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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轻声道:“夫人,那时听你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我又难受又自责,一会儿琢磨是不是我拆散了你们?一会儿又忧虑要不要给你们个成全?”
我剧烈的摇头,他又俯身亲了我一下:“可后来我就改主意了,你既已嫁给我,就是我的人了,我一个人的。就算你的心不在我这儿,总有一天也会到我这里来的。”
眼泪越涌越多,我伸手捂住胸口,那里的痛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爱着面前这个男人,很爱很爱。
我听见自己沙哑哽咽的声音一字一顿说道:“上官斐,好好听我接下来说的话,这话我这辈子只说一次。”
“唔……?”
“你既然已经娶了我,就是我的人了,我一个人的……”
“以后不许拈花惹草,不许让我伤心难过……”
“我已经把心给你了,完完全全给你了……”
这一番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让我整个人都烫的像是要煮熟了一般,四周静的只能听到上官斐缓慢悠长的呼吸声,和我“噗通”、“噗通”的心跳。
“夫人……”他咳了一声,忍了又忍,终于还是笑出声来:“阿斐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们激烈的拥吻在一起,交错的喘息声声声暧昧,正当我解了他的衣带伸手探进去之时上官斐却突然戛然而止,独自坐到一旁平复着冲动,这可真真是件怪事。
我捏着嗓子召唤道:“夫君啊,怎么不继续啦?”
上官斐“嘿嘿”笑了两声:“夫人啊,方才我这一气就忘了说,你肚子里啊~有我们的娃娃啦~”
转眼已是五月初五,到了上官斐生辰的这一天。
我难得起得这样早,上官斐却起的比我还早,隐约记得昨夜他说过今日要去给父皇请安,果真一早就没了人影。
几个婢女替我描绘了淡雅的妆容,长发随意散于身后,只用了一根青玉簪子稍作固定,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恍惚间像是回到了还没嫁人的时候。
趁着上官斐还未回来,我又练习了一遍将要送给他的礼物,直到最后一个节拍收尾,这才长长松了口气,顺带满意的拍了拍肚子。
小夏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夫人啊,一会儿您可千万悠着点,要是出了好歹小夏也没得活了。”
我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转而跑去桌前大吃特吃,自从知道肚子里有了娃娃,我这胃口就好的不像话,比上官斐吃的还多。
正吃得起劲,上官斐已经踏了进来,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表情真挚的称赞道:“啊呀呀,夫人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这一番说辞将我夸得天花乱坠,我抽空瞥了眼镜子,镜子里的姑娘左手一块桃花糕右手一只鸡翅膀嘴角又是酱汁又是碎屑,我堪堪将喉咙里的食物咽下,翻了个白眼道:“夫君啊,你莫要再昧着良心说话了。”
上官斐一脸诚恳的搂住我道:“夫人怎能不信我?阿斐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说完舔了下我的唇角,笑的一本满足。
自从知道我有孕在身,上官斐的嘴巴就跟抹了蜜汁一般甜的腻人,就差说我是九天仙女落凡尘了,连带人也痴傻许多,日日笑的眉飞色舞如沐春风,让我看得有些胆战心惊外。
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门外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调侃:“我说皇兄啊,你是美人在侧优哉游哉,能不能稍微顾忌下我等孤家寡人的心情,嗯?还有啊,时候不早了,宾客差不多都到齐了,你确定还要跟嫂夫人继续腻歪?”
我挣开上官斐的手向后退了两步,又被他扶着腰拦了回去,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腰身后换了冰刀似的眼神射向门外看热闹的老五道:“呵,你这偷窥的毛病还是没改。”说罢扶着我向外走去,老五摇了摇折扇轻笑一声跟了上来。
宽阔的前厅已经坐满了宾客,见到上官斐皆起身行礼,我用余光瞥了□边众人,居然瞧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红了眼眶冲我笑,那是许久不见的风浅。这一下也刺激的我热泪盈眶,只差没跑过去同他抱头痛哭。
手心被轻轻挠了一下,抬眼就是上官斐明晃晃吃醋的眼神,顺带朝风浅方向瞪了一眼,我吐了吐舌头,跟着上官斐坐到了主位。
这一场酒水宴持续了许久,几番推杯交盏过后气氛就活络起来,皇室子弟并大小官员接连献上贺礼,最后上官斐言笑晏晏的看着我道:“不知夫人可有为我准备礼物?”
我起身略一施礼,轻声道:“夫君一会可不许拦着我。”说罢走到堂前,挥手命乐师奏乐。
这一只舞我练习了许久,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姿态都对着镜子刻画了无数遍,记忆中这是娘亲最常跳的一支舞,也是爹爹最喜欢的一支舞。
樱色的纱裙长及脚踝,层层叠叠的裙摆伴着我旋了一个又一个圈,曲子临近尾声,最后一个转身时我瞥了门口一眼,上官寻正站在那面幽幽的冲着我笑。
慌乱间我踩到了裙角,眼瞅着就要像后倒去,千钧一发之际只觉腰身一紧被人拉了回来,上官斐稳稳的托住我的腰身,正卡上了最后一个上挑的音节。
四周一时寂静,随即传来一片叫好声。
上官斐瞪我一眼,将我扶起身来,瞥了门口一眼后突然笑得情真意切:“不成想夫人还有这等才艺,真真叫阿斐大开眼见。”
我的手被他攥的生疼,可在大庭广众下也没法发作,只能赔笑道:“夫君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上官斐一手揽过我的肩膀,一手摸了摸我的肚子:“难得夫人有这份心,可夫人既已有了身孕,以后还是安稳些吧,省得叫阿斐担心。”
上官斐的声音不大,却足以叫周围的宾客听得一清二楚,各种恭贺声此起彼伏,上官斐笑的心满意足,突然执了我的手朗声道:“难得今日大家来的齐全,阿斐还要再公布一个好消息。”
四周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上官斐语气欢悦道:“夫人同我情深意重,如今又有了身孕,这太子妃之位非夫人莫属,清晨我已上报父皇,父皇也已经准了。”
嘈杂的恭贺声里,我只能看得到面前这个男人温和的笑脸,也禁不住笑了起来,是啊,有他在,我还怕什么呢?
四周不断涌上人来敬酒,上官斐来者不拒,抽了空遥遥向上官寻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orz……昨天码的不顺……一气之下删了重写没写完……〒︿〒实在是对不住等文的小伙伴……今儿中午不睡了,再码半章赔罪!
双生
酒宴过了大半;我借口累了去后厅休息;那里已经坐了位娇小玲珑的姑娘;见了我不卑不亢的行了一个礼;垂首道:“不知夫人叫桐萝来所为何事?”一把娃娃音娇嫩可爱;软糯的让我一个姑娘家都招架不了。
我拉她一并坐下;笑道:“听闻汪姑娘的大名已久;一直都没有机会相见;那日我见太子宴请的名单上有汪大人;便自作主张也给汪小姐送去了一份请帖。”
桐萝姑娘原本就圆亮的眼睛瞪得更大,指着自己不可思议道:“夫人久闻我的大名?”
我诚恳的点点头:“是啊;先前总是听夜晓提起你,这平遥王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二公子仰慕汪姑娘许多年?”
汪桐萝听闻这话半点儿开心的意思都没有,眼睛里闪过千般情绪万般情思,最终化为一潭死寂,惨白着一张脸冲我笑道:“夫人叫我来……是为了夜晓?”
“是。前些日子听闻汪姑娘又推掉了一门亲事,算上这一宗,姑娘已经拒了一十三次婚。”我顿了顿道:“夜晓喜欢汪姑娘这许多年,我自是希望他能抱得美人归。可姑娘既不肯同他在一起,也不愿嫁与旁人,难不成这么些人里……都没有一个能让姑娘动半分心思的人?”
汪桐萝缓缓扯出一个荒凉的笑:“夫人,这些年来夜晓对我如何我都知道……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又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可我却是……不能同他在一起的。”
“这是为何?”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汪桐萝。”
我吓了一跳:“那你是谁?”
她抚了抚自己的面颊,声音恍惚道:“我是她的同胞妹妹,真正的汪桐萝,早已死在了三年前。”
前厅的热闹嘈杂透过墙壁隐隐约约传了过来,更衬得一室凄凉。
她揉了揉红红的眼睛道:“当年娘亲一胎双生,家族里却将其视为不祥之兆,从小就将我寄养在了远房亲戚家,直到三年前姐姐生了一场大病,弥留之际才将我接了回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姐姐,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
“姐姐那时已经病入膏肓,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夜晓,她临终前最后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我能永远以她的身份活下去,不叫夜晓为她伤心难过。”
我犹豫的开了口:“既是如此,你的姐姐在天有灵,定也是愿意看到你们在一起的。”
“姐姐其实对我说过,若我不爱他,嫁与旁人也无妨,倘若动了心,大可同他长相厮守。”
“那你为何……”
“我一开始也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妥,可当我真的喜欢上他那一刻……却怕的厉害,怕他发现我不是姐姐,怕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一丝半毫,只把我当成一个替代品……”她眼神空洞的望向我,肝肠寸断:“夫人,倘若那个时候到来,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法子活下去。这么些年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再喜欢他了,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她疯魔一般攥着我的手,泪如雨下。
我沉默半响,不知该怎样安慰她,这长久以来,夜晓究竟爱的是谁呢?
没过多久汪姑娘就被她喝高了的爹爹提前带回了家,她前脚刚走,就见窗边帘子一动,闪出一个人来,一双桃花眼贼亮亮的看着我,伸展双臂冲我呼唤道:“妹妹!”
“风浅!”
正当我俩欢快的奔向对方怀抱之时,就见面前一个人影闪过,牢牢的挡在我面前。我心虚的看着上官斐挺拔的背影,暗暗咋舌,这人是啥时候来的?
风浅却没觉丝毫异样,一气呵成的抱住上官斐又哭又叫,嘴里还嚷嚷着什么“妹妹我想死你啦!”徒留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风浅“嘿嘿”笑着摸了摸那人的背,惊奇的道:“哇哇哇!怎么才几个月不见,你就长这么大只了?太子府的伙食也太好了!”
我看着风浅眉眼如丝娇媚的模样心知他是喝多了,被他紧紧抱住的上官斐僵硬的回头瞪我一眼,挥手甩开了风浅。
风浅却像个泥鳅一般又扑回他的怀里乱扭,边扭边戳着他的胸口道:“哎呀,妹妹你好讨厌了啦,对人家这么凶?咦……”风浅顿了下,伸手缓慢的在那人胸口左摸摸右摸摸,抖着音道:“妹妹……你怎生瘦的这般厉害?把胸都给瘦没了……”
上官斐一脸吃了苍蝇似的表情,看那架势大有一巴掌拍死风浅的冲动。
我在一旁笑的只差在地上打滚,那边儿只见上官斐亮起一个利落的手刀,风浅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我这下可笑不出来了,上官斐几步跨到我跟前,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瞧,挑眉道:“很好笑,嗯?”
我低了头猛摇:“不好笑不好笑!”
他冷哼一声:“为什么不敢看我?”说罢跟个流氓似的挑起了我的下巴,我这一瞅他的脸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俯身含了我的唇重重一咬,暧昧道:“再笑爷就在这办了你!”
我先是一阵沉默,随后嚣张的继续“哈哈”一番:“夫君~我~有~身~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