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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折子,我已经分好类了,你先看这边的,那边的慢慢再看也来得及,这些事情是我一直都在做的。不过皇上要是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管了,不过,茶还是要喝的,注意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也不好,畏寒怕冷。这段时间又没有好好休息,面色也不太好了。
“继续吧,谢谢你,我会的。”我笑了笑,猛的手被握住,心中噌的一跳,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现在的他是皇帝,还刚刚登上的帝位,众人的怀疑已经让他的多疑害自己很难受了。他这样让我怎么办?
“额,奴婢还有些事情要去做,您继续看吧,我先出去了。”推开他,就想离开。不过显然没这么顺利。
“你帮了我很多。”他握得越来越紧,显然是挣不开的,就这样吧,看他说什么再说。这样清冷的嗓音,缓慢的语气,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有话和你说,我会给你时间整理其他的事情,在你想听的时候,来找我吧。”
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很深很浓的颜色,好像要把人整个吸进去。摇了摇头,撇开视线。自己这是怎么了?面对他时为什么会有这么紧张的感觉?“你去吧。”听到这三个字,我逃也似的离开,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别让我等太久。”在离开前,听到后面传来这句话时,心中又是一动。没来由的涌出一股害怕。我在怕什么?
熟不知在我离开后,空大的房间里,传出一个低低的声音:现在的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清冷而坚定的声音。夹杂着几抹说不清的情绪。之后是笔尖和纸张摩擦的声音。久久回荡。
总算逃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心还在噗噗的跳着,平静下来,他到底什么意思?不过我为什么会害怕?他的眼睛好像。。不能再想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那些东西抛的远远地,它们已经不属于我了,那就不要再来打扰我!
雍正元年,正月初九日:怡亲王交红玻璃烧珐琅油娄式鼻烟壶一件。雍正有鼻炎嘛,胤祥对他四哥是真好啊。随后在二月十三日:怡亲王又交定磁小瓶一件(乌木座),嘉窑小扁磁盒一件,官窑花瓶一件,竹节式磁壶一件,定磁炉一件。王谕:俱著唐英照样画样。还有很多,胤祥是有好东西都往这送,我就一一摆好,弄的我很是郁闷。
二月十七日,命胤禩办理工部事务。值得一说的是兄弟俩大闹一场的事情,德妃劝不过,叫人来找我,我郁闷,叫我有什么用啊,更何况胤祯的事情我能避就避啊,俩人的关系到现在还是很尴尬的。我到了,看他们吵吵闹闹的,其实胤禛没怎么吵,毕竟人家冰块一个,也说不出什么,就是狂放冷气。汗。。
我叫人来吧胤祯拉开,说:“你要闹也要分个地方,先皇已去,你要让先皇在天之灵仍不安稳么?都散开!”我怒了,当然是装的。但我的表现谁会怀疑我?
不说别的,这些年在后宫,没人敢找我麻烦,康熙有过交代这自是不必说,我自己也没什么让人抓的事情,加上我的表现,也没人能挑出些什么来。而且待人接物从不仗着身份地位。恃宠而骄。大家对我也是很好的。宫女太监都把我当半个主子看待。
这些阿哥也是很给我面子的,效果还不错。装嘛就装到底,走到康熙的灵位前,跪下,叩拜。雍正也随着我到了他的专属位置,叩拜。其他人也都一一效仿。
之后我又说,“大家有事慢慢说,但不说别的,就说先帝遗诏,写好后,先皇将其告知我和李德全李公公二人,有谁还敢怀疑?怀疑遗诏就是怀疑先皇,谁在敢提及此事,就是对先皇不敬,皇上有资格进行严惩。”说完后我看像雍正。不卑不亢,谁也看不出,我偏向雍正,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信服于我。
雍正也发话了:“自是要严惩的。”
李德全也站出来说:“这事确实是先皇交代老奴和凝姑娘的,遗诏的存放地,一直在老奴的看管下,并无差错。”
我又扫向其他闹事者,尤其是老九老十,这事就是他们俩个掀起来的,想用舆论来制造麻烦么?我瞪着他们二人。之后移开目光。继续说:“大家若是祭拜先皇,就继续,若是无事,就都退了吧,这里不是喧闹的地方。”随后往边上一站,我就在这呆着,我看谁还敢闹。心里知道这事雍正自是不会阻止我的做法,毕竟他不能这样做,也只有我能。
乱事结束之后,胤祯和胤禛之间显然已经不可调和了。德妃为此也很痛心。毕竟都是自己身上的肉啊。
四月,送先帝往遵化东陵,事毕将十四阿哥允禵囚之汤山。随后又赐增护卫,命胤祥总理户部事,请减江南赋税浮粮,苏州岁30万两,松江l5万两,又减浙江之嘉兴、湖州、江西之南昌之浮粮,每岁通计减6l万两。“设六品库掌一人、奏准造辧処立库。。。増设六品库掌三人、八品催総九人、笔帖式八人。”和硕怡亲王、交理総理事务。。。“军务机宜度支出纳与修水利督领禁军凡宫内府中、巨细皆王一人経尽料理。”
五月,太后猝死,也就是先帝德妃,这个在中间两难的女人。
第六十九章 雍正
犹记得雍正说他有话和我说,只是这阵子一直忙的不可开交,到了七、八月才刚好点,我忙着宫里的事情,和情报的事情,因为康熙的离去,雍正的登基,许多人的新资料,都要精心的去收集。大家都在忙,雍正和十三则忙着朝堂上的事情。十三也长大了很多,处理起事情来也果断了很多,小十七也能帮帮他。弘历仍然和我学习着各种道理。我也尽心尽力的教他,包括武功,他无意中发现我会洋文又吵着要学,我又教了许多国外的事情。
八月,想着自己逃了够久了,先下也忙的告一段落了,若是再逃下去恐怕就不太好交代了,若是等他来找我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进了乾清宫,看到十三也在,似乎再商量着什么,他们也看到了我,十三说:“凝儿你来啦,我和四哥刚巧说你呢。”
“我?说我什么?”这倒是奇了,你俩在一起,不商量国家大事,说我干嘛。
“我们说弘历跟你学了不少东西,刚才考他时说的头头是道,定是从你那学来的。”胤禛笑着说,他居然笑了?
“额?你问了什么?”
“四哥问他们若是洪水肆虐该当如何。”额?心中有了些计量。
“那他怎么说的?”
“那小子说,大禹治水之事。”果然。记得我曾经给他讲过这个故事来着。
“呵呵,他是不是说,大禹治水的故事?然后说要治理洪水要先观察地形,然后想办法加筑堤坝,并且尽量将洪水引入其他地方,直至流入大海?或者多引入几条支流将其分散?都是可行之策?”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啊。凝儿,这果真都是你教他的?我说那小子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呢。”看着十三一脸笑意我就郁闷。老四的话就更让我郁闷了。
“除了她还能有谁?又是故事又是道理的?”我囧。
“反正他没说错嘛,不过这是早先讲的了,想不到他还记着呢。”
“四哥,不说别的,弘历这孩子,懂得倒是不少,尽得师傅真传啊。”
“是啊。”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你可别让把儿子全扔给我,一个就够了,更何况弘历从小跟着我,也有感情了,其他的孩子也大了,我教不了,太小的我也没这个心气了。”立马封住他的话,断绝所有可能性。
“哈哈哈哈”然后就是俩人的大笑。我悲哀啊,怨念啊。。。
“呵呵,四哥,我先出去了,还有不少事等着我呢。乐死我了,不能再呆了。”怨念~~
“恩,去吧,注意点身子,别累坏了。”“知道了,四哥放心吧。”这兄弟俩倒是好的没话说。一直没变过。难得啊。
十三走后,胤禛看着我,“你来有什么事?”
“皇上说有话要说,还记得么?我来听来了。”沉默。。。他抬头看着我,沉默了一会,继续说:“你还记得?过来。”走上前去。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凭心而走吧。
他拉住我,让我坐在他的身侧,这可是龙椅啊,我郁闷,我说你不是要说话嘛,这一言不发的是在干什么?揽过我,头也靠上来,放到我的肩上。幸亏我不算矮。可是身子却僵了,我能不僵么?我是来听话的,不是来给你当靠枕的!!“做我的妃子吧。”啊?太,太直接了吧。虽然有这个心里准备,但是也太直接了啊。这算什么啊这个。
“皇上,你别。”推开他,站起来,面对着他,说着:“我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了。配不上皇上的。皇上还是。。。”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虽然我想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过有点假,毕竟看不出像有的。
“我知道。”啥?你知道?
“是十四吧,还有那个青楼的老板,叫欧阳的。”看着他肯定的语气,淡然的眼神,我无语了。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也有自己的情报网?是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只能沉默了。
“你喜欢谁?是十四还是欧阳?”十四啊,知道自己不是喜欢他,只是心中对他仍是有着愧疚的。可是自己有什么立场去见他?他那样高傲的人,自己若是去了,反倒不知该如何自处吧。两个同样高傲的人,谁会低头?至于欧阳,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好情人,但也只是情人。
“没有,皇上说我放荡也好,什么都好,我并不爱他们,对十四我有着愧疚,对欧阳,只是单纯的欣赏和亲切感。”亲切感,一个地方的亲切感,21世纪的感觉。
“朕要你离开他们。”坚定的语气,并且用了朕,刚刚还是我,现在就是命令了呢。
“奴婢遵旨。”既是命令,那就遵命吧。
“哎,你,”他又来拉我,我并未反抗,不能吧,现在的自己若是反抗了,会连累欧阳吧。他将我拦在怀里,说:“你就这么不愿意呆在朕的身边么?”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从一开始就发现,他的眼睛很像他,真的很像。只是自己从来不去想而已。现在看着这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回手拥住他。当初和十四在一起,多半也是因为那双相似的眼吧。康熙的眼也很像呢。
在自己拥住他的那一瞬,感受到他的震动,更紧的回拥。哎,自己又感情用事了。只是和他能走多久?在完成康熙遗命之后我会离开吧。所以最后放纵自己呢。就给你一次机会吧。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离开后。就再也不这样了。只过着最平淡的日子。
感受他的吻,清冷的味道,属于他的味道,不同于任何人的味道。令人安心。并没有答应做他的妃子,只表明自己不要名利,只想继续这样下去。他继续叹息,发现他总是经常面对自己叹气,我就这么让你无奈?
“我会立弘历为太子,你继续教他吧,把他交给你我放心,禧妃太过柔弱,不适合教导他。”我点了点头,心中又有一个想法,你要我,究竟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只是为了利用来消除你的疑心?他好像已经写好了诏书。并且告诉了十三和我。弘历成为太子时必然的。
第七十章 打击八爷党
十月初一我们给胤祥过了个简单的生日,毕竟国库并不宽裕,而且事务繁多,也就不大办了,反倒是几个人在一起更痛快。席间又玩了几个游戏。倒是冲散了近日来的烦闷气氛。
十月三十日是雍正的生日,我和胤祥商量了一下,给了他一个惊喜,把他的寝宫给布置了一下,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