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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发生怎么一回事?她明明是毕业旅游去坐游轮失足坠海吗?没死成倒是穿越了?!
她再看了温以墨一眼,忽的便是头痛欲裂,残碎的记忆往自己的脑袋袭来,她抱住自己的头,痛得不可自抑,这个男人……记忆一幕一幕地闪过,犹如盛开的花朵,连接不暇!
温以墨看到苏黛这幅模样,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怎么了?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这时,苏黛却缓缓抬起头,眼眸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恨意,那种恨意是直截了当的,毫不掩饰。
媒婆看了苏黛一眼,她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全身发抖,连忙说道:“糟了,小姐肯定是恶灵附身了。”
温以墨却不以为然,虽然在他的印象之中,苏黛知书达理,温顺无比,但是这个女人,心机颇重。他上前一步,低声一笑,魅惑至极,说道:“为了引本王来,就用苦肉计了?打自己几巴掌,掐住自己的脖子,想对本王说有人对你不利,让本王守着你?”温以墨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好计谋。”
苏黛的一双大眼睛紧盯着温以墨,现在这个状况,她倒是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的灵魂附身到这个身体上,记忆还未完全消失,这个女子……苏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虽然她的脑袋里还残余着一点儿关于这个女子的记忆,可是刚才杀死这个女子的人,她也是看不清楚。
那么,从今往后,她就是这个世界的苏黛吗?
苏黛仍在出神中,温以墨便是坐在床沿边上,伸手一把将苏黛拉扯了过来,苏黛落入美男子的怀抱,只闻到他身上有股酒味,可在下一刻,他已然是从她的衣领处探了进去。
他的手冰冰冷冷,似乎全身都是流着冰冷的鲜血。
苏黛激灵灵地一冷,想要将他的手抽出来,可是他早就料到,一手便是钳住苏黛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今日明明是洞房花烛夜,你不该扫了本王的兴致。你假装断气,还不是为了引本王过来,现在如你所愿了。”温以墨回头,“你这碍事的东西,还没看本王想要和她圆房吗?”
媒婆全身瑟瑟发抖,看了苏黛一眼,便是赶紧退了下去,而且还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苏黛可是彻底尝到了绝望的滋味,自己的嗓子犹如在冒火一般,发不出声音,难不成就让这禽兽玷污了自己的身子?
“你别碰我。”苏黛吸了口气,才吐出这一句来,明明觉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炸开了,但是那声音还是如蚊子一样。
“早就碰过了,你如今何必装矜持。”温以墨的另一只手便是更加肆无忌惮,摸着她胸前的那两个浑圆,不住地挑逗着,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她瞪着他,只能以目光仇视他。
谁知道,苏墨这目光让温以墨笑了出来,他拉扯下她的外裳,露出了光滑的香肩,他的手慢慢摸过,轻声说道:“看吧,苏家大小姐亦不过如此,亏京城人人都道你温婉。”
他一点一点地低下头,无声无息地解下她那红色软绸中衣,露出了内里绣着大红牡丹的肚兜,雪色的双肩在烛火的摇映下,更添了几分诱人抚弄的气息。
“你……禽兽不如。”苏黛强忍住心中的酸意,要是自己此时哭了,那便是真的让这个男人取笑了。
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单凭着身上那一点儿的力气也是挣脱不了,身上也只是有这一点的遮掩了。她简直是无法直视他了,他探下头,那张薄薄唇似乎就要落下。
可是在下一刻,她忽的感受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像是被抽了去,有种凉飕飕的感觉,她微微抬头,只看见他已然站了起来,手里正是拿着那绣着大红牡丹的肚兜。
苏黛的脸一红,低头一看,看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全都暴露无遗,一股心酸涌上了心头,难以言语,她连忙爬起来,用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
“果真是被本王猜中了,你是穿绣着牡丹花的肚兜。”温以墨还将肚兜摇晃了两下,一脸得意。
她震惊地盯着他,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本王想碰你吗?本王可是试过你的功夫了,简直是无趣无味,及不上邀月楼的姑娘一分。”他冷笑一声,便是转过了身,往外走去。
苏黛却不肯罢休,拿起床榻之上掉落的一支金钗,往温以墨的背部扔去。
可是温以墨的背部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他略微侧身,那金簪便是越过了他的身体,缓缓地落在地上。温以墨回过头,棕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的不屑:“想要回你的肚兜?那尽管来取吧,本王在邀月楼等着你。”
说罢,他便是大步往外走去,留下她一人在这新房里。
苏黛拽紧了衣衫,这绝对是她最受耻辱的一天,她缓缓用力捏紧了衣衫,不就是个不得宠的王爷,她就不信自己会输给这么一个无赖。
☆、002、这肚兜真不真
此时红蜡烛仍在燃烧着,微弱的烛火在摇晃着,苏黛眼眸中透出一丝亮光。
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能退缩。来到这个世界是她的命运,那么她往后的命运也应该由自己掌控,可不能被那个无赖牵着走,以为自己真的那么好欺负。
想到这儿,苏黛动作麻利地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到了铜镜里边的自己。即使是烛火暗淡,可依然无法掩住得自己的光华,这个女子,确实美貌,可是脸上却指印纵横,看来这个女子死之前受到掌掴。只是……虽然有残缺的记忆,却无法想起凶手是谁。
苏黛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既然她已经用这具身体重生,那么一定会找出凶手,让这个女子死得瞑目。
那么她接下来要去的,肯定是邀月楼了。
京都人人都知道,邀月楼是京都里头最大的风月馆子。
邀月楼不仅有最美貌的姑娘,而且个个都有一技之长,令人折服,当然,这儿的姑娘出场费也高,能够进入邀月楼的人,不是大财主,便是朝廷官员。
但是像接待温以墨这样的贵客,自然是坐在最豪华的包厢里头。
包厢以竹为主题,竹桌竹凳,连那屏风都是用竹搭成的。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这烟花之地自然也少不了姑娘陪酒。
温以墨已经换下了喜袍,身上所穿亦是名贵的穿金丝袍子,头束金冠,俊俏非凡。那叫烟儿的姑娘给温以墨倒了一杯酒,用娇滴滴的声音问道:“王爷,之前我们几人不是打赌吗?不知是谁赢?”
另一男子亦是兴奋地负附和:“对啊,王爷,这究竟是谁赢了?”
温以墨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坏笑慢慢浮上嘴角:“朱兄,这当然是本王赢了。”
“皇兄,那也得拿出物证,让我们输得心服口服啊。”另一剑眉星目的男子倒是不相信温以墨真的如此放肆,那好歹也是苏将军的独女,也是皇后的侄女,温以墨也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苏家吧。
温以墨沉静一笑,当着众人将红色的肚兜拿了出来,他指着上面的牡丹花,说道:“朱兄,皇弟,你们看看,这是不是牡丹花?这还不是本王赢了。”
朱兄看了看,倒真是绣着牡丹花,他爽朗一笑:“好!愿赌服输,当日许下的赌注是五百两银子,在下已经准备好了。”说罢,他便拿出银票放在桌上。
刚才唤温以墨为皇兄的正是皇上的第四子温宇剑,看见朱兄如此爽快,他亦是没有什么好犹豫,正打算将银票拿出来,恰在此时,只听到啪的一声,那房门便被人踢开!
众人循声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女子站在门口,旁边还有老鸨在阻挠着:“这位姑娘,你居然惊动我们的贵客,是不要命了吧。两位王爷,真的对不住,小人这就让人把她赶走。”
“你住口,你没见到他们都没说什么吗?你在这儿唧唧歪歪干什么?”苏黛瞪了老鸨一眼,便是将她推开,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不客气地踩了老鸨一脚。
那老鸨痛得尖叫了一声,正想开骂,可是那丫鬟已经将门给关上。
苏黛看了看众人,除了三个男人,倒还有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倒也是风流快活,她微微垂眸,看见桌上正是放着自己的肚兜,心中更是恼怒。
“原来是……”朱兄看到苏黛,已经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苏黛穿着水蓝色的衣衫,虽然是打扮过了,可是脸上的指痕却也清晰可见,她的嗓音更是有些沙哑。
温以墨面无表情,将一杯清酒饮下,才转过头说道:“怎么?想要回你的肚兜?”
这句话一出,那几个姑娘便是发出嗤笑声,更是用鄙夷的目光扫了苏黛几眼。
苏黛却是微微一笑,上前几步,盯着温以墨:“你就想着用假的肚兜来骗人家吗?今晚明明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却跑到这种地方来,那我也只好来一趟了。”
“什么?”温宇剑看着苏黛,一脸惊疑,“这肚兜是假的?你大婚之时不是穿着牡丹花肚兜?”
可是他你说完之后,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礼,他脸颊一红,便是低下头去。
苏黛却全然没有介意,将一个姑娘推开,自己坐了上去:“要是真的,我还会在这儿出现吗?你们可别被他蒙骗了,要不是他玩这种把戏,我都不会在这儿出现。”
朱兄和温宇剑都觉得苏黛言之有理,要苏黛真的受到这样侮辱,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出现在这里,看来这肚兜,**成也是温以墨自己弄来的。
苏黛就坐在温以墨的身边,此处灯火通明,更是将苏黛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他眯了眯眼睛,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居然闯进来,若无其事地否认这一切。
“既然这不是你的肚兜,可是偏偏本王又与他们二人打赌,不如你就在这里让我们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肚兜,好让我们分个胜负啊。”温以墨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玩笑意味,既然苏黛都不在乎了,那他又在乎什么,他偏偏就要让苏黛名誉扫地,让苏家从此不得安宁。
苏黛没想到温以墨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她脸蛋一红,瞪了温以墨一眼:“你们居然拿我来打赌,或许女人在你们的眼中,就是可以受到任何的侮辱,而你们又觉得理所当然,温以墨,我告诉你,我要休了你!”
“休了本王?”温以墨冷笑了一声,他捏住苏黛的下巴,他的手依旧冰冷,“本王是皇室子弟,你只是一个侧妃,你父亲也不过是一个将军,你有什么能耐休了本王?就算是公主休夫,也要经过父皇的同意,你?你认为你能吗?”
苏黛的脸颊本就受到掌掴,此时又被温以墨捏住,她觉得温以墨手指那冰凉的温度已经慢慢侵入她的骨髓。
“皇嫂,这事不可乱说啊,你们怎么说也是父皇赐婚的。”温宇剑有些无奈地说道,“当日我们亦是无聊才打赌的,其实也只是玩玩,皇嫂你不必当真。”
☆、003、她天生硬骨头
“这不是开玩笑,本王就是要让她受到羞辱。”温以墨的语气骤冷,“这牡丹花肚兜的确是你的,难道你以为来到这里说几句话就能扭转局面吗?你内心早已有了一条刺,就算你否认那又怎么样?那的确是你的肚兜!”
苏黛瞪着他,肉体受到伤害,那也是可以痊愈的,但是自尊受到伤害,心里就一直会有一条刺,难以恢复过来,苏黛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不管怎么样,温以墨在大婚之日流连青楼,而且还跟别人打这种赌,传了出去,她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好,那你尽管羞辱我,我倒也是什么都不怕。”苏黛目光坚定,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
温以墨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苏黛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在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