一个小县郡的少爷,他?筠轻歌摇了摇头。
“唉~!”发自肺腑的筠轻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难得见她一副这个模样,即便是洛子柳脸被毁容了,她也没这样唉声叹气啊?
“……”闻声,筠轻歌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小家伙儿更是白扯,但是跟他说说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不是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xxxx吗?或许他还真的有什么好的介绍也说好不准。
“前方有战事了。”她低下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云枫还病着,三天之后就要出发,是本殿下领兵挂帅,你觉得如何?”
“什么?”木清寒闻言立时身体绷直了,双手紧紧地拄在腿上:“你会排兵布阵,上战场打仗吗?”关于这一点,他深表怀疑。
“不会。”筠轻歌也不隐瞒,轻轻地摇了摇头:“但是本殿下不想被那些人看弱,更不想她们得寸进尺的欺负我的男人!”这句话她说的是相当的霸气,可是话音儿一落,她就如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