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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也斗不过,大家乖乖交了赋税,平安无事。
第二年赋税又上调了十两,小店老板其实挺生气的,他一年辛辛苦苦除去各项,也就赚五十两银子,家里各项开支,还有儿子读书的钱,可是没办法,只能忍了。
今年平川天灾,波及到了他们这里,朝廷都减免了这里的赋税,本以为会轻松一些,没想到又加了十两!理由是平川灾害严重,知州征税要帮助平川的百姓,简直是笑话!可是这个知州还真像模像样的送了些东西过去,居然获得了朝廷的表彰!
“现在的人都不过是勉强能糊口而已。”顾城最后说完,也长长的叹了口气。
身为军人,他们几度生死,保家卫国,只是没想到,用鲜血和生命捍卫的朝廷,有如此多的蛀虫。
真是可气、可恨!
凌天悦听完,不动声色的低声道:“吃完饭我们到处逛逛,或许能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消息,顺便,”她声音一顿,眼里寒光闪烁,“去警告下那个知州。”最恨贪官污吏了,尤其是发国难财的。
顾城嗯了声,便跟着凌天悦在街上游荡。转悠了半天,看见诸离墨和一体态略胖、面光红润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从大客栈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正好打了个罩面。
诸离墨见那个知州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凌天悦几人,只好介绍道:“这是都江堰知州,这是我刚才说到的运送药材的凌家夫妇。”
知州眯眼一笑:“既然是诸离小姐的朋友,那好说好说,不如我请大家再喝个酒,多熟悉熟悉,以后打交道也方便些。”张嘴就是恶心的酒气,眼睛更是色、眯眯的盯着凌天悦,口水差点都快流下来了。
顾城差点一伸腿将狗官踹飞,还是凌天悦将他拦住,笑道:“知州这么赏光,我就替我妻主答应了。”
凌天悦微微一笑,差点亮瞎了知州的狗眼!“好说好说,二位请。”知州喝的醉醺醺的,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如花似玉的男子压在身下。
“诸离小姐,你先回去吧,我和凌夫人单独聊聊。”知州支开诸离墨,毕竟要抢人家的正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凌天悦不得不说,这个不要脸的知州这句话说对了,把她想说的话说了。
诸离墨见状也不多留,很快走了。
几人在雅间落座,知州还以为凌天悦对他有好感,满脸堆笑的就想在她旁边坐下,凌天悦一脚踹开凳子,让她先清醒下。
没想到那狗知州还算反应快,伸手要去抓凌天悦的衣服,可是没有抓住,只听家“咔嚓”一声,她的手臂断了。
被酒精烧的通红的眼睛瞬间燃烧了怒火,酒也醒了不少,她囔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耍弄本知州,给我狠狠的打!”
没有回应,再定睛一看,跟着他的几个小厮都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这才有点害怕了。
凌天悦笑眯眯的望着他:“知州好像对我很有意思啊,刚才好像两只眼睛都在看我,要不把它们挖出来……”
狗知州立马汗涔涔的:“凌正夫手下留情,刚才鄙人多有得罪,凌夫人以后经商还要路过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以后再不打凌正夫的主意。”等他顺利逃脱了,再想怎么惩治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民!
凌天悦晃了晃头,自言自语道:“可是,我怎么不太信你说的话呢?你们信吗?”她象征性的问了下顾城与等人,俱是摇头,“看见了吧?大家都不信。”
“我好歹也是知州,还请凌夫人和正夫要为难我,毕竟以后我们打交道还很多,以后我可以免除你们的过路费。”狗知州看见凌天悦笑得越灿烂,心里越发毛,“我把今天诸离墨给我的过路费也退还给你们。”
“我不会为难你的。”凌天悦眉目和善的说,在看到知州舒了一口气时,勾起了唇角。“我只会折磨人而已,来人,把她给我吊起来,然后去给我找一把钝刀来。”
立刻有人过来将瘫倒在地上的知州架了起来,她脸色大变,试图恐吓他们:“两位不要为难我,在下好歹是朝廷的命官……”
“好吵,要不要把她的舌头割了?”顾城微微皱眉。
凌天悦摇头不同意:“不要,我喜欢听人因为痛苦和害怕尖叫的声音。”她的笑染上了血腥的味道,“你说我们是把她的四肢都砍了、眼睛弄瞎了,还是剥掉她的皮撒上盐,还是在她身上开几个口子让她流血而亡……”
“凌正夫饶命啊!”知州见两人说的很随意很自然,面色惨白道,“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罪该万死,求二位看在我知错能改的份上,饶了我把!”那表情,那眼泪,十足的奴相。
凌天悦撇了她一眼,望着顾城道:“城儿,刚才我记得她恐吓我们了吧。”
顾城看看凌天悦玩心大起、一脸恶作剧的神态,配合做沉思状:“是的,她说她是朝廷命官,以后打交道还很多……”
“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凌夫人,不要跟我这小人一般计较……”知州痛哭流涕。
凌天悦嫌恶的看着她:“既然这样,我给你个改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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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处理
“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凌夫人,不要跟我这小人一般计较……”知州痛哭流涕。
凌天悦嫌恶的看着她:“既然这样,我给你个改正的机会。”
“您说,您说。”知州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凌天悦把玩着手里锈迹斑斑的刀,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把你贪的,不,所有的钱都给我。”
知州犹豫了下,凌天悦的钝刀就毫不客气的砍在了她的腿上,痛得她直叫:“给,我全给!”
“这才对嘛。”凌天悦笑眯眯的道,摆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尔后又极平常的说了句,“若是你没有如数上交,将银子私藏了,一两银子,我砍你一刀,你死了,就朝你的孩子父母身上补,然后是你的夫郎……”
“小人一定把所有的钱都献给凌正夫。”知州立即表忠诚,反正她悄悄挖了个地窖,那里面贮藏了她搜刮的打量财富,只有她一人知道。
凌天悦看到她一闪而过的狡诈,漫不经心的说:“不要骗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一定,一定。”知州连连点头,“凌正夫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吗?我去把把所有银子给您拿来。”
“别急啊,”凌天悦看着被吊着的贪官,悠悠的道,“听说最近这里失踪了好几个男子,你身为这里的父母官,抓到采花贼了吗?”
“小人正在追查。”知州现在恍惚觉得,莫非这两人还有更高的身份,想到这里,哆嗦得更厉害了。
“这么说,还是没线索?”凌天悦声音淡淡的。
知州吓得一言不发了。
凌天悦慵懒的站了起来:“罢了,先这样吧。”掏出一颗药丸,示意手下给她灌下去:“把这个吃下去,拿到钱再给你解药,要是一天内不服解药的话,”她特意顿了顿,“七窍流血,内脏腐烂,死的挺痛苦的。”
凌天悦脸上仍然噙着笑意,只是令人胆战心惊。
知州绝望的看着身强力壮的女人将药灌进了嘴里。
凌天悦看到狗知州似睡非睡,眼神飘渺后,知道迷药发挥作用了:“平川天灾,都江堰增加赋税,是谁的主意?你是怎么打着朝廷的名义征钱的?如何记录?”
“我的主意。我们向来往的商人征收过路费,粗略的估计他们能赚多少银子,征收大概一半的税;对于本地的商铺,也是逐渐试探他们的底线,一点点的增加,让他们有利可图,能够养活家里。我把征收的钱都会记录下来。”
凌天悦示意下人拿来纸笔,让知州将贪赃的钱财都写了下来,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叹息了声,又问:“你们这样贪赃枉法,朝廷不知道吗?”
“我会把五分之一的钱财运往灾区,混淆视听,其余的都藏进了秘密的地窖里,谁都不知道。朝廷会派人来查时,我提前打听好好是谁来,要是个贪官,直接送上美女金银,要是个清官,就去他下榻的客栈打点下。而且五皇女撑腰,没人不给几分面子。”
凌天悦的眉头越皱越紧,想不到这个小小的知州,竟然也和五皇女扯上关系:“失踪的男子,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吗?”本来换了男装是想引采花贼上钩的,结果失策了。
知州的身体竟然哆嗦起来:“没有,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将此事压住不报,不理会……”
“奉谁的命令?”凌天悦直指问题的关键,心中也有些猜想。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狗知州反复强调。
凌天悦暗想,看来有人比她厉害啊!能让人在这种迷药下出于本能的害怕,挥手道:“给她服下解药,去把她贪的钱全部给我拿来。”
属下领命离开了。
顾城看着她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一个贪官,不由得感叹,他的天悦有俾睨天下的王者防范,胸怀百姓的仁爱之心……
“怎么了,城儿,是不是觉得我穿男人装一样好看?”凌天悦见他痴痴的望着自己,禁不住调戏起来,也不管旁边还有人在。
顾城也完全忽视了恨不得将自己变成空气的众手下,深情道:“我庆幸我是你的男人。”
“……”凌天悦无话可说,只是任由他紧紧的抱着自己。
这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个小女人,她有强大的臂膀可以依靠。
再说跟着知州去她家里扫荡的众人,见知州交出的银子严重不符,立刻拿出一张纸:“这只是最近两月的,玄月初七,诸离墨将十五车粮食运往平川,上交700两……”
接连念了几个名字,并指出她在地窖里藏钱后,知州失了魂的带着她们去了地窖,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将多年搜罗的财宝全部拿走,末了还将她扔进地窖里,反锁了门:“夫人说了,你若不老实,直接让你在这里反省下。”
然后不管知州如何鬼哭狼嚎,她们满载而归的回去复命了。
凌天悦看着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不禁咋舌道:“平川的百姓在为温饱焦头烂额,一个小小的知州却富的几辈子都花不完,把她关在地窖里,真是便宜她了。”
顾城心中也愤慨,但是看到凌天悦也咬牙切齿的模样,冷静了几分,不能两人都顾着痛快收拾坏人啊。“六品及以上的官员,杀她们都是要向朝廷通报的,你把她活活饿死了,虽说大快人心,但是肯定有人拿这事儿做文章。再说,把她撤了,这段时间都江堰谁来治理呢?”
凌天悦烦闷的揉了下额头,这就是江湖和朝廷的不同了。她要是个侠客,杀了贪官,百姓估计会放鞭炮庆祝,可她现在是个皇女,那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多多了。为什么晨暖不在身边,他肯定有完美的解决方案。“你有什么好主意?”凌天悦把问题抛给了他。
顾城摇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