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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背后不说人?只要不是太过分,肖瑶是不会有多生气的。况且,她们说的也不算错,她是长相一般,身份也比较低,对于浦泰,配不配的不重要,因为她又没打算与浦泰凑成一对。
不过,作为当事人,肖瑶也不能让别人太好过。刚走了几步,肖瑶突然惊呼:“啊!假山上面有一条蛇,快跑啊!”
肖瑶的声音不大不小,只让假山那边的小姐听得一清二楚。肖瑶的声音之后,接着是几声尖叫,然后就见两个打扮得体的小姐花容失色地跑离假山,再然后,她们也看到了肖瑶。
跟着肖瑶的丫环也被吓到了,拉着肖瑶的手想让她远离,肖瑶退了两步便停下来,看着那两个被吓到的小姐。肖瑶没有笑,也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只是眼中有恶作剧得逞之后的小得意,那两位小姐估计离得远看不清,但是在旁边的丫环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两位小姐心神未定,肖瑶恍然一笑,说:“哎呀,看错了,原来只是一根树枝,我说呢,这都秋天了,怎么还会有蛇出现。”说完朝着那两位小姐微微颔首,然后从容不迫,款款离去。
良久,那两位小姐才回过神来,并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谈话都被听了去,而肖瑶说有蛇,也只是捉弄她们而已。对此,她们心中恼怒,又无处可发,着实不爽。
肖瑶再回到嘉善身边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倒是比之前还明显一些,嘉善不解地问:“难道先前你憋坏了?”
“咳咳。”肖瑶汗颜,这个嘉善的思维,越来越跳跃了,“没有。”
嘉善的余光瞥见肖瑶身后的丫环,见她脸上讪讪的,于是疑窦丛生,“肯定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
肖瑶含笑不语,嘉善便示意那个丫环说,丫环悄声将事情说了,嘉善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做得不错,不过,要是你直接上去跟她们说‘哎呀让两位小姐失望了,宁王好巧不巧地偏偏就喜欢我了’,保管她们的脸会变绿。”
这样说的话那两位小姐的脸绿不绿肖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脸就快绿了。这种话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她基本都不可能说出来,太容易被人咬着不放了。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晚宴时间很快就到了,依旧是男女分席。
肖瑶坐在嘉善旁边,彰显着她是贵客的地位。
席上果然有许多菜肴,让人食指大动,只可惜她的胃不是乾坤胃,尝了不到一半就很饱了。因为肖瑶对与那些千金小姐拉关系没兴趣,所以只认真吃菜,这倒是让嘉善愈加确定她爱吃,并在心中打算往后要让浦泰好好解决肖瑶的胃。肖瑶曾经跟她说过,要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想必肖瑶定是一直期盼有人能去征服她的胃的。
肖瑶这简直是自己被自己坑了而不自知。
这边美人们斯文安静地吃着,那边男子们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酒到酣时,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
一个大约二十岁的世家公子想浦泰敬了一杯酒,然后挑着眉毛说:“王爷,不知与你同来的那位小姐是哪家千金?本以为王爷一直不纳妃子是因为还没出现美得能入您的眼的,却不想您喜欢的是这种清淡类型的。”说着便呵呵笑了起来。
浦泰眼神变得阴鸷,不过大多人都喝醉了,平时察言观色的能力此时都减弱了几分。另外几个公子也附和了几句,大意是说肖瑶很普通,但是也不能光看表面,兴许有别的强项云云,言语中很是轻佻。
浦泰的脸色愈加难看,眼神在那几位公子脸上逡巡,要将他们都记住。
他不轻不重地放下酒杯,面色无波地说:“张公子,前几日丞相大人的小儿子莫名其妙被人打伤了腿,你听说了么?”
张公子正是给浦泰敬酒并且挑起话题的这位,他听了浦泰的话语,笑容立刻凝滞,酒意都醒了七七八八。
浦泰不等他回应,又转向另一位公子,说:“还有,听说醉红居的头牌被人包了下来,也不知是谁那么痴情。”
这下不只浦泰看着的那位公子变了脸色,其他人也都紧张起来。这几人都不是善类,平时都仗着家世显赫四处招摇闹事。所谓人以类聚,他们所做所为都彼此知晓。
丞相的小儿子是被张公子派人打的,因为两人前不久在酒楼里争一个雅间。其实那本来就是丞相的小儿子先包下来的,张公子并不知道对方身份,于是“仗势欺人”,最后知道对方身份之后,便灰溜溜地离开了,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的面子着实丢了个干净。
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于是就找人将他打了,可是这件事他做得很隐秘,宁王是怎么知道的?
至于醉仙居的头牌,那更是隐秘,这位公子还未娶妻,混迹烟花之地名声会很难听,他们家本就家道中落,还想着讨一个家世好的儿媳呢。他的父亲大人有言在先,他玩可以,但不准将事情闹大,不然要剥他的皮。
可是这些他们自认为隐秘的丑事,都被宁王轻轻巧巧地说了出来,实在是太恐怖了。
先前喧闹气氛顿时安静下来,好几人都如坐针毡,想要尽快离开,可是不能,因为这是心虚的表现。
当然也有心情愉快地看热闹的,这其中就包括八皇子。
不害怕自己的丑事被人知晓的人大多是正直的,没什么把柄需要隐藏,也有不怕被知晓的,后者,八皇子了。
八皇子做事有些荒唐,但是他脾气好,总是笑脸迎人。他喜好美色,但那些姑娘大多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也没闯什么大祸,又有权势强大的外公,皇上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偶尔教训几句。
他在一旁观察着,心中对肖瑶更加好奇了。
又坐了一会儿,浦泰欣赏够了大家不好看的脸色,便起身离席,然后去接肖瑶。
那些小姐们看到浦泰,具是美目含波,不胜娇羞,肖瑶硬着头皮走到浦泰身边,头也不回地与之离去。
奇妙三人组
回去的时候,浦泰因为喝了一些酒,微醺,便与肖瑶同坐马车。
一上马车,浦泰便将手肘支在车中的小桌上,撑着额头,闭目养神。沉默冷酷又谨慎的浦泰,此时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有点慵懒,一向高远的神态消失,让人觉得温暖可爱。
肖瑶看到他这样,不禁笑了,旋即关切地问:“王爷,您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沉寂了一会儿,在肖瑶以为浦泰睡着了的时候,浦泰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肖瑶。
他的眼睛迷迷蒙蒙,让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肖瑶以为他还没反应过来,于是又问:“你是不是喝多了?头晕么?要不要我叫他们慢点赶车?”
浦泰看着肖瑶澄净的眼眸,看着她不断翕合的双唇,咽了一下口水。
肖瑶看到了他的这一动作,便问:“你口渴了?”问完也不等他回答,起身拿过车壁上挂着的水囊,拧开木塞,递给他喝,俨然一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的模样。
浦泰垂眸看着拿着水囊的纤细的手,笑了。
肖瑶觉得喝醉了的浦泰有点奇怪,跟平时判若两人。见浦泰没接,肖瑶以为他真的醉得厉害,便好事做到底,一只手扶着他的背,将水囊送到他嘴上,喂他喝。
浦泰被她这一举动给惊住了,转头看向她。他的头确实有点昏沉,暂时不想说话。
肖瑶愣愣的看着他,一时无语。
如此相视了好一会,肖瑶回过神来,并认为是自己误解了,浦泰并没醉,于是脸红了,移开了视线。
“喝水。”浦泰说完这两字,便趴在了小桌上,眼睛闭着,像是无力了一般。
肖瑶愕然看了过去,立刻打消先前认为他没醉的想法,赶紧扶起他的身子,喂他喝水。
浦泰很配合地喝了两口,然后顺势往肖瑶的身上倒去。
肖瑶被这突然挨近的男人气息给弄得心神不定,她轻轻唤道:“王爷?王爷……”
浦泰没有回应,安安静静地靠着这馨香的身体,嘴角悄悄地勾起。
肖瑶心想他睡着了,本来想将他推开,可是推开之后他就会靠在坚硬冰冷的车壁,或者趴在低矮狭窄的小桌上,相比之下,貌似自己的肩膀比较舒服。算了吧,如今吃他的住他的,就借个肩膀给他靠一靠吧。
感觉到肖瑶放松了身体,浦泰知道自己得逞了,心中愉快。可是,这哪够?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可好?”
浦泰的声音响起,肖瑶刚放松的心倏地一震。
说完,浦泰将身子完全放松。肖瑶感到身上的重量加重了几分,再低头看了看浦泰,见他容颜舒展,呼吸平稳绵长,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想:幸好他是在呓语。
浦泰知道自己已经落后于江梓杰,但是没有关系,现在再次对肖瑶说了这种话,也算是给她一个暗示,往后,他可不会坐以待毙了。
马车摇摇晃晃,徐徐前行,在肖瑶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麻木了的时候,浦泰醒了。
浦泰坐直了身子,疑惑道:“我睡着了?”
肖瑶笑了笑,“嗯。”
浦泰看了一眼肖瑶略显僵硬的肩膀,“我靠在你的肩膀上睡着的?”
呃……为什么肖瑶感觉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浦泰才对啊。
“嗯。”肖瑶讪讪地说,“车壁又冷又硬的……”
浦泰很认真地看着肖瑶说:“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啊?”肖瑶一时不明白浦泰的意思,想了一会儿才说,“不用补偿,这又没什么。”
“我想补偿。”
好吧,肖瑶不说话了。
其实浦泰现在就想补偿,可是,不能操之过急,于是,忍着。
将肖瑶送到汐枫别院之后,浦泰回了宁王府,这一晚,他做了一个带着甜味的梦。
而肖瑶,则是愈发想念江梓杰,心想着不知他怎么样了,还有,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古代的规矩教条太多,想见个面都不容易。
肖瑶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她便见到了江梓杰,还是在合理的场合。
这几日肖瑶与浦泰又想出了几条方案,昨天就已经说好今日一早便来工部,与大家共同探讨。没想到的是,在这里居然看到了江梓杰。
肖瑶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是夜有所思,日有所幻了。直到江梓杰脸上挂着他那迷人的笑容走到肖瑶和浦泰的跟前,先跟浦泰行礼,然后再对肖瑶颔首,煞有介事地说:“见过肖大人。”
听到这个称呼,肖瑶简直要吐血。皇上给了她一个工部员外郎的虚衔,在这里她的职位最低,因此大家都直呼她的假名——肖耀。
肖瑶不知如何应答,猛然想起刚才江梓杰向浦泰行礼的时候,说的是:“微臣江梓杰拜见王爷。”
他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江梓杰,浦泰先前也是被江梓杰的那一声“肖大人”给弄得汗颜,又见他与肖瑶“眉来眼去”,顿时不太高兴了。
好在这时有官员过来给他们说了情况,打破了三个人之间奇怪的局面。
“禀告王爷,这位江梓杰是昨日前来任职工部侍郎的本届的探花郎。”
浦泰神色不明地看了那位官员一眼,淡淡地说:“嗯,本王知道了。”
那位官员退回自己的位置,于是又变回奇妙三人组合。
江梓杰刚刚一副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模样,让肖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即使他的装是很明显的装。加上浦泰在场,她更是找不到适合的话来说了。浦泰的心意,她知道,只是已经拒绝过,过后便不想再回应了,但不管怎么样,在他的面前与其他男子热络,都是不大好的。
江梓杰并不是只醉心于谈情说爱,现在有了正职,他满心热血。
“皇上命微臣配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