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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样,男孩子要大口地吃,不用那么斯文。”
靳时言传身教,对面的李诗雨眉心蹙了蹙,看着儿子嘴里不时的肉渣掉出来,再看看靳时,分明长着一张英俊斯文的脸,吃相,却毫不优雅斯文。
不过,他们一起吃鸡腿的样子,看着让人心里觉得温暖。
“诗雨,你别只看着我们,你也吃啊。”
靳时咽下一口肉,招呼李诗雨。
“你自己感冒吃着药,别吃那么多肉。”
李诗雨不忍直视他们的吃相,忍不住叮嘱一句,闻言,靳时开心地笑,无所谓地说:
“我已经没事了,饿了一天,你做的菜又这么好吃,我一定要多吃点,阿靳,你也多吃点。”
“嗯,妈妈,你也吃。”
李靳嘴里有肉,话说得含糊不清,李诗雨还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起,她低头掏出手机,看到来电,眸子微微一闪。
“妈妈,是干爸打来的电话吗?”
李靳咽下嘴里的肉,伸长了脖子来看。
靳时虽然不像李靳一样伸长脖子,但咀嚼食物的速度慢了下来,看着她的眸子深邃如潭。
原本的温馨幸福一下子被打破,空气里,隐隐滋生出尴尬,李诗雨避开靳时的幽深的眸,点头,轻声说:
“是的。”
李诗雨发现,即便不看那人的眼神,在他幽深的目光下,她竟然也没有办法问小李子要不要和他干爸说话。
好像她若是让小李子和顾正廷说话,就是对不起靳时一样。
她不知道为何心里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但是,那一念头冒出脑海时,她捏着手机的手不由得一紧。
李靳虽然有了新朋友,但并没有忘记干爸,只是自己双手都抓了鸡腿,沾了两手的油腻,他犹豫了下,对李诗雨说:
“妈妈,你可不可以开免提,我想和干爸说话。”
靳时扔了骨头,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拿起勺子盛烫。
李诗雨微一犹豫,按下接听键,把手机递到小李子耳边,贴着他小小的耳朵,电话那端,顾正廷的声音传进李靳耳里,他欢喜地喊了声:
“干爸!”
“小李子,有没有想干爸?”
离得近,李诗雨隐约能听见顾正廷清朗愉快的声音,渗着三分笑意。
一会儿他要是听见小李子说和靳时在一起,不知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想,当然想,干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把我的新朋友介绍你认识。”
童言无忌,小孩子,是最真,最单纯的。李靳一开口就提到靳时,说话的时候,还转头冲靳时眨眨眼,模样萌极了。
“什么新朋友?”
电话那头的顾正廷是做梦都想不到,他当成亲生儿子来疼爱了两年多的小李子,竟然在他替他挡了硫酸,刚离开a市的第一天就和靳时做了朋友。
李诗雨捏着手机的力度微微加重,对面,靳时深邃的眸子里一抹笑意晕染开来,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他很期待顾正廷知道阿靳和他成为朋友,不仅现在还一起吃饭,一会儿还要跟他工厂看切割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是一位长得很英俊的叔叔,就是那天,在医院里遇见的那位。”
 ;。。。 ; ; 靳时眸光渐渐幽深,凝聚炙热,好像昨晚吸入肺叶的催。情香味这一刻突然起了效果,他口舌干燥,身子情。不自禁地坐直,缓缓朝她倾去。
李诗雨心神恍惚着,多年前那个翩翩白衣少年出现在眼前,那清润俊雅,温润如玉的男子替代了眼前的人。
那些年的记忆太过美好,以致于她一次次的撕心裂肺,也无法把记忆从心里拔掉。
还时不时地就会想起。
若非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里的暧。昧,也许,靳时的唇,真的会吻上那渴望已久的红唇。
气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那急促的铃声划破耳际时,李诗雨惊愕回神,看见的,是眼前方大的俊颜。
她心跳一滞,猛地推了他一把。
靳时还陷在情。动的漩涡里没有清醒,冷不防被她一推,身子跌回座位上,泛着薄红的俊脸上闪过尴尬,暗自做着深呼吸,平息情绪。
李诗雨推开靳时,飞快地解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后,才掏出手机。
电话,是顾正廷打来的。
她眸色微变了下,昨晚,他说今天回g市,不用她送的。
想到他后来发的那条信息,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按下接听键,声音淡淡地溢出红唇:
“喂,正廷。”
“诗雨,你听我说就好,原本我不想给你打这个电话,但昨晚想了一夜,我必须告诉你,请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保证说服我爸妈,让他们真心真意地接受你和小李子。”
李诗雨脸色一变,脱口道:
“正廷,你别……”
“不要拒绝我,你就当给自己一次机会,给我一次机会,也给小李子一次机会,如果我说服不了我爸妈,我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提一个字。”
“诗雨,我发给你的信息,不是随便说说,我愿意等着你,哪怕是一辈子,也愿意。你与其和靳时隔着仇恨相互折磨,不如跟我在一起,至少我可以给小李子一个温暖的家。”
……
靳时坐在车里,不知道给诗雨打电话的是谁,也听不见电话那头的人对李诗雨说了些什么,可是,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诗雨挂了电话,转头,看向从车里下来的靳时,隔着几米之距,他卓然身姿挺拔伫立,逆着光的五官线条棱角分明,眸光,深邃而炙热。
“时哥!”
小区里跑出来一名男子,恭敬的喊了声靳时,又转头看向李诗雨。
“走吧!”
李诗雨抿抿唇,淡淡地说。
那名男子带着他们进了小区,乘电梯上楼。
六楼,一进屋,立即又迎上来一名叫阿阳的年轻男子,二十四五的年龄,却有着一张永远十八的娃娃脸,看见李诗雨,他两眼一亮,立即欣喜的喊了声:
“诗雨姐。”
李诗雨被他的笑感染,也冲他微微一笑。
“时哥,王麻子被我绑在了屋子里……你们两个把他拉出来。”
阿阳转头冲旁边屋子里的两人喊,一旁的男子招呼靳时和李诗雨在沙发坐下,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李诗雨正好有些渴,不客气地端起水喝,旁边,阿阳笑嘻嘻地在靳时旁边坐下,探究地盯着疲惫的俊脸,诧异地问:
“时哥,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纵。欲过度啊?”
“咳咳……”
李诗雨一口水呛到气管里,猛地咳嗽起来,见状,靳时俊颜微变,冷眸扫过阿阳,抬手去拍诗雨的背,轻声说:
“慢些喝!”
阿阳被靳时那刀子眼一扫,腾地就站了起来,跑过去一脚踹在从里面被拉出来的王麻子腿上,王麻子吃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时哥,诗雨姐,就是他男扮女装去泼硫酸的。”
阿阳一个翩翩美‘少年’,揪着王麻子头发把他拉到沙发前,又狠狠一脚将其踹在地上扑了个狗吃尿,这一系列动作,真是毫不温雅。
王麻子,已经被打成了‘王胖子’,一张脸红肿青紫,可谓五颜六色,那小小地眼睛都看不见在哪里了。
不待李诗雨和靳时质问,他便结巴地如实交代:
“是吴钧成吴总让我干的,他说事成后给我一百万……”
来的路上,靳时并没有告诉李诗雨,是吴钧成指使,这会儿听见王麻子的话,李诗雨脸色变了几变,清弘水眸里凝起一层恨意。
“诗雨,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靳时把诗雨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心紧了紧,轻声开口,是他大意了,吴钧成既然知道了诗雨和小李子的存在,又知道了上次的事,是他暗中动手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对小李子下毒手,除去报复前些天靳时的所做所为,还是为了给他女儿清除障碍,觉得靳时有了儿子,他女儿更没有机会。
“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就能拿到他所有的罪。证了。”
靳时手抬了下,想要去握李诗雨的手,但终究是没有勇气,又放下,只是低声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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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一名叫阿阳的年轻男子送靳时和李诗雨下楼,从电梯里出来,他便开始碎碎念:
“时哥,你去医院打一针,或是让李医生来给你打一针,你这样发着烧,要是把脑子烧坏了可如何是好?”
靳时眸色一沉,冷睨他一眼:
“不会说人话就别开口。”
阿阳脖子一缩,转头看向李诗雨,笑嘻嘻地说:
“李小姐,我们时哥脾气怪得很,您发发善心,带他去看看病好不好?”
李诗雨皱眉,刚才在楼上,他们几个说他都不听,她为何要多管闲事。
“李小姐,您就带我们时哥去看看病嘛,像他这么英俊帅气的男人要是真的烧坏了脑子,那岂不是可惜,你说是不是?”
靳时虽然臭着一张脸,但到底没有阻止阿阳说话。
李诗雨嘴角抽搐,抬头望天,只当没有听见阿阳那个‘活宝’的话。
阿阳不达目的不罢休,见她不理自己,他毫不气馁,反而凑近李诗雨身边,压低声音说:
“李小姐,要不,我用一个时哥的秘密跟你交换,你带他去医院看病,这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什么秘密?”
李诗雨不是对靳时的秘密感兴趣,而是见阿阳一个人唱独角戏,心有不忍,三年前,靳时对她各种羞辱伤害时,这个阿阳对她的态度,是唯一真诚,让她觉得温暖的一个。
她终于转头,淡淡地瞟他一眼。
阿阳顿时又精神大作,笑眯了眼,伸手拉着诗雨,悄悄地说:
“三年前,你离开后,时哥就再也没有找过女人,这三年里,他守身如玉,一直等着你回来。”
李诗雨脸色一变,拍掉阿阳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阿阳哎哟一声,年轻的脸上浮起几分委屈:
“李小姐,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我一直怀疑时哥三年不碰女人,会不会,身体出了问题,没想到真的出问题了。”
李诗雨嘴角再次一抽,忍不住开口:
“他是感冒发烧。”
“我知道啊,他是感冒发烧,他要是因为那种事发。骚至少还证明他是健康的,时哥怎么这么可怜啊……”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带他去医院就是了。”
李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