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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考害苦了臣弟了。”弘昼几乎是赖在地上:“前儿臣弟那样子抡起鞭子揍了永璧一顿,她都不知道出来劝劝,难道永璧不是她儿子?这要是打坏了,臣弟也是心疼的。难道不知道就算是我发了狠,那也是气急了。要是劝几句不就什么都没了。”
就是这句话娴雅也明白过来,这明摆着是在糊弄皇帝。显见是有什么事儿不想在皇帝面多站,胡搅蛮缠一番好早点脱身。不过自己就算是想帮着也不好说什么,等一下皇帝回过神就没意思了。
“五爷,有什么话好好的说。这会儿先传膳吧,只怕皇上跟你都饿了。”娴雅想了想:“夫妻间原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跟福晋有什么话回府以后慢慢说。这会儿全都说给皇上听了,回府以后怎么跟福晋商量?”
弘昼没想到娴雅会插一下进来,反而是不好说什么也就住了嘴。就势起身到一边站着,娴雅款款出来:“传膳。”
这两天好多事,还要写工作上的论文,更新少了一点。童鞋们体谅一下,等忙完了一起补上。呵呵,有人给湘灵一票粉红不咯?
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二十九章 说情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二十九章 说情
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将丰盛的膳食一次放在皇帝面前的金龙膳桌上。弘昼依旧是一副怒气不息地样子,时不时还要怒视一把安安。皇帝坐在上面流露出一副莫可奈何的神情,如果世上还有什么人是皇帝都拿他没辙的话,本朝非和亲王莫属。
“老五,你别板着那张脸在旁边站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又是给你受了什么委屈,好好的叫你进宫来跟朕一起用膳。你折腾个什么劲儿?”皇帝指指下手的位子:“坐下用膳,有什么你回府以后再说。”
“嗻。”弘昼把头上的朝冠交给一旁侍立的宫女,娴雅这才拉着安安到一边坐下:“五爷五奶奶到了这儿,就是承乾宫的贵客。今儿还有万岁爷也在这儿用膳,可是我莫大的面子。万岁爷不嫌我聒噪,就让我做个陪客好了。”
“你这样子的陪客朕可是请不起,问问和王他请得起请不起。”皇帝看娴雅井井有条吩咐着宫女们上菜伺候。
“老五啊,朕正好有事要问问你。”皇帝指着面前的火腿炖肘子:“把这个挪到你们那边去,只怕弟妹还喜欢这个。”
“是,已经预备下了。”皇帝赏菜并不是把自己面前的菜撤下去,不过是那边上一份同样的菜。
“谨遵皇上吩咐。”弘昼极喜欢吃白煮猪蹄,这倒是跟皇太后一个口味。难怪皇太后喜欢跟弘昼一起用膳。
“朕想立皇贵妃为皇后,她一直都往外推。朕说了三次,她推了三次。这会儿当着你这宗人府宗令的面,朕倒是要问问。立后有什么规矩,朕才能够不被她往外推。”皇帝抿了口莲花御酒:“虽然朕是皇帝,你是亲王。只是这件事在咱们自己家里看来,还是要问问你这个宗令的。”
“皇上,臣不敢奉诏。”弘昼恭恭敬敬起身:“皇上先时册立富察氏为皇后,是由亲王嫡妃入主中宫。而皇贵妃协理宫中多年,又是皇考亲封的皇子侧福晋。身份尊贵不输于富察氏,只是臣有件事不解。宗人府玉碟上书写的皇贵妃生辰跟先时皇考指婚时候的玉碟上八字不符。臣不知哪一个是皇贵妃的确切八字,若是不能誊书确凿八字在宗人府玉碟上,岂不是微臣的失职?”
“皇考谕旨上的八字是谁负责誊写?”弘历闲闲吃着红烧鹿肉:“那时候内务府宗人府是谁的差使?”
“海旺。”弘昼冷冷抛下两个字:“海旺一直跟马齐关系甚笃,加之先皇后富察氏是马齐的亲侄女。就连钦天监的监正也是马齐的亲信,想要改过简直是易如反掌。若是皇上有意册立皇后,也该先在宗人府玉碟上给皇贵妃更改造册。若是皇上不能更改的话,千秋万代传下去岂不是给后世子孙多了一桩疑案。素来这宫闱秘史就是那些不安好心的黑心小人最爱口口相传的。”
“嗯,和王这话说得有理。”皇帝看看在另外膳桌上用膳的妯娌两个,娴雅正在给和王福晋布菜。仿佛这边说的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安安暗地里跟娴雅使了个眼色,这件事弘昼早就知道只是没找到机会说出来而已。
娴雅故作不知,这件事皇帝压根没跟自己提起过就在弘昼面前说起来。弘昼有些牛心左性的脾气,若是说两句让皇帝脸上过不去的话,只怕皇帝会被弄得颜面尽失。还好,弘昼方才说的话还算是得体。
“你是宗人府宗令,这件事朕交由你去办妥。”弘历想了想:“前儿永璧是什么大过失,你要那样子打他?”
“带着皇上身边的四阿哥在城里闲逛,微臣怕四阿哥有什么闪失。故而把永璧狠狠打了一顿。”弘昼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自己胡闹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带着皇阿哥胡闹。微臣没把他一顿打死都是手下留情的。”
皇帝指点着要他坐下:“你自己也是个胡闹,这会儿打起儿子倒是一点都不容情。从前是皇考这样打过你,还是南书房的先生们教你这样打儿子?永璧再胡闹也是我大清国的贝子,你打了他岂不是丢了大清的脸面?“
“要是就任由他这样子下去才是丢了大清的脸面。”弘昼想也不想就这样顶了过去,也不管皇帝脸上过不过得去:“这时候丢人只是丢臣的人,要是长大了出来给皇上办差,岂不是把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干干净净。”
“什么叫做里子面子全都丢个干干净净,难道朕还会跟自己的侄儿过不去。皇考膝下只有朕跟你兄弟两个,你的儿子跟朕的儿子有什么分别。你这么说,是不是说朕做了什么残害自家手足的事情?”弘历手里的牙箸重重搁在膳桌上:“看来你的心思还真是朕琢磨不透的,这么说来你和亲王还真是朕大清难得一见的忠臣了。”
皇帝这话一出来,那边坐得好好的娴雅和安安便有些坐不住了。若是两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只怕两人还能在旁边陪着说笑一两句。可是皇帝恼火起来,谁也不好再多说一句话。且不论是在皇家,这种话少说一句总是好的。事关外朝尤其是皇帝和亲王手足之间的事情,倘或一些不慎只怕就是惹祸上身的事情。
弘昼两手紧紧捏成了拳头,脸更是沉郁成了暗紫色:“臣不敢自诩为忠臣,只是先帝临终将这江山社稷交了下来,总要是传给后世子孙的。不能叫先帝在天之灵不得安生,说是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
“王爷,只怕是酒有些沉了。”娴雅从宫女手里接过一盏热热的普洱茶捧到弘昼面前:“这茶是新近进贡的冬茶,万岁爷说不错。只是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口味,王爷尝尝。”
话未说完已经捧了一盏同样的茶到了皇帝手边:“今儿只怕是菜有些咸了,惹得万岁爷跟王爷喝多了酒,都有些沉了。说话都不像平日在慈宁宫逗得皇额娘开怀大笑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万岁爷跟王爷为了吃东西恼了,可是我的不是。”
换做是平时只怕弘昼听到娴雅这话早就是绷不住笑起来了,这一下反倒是有意跟皇帝闹别扭一样,通的一声跪在皇帝面前:“皇上,外面有人说傅恒的四阿哥福康安是皇上的沧海遗珠。微臣听到这话不止一次,怎么说富察家都跟皇上算是一门亲戚。哪怕是不看先头皇后的脸上,就是三公主下嫁福隆安。也是自己的儿女亲戚,这种事情出在自己儿女亲戚身上。别说是臣想不通,就是皇上也未必想得通。微臣说这话不怕遭皇上诘责,只是想要皇上给微臣一句说法。不知道这福康安是不是也要上了宗人府玉碟?”
“你这话听谁说的?”皇帝冷冷看着弘昼。
“如果只是一个人说的,微臣绝不敢来问皇上一句。有道是众口铄金,如果没有这事微臣至少是要还给皇上一个清白。如果有这件事,微臣身为宗人府宗令自然不能让皇族血胤流落在外。若是平时微臣不敢当着旁人问起皇上,只是今儿在这承乾宫,当着微臣的媳妇和皇贵妃,也就是微臣的皇嫂。只是当做自家的事儿问起皇上。”
“王爷。”娴雅过来福了一福:“这话王爷说什么都不该问到皇上身上去,再说傅恒的女人是我的娘家表妹,就算是信不过自己的妹子也不该信不过皇上。王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皇上到底是王爷的哥哥,兄弟俩自小一处在先帝爷身边长大。皇上知道王爷的秉性,王爷也知道万岁爷的脾气。这话要是王爷听见,就该立马赏给说这话的东西一记耳光。皇上什么人,王爷什么人。当着王爷面前说这个,岂不是有意挑拨皇上跟王爷的兄弟情分。”
弘昼被娴雅说了个哑口无言,娴雅笑着到皇帝身边将茶捧到手边:“五爷的脾气皇上再清楚不过,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关心则乱。也是为着五爷跟皇上是亲的不能再亲的亲兄弟,要是换了旁人只怕也不会这样子气急败坏。连带着王府的二阿哥还挨了一顿鞭子,依着我的话只怕明儿皇上还要多赏给王爷跟阿哥多点好东西,算是奖励王爷的一份赤胆忠心。”
不说是皇帝跟弘昼,就是安安在旁边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娴雅说话简直是让皇帝和弘昼各自长了不少面子,不说别的就是兄友弟恭一直都是皇帝跟弘昼的心病。娴雅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弟兄两个彼此爱护甚多,才会有了这件事。
“王爷瞧瞧,皇贵妃都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改改脾气。在皇上跟前就是有话也该好好说,哪能动不动就使性子,难道你好生说了万岁爷也犯不着跟自己兄弟生气。不比您素日见了我们娘儿们,虎着脸我们都是怕了的。”安安在皇上面跪下:“皇上,王爷就是有这么个不着斤两的脾气。也就是对着自己的哥哥,知道自己哪怕是错了不合规矩也是无碍的。万岁爷可是千万别饶了他,要不回去以后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了不得。只怕又要拿着臣妾跟几个阿哥出气了。”
皇帝被人一搅和,本来是满满的气在肚子里。福康安因为是傅恒的儿子,又算是和敬公主的小叔子,自己生的也是聪明伶俐,所以平日待他多半亲厚了些。没想到被人说成是皇帝的露水姻缘,还被弘昼这样子当面询问。且不论真假,就是弘昼如此做也是把帝王尊严放到一边去了。要是换在平日里,只怕真是要重重责罚弘昼。只是娴雅一番话又是指在头里,不过是兄弟妯娌间说的家事,自己要是处罚了弘昼岂不是真的说明自己跟瓜尔佳氏有了不可告人的隐秘。
“朕才懒得跟他一番见识,今儿的事儿也就是自己家里的小事。还能跟他见怪了去?要是下次朕再听说你胡乱打儿子,你怎么打的阿哥朕就同样的法子打你。”皇帝看着弘昼:“嘱咐你到宗人府给皇贵妃换玉碟的事儿,你要是忘了看谁还在下次给你说情。”
“是。”弘昼发这通话之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子轻描淡写就了事的,这么个结果实在是出人意料了。
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三十章 追悔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三十章 追悔
宫门下钥之前,皇帝命人把和亲王跟福晋吴扎库氏送出了紫禁城,这一晚自然而然就顺理成章的歇在了承乾宫。
“弘昼的话,你知道?”躺在承乾宫后寝殿的卧榻上,皇帝看着帐顶缓缓问道。
“王爷的话,不论知道不知道都不该当真。”娴雅蜷缩在里面,弘昼的话句句在耳边回响。早先的时候皇帝甚至疑心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