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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本王吗?”因为方初晴不回话,沈澜又问了一句,看似不耐烦,但眼睛却紧盯着她,微微有点气短,胸口不正常的起伏隐蔽而克制。
“啊?”方初晴愣了愣,随即对沈澜那质问似的态度很满,于是赌气地道,“没有你的,全是给景鸾的。。。还有皇上,还有田七,还有陈皮。。。。”
“你一定是忘记了,现在本王就抓你去亲自看看。”沈澜说完,没有等方初晴反应过来,一把捞起她就走,直接进了离书房最远的一个房间。
“这是制药间,不是我的房间。”方初晴试图提醒显然已经失去理智的沈澜,但话音还没落,沈澜的气息已经汹涌而至,他灼热的吻夹杂着相思与渴望,扑开盖地地压了下来。
太想她了,似乎只有这一刻的唇舌疯狂缠绕,彼此热烈吸吮,身体紧紧贴合,心跳交错跳动才能缓解他为想她而经历的疼痛,填满这么多日子来的空虚。
他太狂乱,令方初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整个身民都被肯间笼罩。她只感觉腰被他强健的手臂紧紧圈住,两人不停的撞倒东西,身上,心上,脑海里,只是热得要命,似乎整个人都融化成春水。很久很久很久。。。直到他轻咬到她颈侧的动脉,她才颤抖地轻叫了声,借着暂时回复一秒的理智,从他怀里逃了出来。然后,她绝望地发现,制药间一片狼籍,所有东西都被撞翻了,而刚才她被沈澜压在墙上,头上和衣服也都半散开。
“没人能比你吻得更色情了。”她大发娇嗔,赶紧把衣服拢好,头发也理了理。
她也很想他,想被他抱着不放手,可如果她不踩刹车,今晚的制药间就会变成边境之夜的帐篷,不到明天早上,她是出不去的。可是,她这不是私会情人来的呀,她有正经事要做。
沈澜走过来,伸臂欲再抱她,她一闪身,羞涩地道,“别闹了,景鸾他们都在呢?这屋里。。。要我怎么解释呀,人家一定会猜测到我们做了什么。”
“猜到就猜到,那有什么关系?”沈澜又听了方初晴两次,奇怪的是她身姿顺滑,他居然捉不住。
“你当然不怕,你脸皮多厚。”方初晴哼了一声,眉梢眼角都着笑意,无一处不美。
沈澜心头一热,才要进行第三次抓捕活动,就听门外有人咳嗽一声,却是景鸾。他眉头紧皱,烦躁不安,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他对突然扭捏起来的方初晴轻声说,并向自己身下看了看,知道得先冷静一下,不然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冲动。
“我今天才到,累得很,就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方初晴知道沈澜冲动得不行,怕他今夜真的变成狼,把她吃得渣都不剩,所以推托了一句。不过她总归忍不住调戏他,因为最后又加了,“要不一起睡?”说完也不等沈澜回话,吱的一笑,开门就逃走了。
沈澜本来就火热,刀子这一句好像火上烧油,但可恶的景鸾此时出现在了门口,被慌张逃窜的方初晴撞了个趔趄,一边扶着肩膀一边“惊讶”地道,“哓呀,找得很彻底呀,翻成这个样子。不知二爷找到公主的礼物没有?”
沈澜背转过身,掩饰自己的不雅状芒,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景鸾想笑,可心头又似有利刺扎了一下般,只得笑笑,“二爷,属下是来问,明天要不要把初晴已经到达和政城的事禀明皇上。
“过几天再说。”他可不想初晴才到,皇上马上和他抢。
再细细回味刚才那个吻。。。方初晴很有反应,这证明她没有忘记他!即使记起自己是公主,记起与皇上有过一段情,她也没有忘记他!这是这么多日子来,他得到的最好消息了。他要刀子,谁挡着也不行!
“二爷,我知道您的心。可是这次初晴来,背着公主的身份,是有重要国事商谈,早一天商量,对初晴就有利一分。”景鸾正色道,“二爷已经等了那么久,何必执着于一天两天。不忍一进,哪得长久?”
他故意来捣乱,就是为着大局着想。二爷为了初晴已经快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容易做错很多事。作为幕僚,他有义务提醒二爷,免得他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做了错误的决定。
这话有如一盆冷水浇在沈澜的头上,虽然不好爱,却让他清醒了些。是呀,他要帮她、帮皇上处理好两国之间的事,才能得到她的天长地久,只是之前,他没想过看到她竟然会失去所有理智,就好像身体的热火在瞬间都喷薄而出。但他必须控制自己,尽管很难。
“明天我会禀明皇上的。”他沉声道,“只是。。。她要住在你这。”
“二爷,之前商量好的,初晴不能住到广武去。”景鸾无奈 地道。
“知道了,我只是。。。非常想念她。”沈澜叹了口气。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表露感情的可今天忍不住对景鸾说,不然,他不知道怎么宣泄头上的渴望。
景鸾点点头,深刻理解沈澜的心态。因为他不也如此压抑,心底有多少热情也说不出口吗?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呀。
他并没有猜错,这就是个不眠夜。不过睡不着的,不只是近在咫尺却不能互诉衷情的沈、方二人,还有皇宫中的天下第一有苦说不出的人,以及远在图国的图祖、图海与国师、近在沈府蘅芷院侧园的“沈老爷”,此时,他正拿着一封要用火烤一下才显出字体的秘信。
“老爷,那边有什么消息?”问他的,是一名他的宠妾。
“大雪封山,还好我训练了雪鹰可传递消息。”沈老爷哼了声,把那张信纸丢在桌子上,“想不到一个小小奶娘居然是图国的公主,真走了眼了,早知道绝不会帮图鲁刺杀她,留在身国宵是更奇货可居吗?到手的小鸡,居然让她飞了。”
那宠妾吃了一惊,半天才
说服自己相信,而后劝慰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老爷不必自责,谁会想到堂堂的金枝玉叶会流落民间呢。”
“可恨图鲁小儿之前半个字也不吐露。哼,这联盟结得好呀。”沈老爷咬牙切齿地道,“还指望我兵谏成功后出兵帮他?指不定他那边出了什么猫腻呢。他想白白利用我,摆我一道,可他道行还浅。”
“那老爷不要理会他了!”
“不,他那么线我布置了很久,从他爹那辈就开始联络了,不能轻易废掉。”沈老爷微摇摇头,拈须阴笑,“做大事者,有如手谈高手布棋,不要在意一子一地的得失,而是要留在后招,纵观全局。所以,我们还是装作完全信任和配合的样子。万一老天不成全我,咱们攥着他那么线,就仍然还有机会,至少能得到半壁江山。我们的关系,就是我借他的力,他借我的势呀!”
“就怕白白便宜了他!”那宠妾不服气的一嘟嘴。
第五章 烂桃花太多了
沈老爷笑道,“不然。这些日子我在军中、朝中、民间动了一下试探。皇帝小儿虽有反应,但不得要领,可见他并不清楚是我在暗中布局。对大位的争夺,我谋划了这么久,自前次事败后又过了几年,再也不想忍了,而今又正是好时机,岂可错过?不然等那小儿坐大坐稳,再起事还顶个屁用。对图鲁,自然还是要求他在雪融后大兵压境,这样那皇帝小儿手中的重兵和棋子都会派到前线去,和政城必定空虚,而皇宫守卫中又有我布下的暗线,这时只要举兵而谏,不需要多少人就能成功。等我得了江国的天下,再依约去攻打图国。按照和图鲁的约定,他稍加抵抗就撤退,等我围困优加城时,他会迫得图皇退位,再‘打败’我这路敌军,在民间获得声望,把皇位稳稳当当坐下去。可他打得好算盘!等我得了江国,大军突袭优加城,难道真会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吗?若是把图国一举平定,那可是我江国列祖列宗都没有完成过的伟业啊,哈哈!“
那宠妾听得目瞪口呆,一时没说出话来。
沈老爷又道,“你不要以为是咱们背信弃义,图鲁那小子也没安好心。若我真遵守诺言,没点准备就去了图国,那肯定就回不来了,因为图鲁也想吞下咱们江国哪。这是一局互相牵制的活棋,谁笑到最后,还要看手段心机。其实他现在来信催我尽快动手,说不定是他那边有新变故,他是想让江国大乱,那样他就更有机会。”
“那老爷就要动手了吗?”那宠妾坐在沈老爷脚上,摸着他的胡子问。
“就在两个月之内。”沈老爷沉吟了下道,“但这不是为了配合图鲁,而是咱们这边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借着沈家的商道,咱们各地的义军都准备好了,只等我兵谏成功,他们就挥师和政城,确保王位的稳妥固。”
“那沈家。。。”
“杀!鸡犬不留!”
“老爷真狠。”那宠妾腻
笑着道。
沈老爷双手在宠妾身上游动,目光中却射出阴狠之色,语调残酷地道,“曾对不起我的人,都要加倍奉还。不识抬举的沈之道,近故里我无处藏身的沈澜、死了的沈沅,还有坐了我的龙椅的皇帝小儿,有一个算一个,谁也逃不脱!”
在新一年的春天,各方势力都如沉睡在土壤中的虫蛹,蛰伏着、窥探着,等着最适宜的时刻来临,好破土而出。可表面上,却仍然一片安定团结的景象,至少百姓们没感觉丝毫的异常。
早朝后,沈澜把方初晴已经入住沈府的消息告诉了江无忧,也就是自己的大哥沈沅。沈沅激动异常,这让沈澜感觉好受了些,因为为了方初晴失去理智的不止他一人,就连一向城府极深的大哥不也失态了吗?
“今天下午。。。。”沈沅迟疑了一下,叹气道,“唉,不行,我有一大堆政务要做,还要去见太后。还是明天下午吧。听说景鸾弄了药浴,我也去泡泡。”他是借泡药浴的机会去见方初晴,他的图玛,他的公主。
“大哥,他们约定过,就算是在私下,你也要自称‘朕’,免得在正式场合溜了口。”沈澜提醒,但一想到大哥,不,是皇上要见方初晴,就有点心烦意乱。他知道皇上有多好,对他的威胁有多大,但凡女人都会愿意嫁给皇上吧?尤其还是这么优秀的。
“那你还叫朕大哥?”沈沅苦笑着挥挥手,“你先走吧,朕没你好命,现在要立即做事,把明天 的事也提前做发孙然就没机会出宫。”
沈澜见左右无人,也没施礼,转身就走了。
归心似箭的回到家,强逼着自己完成了必做的公务,午饭也没吃就跑到流心院去了。还特意叫了一个普通小厮去提前支会一声,说要景鸾准备帐册,要研究一下沈府最近的商事。他这样做是为了两方面的打算,一,为去流心院找个合适的借口。二,小小敲打一下某些借用沈氏商道的人。
唉,那个小奶娘是图国的公主,也是图国的天巫神女,一定有奇怪力量。不然为什么才一夜不见,他又想她想得厉害了呢?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务必要把她扣在身边,好歹日夜看着,也好过牵肠挂肚。
他无奈地想着,见到方初晴的一刹那,心也柔软了下来。只可惜,方初晴却面如寒霜,白眼飞刀一对对掷过来,扎得他遍体鳞伤,却还不明所以。
再看她那两个贴身保镖兼侍女,片刻也不离她左右,害他想说个悄悄脏乱 也不成,只得把哀求的目光投向景鸾。
他是个极硬的脾气,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时也没求过人,此时突然这样,景鸾那抗得住,立即请方初晴包点饺子,做些甜,说十分怀念她的手艺。方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