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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雪赫然间,掐了自己的手心,让自己的意识强行收回,这才迈着大步向房间走去。
挑了一件相对比较保守的长裙,头发扎高,然后又放了下来,她脖间的吻痕,太明显了。
衣橱里的衣服都不花哨,都是单一的色彩,却仍显高贵秀雅的气质,她身上穿的是浅灰长裙,然后她又从衣橱里找出同款颜色的晚礼服,拿着剪刀直接剪成了长条,绑在脖子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虽然不能完全遮挡脖子上的吻痕,但至少还有些效果的。
这样看上去,又像是服装上的装饰,衬托的更加优雅大方。
衣橱的最底层放有几双高跟鞋,鞋跟很细,随意挑选了一双,刚好是她能穿的码数。
从房间里出来,她下意识就将目光投向落地窗,已经找不到男人的身影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她忽然闻到了失落的味道。
“还杵着做什么?不想回国了?”
万冷研慵懒的嗓音从大门口传来,墨黑的秀发挡住了他的额头,五官俊朗,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装包裹着他风骚一般的身材,他的模样器宇不凡,看似温文尔雅,可在林暮雪的印象里却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
林暮雪上前一步,忽略他眼角的笑意,目光直接落在她手里的机票,以及一张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上。
万冷研并没有调侃她,似乎有些急,直接塞到她的手中,一本正经道:“你的身份证弄丢了,暂时用着,身上也没有钱,这些钱,你也先拿着。”
身份证并不是她的,只是一个和她脸型相似的女人。
银行卡是瑞士的,林暮雪抬眸疑惑的盯着万冷研。
万冷研读懂了她眼里的疑惑,勾了勾唇:“别误会,我可不懂怜香惜玉,我送你去机场,飞机是在五点起航。”
他的嗓音清冽,不似以往的轻浮。
林暮雪怔了怔,是青阳林啸为她打点的,他这个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万冷研已经远远走了出去,林暮雪立马跟上。
出了码头,目光在四处扫着,在密集的人流中,她找到了那个高挑冷漠的背影,然后看着他钻进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最后的相处,竟然是不欢而散。
心里划过一丝小小的遗憾,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就再也不见了。
她低头,将裙角提起,那条银色的脚链在阳光照射下,异常的璀璨。
就当做是一个小小的纪念品吧。
林啸,再见!
……
是万冷研开车送她去的机场,机场人流涌动,可她的心瞬间没落沉重。
这种没来由的情绪让她有些懊恼,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迫使自己的心脏恢复以往的平静。
万冷研将车停靠,林暮雪便推门下车,一路上她都相对无言,一开始,本不想让他送,可他一掌将她拽进了车里,只说了一句:“别浪费时间。”
下午时分,阳光明媚,倾斜的光圈透过建筑的缝隙投射在光洁明亮的大厅。
万冷研双手插兜的站在机场大门处,并没有走进去,只是望着林暮雪孤独的背影,见她走远,到了安检处,他才双手做了喇叭状放在唇边,朝着林暮雪的方向高声喊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无数的目光齐齐投向他,他却视若无睹,转身就走,也不确定林暮雪是否听见。
……
飞机从地面滑入空中,林暮雪靠着窗,厚重的云层渐渐遮挡了东京繁华的街道及周围的山脉。
心脏上依旧如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着她,失落,难过,突然涌了上来。
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她眼眸一睁,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张极其妖俊的五官,颀长的身影站在云海之上,邪肆的笑意挂在他的脸上,正朝她的方向投来,乌黑的秀发在阳光下折射着刺眼的光芒,片刻时间,林暮雪的视线有些恍惚,揉了揉眼睛,再度看去,原来的位置,只有阴雪深寒的冷笑。
……
东京某处基地之下。
亮如白昼的房间里,女子的双腿带着脚镣,头发蓬松的缩在一张三米的大床上,后背贴着墙,身体蜷缩着,紫色的眸紧紧盯着对面那扇巨大的玻璃墙,外面是一条宽宽的走廊,洁白如雪,两边各站有穿着黑衣手下,与那洁白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子的眼眸阴寒冷漠,精致的五官紧绷着,细腻的肌肤透着一丝不健康的白,一看就是常年不见阳光留下的病症。
她的唇并非寻常人那般殷红生动,而她的唇瓣却是淡淡的天然紫红,却更添了一丝妖娆的韵味。
分明的五官仔细看,却和青阳林啸有几分相似,尖尖的下巴,挺拔的鼻翼,大大的双眼,薄薄的唇,名副其实的美人,妖娆,邪魅。
房间里,除了一件小小的浴室,和身下的大床,餐桌,及医用设备,再无其他,就连一面女人该有的镜子也没有。
玻璃墙面右侧的铁门缓缓被人推开,来人身着黑色皮衣,全副武装,手套头罩都盖着严严实实,就连眼睛上也架着一把大大的眼眶,眼眶边缘是厚重的透明材质,女子看了看来人,看了看那双冰冷中却透着淡淡欲、望的眼睛。
从鼻中发出讽刺的笑声。
男子手里端着托盘,是清淡的瘦肉粥。
嗓音很轻,却是极度的温柔:“小姐,您的晚饭。”
“拿开,我不吃,说了多少遍了?你的脑子是不是短路?听不懂我的话?”女子挺直了背脊,眉眼愠怒。
男子继续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看似平静如水的神色却透着一丝炙热,他的眼扫过女子曼妙的身型,凌乱的黑色长裙,肩带掉在手臂侧旁,男子站着,视野清晰,她胸前柔软的肌肤若隐若现,白皙而丰满,他咽了咽唾液,然后又低下头,看着脚底的石板,嗓音沙哑:“小姐,你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多少吃点,这是我亲自熬的粥,尝尝?”
他的神色变化,滋生出的欲/望就像山林间无助的迷路人,女子嘴角微扬,暴戾的嗓音忽然间变得极度柔软:“两天没吃东西,手很软,要不你来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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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们之间不做任何留念
纵然知道他在生气,可是林暮雪还是坚定自己的立场,斩钉截铁:“林啸,下了船,我们就到此结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以后互不来往,互不影响,我们之间不做任何留念,就像你之前说的,一个月的情人,时间也刚好到了。”
她往后的路,她不希望他参与,她也不想参与他的人生。
两个黑暗的人,在一起注定只会越走越深。
只有先说清楚,他才不会出现,她若是先骗他,倒是他出现,一定会打乱她的计划。
林暮雪明显感应到他搂住自己的手越收越紧,主要是他的大掌刚好握住她的腰,他的力道很大,她感觉自己的血肉都快被他的力道碾碎。
忽然,身后的玻璃‘啪啦’碎裂,青阳林啸的右拳将那面玻璃生生砸碎了。
林暮雪一怔,转过身,就看到他坚硬如石的拳头上插着一片薄薄的玻璃渣,鲜血缓缓滴落在洗手台上,随着水,流向洗手槽,触目惊心。
“你疯了。”林暮雪情急之下出声喝道,脸色卡白卡白的。
他是疯了,他为了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彻底疯了,他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在她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可原来,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她这段时间的配合,只是为了他能够带她离开岛屿吗?竟然是这样……
“反悔了。”
只是三个字,就让林暮雪的心脏惆然一跳,见他掏出手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着,然后找到了万冷研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冷冽的嗓音里是暴跳如雷的低吼:“停船。”
林暮雪下意识就抓住他的手臂:“不能停。”
“在这里,我说了算。”冷酷决绝的嗓音犹如帝王与生俱来的威严冷漠。
林暮雪脸色一变,口气也立即强硬了起来:“你到底想要怎样?是你说要安全送我回国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青阳林啸的嘴角拉开一抹嘲讽的笑意:“出尔反尔又怎样?”
“既然回不了国,我也不想呆在海上,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喂鲨鱼。”这是威胁,也是事实,她不想囚禁在岛屿上,不想与外界断了联络。
青阳林啸胸口一痛,脸色越来越沉,闭了闭眼,语气反而变得平静了许多:“不希望我反悔,也不是不可以,这两个小时,配合我做所有我想做的事。”
“好。”
……
邮轮向日本东京慢慢靠拢,下午两点半,林暮雪的身体被抵在了浴室的墙面上,她看不到他的眼,可是身体带来的钝痛却可以让她联想到他赤红怒火的双眸正紧盯着她的后脑,他的身体强壮而有力,就像恶魔的化身,将她的身子击的宛如化为了一滩烂泥。
她无力的撑着墙面,侧脸也贴着冰冷的墙面上,咬紧着牙关,忍受着。
一个多小时了,他已经折磨她有一个小时了,时间清晰的在脑海中一分一秒的闪过,这是她和他在一起,第一次粗暴带她。
不管她的感受,不管她到底有多痛。
他忽然松开了她,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他忽然将她的正面掰了过来,他炙热的目光里又是无法熄灭的愤怒。
黢黑又带着戾气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林暮雪没有说话,只要将最后的半个小时忍受过去,她便自由了。
她的眼神极为的安静,这令青阳林啸的怒火骤然加剧,他抬起她一只腿,迫使她勾住他的腰,低头在她的脖间厮磨、啃咬。
……
下午三点整,邮轮靠岸,青阳林啸赤红着双目,他的动作依旧还在继续。
林暮雪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嗓音很轻,还带着微微喘息:“靠岸了。”
她的言外之意,是让他停止。
青阳林啸的眸愈发暗沉无光,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走,这两个小时的纠缠,似乎只是她的例行公事。
他的手掌用力的捏着她的肩头,力道大的仿佛即将捏碎她的骨骼,她只是撕的咧嘴,却没有任何的求饶言语。
他的脸铁青,一把将她从身上丢开,她柔软的身体跌落在地,趴伏在木地板上。
好痛,混蛋!!翻脸无情!!!
她在心里默默的骂着,却一声不吭,事实已经如此,她也不想和他争吵。
青阳林啸的眼微微一怔,手掌握成拳,性感的唇瓣紧抿,眼眸深谙,表情捉摸不透。
林暮雪抚着洗手台站了起来,全身痛的难受,镜中的她满身布满了红印,有些是他吻的,但大部分都是他手掌挤压出来的。
真变~态!
哗啦的水声就在身侧响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