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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果然来了!”狐王房间的门自己打开,若男看见,狐王正盘膝坐于床上,双目紧闭,似乎专门在等待她的到来。
“哦?狐王知道我要来?”若男疑惑的问道。
“是啊!白异能为之付出千年道行的人,怎么可能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主人,你同样在乎白异的生死,就如同白异在乎你一样,对吗?”狐王睁开双目,是一双与白异相同的异色双瞳。
“是的!我在乎白异,甚至超过自己的生命!可是,我们之间,却不是男女之情!所以,我帮不了白异,但是狐王,我不想放弃!倘若你知道还有生命别的办法,请你为了我,为了白异,说出来,只要我皇甫若男能做到,刀山火海,在所不惜!”若男坚定的说道。
“哎……!”狐王叹口气,说道:“主人啊,以你现在的力量,刀山火海又有何难?可是,能解救白异的方法却是,让你心甘情愿的放弃这种神力,逼冰焰神珠从你体内离开,只要神珠离体,独自存在,那么白异就还是神珠的守护者,法力也会自然恢复,否则,白异只能终生以狐狸的姿态生存!”
狐王说完,艰难的看了一眼若男,说道:“主人,我知道这很难,白异不想那样,所以,不许我告诉你,可是,请主人原谅一个父亲的自私,我不想害主人,可是,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一辈子!他,是狐界最有希望继承王位的人,为了狐界以后的存亡,我必须为自己找一个能干的接班人!“
若男没有回答,心中却轻松了许多,原来是这样!白异呀白异,不就是失去冰焰神珠吗?原来没有神珠的时候,我们不也一样过的很快乐吗?现在,只是将原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拿走,对我而言,有什么难的呢?为了你,别说是神珠,就算比神珠重要的东西,在我皇甫若男心中,也比你不得!
狐王见若男久久不答话,心中一紧,绝望的闭上双眼,等待着若男转身。
若男走近狐王,双眼写满真诚,问道:“那么,我该如何,才会将神珠逼出体外?”
狐王猛地睁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若男,惊讶的说道:“主人……你可是想好了?这神珠关系着天下啊!你可舍得?”
“呵呵,这本来就不是我身体里的东西,拿去又何妨?我可以没有神珠,没有天下,却独独不能没有白异!狐王,你说吧!”若男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可更改的气息。
“既然如此,那好,我说!只要是找到可以与神珠有缘的人,将神珠逼离体外,神珠会自己找到新主人的!所以,眼下最主要的,是找到有缘人!”狐王看着眼前的若男,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谢谢!”
郎月国皇宫,南宫冷夜已经几天没有上朝了,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每日都喝个大醉,文武百官纷纷求见,却没有一个,能见到他。
舔尽最后一滴酒,南宫冷夜醉眼迷离,面前似乎又出现了当初与若男一起在望亭之中饮酒的情景,那时候,若男还是月王的妃子,如玉的面庞,如黛的双眉,清澈的眼中没有任何杂质,周身都是青春美好。可是那么好的一个人,现在却变得冰雪一般的寒冷,眼中空洞的看不见任何东西,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啊!
想到这儿,南宫冷夜狠狠地将手中的酒杯掷出去,酒杯碎了一地,就像那再也拼不起来的往事。
“夜皇!大事不好!我们的军队,不知道被什么人调离了岗位,现在都撤出了京都,往城外行去!”
一位破门而入的侍卫急急的禀报道:“夜皇,若是再不制止,我郎月国有覆国之祸啊!”
夜皇踉跄着站起身来,指着那侍卫问道:“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
侍卫一咬牙,说道:“夜皇,属下该说的话已经说完,若是夜皇要置属下的罪,听凭夜皇处置!”
夜皇一愣,脑袋里迅速把刚刚侍卫的话回想了一遍,便已经有了三分清醒,于是问道:“军队岂是一个人想调离就调离的?没有本王的手令,谁敢假传圣旨?”
“夜皇!那调动军队的人,手中拿着的,正是夜皇调遣军队用的墨玉龙配!所以,各位将军不得不从!若不是有的将军疑惑,派人来宫里报信,现在,恐怕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呢!”侍卫心急火燎的说道。
夜皇瞬间清醒过来,收手往自己腰间摸去,自己随身携带的墨玉龙配,早已经不翼而飞,而可笑的是,自己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夜皇不免心中埋怨自己的疏忽,以至于敌人有机可趁,盗走军队,现在,若是有心之人趁机会前来逼宫,自己恐怕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儿,夜皇竟也一身冷汗。正在思量对策之际,又有人来报。
“旭日国方向,有大批军队往我国境内行进,估计不日,即可到达我京都!”
“啊!”夜皇惊叫一声,跌坐在椅子上,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儿。
第七十三章 风雨将来
南宫冷玉受若男所托,前往旭日国管理朝政,一切步入正轨之后,忽闻郎月国军队被无故调离。心中倍感疑惑,难道是南宫冷夜又要搞什么鬼吗?若男,孩子们和自己的娘亲,都还在郎月国,若是南宫冷夜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们。
想到这儿,南宫冷玉心中一紧,连忙唤来无情,一起商议对策。皇甫战细想之后,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叫南宫冷玉先沉住气,之身往郎月国去探听情况。
南宫冷玉人还没有到京都,便见城外驻扎着的军队,因为先前在旭日国打了许多年的仗,军中的将军差不多都曾经在他手下当过差,所以,南宫冷玉便来到军营,去见驻扎在这里的军队的将军。
将军一见来人是玉王,连忙敬为上宾,听到玉王不知道调兵之事,更是一头雾水。
“玉王殿下,本将奉命守在城中,谁知前几日忽然有一个人,手执夜皇的墨玉龙配,下令将军队撤出城中。末将虽然心中也倍感疑惑,可是皇命难违,只得从命!况且……”那将军欲言又止。
“将军有话但且直说!”玉王示意将军继续说下去。
“况且那执玉之人,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而且,那孩子容貌与夜皇如出一辙,末将怕是夜皇找自己的皇子前来试探,也不敢多问!”将军说完,为难的看了玉王一眼,苦不堪言的说道:“那个孩子现在还在军中,末将不知他真正的身份,不知该以什么礼遇对他,真是为难啊!如今玉王来的正好,也好帮着末将看看,若是夜皇子嗣,玉王当认得才是!”将军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带着玉王往军营中一座看起来颇为华丽的帐篷走去。
走到帐篷外,玉王示意将军停住,独自往前,用手指轻轻挑起帐篷的帘子,只见帐篷里,两个大约五岁上下的孩子正在灯下认真的下着棋,那两张熟悉的小脸,不是墨玉和墨珏,还能是谁?
“墨玉?!墨珏!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玉王无奈的笑着问道,虽然听了将军的描述,心中早已经想到是这两个淘气鬼,可是乍一见真的是他们,还是觉得有点惊讶。
“玉哥哥!”墨珏一见是南宫冷玉,连忙蹦过来,扑到南宫冷玉怀里。
一边的墨玉不屑的撇撇嘴,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嘟囔着说道:“花痴!”
一旁的将军看到眼前的景象,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这两个孩子是骗子吧,他们明显是认得玉王的,而且关系还不简单,可是为什么,那个女孩儿却管玉王叫哥哥呢?乱了,全乱了!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调动军队,这也是你们两个孩子能做的事情吗?还有,谁能告诉我,你们的墨玉龙配,是怎么来的?”玉王假装虎下脸,生气的瞪着怀里的墨珏。
墨珏眨眨眼,说道:“那次那个夜皇捉住我的时候,我从他身上拿下来的啊!谁叫他欺负我?哥哥是在替我报仇呢!”
玉王转眼看着墨玉,问道:“是这样吗?”
“是这样!他想伤害墨珏,我惩罚他一下,有什么错吗?”墨玉回以冷冷的眼神,语气里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想如何给妹妹报仇呢?”玉王被墨玉浑身散发的冷冽气质怔住,眼前似乎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那对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告诉你也无妨!”墨玉不屑的看了一眼玉王和玉王身后的将军,不假思索的说道:“夺他江山!”
话一出口,玉王和身后的将军均惊得后退一步,不相信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会说出这话。
“墨玉,不得胡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玉王吓了一跳,连忙制止道。
“怕什么?江山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坐得,我为什么坐不得?不管谁坐,知道心中为百姓着想,不就行了吗!夜皇?对墨珏这样一个孩子都能下狠手,可见对百姓,也不怎么样!”墨玉冷冷的说道。
这句话一出口,又是让在场的人一惊,玉王回头与那将军面面相觑,心中却感叹这孩子所说的不无道理。
“你们要是觉得我年纪小,玉王,你可以来接管天下啊!反正我觉得,你起码算个好人!”墨玉认真的说着,语气中还是一个孩子才有的天真稚气。
玉王身后的将军一听墨玉的话,沉思片刻,忽然跪在地上,说道:“玉王,这孩子说的,不无道理啊!想当初带兵打天下的是你和皇甫将军,可是回来的时候,王位却成了夜皇的,他坐享其成不说,还对我们这些你和老将军带过的兵满心猜忌,将士们早就对他不满了,都盼着您能回来,如今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此反了,江山还是你们南宫家的,不如由你来坐!”
玉王听了,沉默不语,心中想到的是这些年来的种种,受难的母亲,受辱的若男,还有自小待他们如亲兄弟的南宫冷月,心中一阵不平,目光也变得决绝,隧点头答应。
于是,南宫冷玉亲手书写数封书信,一起派人送出,分别送到各部将军手中,还有一封,快马加鞭,送到旭日国,交给无情。
第七十四章 阵前对峙
南宫冷夜独立城头,看着眼前从四面八方围来的军队,脸上寂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城头下,军队前方为首的一匹白马上,南宫冷玉一身银色铠甲,正傲然与他对视。
“南宫冷玉,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南宫冷夜率先开口道。
“大逆不道?玉愧不敢当!若要说来,谁的大逆不道能跟夜皇相提并论?逼迫兄长退位,强娶皇嫂,囚禁太后,猜忌兄弟,夜皇的所作所为,件件堪称第一啊!”南宫冷玉冷冷的出言讥讽道。
“你!”南宫冷夜叹口气,闭上双眼,无奈的问道:“那么,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要你退位,交出郎月国,那么,我不会动一兵一卒,自然也不会伤你性命!”南宫冷玉仰起脸,试图再南宫冷夜脸上寻找一丝挫败感,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南宫冷夜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除了那两双阴冷的媚眼,没有一丝灵动流转。
“好!”南宫冷夜答应的异常痛快,“都是自家兄弟,江山,谁坐不是坐?”
这不假思索的话到让南宫冷玉一愣,没料到他答应的竟然这样痛快。如此一来,到让他有点无话可说了。
兄弟二人相约,明日一早,城门下,夜皇交付玉王郎月国的国印,从此退出朝堂,不问政事。
夜色中,南宫冷夜又独自上了城楼,黑暗笼罩下的朗月国,是如此安详宁静,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