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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林啸出现在她侧身时,她已是镇定自如,眼底波澜不惊。
青阳林啸走向她身后,深邃的眸子通过镜子与她的目光交汇。
林暮雪的目光虽然依旧是冰冷的,可是与平常却并不同,她安静的看着他,不像往日对他的抗拒和厌恶。
她伪装的越是完美,反而让他看到了她深处的隐忍。
他不动声色的从她身后挽住她,唇瓣落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灼烤着她的肌肤。
林暮雪抖了一个机灵站起来:“我休息了。”
她向床边走去,他跟在身后,抱着她压倒在床/上:“你今天好像很不高兴。”
鼻子低着她的鼻子,两人之间的距离何其之进,可心却永远也融入不了彼此的心底。
林暮雪望着他明亮黑眸,良久之后,她才开口道:“你是怎么来评判我的心情?这些天,你又见过我高兴过?”
“要怎样你才会高兴?”
她怔了怔,他似乎在讨好她?
“让我在船上自由活动。”只有自由活动,她才可以和别人谈判,逃离这里。
不过只是一句试探,青阳林啸竟然同意了,他勾着嘴角,柔软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只要你听话,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但前提是,我要见你时,你必须出现,每晚住这里。”
或许这已经是最大让步了,林暮雪知道,船再大也大不过一座城,她一旦想躲,他就有能力找到她,只有按照他的要求,她才有机会逃离升天。
她点了点头,他颇为意外,暗黑的瞳眸锁定她的目光,似乎想要通过她的眼窥视到她的内心。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没有,我已经穷途末路,除了听话之外,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
“知道就好,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青阳林啸附身亲吻她如樱桃般的红唇,林暮雪胸口轻颤,明明想要拒绝,可是他的黑眸就如浩瀚的海洋,撩人心扉,拨弄了她的心悬,整颗灵魂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再也不是她自己的,最后鬼使神差的腕上了他的脖子,回应他。
这也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他亲吻相拥,也是他第一次温柔待她。
辗转缠/绵,温润如玉。
他竟然听信了万冷研的话。
…
又是一阵翻手覆云,林暮雪仿佛被他当着最珍贵的宝物揽在怀里,他第一次这般温柔,以前仿佛只是为了发泄,从不在意她的感受,可是这一次,他却在照顾她。
她侧身躺在他怀里,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摩挲着她,已经结束,她仍是觉得身子一阵颤栗。
他似乎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在她耳后有规则的响起。
她动了动,想要起身。
他睡觉一向不会太沉,常年在枪林弹雨中度日,没有很高的警惕,便很容易在意识最虚弱时,死于对手的偷袭之下。就连上一次被她绑着,也是他故意的。
他睁开眼,将怀里的人儿搂的更紧了些,唇瓣落在她的背脊,与犹未尽的亲吻。
林暮雪闭着双目任由他吻着。
“等下吃什么?”
已过了下午两点,这时候,他才想起,两人还没吃饭。
林暮雪从床上坐起来,将凌乱的衣服从地面捡起,套在身上:“什么都不想吃。”
她的胃口一向不好,在洛杉矶这些年,她经常一日一餐,已成习惯。
青阳林啸坐起,夺过她手里的内/裤,大掌一提,将她整个身子落座在自己身上。
林暮雪被迫坐在他腿上,洁白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她一阵面红羞辱,尽管不是第一次和他赤/身相对,可是仍然做不到心情平和。
他的手绕过她的身子,一手提起她的脚裸,一手捏着裤裤想要给她穿上。
明明只想单纯的帮她穿衣,可是他明显感应到体内似乎有一把火在焚烧着自己。
滚烫的气息喷在脖间,他的手已是停顿在她的膝盖处,林暮雪身体紧锁,知道这又意味着什么,甚至还能感应到身后那双狼眼里的猩红。
她立马扯开他的手,站起身来,自己穿上裤子,匆匆忙忙的奔进浴室。她不是他的工具,何时何地都能给他提供服务。
青阳林啸望着她逃跑的背影,单手支着床,幽暗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起,青阳林啸穿好裤子,赤着上身,点燃一杆烟,坐在沙发上。
在手下面前,他冷厉如冰,在她面前,他桀骜不羁,可是此刻,他俊美的面孔呈现的是浓烈忧郁。
林暮雪从浴室里出来,便看着男子吞云吐雾,缭绕的白烟在他眼前仿佛笼罩了一层薄薄的仙云,令狂妄不羁的男人看起来竟是俊美如斯,安静如天神,竟让人想要膜拜。
她一直讨厌抽烟的男人,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承认男人此时无与伦比的俊雅。
她低下眼帘,若无其事的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青阳林啸敛起自己的情绪,将烟头按在水晶烟灰缸上辗灭,大步走向她,夺过她手里的毛巾,双手扶住她的双臂,拽住她坐在梳妆台前。
用毛巾细细的擦着她每根秀发。
林暮雪睁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镜中的男子,看着他关节分明的手在她的头上上下左右来回擦着。
他的动作小心,神情专注,就像在对待一件他认为极为重要的事。
林暮雪的心微微有些动容,不是对他,而是对过去的自己,曾经也有一个男人与她温柔相待,也曾生死相随,可到头来,所有的情意却抵不过金钱名利的诱/惑。
眼眶忽然溢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抿着唇瓣,让那份悲恸抽离自己的体内。
“怎么?感动了?”悦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林暮雪对上他的目光,又立即避开,仿佛怕被眼前的男人捕捉到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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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同父异母的姐弟
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将银针放回试管中,盒子很小,藏入内/衣里,但手枪想要藏在身上根本是难事。
她正左右思忖时,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用力的敲打着,动作粗鲁,毫无礼貌。
林暮雪皱了皱眉,将手枪插、入腰带上,体恤不长不短,刚好可以遮住牛仔裤的腰带,可是走路,却需要用手遮挡着,不然很容易掉下来。
该死的,今天她穿着一身运动系列的服饰,就连鞋子也是,想要藏点东西还真是麻烦。
林暮雪阴冷着面孔拉开门,本以为是谁因为等的不耐烦,才会这般无理,却见穿着清洁服的妇女,手里提着扫帚,嗓门很大:“有位先生在外面等你,麻烦你早点过去。”
那口气毫不礼貌,横眉冷竖,看她格外的不顺眼。
林暮雪平日里不喜欢与人争辩,更不喜欢与人起冲突,所以对妇女的冷眼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一只手按着腰部,手也没洗便迈着步子离开了洗手间。
青阳林啸站在女士洗手间外,抽着香烟,缭绕的白雾在他俊逸的五官前飘散开来,性感的唇瓣里吐出烟圈,在空间里由小变大,直到扩散而去,无能从哪个角落看,都犹如一幅精美的油画。
不少女人侧目盯着他,可由于体内散发出来的寒意,让所有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可是对于林暮雪而言,此时再见他,整个心都猛的提到了嗓子眼,胆怯害怕。
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面对强大的黑暗人物,她纵然还是会彷徨恐惧。
他微皱眉峰,冷冽的表情和平日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可天知道刚才半天不见她出来,心里到底有多焦虑,最后才会想到让清洁阿姨直接敲门。
林暮雪避开他的目光,眼里的躲闪清晰映入他的眼帘。
幽邃的瞳眸落在她压着腰部的手臂上,很快又收回,挽唇上前箍住她的腰。
林暮雪微微有些抗拒,身子轻侧:“身子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了。”
她说完,也不去看他的反应,便大步离去。
青阳林啸兀立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之后,脑海中才逐步回想她刚才的反应。
她在躲避他?
青阳林啸将烟头仍在地面,用脚尖辗灭。
她的眼神,让他心闷,就像有一双手捏住了他的心脏。
久久之后,他才收回了目光,忧郁的眼神立即恢复以往的冷厉,跟着她离开的方向追随而去。
指右看了看男洗手间,不知道这指上是掉厕所了吗?半天了,还没出来。
…
林暮雪经过泳池时,万冷研吹了一记口哨,她下意识转头看去,泳池里三三两两的女人围着他打转,女人妖艳妩媚,小蛮腰性感十足,他则左右拥抱,恨不得将这些女人生吞入口。
在林暮雪眼里,这种男人,纯碎就是禽、兽。
所以,从一开始,她对万冷研便一直都不太欢喜。
她冷眼相待,脚步未停,下了楼梯,直奔住所。
取出银针和手枪,望了望屋中,却根本找不到可以藏武器的地方。
门外的脚步声靠近,林暮雪紧张的不知所措,最后看了看床下,也顾不得其他,便将东西先塞进了床底,这才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自己的秀发。
而门外,青阳林啸被一直守在门口的钟桐叫住。
钟桐叫了一声大哥,便用着隐晦的目光看着他。
明白钟桐眼里的意思,青阳林啸转身向人少的电梯外走去,站在镂空花纹的护栏处,目光盯着那盏价值不菲的水晶吊顶。
钟桐尾随在后,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嗓音汇报:“那五人死了。”
青阳林啸眉峰微蹙,眼底一片巨寒:“怎么死的?”
“他们死后嘴角发黑,医生鉴定是中毒而亡,而且他们体内竟然被刺入了一根细小银针,银针上含有剧毒。”
青阳林啸眯着双目,暗沉的目光深不可测。
“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我和医生,其他人并不清楚这些人为何而死。”
“想尽一切办法,揪出内鬼。”青阳林啸的声音低沉黯哑,却带着一抹无法抵抗的杀戮,他从来都是小心谨慎,但这一次,却着了道。
钟桐垂首:“属下明白。”
谈话结束,青阳林啸转身就走,钟桐跟在身后:“还有一件事。”
青阳林啸停下脚步,高大的身影立在那,并未转身。
“林小姐有个弟弟,叫林易辰,但不知是不是她口中的易辰。”
“弟弟?”青阳林啸转身,疑惑的盯着钟桐,他似乎从未听说她还有一弟弟。
钟桐继续禀报:“据调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林易辰是林夜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下的私生子,一直定居在洛杉矶,甚至都不曾回国,林小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