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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像鸡窝,脸也没洗,脖子上,还有淡淡的吻痕,衣服破了好几个口子,是昨夜太激烈,扯烂的。
林夜云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报纸,苏蓉从楼梯上下来,都纷纷看向他,苏蓉先开口:“飞扬,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啊?雪儿好像很生气。”
一时无言以对,欧阳飞扬尴尬的不知如何说起,半响才说:“我想见雪儿。”
林夜云将报纸往茶几上一放,走来,脸色凝重,眼中闪过各种怀疑,严厉质问道:“你们昨晚在做什么?”
欧阳飞扬想起早上的那一幕,脸色白的像纸。
他看了看林夜云那张正颜厉色的脸,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来错了。
可是既然已经错了,就没办法再回头:“林叔,稍后再跟你们解释,我先去找小雪。”
望着欧阳飞扬冲冲上楼的背影,林夜云的脸色越来越暗沉。
“小雪,我有话跟你说。”欧阳飞扬站在林暮雪卧室门前,轻柔的嗓音里带着无限愧疚。
林暮雪坐在书桌旁,翻着财经杂志,没理会。
“小雪,开门,让我进去,我们好好聊聊。”他焦急的在门前走来走去,从未有过的指责袭上心来,还有一种恐惧慢慢在体内翻滚不止。
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唯一的念头,是让林暮雪原谅他。
从未有过的害怕就像藤蔓一点一点的缠绕着他,先前势在必得的信心也顷刻间消失。
“小雪,昨晚的事,并不是我希望的,我们三个人明明在一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她……那样了。可是你,为什么会早上出现?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
焦虑的大脑中,还是带了不少的疑问。
明明是一起的,为什么林暮雪会在早上出现?昨晚她在哪里?又在做什么?记忆里,他记得昨夜是她,可是早上怎么就变成了龙芳?
 ;。。。 ; ; 这些话,如刺一般,深深扎入自己的心脏,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冷如冰,所以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愧疚。
青阳林啸只觉得心脏震痛,就算他以他自己的面貌出现,她或许依旧会如先前那样待他,互相折磨。那他现在以昝睿的身份去质问她,又有什么立场?
青阳林啸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不再说话。
最后想想,也觉得释怀了,只要她不嫁给别人,一切都还有机会再来。
寂静的房间里,令林暮雪有些压抑,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离去,欧阳飞扬若是见她不在,一定会对她有所怀疑的。
“你放开我。”
“不放。”青阳林啸的嗓音执拗的就像一个孩子,双手就像钳子一样紧紧箍住她的腰。
林暮雪有些无语了,他的情绪怎么老是变化莫测:“我还有事。”
说完,唇瓣就被他给堵上了,他的动作本来很轻的,想轻轻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可是林暮雪的身体强烈反抗,双手用力的推打着他的胸口,他力道忽然一大,狠狠将她按住。
林暮雪拼尽全力,她现在根本没心思跟他做这种事,她被他吻的天翻地覆,理智却异常的清晰。
他的手不停的游走,解开了她的睡袍。
啪!!!
无力推开他,她只好扬起手掌,落在他精致的脸上。
手掌火辣辣的痛着,男人的眼睛从上看着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脸颊印上了清晰的五指。
越来越讨厌他不顾她的感受强行索取,她无法再接受这样的一个人。
“我不是你的工具,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宣泄品。”林暮雪怒气冲天的瞪着他,上一次因为这样,两人冷战数日,还没和解,他又想用同样的方式。
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只是渴望得到他的尊重。
青阳林啸的面孔乌云密布的散开,他松开她,站起身来:“林暮雪,我不是非你不可的。”
然后他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青阳林啸不知道她口里的工具和宣泄品是指什么,但是他知道他似乎被她讨厌了,仿佛不管是什么身份,办成怎样的人,都会被她讨厌。
巨大的摔门声还在耳边震响,林暮雪只觉得心脏仿佛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身体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为什么又吵架了?
他说:“林暮雪,我不是非你不可的。”他不会再出现了吧。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难以沟通,所以吵架才是正常的吧。
……
抵达餐厅的时候,也不过八点多钟,昨天负责送酒的侍者见到她,将她拉向了一旁,嗓音压的低低的:“昨晚的监控记录全没了。”
林暮雪并不觉得奇怪,青阳林啸已经说过了,原档记录在他手中。
包房的门还是关着的,侍者说,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打开过。
监控记录没有了,她亲眼目睹,欧阳飞扬也无话可说。
……
包房里。
欧阳飞扬伸手摸了摸沉重的头,半响才睁开了迷糊的眼睛。
天花板仿佛压在他的头顶,整个世界还有些天旋地转。
另一只手有些麻木,他动了动,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然后又感觉到一只手在他的胸口处游走,女人从鼻中发出低低的嗡鸣声。
他猛的就睁开了眼睛,侧头看去,一个女人的睡颜映入眼帘,他忽然弹坐了起来,用力将女人推向墙角里。
龙芳的头撞到了墙面上,立即苏醒,首先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欧阳飞扬震惊睁大的眼睛,然后目光往下,脸庞一红,娇羞的垂了垂眼帘:“飞扬,你弄痛我了。”
欧阳飞扬看清眼前那个****女人的面孔之后,大脑就开始飞速运转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也迅速回想起来。
他怎么会和龙芳……昨夜朦朦胧胧中,那张脸是林暮雪的。
“怎么是你?”他质问,用衣服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两人都坐在地面,龙芳挪了挪身子,向他靠近:“飞扬,昨天,昨天是你拉着我不放的,而且……而且你还说,还说要我的,而且我也喝多了,就算是清醒的,你想,我……我也会……给的。”
欧阳飞扬一把将她推开,他都做了什么?
房门忽然被撞开,林暮雪站在门口,眼眸忽然睁大。
欧阳飞扬和龙芳一怔,一同看过去,龙芳忽然尖叫一声,躲在欧阳飞扬的身后,心里却又暗暗得意,飞扬已经是她的了,林暮雪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欧阳飞扬脸色一白,想要说些什么,却无言以对。
“小雪……”
刚开口,林暮雪将门一关,离开了。
她本来是打算拿着他们苟合的照片公布于众,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了,或许给欧阳飞扬留点薄面也好。她只希望欧阳飞扬会因为今天的事,取消婚姻。她倒是不担心餐厅的员工泄露这件事,萧小落之前就有打点过,用钱能解决的问题,自然不会是问题。
只是可怜了飞扬,被龙芳占了便宜。
龙芳见欧阳飞扬的目光一直落在门的方向,忽然扑上前抱住他:“飞扬,你别在想我姐了,她跟昝睿好上了,那天我亲眼目睹他们在办公室里做我们昨天做的事,你们是不可能的,只有我,才是真心实意的。”
心脏就像被一把利刃划过,欧阳飞扬浮躁的抓起自己一把头发,然后又将龙芳一把甩开:“滚远点,别再靠近我。”
“飞扬……”
“别在叫我的名字,我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给我闭嘴,别想我对你负责,昨晚的事,我会好好调查清楚。”欧阳飞扬脸色阴沉,语气凶狠,前所未有的凶。
龙芳不敢吱声了,第一次见这么凶的飞扬。
欧阳飞扬将衣服快速的套在身上,大步离去,寻找林暮雪。
见欧阳飞扬的身影离开之后,龙芳才敢笑的喜滋滋,她要快点告诉母亲这个好消息。
……
龙丽梅的生活可谓落魄成灾,以往如富贵太太的形象彻底不复存在,头发蓬乱,面容沧桑。
“哎哟!!!”她被第三次丢出了赌场。
本想靠龙芳给她的五百块翻身,结果一进去就沉入死海,再也捞不回来。想在赌场欠着钱都没机会,这些人看她一身破烂样,都懒得理她。
 ;。。。 ; ; 她没说话,就像没听见一样,眼睛始终不曾眨一下。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林夜云逼的太紧,不然她就要嫁给欧阳飞扬了,她不想嫁给任何人,不想再尝试到人间最惨的悲剧。
青阳林啸看着她孤单的背影,又有些不忍心了,他令人查她,竟发现她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现在才发现,她背后隐藏的秘密多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就像是她人生里排除在外的人,她从来不需要他。
他其实是不应该生气的,他只是替她心疼,可是她哪里又值得让他心疼了,龙芳母女是她引诱到林家的,他好像在对付自己的父亲,这是为什么?他再厉害,也查不到。
他站在她的身旁,然后弯腰将她抱起,自己坐在,把她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在做什么?”声音缓和而温柔,深黑的眸光盯着她的眼睛。
“没什么,我只是太无聊了。”
多么烂的借口啊,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为什么要去查我?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她理直气壮,看着那张披着昝睿面具的脸。
“你为什么要把我排斥在外?”
他一向很聪明,可是在她面前,他的大脑就变得不那么好使了,他又忘了,他此时在她眼前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黑夜。
林暮雪没说话,也没去思考那么多,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只是轻轻说着:“借我靠一下,一下就好。”
“暮雪,你要做什么,跟我说,我会帮你,我不希望,你这样。”轻柔的声音里是难掩的疼惜。
“我很好,我很好……。”声音越来越小。
青阳林啸低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
醒来的时候,那个叫昝睿的青阳林啸不在屋子里,掀开被子,衣服裤子全没了,还能闻到身上未散去的沐浴露清香。
头还是有些沉重,昨天比上次聚餐还喝的多。
她只记得昨天在酒店沙发上坐着,就被他抱走了,放在江边让她吹风,然后他发火了,再然后她睡着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是江边附近的一家酒店,林暮雪拿着床头前准备好的睡袍披在身上,走向窗台。
今天没有阳光,风有些大,吹的头发四处飘散。
房门被打开,林暮雪看过去,是那个叫昝睿的青阳林啸。
不知道是从哪里回来的,头发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