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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难料。凤太小朋友此刻悲催的感叹到,他捧着自己的排名书飞也似的冲到了楼下,却不料因为太匆忙而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啊,抱歉。”
“呵呵,没有关系的。”回答他的是一个和善的女声,凤太刚刚受到打击幼小的心灵立刻就得到了治愈。他感激的抬起头,却猛然发现街角处出现的大群黑衣男子正在以奇快的速度向他这个方向跑来。
完了。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脑海里只有这一个词在不断的回荡着。
“真是的,居然把我的家人牵扯了进来。”就在凤太害怕的闭紧眼睛时,耳边突然慢悠悠的出现了抹还算熟悉的声音。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发现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刚刚拒绝保护他的纲。
“哼,别用那种感激的眼神看着我,只此一次。”似乎是瞧见了凤太感动莫名的眼神,纲的眉头轻轻的打起了褶皱,满脸不耐烦的转过头。他看着站在一旁的奈奈子,唇边自然地扬起极浅的笑容,“妈妈,这里交给我就好。”
“嗯,妈妈最相信纲君了。”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那群虎视眈眈冲来的黑衣人,奈奈子依旧像往常一样开怀的笑着,“要快些进来哦,今天晚上有纲君喜欢的菜式。”
目送着奈奈子进入家中,纲向在二楼紧张望着这里局势的山本和狱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出手。他挡在凤太身前,用不复以往的低柔声音说道,“退后。如果你害怕,去二楼也可以。”
凤太摇了摇头,只是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排名书而并没有其他动作。他仰望着眼前那属于少年的柔弱身躯,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意外的感觉无比的可靠。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排名,只是因为这个人,沢田纲吉本身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庇护。只要躲在这人的身后,他甚至认为哪怕是天塌下来了自己也依旧会安然无恙。
真是奇怪的人,但是值得依赖。
微微扯松了自己的领带,纲将手□口袋,悠闲懒散的看着这群刚刚跑到他面前正在喘着粗气的蝼蚁之辈。
“快把排名凤太交出来!”为首的人在看到只有这么一个少年守在这里,语气不由得变得轻蔑至极,连场面话也懒得说,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要人。
“喂,大叔。”纲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嵌在脸上的一双棕眸里闪烁着无害的波光,仿佛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但那唇边逐渐溢出了丝丝冰冷的笑靥,竟让对面的一群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连混黑道都不会么,用不用我来教教你?”
那少年站在门口,歪头无辜的斜睨着这群黑衣人。他眼中慢慢的显现出了那种化不开的寒冰,刺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如置冰川。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都霸王我霸王我霸王我……(满地乱滚中——)
偶都米有心情更新了,好低落啊···
要知道me可就指着留言活着捏,大家都霸王就让我好没有动力···(低落状)
哎···
【本期问题:纲到底有没有救凤太呢?(够简单吧)】
【上期答案:其实是正常的恋人关系,具体答案请参考幽炎亲亲的回答···不过互相信任也算对拉。】
630473223三木 ;凉秋月 ;鳖鳖酱 ;丶相濡以沫
上述的几位亲亲加me的q ;q:1423234662 ;验证答案是:葡萄味的糖
这是为四月份和生日已经过了亲亲所发送的小短篇,请大家尽快联系偶~~~
第29章 黑曜第三话
“只是会大放厥词的小鬼哪里知道些什么。”勉强在那铺天盖地的杀气中稳住颤抖着的双腿,为首的男子竭力摆出一副极度轻蔑的样子。他隐约察觉到了眼前这少年并非是那种能轻易摆平的角色,可他又实在不想放弃这个能得到情报的大好机会。在心里权衡利弊了几秒钟后,他恶狠狠地一挥手,冷声命令道,“挡着我的人,统统抹杀掉。”
“是,boss。”纵使心里面胆怯的要命,属下对上级的绝对服从感也迫使黑衣男子们强壮着胆子缓缓地向那笑得温和的少年逼去。他们每走一步,就仿佛又有一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心里,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他们的脚步越来越显得迟疑,到最后几乎是挪动。
“越是弱小的人越喜欢装腔作势。”唇边绽放开无以复加的艳丽笑容,纲棕色的眸子中潋现出冰冷无比的波纹。他轻轻的揉动着自己的指关节,骨头间因摩擦而轻微作响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刺耳异常,“看到你这样的人,真是连教育的心情都没有了。”
最后的话语还残留在空气中,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纲动了,他仿佛一只猫一样的跳出,身影在夜色中滑出了一道轻盈的弧线,无声无息的游走在黑衣男子之间。他指尖夹着的冰冷利器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别人的喉咙,而被收割生命的人们甚至痛呼也没有发出就悄然倒下。
直到人数死伤过半,黑衣男子们才意识到死神高举的镰刀正在他们头顶闪烁着的冰冷光晕。出生命意识的防范,他们不顾一切的向后撤去,妄想逃离此刻这化为修罗恣意戏耍的炼狱场。可还没等退出同伴们的包围圈,一道黑影倏地从眼前掠过,倒映在死前惊恐睁大眸中的,是独属于少年的嗜血微笑。
对于纲来说这些人的生命脆弱的好比薄纸般易碎,他到中途都懒得祭出自己的武器,直接徒手攻击。拳拳到肉的感觉令他恍惚以为自己又再度回到了训练搏杀的时侯,那些被判了死刑的囚徒们临死前的哀嚎曾一度让他每每入梦时都惊出一身冷汗。从初期的不适应到最后的漠然面对,他明白自己彻底失去最基础的人性。现在想来,他,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改变的吧。
“唔……”一阵从心脏传出的麻醉感令纲猝不及防的低吟出声,他的头忽的痛了起来,视觉变得不清不楚,眼前的景物开始晃动,他感觉仿佛身处于地动山摇之中,脚步也逐渐不稳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按住太阳穴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清醒,纲晃了晃头,摇摇晃晃的向家门口走去。
望见那如死神般狠戾的少年突然变得奇怪,仅剩的几个黑衣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连忙慌不迭的逃走了。而身为首领的男子暗唾了一声他们的懦弱,在心里**的驱使下,他扬起阴森森的笑容,小心谨慎的向失去了保护的凤太走去。
可他完全错算了上面还有人存在的这个事实,眼见着纲的奇怪模样,狱寺和山本岂能坐视不理。心急如焚的直接从二楼跳出,他们一个抱起靠在墙边勉强站立的少年,一个拿出炸弹愤怒的炸飞了有可能是致使那人受到伤害的罪魁。
“阿纲,你怎么了?”望着怀中少年无神的双眸,山本的心暮然的缩紧了。该死,明明发誓不再让那人受到任何伤害,可今天,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了这种事情,简直是不可原谅。
“十代目!!”狱寺冲到纲的身边,他手足无措的看着那人益发苍白起来的脸庞。想要去搀扶,却又不敢伸手,生怕自己的动作会使不知道伤在哪里的伤口变得更加严重。
“我没事,放下我。”已经变得虚弱的声音依旧透露着傲气,纲拍了拍山本的手臂,从那种被环绕的保护姿态中脱离开来。他紧紧的皱起眉头,眸中的底色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往日无论何时都高高扬起的唇头一次放下了遮掩的弧度。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他感觉自己的脑海中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里包恩站在墙头上,他望着横七竖八的尸体,黑黑的大眼中什么也没有被倒映出来。他猛然回过头,眼神突地变得锐利起来,但被他观望着的某个角落依旧是一片幽静,没有丝毫的异动。他拉了拉帽檐,允自沉思起来。
而在皓月当空之下,一抹潜藏在高处的身影被扯出了浓重的阴影。那人观察着下面的情景,在接收到那个小婴儿锐利的一蹩之后,唇边溢出了诡异的笑容。
看起来,真的会很有趣呢。
已经被预示了的阴谋正在行进中,被当做棋子置入其中的他们并不知晓,这场被篡改了的戏剧到最后要以怎样的结局收场。也许到现在,没有察觉到异样的人才是最幸福的,因为他们无须顾虑,只需按照自己的心性勇敢地走下去,鼓动着风帆一路前行。
等到纲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门外的尸体已经被收拾得干干静静,一点都看不出有昨晚打斗的痕迹。他望向正在做饭的奈奈子,然后朝里包恩点点头,算是表示感谢。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正在安安静静吃饭的凤太身上,想到昨晚这孩子一脸拼死拼的活要留下来,只是为了‘要弥补纲大哥因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这在他看来完全是找借口留下来,虽然在那孩子的眼中他找不到撒谎的痕迹,他也因为奈奈子的心软而留下了他,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信任。
在他的身边呆着,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纲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然后坐在桌旁开始享用美味的早餐。
“纲君,最近不太平,要小心哦。”奈奈子转过身,像是突然忆起了什么的向纲说道。她担忧的望向自家儿子柔弱的外表,完全忽视了昨晚的那些黑衣人神奇消失了的事实。
“这个星期六,并盛中6名风纪委员似乎被什么人袭击了,被发现时受了重伤。”正在喝咖啡的里包恩再度担当了讲解的角色,慢悠悠的接上了奈奈子的话茬。
“啊嘞,那还真是不错啊。”支起下巴,纲眯着眼笑得开怀。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小云雀在得知这个消息时脸上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了。啧,没看到真是可惜。
听到纲心中那无聊的喟叹,里包恩放下手中的杯子,轻巧的跳入那人的怀中。他扬起惯有的纯真笑脸,用属于婴儿的糯糯嗓音道,“该去上学了。”
“知道了。”纲懒洋洋的起身,朝一脸担心的奈奈子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放心吧,我先走了。”
纲走到学校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戒备森严的校门,大批的风纪委员紧张的围在那里,满脸的谨慎让路人都感觉到了这次的事情并不简单。
“只是些小小的恶作剧,有点小题大做了吧。”纲对着那个全员出动的庞大阵仗感觉无比的滑稽,只是几个人被袭击了而已,至于弄得像是要办葬礼似的么。他没想到在云雀的手底下工作,那些人居然是这么的无用,带着这样一群人做事简直是给自己添堵,真不知道那个明明不喜欢群聚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确实是陌生人的恶作剧。”不知道何时倚在墙边的云雀直起身来,他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脸懒散的纲,凤眸中是十足的高傲,冷冰冰的视线几乎能刺破人的皮肤。他微微仰起头,仿佛是一只傲然于巅峰雄狮一样露出了侵略性十足的笑意,“当然,已经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杂草要尽快清除,这样才有利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