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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正阴测测的笑道:“若不是够味儿,老爷我怎么可能念念不忘呢,今儿可算是被我逮到了!”
说话间仓库的门又被人拉开了,方才那个打手踉踉跄跄的跑进来,喊道:“老爷……老爷来了!”
苗正不由分说,又是一记耳光打过去,喝道:“说的什么屁话,老爷我一直在这儿!没事别打扰老爷的好事!”
那打手甚是委屈,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哆哆嗦嗦的说道:“不是啊二老爷,是……是大老爷来了。”
“什么?”
苗正一听,登时惊得一声冷汗,也变得哆哆嗦嗦,说道:“他怎么来的?你们走漏了风声?”
“哪能是我们啊二老爷,您不知道,其实今天大老爷就到了泉江。”
苗正已经傻了,按住成温的那帮打手也傻了,说道:“老爷,不会是为的成二爷的事来的吧?”
“不可能!”
苗正强自镇定,说道:“怎么可能,我大哥根本不知道成温是人是鬼,一定是有别的事,不要慌,我这就去看看,留个人守好了这小子,别先玩儿了,让他多憋会儿,第一个操他的只能是老爷我!”
苗正说着蹲□来看着成温露出了的大片脖颈,真想伸手再摸一把,只是手伸到一半儿,突然记起方才被咬的伤,愣是有些后怕,又把手申回来了,然后留下了一个打手,带着剩下的打手们出了仓库。
俞婧瑶被人打昏,成家的下人和成温也被人打昏了,打手们觉得天衣无缝,毕竟泉江是小地方,天黑了街上根本没人,不可能有人看见是谁干的。
他们哪知道,其实俞婧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街角怪口的地方,停着一辆马车,俞婧瑶觉得天太黑了,就让妹妹俞婧珊跟着自己来。
俞婧珊本是不想天黑出来的,毕竟她不是俞老爷亲生的闺女,不是俞婧瑶可人疼,俞老爷若是知道两个姑娘家半夜出去,对俞婧瑶顶多责骂几句,可对她就不一样,少不得一顿毒打。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俞婧珊成天背黑锅,俞老爷若是知道打错了,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她的存在,只是一个高等的使唤丫头。
俞婧珊坐在马车上,见俞婧瑶半响不回来,下了车刚下去找,路上很黑,却突然听到俞婧瑶的一声尖叫,几个人将俞婧瑶成温和马夫一起带走了。
俞婧珊顿时害怕起来,连忙往回跑,窜上了马车,好在那帮打手没有发现她。
俞家赶马的下人见她慌慌张张的,问是怎么了,俞婧珊不敢说话,若是俞家小姐丢了,自己回去保不齐就没命了!
俞婧珊很害怕,脑子里乱哄哄的,那些打手有几个眼熟的,竟然是那日里苗正来拜访时,带着的下人!
俞婧珊呆呆的坐在马车里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是苗正把人绑走的,俞老爷根本不可能去要人,毕竟身份地位都太悬殊了,可是有一个人不同,有一个人就可以。
那就是蒋牧升……
俞婧珊让马夫把车赶到山庄去,天已经黑了,只是俞婧珊执意要见,说是和成温有关系。
蒋牧升听说和成温有关,心里有些狐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方才还好好儿的。
俞婧珊见到了蒋牧升,已经冷静了下来,没有方才的慌张,把事情和蒋牧升说了一遍。
蒋牧升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俞婧珊见到蒋牧升的时候,蒋老板一直客客气气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她从未见过蒋牧升冷着脸的样子,这让俞婧珊莫名的抖了一下,禁不住偷偷退后了半步。
苗正带着打手们出去,仓库连着后街,街上虽然没有人,但是旁边有住户,所以打手才怕俞婧瑶哭哭啼啼的引来了别人。
原来这是苗正在泉江的米行,前面是做生意的铺子,后面有一串儿的房间,后院里是堆放粮食的仓库。
苗正进了正房的大堂,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他方才还安慰自己,其实大哥来了并不是因为成温的事情,毕竟他知道成温是牛是马,是人是鬼?只不过苗正想错了……
正堂里苗铠站着,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冷酷硬朗的脸上尽是不耐的表情,散发着怕人的气息。
而正堂的大椅上,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连自己大哥苗铠都要买面子的商户巨贾,蒋牧升……
☆、第二十八章 寻找【第二更】
苗正心里哆嗦着;但是面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心想着打死也不能承认;说道:“哎呦;大哥来泉江了,怎么不知会弟弟一声;好让弟弟准备准备;还有蒋老板也来了,真是蓬荜生辉。”
苗铠冷笑了一声,说道:“准备?准备遮掩干的这些混账事么?”
苗正吓得要死,却顶着一副奇怪的表情;惊讶的说道:“大哥;您这话是怎么个意思?竟听不懂了。弟弟虽然以前干了很多错事,但都是年少无知;如今已经改邪归正,看看也不坐吃山空了,开始经营起生意来,混账事儿可从何说起?”
苗铠还没有说话,蒋牧升已经冷飕飕的看了一眼苗正,声音不大,但是却像冰渣子一样,说道:“苗老板,蒋某没有时间和打哈哈绕圈子,只有一句话,把成二爷和俞小姐送出来。”
“这这?”苗正硬着头皮喊1冤,“蒋老板何出此言呢,成二爷怎么可能这里,他该家里才是。就别说俞小姐了,那是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半夜还这里。”
他这话一出,蒋牧升的脸色更是难看,元北站蒋牧升身后,立时就发了火,想要上前一步,被蒋牧升给拦了下来。
苗铠觉得面子上无光,毕竟蒋牧升亲自找到了自己,说苗正绑走了成二爷和俞小姐,还因为这些龌龊的理由,苗正有几斤几两,苗铠是最清楚不过了,他糟蹋了多少闺女,数都数不清楚,就是家里宠着他,苗铠也说不得什么,以至于到了泉江,也越发的为非作歹起来。
苗铠才不吝苗正这套,说道:“若不把放了,现就让来搜。”
苗正心里慌的厉害,但是他想着,如果真的承认成温和俞婧瑶是自己绑的,苗铠还不把自己打死,只能死硬着头皮,拦着苗铠,梗着脖子说道:“就算是大哥,也不能搜!这里是的米铺,不是苗家!”
蒋牧升长身站起来,上前了一步,苗正没有他高,被这气势吓了一跳,禁不住就缩了半步,说道:“蒋老板是明理儿,总要讲理的吧,说是绑走的,有证据么?没有就不能搜!今天还就较真儿了。”
蒋牧升冷笑一下,说道:“苗老板,劝别和打哈哈了,若不是有看见的下把成二爷绑走了,能到这里来?蒋牧升今天把丑话说前头,苗老板是大门大户出来的,可蒋某不是,蒋某是做过土1匪的,从来不会和讲理,若是成二爷少了一个头发丝儿,都别怪蒋某不顾忌苗老爷子的情面。”
苗正只知道蒋牧升能个儿,蒋牧升厉害,京城里到处都能听到关于蒋牧升的传闻,这个就像是一个传奇一样的存,但是见到了面,却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一个商,无非势力、虚伪、虚荣。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蒋牧升,说出来的话仿佛冰渣子,一下一下冻得苗正阵阵发寒。
苗正已经吓傻了,正呆愣间,突听正房外面一阵吵闹,有大喊“呢!别让他跑了!”
随即就有冲进来,慌慌张张的,愣头愣脑的,也没看见正堂里的气氛不对,也没看见蒋牧升和苗铠的脸色,对苗正说道:“老爷,成家那小子跑……哎呦!”
那下话还没说完,就被苗正抡了一耳刮子,苗正辛辛苦苦顶着,却被一个小给戳穿了,苗正害怕的厉害,身上好似筛糠一样,抬头瞄着蒋牧升的眼神。
蒋牧升听到那说成温跑了,心里突然一松,原来成温真的被苗正抓走了,但是下一刻心脏就猛地又缩紧,这一下就不知成温到底去了哪里。
蒋牧升当即呆不住了,看样子成温是刚刚走,必然还走不远,蒋牧升转头对苗铠说道:“苗大帅,俞小姐的事情就劳烦您了。”
苗铠哪能拒绝,只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苗正丢光了,当即点头。
蒋牧升立马拔步就走,他心里着急成温,也不做多停留,走到正堂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了步子,也不看向苗正,背对着他,声音很冷淡,说道:“苗老板,今天的这笔账蒋某算是记下了,改日再上门来讨。”
他说完,带着元北就出了苗正的米铺。
元北很着急,毕竟年轻,也没有什么耐心,说道:“爷,现怎么办?”
蒋牧升顿了一下,说道:“带着分头找,往附近找,尤其是偏僻的地方。”
元北点了一下头,说道:“爷,万一是苗正那小子搞鬼,二爷还米铺怎么办?”
蒋牧升眯了一下眼,说道:“咱们出来了,苗铠也好放下面子,若是成二爷还米铺,也不怕苗正再算计什么。”
元北这才放下心来,说道:“现就去。”
蒋牧升见元北带着好些走了,自己也闲不住,心里十分烦躁,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就是静不下来,这么多年来,蒋牧升还从未这样过。
蒋牧升环顾了一下四周,米铺的地段并不是太好,四处都是住户,有很多胡同,街道也很窄,若是成温想甩开苗正的下逃走,有很多地方可以躲。
蒋牧升也没有目的,只是凭着感觉往前走,拐进了离米铺不远的胡同里。
胡同很深,前面还有些住户,再往里走,都是废弃的瓦片房,走到最后是一个死胡同,尽头黑洞1洞的,似乎堆着一些砖瓦。
蒋牧升刚要回身出去,就听见一丝细微的喘息声,因为天色太黑,蒋牧升看不清楚,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蒋牧升一听,那细微的喘息声音立刻就没了,仿佛是他听错了一样。
蒋牧升心脏一提,声音不大,说道:“成温?”
片刻的寂静之后,死胡同里终于有个黑影一晃,蒋牧升立马抢上前去,果然是成温无疑。
借着昏暗的光线,蒋牧升看到成温的衣服被撕扯的凌1乱不堪,露出大片光洁的颈子,肩膀上还有几处血道子,成温的脸色潮1红,似乎没有力气,双1腿一软,立时就要跪倒地上。
蒋牧升一把将成温带起来,成温靠他身上,身子仍然不住的往下出溜,蒋牧升能听到成温粗重的呼吸声,能感觉到成温灼身子热滚烫的温度。
蒋牧升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他虽然没有娶妻,但是生意场上混久了,谁不巴结他送些女过来,成温这个样子并不正常,蒋牧升自然知道,他必然是被苗正下了药。
蒋牧升心中登时一紧,一想到苗正做的这些龌龊事情,眯眯眼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
成温双手无力的扒着蒋牧升的胳膊,整个滚烫的,靠蒋牧升的怀里,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吃力的抬起眼来,一侧的脸颊微微肿起来,眸子里氤氲着大量的水汽,似乎没有焦距,已经失了神,嘴唇边上有几处血迹,是成温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咬的。
成温的嘴唇微微张开,红艳的舌头随着急促的呼吸时隐时现,成温喃喃的说了一句话,因为声音太小,蒋牧升没有听清楚,只得低下头去。
成温的双手改为勾住他的脖颈,嘴唇的温度高的烫,贴蒋牧升的耳朵上,似乎感觉到了蒋牧升身上的凉意,喟叹了一声,用嘴唇没有章法的磨蹭着对方的耳侧,唇1缝间泄露出细细的呻1吟来。
蒋牧升整个僵住了,成温的眼神显然没有焦距,已经失去了意识,只知道像蒋牧升索求纾解,一面细细的呻1吟着,一面用自己的身体本能的磨蹭着蒋牧升,想要得到更多的快1感。
蒋牧升看着成温的眼神,揽住成温腰身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