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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干什么。立刻抽回还想继续的手,换回自己的理智,心中却满是不舍。
她的力气仍没有完全恢复,撑在我的怀里,整理好弄乱的衣服,心中有了一丝慌乱,她会不会怪我,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离开了他的怀抱,想着她是不是也有些喜欢上自己了,那一丝红晕差点又让我失去理智的吻上去。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很晚了,我也该回宫了。”是啊,真的很晚了,有些不舍,却很是高兴,她因为我脸红了。傻兮兮的笑着,温柔的看着她。忍不住又上去来抱住那柔软的身子。
“我明天就去求皇阿玛把你指给我可好,我舍不得你了。”真的舍不得了。
“不要,爷,凝儿先回宫了,十四爷别为难凝儿好么?”不要?为什么不要,难道到现在你还是不愿意么?心莫名的痛着。“为什么?好吧,我给你时间考虑。”看着她犹豫为难的表情,是不是逼得太紧了,安慰着自己,要给她点时间来接受自己,不能太急,刚刚或许吓到她了,慢慢的又开心了起来。
“我派人送你回宫吧。”不舍的吻了吻她的脸颊。去找小福子送她回去。
晚上送走了所有人,一个人在书房里,抚摸着唇,怀念着那个吻,发现自己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哎,她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第二十九章 新的身份
5月时康熙下旨建了避暑山庄于热河,为每年秋狝驻跸行宫。 6月带着一、二、十三、十五、十六阿哥巡幸塞外。而我则被留在了京中。执行了康熙的另一项密旨。
想想就头疼,那日,康熙传我前去问话,“凝丫头啊,朕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但此事并不容易,或许有些为难你了。”我心里愣了下,为难的事情?康熙这么说反倒让我心里没了谱,他的话摆明了是,这些事不简单,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奴婢会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不敢推脱。”现在他要的应该是承诺,无论真假,必须让他知道我是他的人,会为他办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距离一废太子也只有不到2年,局势动荡,|Qī…shū…ωǎng|不相信康熙一点都没有察觉。
“朕听说你的酒楼遍布各地。”酒楼?各地?难道是让我查些什么?
“回皇上的话,凝儿的酒楼在江南附近,及至京城各地都有分店。各地掌柜均是苦命之人,曾收过凝儿的恩惠,倒不会让凝儿过多的操心。凝儿入宫以来,都是子轩哥哥一直在照顾着店面,并未出过什么事情。”这么说也只是让皇帝知道,我手下的人值得信任,隐约知道他的意图。怪自己把自己退到了政治的前端。虽悔,却也无奈。康熙的话不容许我拒绝呢。
“嗯,很好,丫头你过来。”我应声上前,看到康熙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钢筋有力的两个字:情报。还真是直接呢。让我去收集各地官员的情报呢。
“凝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定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看到他点了点头,眼中有着认同。
“朕要去趟塞外,你就留下,这是出宫的令牌,有事就去找张廷玉。”张廷玉?康熙信任的大臣之一。看来他们早就商讨过了。幸亏没有拒绝,否则自己就真的不识抬举了是不是?呵。
“奴婢知道了,若皇上没什么事情,奴婢告退了”看着康熙恢复原样的坐了回去。
“嗯,下去吧。”平静的一句话,好似刚刚只是问问家常般的正常话题。
从乾清宫出来,心里堵的无法平静,这差事弄不好是要丢了性命的,早就知道这几年不会这么容易,只是没想到会成了康熙的情报中心,这算什么?虽然当初建酒楼时便想到这一层,也建了些专门收集情报的夹层,可是从未想过这些居然会有被康熙利用的一天。有些自嘲的,是自己太有先见之明了,还是一切都是巧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能选择么?
回去想了想,若是只有酒楼会不会太少了?毕竟那个地方的人太过鱼龙混杂。自己名下似乎有些绸缎庄,想着似乎要扩大一下了,传递情报,还是不在酒楼的好。集会之地,就在那吧。
果然不久康熙便去了塞外,而我也出宫找到了子轩,把事情交代了下去,只说是上面交代的事情,子轩并没有多问,只是按我说的,一步一步仔细的布置了下去,京城外的红梅苑已经训练出了不少人,我去见过这些人,其中有些是第一次见我,而我一袭白衣,蒙着脸,静静的站在台上,散发出自己的气势,子轩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而我问了些问题,并挑出了几个觉得可以信任的人留下来,并且把事情吩咐给他们。
“我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们,可以准确的说,这些事情不简单,甚至很危险,所以你们可以拒绝,之后仍然可以过着平淡的生活,我本意也不想把你们牵涉其中,但是情非得已,我需要一些人去做这些事情,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现在就出去,不过,一旦介入了这件事,便从此身不由己,再也无法挣脱出来,除非死。”特意把死字说得很重,并且带了些戾气。眼神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没有一个退了出去。大家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很好。
“我们誓死效忠主子,主子有什么吩咐就说吧,我们的命是主子救得,早就想着要为主子做些什么了。我们不怕危险。”其中一个人带头走了出来,我看了看子轩,他告诉我这人叫刘云,平时很受人尊敬,可以说是一些人的代表。我很满意。他的眼神刚正不阿,这样的忠诚值得信任。我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光。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小女子再次谢过各位了。”摘下了面纱,这是对他们的信任,“不瞒各位,我是皇上身边的御前女官,皇上信任我,并且交代了我一些重要的事情,大家应该知道,当今皇上是为明君,曾经收复台湾,力擒鳌拜,等等我就不多说了,我想大家看的很清楚。但皇帝只有一人,目光有些,多为大臣所蒙蔽,张廷玉张大人是个清官,但仅一人之力很难看到百姓的疾苦,每年各地灾荒皇帝都下拨银两救灾,但多被些贪官私吞导致款项不足,对此皇上深感无奈,又苦无证据无法追查。官官相扣结党营私。”我顿了下,看到他们眼中的愤恨。
“这些种种,我想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或许大家心里认为这些只是皇帝的借口,但凝儿看着百姓受苦,贪官横行霸道是在心中愤恨难平,只要能够找到证据,便可求皇上为百姓伸冤。所以凝儿想让各位去银月酒楼各地的分店,通过一些手段,收集各地官员的情报。成立一个情报局。无论怎样,只想为百姓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许大家觉得凝儿只是个女子,说这些有些自不量力。”我停了下来,表现出一副为难加害怕的表情。我承认自己很卑鄙,利用这些人对自己的感恩之心。和他们对贪官的恨意。
“恩公千万不要这么说,恩公虽为女子,但巾帼不让须眉,我们这些人,都是因祸而流离失所,幸得恩公给与生存的地方,并且交给我们很多的道理和技术。让我们能够不致流浪街头行乞度日。更何况恩公小小年纪就能经营起如此大的产业,我等钦佩不已。”
“是啊,既然是为天下百姓谋福,我等定尽心尽力为恩公做事,即使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看着他们争先恐后的证明着自己,我很满意。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古人是迂腐的,正是因为他们的愚忠才令我这么容易便可以用。
随后便吩咐了下去,把自己的设想完全的告诉他们,让他们先去安排,随后我会挑选一些人去协助,把酒楼的图纸拿了出来,告诉他们那些是夹层,从哪里可以进去。让子轩在各地开设绸缎庄,并且在绸缎庄附近的地下设置暗格,以后在那里相聚并储存各地的情报资料。
最后交代工作做好,我强调说:“你们一定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许再回红梅苑。连村子和庄子都不能回,因为万一有一天事情败露,你们还有个藏身之所,也是为了保护村子和庄子里的无辜百姓不受牵连。切忌!”
“是!我等知道恩公是为了我们着想,为保护妻儿父母和众多无辜百姓,我等从今日起便忘记家在何处!”
“辛苦大家了,”我一脸感激的看着他们。“我会让人照顾好你们家中老小的。从今日起你们不要叫我恩公了,对外叫我门主吧。私下里就叫凝儿好了。”我淡然的笑着,“不要说不敢之类的话,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至于我们这个组织的名字你们决定就好。有事就联系子轩。他会告诉我。”
“是!”
“我该回去了,你们忙吧。”
第三十章 无力
转眼到了7月,康熙下旨十三格格受封和硕温恪公主,下嫁仓津。哎,我又一阵叹息。十三格格是胤祥的妹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个女孩我曾接触过,很漂亮,出口成章是个才女。弹得一手好琴。可是这样一个本应让人好好疼惜的女子,却因为政治而付出了一生。
十三不在,我想了想便代替十三去看了看这个令人疼惜的女孩。
“格格莫要伤心了。”看着她一脸悲哀的抚着琴弦,我心里又叹了口气。
“是凝儿啊,来陪我聊聊,以后恐怕都没什么机会了呢,我要走了。”看着她那张悲戚的小脸,红肿的眼圈,刚刚肯定哭过。可怜的孩子。
“我啊,就是来找你聊天的,”知道她今年会被嫁掉,提前秀了一个小香包,上面绣的是荷花,没有绣什么鸳鸯并蒂莲之类的东西,本就不是开心的出嫁,那些东西只会徒增伤感。
“那,这个给你,是我绣的,格格留着做个念想吧。里面是我之前收集的荷花瓣做成的干花,闻闻看,荷花的淡香。”我很喜欢晒干花,那些花瓣加上一些特殊的东西,便可持久留香,这是我和江南的一个歌妓学来的。那时候卖曲子认识的。不过我喜欢兰花,淡雅的傲然。
“谢谢你,真好闻,这荷花也是绣得栩栩如生呢,凝儿我好羡慕你,你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却懂得好多的东西,而我只能在这深宫里等待着联姻,再离开等待着死亡。我知道自己的命运由不得自己,这一天早晚会来的。”哎,真的很想说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是如今在这里,这句话真的有用么。在这个皇权至上的社会?真的能反抗么?
又和她聊了聊,离开了那,回了房,觉得很无力,在这个社会生活的真的好累,甚至比从前还要累。是心累。那种不由自己的被人安排的命运。虽然在现代也很被动的听从着义父的安排无法反抗,但至少还可以有些自由,可以自主的做些什么。至少婚姻的对象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哥哥般疼爱我的人,即使不爱,但可以被爱,相比较来讲要幸福得多吧。至少除了工作和婚姻,其他的义父并不会干涉我们。只要不给家族带来影响,只要我们可以处理,还是自由的吧。至少。。。。。曾经那样厌恶的生活,和如今比起来却觉得好上了太多。自己真的很不知足呢。
是十四?抬头看到自己的院落里那个熟悉的身影,今天不想应付他呢,一点也不想。最近总是来找我,自从康熙去了塞外,他便没有了顾及,天天往这跑,我要出宫,都要躲着他,勉强的应付着。
“十四爷”走上前去,连请安都省了,反正他也不在乎,而我现在真的很无力。
“凝儿你去哪了,等了你好久,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没有任何掩饰的把心情显露了出来。不想再伪装了,至少现在不想。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