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累吗?都一晚了,下去休息吧。”
“三殿下~!”顷刻间,叶鸥的眼泪流了下来。洛子柳搂着筠轻歌的脖子坐在她的怀中,脸上丝毫没有半点儿的尴尬,他的声音他早就听出来了,是那个人,是那个害得他的脸几乎被毁的那个人的,他怎么在这里?而他到底和轻歌是什么关系?
“你先去休息吧,有话以后再说。”筠轻歌扶着怀里人的腰,随手就拿起了一本书,目光盯在上面。叶鸥看着她,就那么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可是筠轻歌竟然没有在移开目光,他在原地蹭了蹭脚步,冷落,他受不了这冷落,她这是在怪他,可是现在已经是这样了,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不能理解,无法忍受,他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碰!’门板被重重的撞开,接着忽闪了两下,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洛子柳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抓着筠轻歌的胳膊:“他走了?”
“嗯。”依旧是神色不变的筠轻歌微哼了一声。
“他是——什么人?”犹豫了再三,洛子柳终是将这句话问出了口,问完之后就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他?他原来是母皇身边的暗卫。”筠轻歌略一沉吟,没有丝毫隐瞒的讲给他道。
“暗卫?他是男的?怎么可能,女皇的身边怎么有男子做暗卫?”这件事实摆在洛子柳的面前实在是令他惊讶万分,他眨了眨迷蒙的双眼,筠轻歌看得心都痒痒了,嘴唇凑到了他的脸颊处亲昵地蹭了蹭。
“他是男扮女装,母皇不知道的,我也是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才发现,然后,然后……你应该知道了,就是那样啦!”筠轻歌讪讪的挥了一下手,没想到自己竟然招惹到的是一个心眼儿小的妒夫。
“你们?你们已经……”洛子柳皱了一下眉头,虽然筠轻歌没有最后言明他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可是他已经可以猜到了,原来这样,那么他对于自己所做的倒是可以解释了。
呵呵……他的心里泛起一阵冷笑,他倒是挺有心思的,知道自己眼睛看不到好欺负,可他怎么没下手再狠一点儿,若是再狠一点儿,说不定就不是眼前这种情形了,他没有怎么样他?那么他会放过他吗?
“他说,他已经知道错了。”筠轻歌的声音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之前在你的脸没有恢复之前曾经和他的姐姐说过,若是你的脸不好,那么本殿下是不会放过他的,更不会原谅他,可是你现在好了……”
“他姐姐?他姐姐是谁?”洛子柳没有接筠轻歌最后的话茬,而是扑捉到了重要的两个字,他的姐姐,那一定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否则她凭什么在筠轻歌的面前讨价还价?
“他的姐姐是母皇身边暗卫的首领,要不然他一个男儿怎么会男扮女装的在母皇的身边不被发现呢?”
“暗卫首领?难道——女皇一直都在监视你吗?她为什么?”洛子柳悚然而惊的问道。
“谁知道呢?关于这一点儿,我也一直没弄明白。子柳——你肯原谅他吗?”筠轻歌认真地看着他的脸问道。
“原谅他?你觉的我应该原谅他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刚才你是那个态度?他应该会很伤心的。”洛子柳伸手摸向了筠轻歌的脸,柔声的说道。
“原谅他?不是不能够?可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还真是看不透,谁知道这次原谅了他,下一次他会不会再向你出手,既然他能做出第一次,难保不做第二次,我可不敢那你们的安全做实验。而这一次,我就是要看看他能不能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正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的位置是什么?若是他的胸怀与你们一样,原谅他又有何不可,人无完人,不可能这一辈子不犯什么错误。”说着她歪着脸瞄着洛子柳的薄唇:“我佛——慈悲吗?”
“唔~!”洛子柳随即就感觉自己的呼吸一滞,拥着筠轻歌的手慢慢的加力,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筠轻歌这才放开了他。
“我们的第一次就在今晚。”伏在他的耳边,她低声道。
“嗯。”嘤咛了一声,洛子柳推开她站起了身子:“一夜没睡了,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嗯。”筠轻歌答应了一声,并没有挽留,因为她真的没有多余的时间,现在她站起来抻了一个懒腰,目送着他推门离开,虽然不方便,但是她没有送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筠轻歌出现在了太傅宅院的外面,推开门板,清冷的院子没有丁点儿的人气儿,如此的冷清,若不是昨日来过这里,还让她怀疑这里究竟有没有居住。
“师父?”暖日下,碧清流闭着眼睛站在二进的院子当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父……”筠轻歌又近了几步,近的可以看到他脸上滑落的泪珠。
“师父……”张开双臂,筠轻歌轻轻地将他拥在了怀中:“师父,不管发生什么事儿,轻歌一定会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嗯。”碧清流低哼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我无事……只是今天愚人节快乐!”
------题外话------
还是没有写到3p,亲们是想看啊,想看啊!还是想看啊!感谢支持正版阅读的亲亲~!
感谢:清山绣水,梨浅随风 ,安托瓦内特 ,
十二块面包 ,美男在手天下我有 ,15841746829 ;群么,抱抱~!
第八十三章:冰冷的恨意…杀人啦
第八十三章:冰冷的恨意—杀人啦
“我无事。”碧清流侧着头宠溺的看了一眼搂着他腰身的筠轻歌,此刻他原本纷乱的一颗心,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在听到她所说的话同时,已经澄清如流水,那淡淡的波纹也是此生无憾,有她陪伴的感怀:“只是有些累了,出来透透气,轻歌——”他抬起手触摸到了她华润的小脸儿,那晶亮的眼眸闪着熠熠的光彩:“你去吧,做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师父这边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到了晚上,你的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说着,他的额头微微的前倾抵住了她的小脑袋。
“师父?”筠轻歌听他这么说,心下仍是有些不安,拿眼瞟了一下前面寂静的宅门,里面没有一点儿的声响,就好像整个院子就他们两个人一样,碧太傅,她的奶奶怎么样了?
“她无事。”碧清流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看透了她心中所想道。
“师父……”筠轻歌浅浅的呼了一口气:“子柳,还有原本我宫里面的太监宫人,他们现在都在云恭王府,还有……还有……”她抿了抿嘴唇,最后磨了磨牙道:“师父,等我出征走了,你说母皇会不会对湘君下手,你不知道宫里面六皇女的父亲,佘贵君他刚刚死了,还有,还有大皇女的父亲,我昨天看到情况可能也不是很好。”她轻声的说着,真是想不明白母皇的这些枕边人到底是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让女皇深恶痛绝,下死手的折磨。
“……”碧清流拥着她的后背,听着她讲完这些事情,眉头慢慢地缩紧,这事情如果他不是已经亲眼看到了女皇虐在湘君身上的伤,他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筠轻歌现在所说的话的。可是,是什么原因让她变得如此的暴虐,她折磨他们,置他们于死地。
为什么?
“师父?”筠轻歌见他久久的不说话,抬手轻轻的摇了一下他的胳膊。
“嗯。”碧清流轻哼了一声,淡淡的微笑让人赏心悦目,抬手不自觉的揉了一下筠轻歌一指多长的头发,软软的,就像绒毛一样,可是又黑黑的,充满了健康的光泽。
“师父记下了,他你就不用担心了,安心出征,等我的歌儿回来的时候,定然是还给你健健康康的美男子。”一边说着他的唇贴近她,在她的嫣红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没有过多的询问,既然她与他说了这件事,那就说明他们两个人已经心心相印了,何必质疑谁对谁怀了私心,一见钟情他不一定会相信,但是日久生情是完全可能的。
“师父,我不让你为难,更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你涉身危险之中。”筠轻歌不放心中的说道。
“知道,师父不傻,不会做成全别人而毁了自己的事情,师父定会留着身子享受歌儿凯旋之后的无尽宠爱呢?”他伏在她的耳边柔情蜜意的低语着。
“师父~!”筠轻歌眼窝一热。
“呵呵……我的歌儿可不会动不动就没出息的掉眼泪,去吧,晚上见。”碧清流轻轻地推开她,然后转身,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敛去,举步朝着三进的院子走了进去。
“师父……”默念了一声,筠轻歌抬手擦掉了脸颊滑下来的泪水,转身深吸了一口气离开。
“母亲。”三进的院子当中,碧瑶脸色不好的看着他走进来,刚才他们在外面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到了,这两个人的关系现在是逆天的存在,昨天一晚上她可以说是苦口婆心,可是碧清流只是默默地听着,不发一言,这让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膝下现在就这么两个至亲的人,谁承想还是这样的?一夜之间头上的发丝全白了,整张脸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你们真的决定了?难道非要这么做吗?你们两个……真是想要气死我,是不是?”碧瑶用力地捶着自己的胸口,接近半百的年纪,征战沙场无数,即便是碧清筱走了,自己深爱的人也走了,她都没有想过去死,而现在她就恨自己怎么还活着?你说要是她闭上了眼睛,这事儿她不知道,他们愿意怎么折腾那就怎么折腾呗,可是她却活着,硬生生的活着,硬生生
的看着他们两个做出逆伦纲常之事,可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母亲……你知道的,无法改变,就在今天晚上,母亲。”碧清流抬眸,目光坚定的看着她,自己的心如今怎么会无动于衷,可是已经爱了,已经风险了彼此的一切,他就绝不允许自己后悔,绝不后悔!
“不管您祝福与否,今天晚上都是孩儿与轻歌成亲的日子,以后孩儿就是她的夫,是她……”
“闭嘴!你闭嘴!”碧瑶肝胆俱裂,她大声嘶吼着,听不下去了。
“孩儿是她的丈夫,她宠爱一生的男人,不再是她的师父,不是——”
“住嘴!你给我住嘴!听见没有,你不要再说了!”
“母亲,孩儿以后也不会是她的叔叔,仅仅是她爱着的男人。”碧清流不受影响,一字一句缓缓的陈述完,目光瞬间又柔和万分。
“母亲已经无法改变了,无法改变了……您祝福我们好吗?好不好?”他说着目光落到了她痛苦的脸上,接着也不等她回答转过了身去,走出了这处清冷的宅院。
“啊~啊!”身后忽然凄厉的响起了一声声嘶吼,痛彻心扉,始终翘着唇角的碧清流,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
这样路走出来就已经没有回头了。
叶鸥很痛苦,内心深处说不出来的痛苦,被冷落,被无视,即便是他做错了,为什么不能够原谅他,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说让他给他道歉,可以!可是为什么两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要那样亲昵,他是故意在向他示威吗?美貌的脸颊,可终会有迟暮的那一天,他会等着的,他会等着,他一定会等着!
一路跑出来,他没有回到自己在宫外的住处,而是一头扎进了一间酒楼,要了一处包间儿,张口就是要要一坛子酒,在小二瞪眼瞧他的时候,他将一块银子摔在了桌子上。这世上是不会有人和钱作对的。
小二拿过银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