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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他不会出事儿的!筠轻歌不知道怎样走到了洛子柳的面前,手哆嗦着放到了他的肩头。
“子柳~!子……”
“嗯?”回应她的是一声醉人的低吟,这一刻筠轻歌的心顿时化开了:“子柳!”不在顾忌什么,她从后面兀的将他光裸的上身抱进了怀中:“子柳,谢天谢地!子柳!”她的声音竟然哽咽。
“轻歌?轻歌……”洛子柳扭过头,他的唇马上被筠轻歌堵上了,纠缠的舌吻,令洛子柳整颗心狂跳不已。
“啧啧……大婚之日,撇着新郎一人独守空房,轻歌却在这里与其他男人在这里偷情,阿弥陀佛,他若知道了将情何以堪?”
“师父!”筠轻歌闻声不舍的放开怀中的人,扭头看着衣着完整的碧清流,高悬的心终于彻底的放了下来,可是等她又看到倒在地上的小欢子的时候,便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小欢子……”
“他呀?没事儿,只是被人打昏了。”碧清流淡淡的说着,人走到了小欢子的跟前,俯身将他一把提了起来,放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继续说道:“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
“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师怎么知道?歌儿,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了,怎么那位云哥哥惹你生气了?”他说着勾着嘴唇就来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一身新衣,头顶新冕高耸,小小的年纪,穿上这套衣裳,还别说真是有王者的气势。
“没有,只是出来转转,难道这大白天的就洞房吗?”
“那又有何不可了?”碧清流反问了一句挑起了眉头,接着他走到了桌前将合欢酒斟上了三杯,转身:“来,我们两个先喝一杯,百年好合呦!”
“呵呵…。”筠轻歌笑了,走过去,两个人胳膊交替,一饮而尽,接着筠轻歌又与洛子柳喝完交杯酒。
“轻歌,你若是没事的话,还是过去吧,别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这里我们两个人没事儿的。”洛子柳将酒杯递还给筠轻歌之后说道,其实他主要的意思是想起来了,但是却不好意思在筠轻歌的面前换衣服,有时候他会想为什么面前的碧清流如此的不拘小节,根本与十几年前他认识的那个文雅,睿智的男子,一点儿都不一样。
“知道了,这就走,师父闯进来的那个人你看清楚他的面目了吗?”筠轻歌打算在走之前将这事儿弄清楚。
“不知道。”碧清流回答得很干脆:“那个人蒙着脸,不过他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武功还算是可以吧?”
“那你怎么没追上?”筠轻歌撅起了嘴唇。
“呵呵……因为有人出来狗抓耗子,所以师父就回来了。”
“狗拿耗子?那个人……是叶鸥!”筠轻歌都不用多想,在这个王府里,武功高强的除了师父和云枫之外,再把她除去,那么就剩下叶鸥了!
“师父让他一个人去追他了?”
“怎么是不是心疼了?怕他追上去有危险,啧啧……你就不怕那是他们调虎离山,返回头来另有其人的暗算子柳?”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筠轻歌看了洛子柳一眼,见他的脸上并无什么异常的表情,心中暗恨的磨了磨牙,她这个宝贝师父是不是唯恐她身边的男人对她太好了,现在开始挑拨离间了?
“不是那就最好了,哼!你也不必跟我咬牙切齿的,赶快滚吧,去讨好你那个能在战场上大展雄风的云哥哥去吧。”他说着就掉了脸色,手一扬门被他掌风打开。
“师父?”筠轻歌哪里见过他这样,顶多是说话的时候对她板着脸,一脸严肃的模样,现在这个态度,真的生她的气了。
“师父。”筠轻歌靠了上去。
“别!你这个混蛋最好离贫僧远点儿,贫僧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好,呵呵……再说,你的小情人现在可在外面等着你呢,啧啧……怕是已经在外面冻了一夜了,呵呵……为师倒是忘了告诉你了,他说是要一直跪着,一直跪到子柳原谅他,你告诉他,子柳是不会原谅他的,除非是他将自己的脸也给画个七道八道的,否则……”碧清流望着门外不远出站在树下的叶鸥阴冷的说道:“否则他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看着他贫僧肚子里的孩子会生不出来。”
“清流!”
“师父!”筠轻歌和洛子柳一起叫了起来,洛子柳是不喜欢叶鸥,可是他没想到碧清流比他更甚,可是他何必说出如此狠绝的话,还有他的肚子,他的肚子里已经有轻歌的骨血了,怎么这么快?
“师父!”筠轻歌忽的扑上去,紧紧地将碧清流的腰身抱住。
“舍不得师父?”碧清流翘着嘴唇,他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您别吓我?”仰着头,筠轻歌的心一颤一颤的。
“叫叔叔。”
“叔叔。”筠轻歌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她对他是各种爱,再加上各种的无奈。
“乖!叔叔累了,抱叔叔上床。”他歪着头看着外面树下的叶鸥,他的眉头一直皱着,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筠轻歌自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稳稳地将他抱了起来,挨着洛子柳将他放到了床上。
“呵呵……冷了呢?”他的唇一勾,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筠轻歌一翻手,敞开的门砰的一下就合上了。
“嗯~!”这个时候小欢子也醒了过来,他揉了揉揉眼睛,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犹如一团浆糊一般。他左右看着周围,好一会儿的功夫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却是看到了一个头戴冠冕的女子的背影,俯身在床边,而床上……。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小欢子顿时脸变了颜色,他慌忙的随便的在桌子上抓了一把,提着酒壶就冲了上去。
筠轻歌脸上滴滴答答的淌着香醇,热辣的酒水,而酒壶的把正好挂在了她的冠冕上,真是巧的很,筠轻歌闻声转过来的时候,小欢子的酒壶就已然落在了她的头上。
“三殿下?三殿下,怎么是您?”小欢子顿时呆住了。
“呵呵……活该!”身后碧清流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三殿下,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有意的!”小欢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真的不是有意的,筠轻歌抹了一把脸,晃了一下头,然后将酒壶从头上摘了下来,她当然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就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手竟然也这么迅速了?若是知道他下手这么快,她定是能躲开的,看来人是不可貌相,她还是疏忽大意了。
“起来吧,还不给本殿下打盆水洗洗?”筠轻歌回头看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的碧清流,那薄唇,那弧度,洁白皓齿,粉舌香腮,那红色裟袍下隐藏的是一具怎样热情如火的身体!
“我佛慈悲,怎么?你这是精虫上脑了?”碧清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
“上你!哼!你等着有你下不了床的那一天!”筠轻歌憋了半天,最后狠狠的扔下了这一句,也不等着小欢子打水回来洗脸,转身离开了。
“你呀,就不能少说一句,非得把气氛弄成这样?”洛子柳扭头看着自己的身旁,不知道这两个叔侄上辈子是不是冤家,明明是彼此爱的不行,有时却又说出这样令人难以捉摸的狠话。
“怎么,是不是子柳还想要啊?可是你刚才怎么不说呢?现在这会儿轻歌可能已经回她的洞房慰劳那个男人去了。”
“清流!碧清流你可以不说话了,闭嘴吧。”洛子柳涨红着脸,能说出这样话来的碧清流,他到底原来是不是出家人?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还是说他原本就是这样?
“啧啧……子柳害羞了,可是贫僧还记得昨晚是谁那么疯狂跟我抢歌儿来的,一次次的,瞧瞧,现在是不是起不来床了。”碧清流一句一句口无遮拦的说着。
“你——你滚下去!”洛子柳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抬腿就想将他从床上踹下去,却不料他一把就抓住了他抬起来的脚踝。
“啧啧……这身体还真是漂亮呢,怪不得歌儿爱不释手的喜欢。”他就那么扯着他的腿,身上的锦被已经被掀了起来,白玉无瑕的肌肤裸露在他的视线里。
“你——碧清流,你无耻!”洛子柳羞愧的差点儿掉出了眼泪,虽然是同性,但是这样的姿态让他无地自容。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逗你玩儿呢。”忽的,他的身子又被被子包裹得严实了。
“真的生气了?”碧清流看着他眼窝的泪水转了转,扭着脸迷茫的望着床的另一边,伸手隔着被子将他搂了过来。
“我道歉还不行,轻歌看到会心疼的。”
“哼!”洛子柳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呵呵……别生气了,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碧清流一副撒娇的模样将头枕在了他的胸口。
“你离我远点儿!”感觉他压在自己的身上,洛子柳伸出了手,打了一下他的后背。
“知道了。”碧清流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身体坐了起来。
“还有你以后说话正经些,起码……起码你应该有做她师父,叔叔的样子。”
“做叔叔的样子?呵呵……若是真的那样,那你是不是就做回她父后的样子罗?”
“你——”腾地,洛子柳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得了,他就知道他说不过他,他不理他还不行?扭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捂着被子起身在自己的周围摸了一阵。
“我的衣服呢?”
……。
“三殿下。”叶鸥终于看到筠轻歌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过她脸上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因为他,她跟里面的人……想想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叶鸥顿时精神一震,目光万分的柔情和委屈。
“三殿下~!”冷风中他的脸冻得发红,嘴唇有些发紫。
“你这个傻瓜!”筠轻歌轻轻地骂了他一声,然后伸手,叶鸥顿时哇的一声哭了,扑进了她的怀中。
他哭着,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自己在离开筠轻歌的日子里所藏蕴心中的委屈全部的发泄出来。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别总哭鼻子了。”筠轻歌拍了拍他的后背,希望他真能吸取教训,但是自己真的就原谅他了吗?屋子里面的那两个人……
“小欢子。”筠轻歌朝着端水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的小欢子招了招手,小欢子张着嘴巴走了过来。
“把嘴闭上,灌一肚子风,小心生病。”筠轻歌抬了一下他的下巴。
“三殿下。”小欢子看了一眼眼睛红红的叶鸥,这位小哥儿手段好,这么快就让他的殿下举手投降了。
“这脸我先不洗了,你带着他先下去休息吧。”说着她转过头看向叶鸥:“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话稍后再说吧。”
“嗯。”叶鸥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看了筠轻歌一眼,然后跟着小欢子下去了。
“唉!”筠轻歌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胳膊,她现在指天发誓以后一定要少惹男人,要惹也要惹像师父,或者是子柳那样的极品,否则自己又搭感情,又搭时间上床,多亏呀~!
哄哄,擦擦眼泪,再抱抱,其实也没什么,可是她现在就心烦了,就好像有一脑门子的官司等她了断。
迎面一阵冷风忽的吹过来,让她重新抖擞了一下精神,那都不转了,直接转向了她的洞房。
‘吱呀’她推开门,那名小侍可能没想到筠轻歌这么快回来,他正蹲在云枫的面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三殿下!”慌忙地站起来,他并没有注意到筠轻歌脸上的酒水已经冻上一层薄霜了,可是一进到了房间里,又化成了水儿。
“退下吧。”她摆了一下手,小侍低着头快速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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