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认识成温之前,蒋牧升也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一个男人。
这会儿吕志良在京城里听说蒋牧升和一个男人关系特别亲厚,心里就生出一股不忿来,千里迢迢的跑到泉江来找茬。
吕志良瞪着眼睛,对成温冷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还威胁我不成了?”
成温心说真难为他听出是威胁了,但是口头上却笑道:“吕老板多心了,成某这种穷疙瘩的人,连威胁都不会的。”
吕志良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今天你必须给我亲自做菜,还得让我吃着满意了,要么就是你温馔坊本身不好,要么就是你故意给我难堪,你自己看着办吧。”
成温笑道:“吕老板瞧您说的这么严重,不就是做几道菜么?”
吕志良哼哼笑道:“我怕你敷衍我,随便给我端几道,我得叫我的下人看着你做。”
那管事儿说道:“吕老板,虽然您是呂家的少爷,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成温拦住管事儿,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既是咱们做的菜不好,重做便是。”
成温招了一下手,示意管事儿跟着出来,吕志良看成温服服帖帖的,笑的颇为得意,侧目看了一眼身后的随从,让他出去看着成温做菜。
成温和管事儿出了包房,成温看了一眼管事儿,压低了生意说道:“去叫蒋老板来处理他自己的烂桃花。”
管事儿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应了一声,赶紧下了楼,出了温馔坊。
成温后面跟着吕志良的随从,那随从感觉很嚣张,并不把成温看在眼里,毕竟这个年代都是君子远庖厨的,一提起做菜,那是没有面子的事情。
成温进了后厨,他可没打算真的给吕志良做菜吃,毕竟成温做菜也是看心情的。
成温进去晃了两圈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温馔坊的后厨很有条理,弄得一点也不油腻,很干净,只是今天成温似乎闻着极淡的油烟味都不太舒服。
呂家的下人跟着他,不见他做菜,有些不耐烦,正这个时候乔关年抱着臂晃进了后厨。
呂家的下人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眼睛很尖,一眼就认出了乔关年,笑眯眯的上前打招呼,说道:“呦喂,是乔爷,乔爷您好啊。”
乔关年笑道:“好啊好啊。”
随即走到成温边上,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刚才瞧见管事儿出去了,找蒋牧升去了?你没把我卖了吧?”
成温笑了一下,说道:“已经卖干净了,乔爷您就等着点钱吧。”
俩人没说几句话,突然有人大咧咧的闯进后厨来,一看就是呂家的下人,对跟着成温的下人说道:“哎,回去了,少爷那个家珠宝铺子出了问题,好像是一直合伙的进货商突然临时要加钱,少爷赶着过去谈一谈呢。”
那下人说道:“这么晦气?本来还以为今天轻省点儿,又要跑来跑去了?”
两人说着,也不管成温了,出了后厨,跟上吕志良,一行人形色匆匆的就走了。
乔关年一听这话,眼珠子转了一下,这么大能耐的人,必然只有蒋牧升一个人了,看来蒋牧升马上就要过来,于是乔关年说道:“对了,我临时想到了些事儿,我先走了,改天再见。”
果然吕志良没走多久,蒋牧升的马车就在温馔坊前面停下了,乔关年正好出去,就撞见下马车的蒋牧升。
乔关年瞥见跟在蒋牧升身后的元北,笑着握住元北的腕子,一边扥着元北走,一边拍了拍蒋牧升的肩膀,说道:“处理好你的烂桃花,今儿个小北正好借我一天。”
“爷……”
元北本来想躲开乔关年伸过来的手,只不过乔爷是个练家子,若是真比划,元北不一定打得过他,元北没躲过去,被乔关年扥着走了好几步,上了马车。
蒋牧升笑了一声,也没管他们,自己进了温馔坊。
成温已经从后厨出来,蒋牧升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他,两个人肩并肩的上了三楼,蒋牧升笑道:“吃过中午饭了么?”
成温笑眯眯的瞥斜着蒋牧升,淡淡的说道:“刚才在给蒋老板的旧相识做菜,没来得及吃呢。”
蒋牧升眼皮一跳,成温这种似笑非笑的样子很好看,眉眼淡淡的弧度非常柔和,眸子有如点漆般晶亮,带着浅浅的笑意,如果忽略了话中有话,那蒋牧升定然不会介意吃中饭之前先做点别的。
蒋牧升忽然神色有些郑重,说道:“之前不得罪吕志良,是因为呂家的关系,没必要给自己多设一堵墙,不过他既然做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成温看着他如此郑重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没必要这么严肃,我就是怕把吕志良给得罪了,蒋老板不好做事儿,不过既然蒋老板没把他当宝贝,那就好办多了。”
蒋牧升何等精明,自然听出了成温的揶揄,低下头来轻轻在他耳朵上快速的亲吻了一下,惹得成温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颈。
蒋牧升笑道:“过些天准备赶路去看谢老板,路上劳累,不如咱们这两天把那档子事先补出来。”
成温被他吹在脖颈上的热气烫的一激灵,侧眼去瞪蒋牧升,他当然知道蒋牧升所说的“那档子事”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鱼扔的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第五十章 喜脉
蒋牧升和成温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书房;蒋牧升撞上门,将成温就压在门板上,有些波不及待的亲吻着成温的嘴角。
成温被他亲吻的闷哼了一声,浅浅的哼声让蒋牧升的动作更为霸道,挑开成温的牙关;细细的舔舐着成温的唇舌;用舌尖儿在成温的舌根儿下面打着转儿。
成温被弄的脊背升起一阵酥麻来;麻痒的快感一路袭上脑袋顶;让成温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许多。
蒋牧升用低沉的声音笑了一声,轻轻的那牙齿厮磨着成温的唇瓣;说道:“舒服么?”
成温没有说话,只是胸口喘息有些急促,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有了感觉,双腿被酥麻的快感折磨的有些发软,勉强靠着门板站住。
蒋牧升伸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腰线,一条腿挤开成温的双腿,j□j了他的双腿之间。
隔着衣服的,轻微的摩擦感,让成温全身抖了一下,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额头有些微微冒汗,呼吸更是不平稳,成温的双腿乏力,若不是蒋牧升托住他的腰身,成温此时恐怕已经坐在了地上。
蒋牧升看出他的反应,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顺着他的下摆窜进去,抚摸着成温光滑的腰线。
“唔……”
成温紧紧靠着门板,或许是天气热的缘故,蒋牧升的手有些烫人,顺着他的腰际一直慢慢往下,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的摩挲。
成温想要夹紧双腿,毕竟这是书房,外面伙计走来走去的,只是下一刻,蒋牧升的手却握住了成温已经抬头的那个地方。
成温全身猛地绷紧,后背死死顶着门板,使得门板发出轻微的“哐啷”一声。
成温仰起脖颈来,露出大片光洁的颈子,头向后靠着,随着蒋牧升的动作,粗重的呼吸着。
蒋牧升看着他情动却克制隐忍的样子,也有些忍得难受,低下头去,用嘴唇在成温的脖颈上轻轻的摩挲着,白皙的颈子立时泛起一层薄薄的殷红。
成温的下面被他握着,只能沉溺在蒋牧升给予他的快感之中,身上似乎都变得敏感,蒋牧升起初只是用嘴唇在他颈子上触吻,后来却伸出了舌尖儿,打着转儿的亲吻着成温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来回逡巡,这种麻痒的感觉让成温呼吸不稳,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着。
片刻之后,蒋牧升又轻轻的啃咬起成温的脖颈。
“啊……”
成温颈侧一阵刺痛,这种微微的刺痛一下冲上脑袋,同时又扩散到小腹以下,门板又发出轻微的抖动声,成温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绞住蒋牧升的衣服,嘴唇抿起来,因为发泄而发出的喟叹声音仍然从唇缝中泄露了出来。
蒋牧升低下头,含住成温隐隐发出喘息的嘴唇,成温因为沉浸在发泄的余韵中,温顺的回应着蒋牧升的亲吻。
成温身子轻微的抖动着,好久才回过神来,声音因为刚才的隐忍有些沙哑,轻声笑道:“蒋老板怎么也会咬人了?”
蒋牧升轻轻舔吻着成温颈侧的齿痕,笑道:“只准二爷给我烙印?”
成温发泄了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比以往要累得多,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蒋牧升一动,差一点就栽在地上。
蒋牧升伸手揽住他,说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现在还没好,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蒋牧升说着,将他打横抱起来,进了内室,把成温放在书房内室的床上。
成温确实是有些累,那种脱力的感觉让他浑身瘫软,也就没动晃,任由蒋牧升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成温很快就睡着了,蒋牧升让伙计弄了些热水来,给成温清理了一下,因为元北没在身边,蒋牧升就让管事儿去找个大夫来。
管事儿听说是二爷病了,也很着急,自己亲自出去寻,大夫是泉江最有名的老中医,老中医资历很深,就是年纪大了,有些老眼昏花,别人跟他说话,声音要大点儿才能听到。
管事儿的扶着颤巍巍的老中医过来,此时成温已经睡熟了,蒋牧升就没打扰他,让中医给成温把把脉,看看是什么毛病。
老中医坐好了,给成温的手下点了一个小枕头,搭上脉切了好一会儿,对蒋牧升颤巍巍的笑道:“恭喜啊,尊夫人有喜了,这是喜脉啊,好事儿,我给您开点儿安胎的方子,让尊夫人吃吃,好好的养着……”
老中医有些老眼昏花,没看清楚床上人的样貌,只是管事儿可看得清楚,成二爷可是个明明白白的男人,老中医的话一出,就让他脸上挂不住了,毕竟是他招来的大夫,竟然找了这么一个糊涂的人来,连男人女人斗看不清楚,男人怎么可能有喜脉呢。
管事儿不清楚事情的始末,只是蒋牧升听了,心里却猛地一突,有些诧异的说道:“老先生,您说的当真?”
老中医耳朵也不好使,“啊?”了半天,蒋牧升又提高声音说了好几次,老中医才絮絮叨叨的笑道:“我做了一辈子大夫,还能不知道喜脉么?一准儿是喜脉,没跑了,哎呦要尊夫人注意身体啊,我跟您讲,我开的这个方子,要按时吃,不要让尊夫人劳心劳力,好好的养着,将来才能抱大胖小子,你可不知道,现在不让尊夫人好好养着,往后落下病根儿,要治就困难了……”
成温本身睡得很熟,但是睡得并不舒服,觉得天气燥热的厉害,总是出汗,他平日里也不怎么爱出汗,不知道为何这些天不仅容易疲累,闻不得油烟味,而且容易出汗。
成温迷迷瞪瞪的时候,就听见耳朵边有人在说话,隐约是蒋牧升的声音,蒋牧升的声音有些抬高,成温意识也就清醒了,但是眼皮子很重,就懒得睁开眼。
就这个时候,成温听到一个陌生苍老的声音说什么“喜脉”“要好好养”。
成温心里“咯噔”一声,莫名的有些心慌,别人不清楚自己的事情,成温难道还不清楚这个身体么,这个身体本身就有缺陷,并不同于普通人。
蒋牧升和自己欢好的时候,确实有几次把那个东西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只是成温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
成温喉头快速的滚动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老中医还在絮絮叨叨,管事儿一见成二爷醒了,心里有点哆嗦,他可不知道成温的事情,根本没多想,只觉得老中医肯定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