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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而缠绵的呻吟在皇帝耳边萦绕,手里越发是没有停止的意思。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间或轻或重的抚摸停留,将一串串火焰在肌肤上燃烧。
“万岁爷……”满是诱惑的低哑声音在皇帝耳边响起:“还不足兴,这都几次了?”
“不都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你瞧你不也是不足兴?”皇帝压在她身上,没有丝毫挪开的意思:“要是这次你又有了,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说?”
“那可真是不好说了。”娴雅推推皇帝的身子,依旧是半点都推不动。紧紧契合在身上,两人紧紧相拥着。
粘腻的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皇帝丝毫不肯放开自己的手就那么将娴雅搂在怀里:“有件事不能再拖了,原不是说等这次从江南回来就封后的。不等了,选一个黄道吉日就封后。”
“怎么了,这么急?”娴雅抬起头看着皇帝微有须髯的下颌:“又是什么人说了话了吧,说起来是封后大典。若是寻常人家还真是家务事的,怎么叫这些人说得仿佛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大事了。”
“封后大典还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事,什么是天下第一等的大事?”皇帝好气又好笑:“要是人人都跟你似地,做什么都不认真想想自己的得失利益的话,只怕真是天下太平了。”
“有万岁爷掌管天下还能不天下太平?”娴雅扭动了一下身子,这样子依偎着不知道的还真为是刚成亲不久的新婚夫妇。皇帝反手居然将她箍得更紧些:“不舒服还是不足兴?”一面说一面涎着脸贴在她腮边:“要是不足兴的话,朕可是有法子的。”
娴雅忍不住啐了一口:“什么时辰了,万岁爷明早真想不早朝?我可是丢不起那人,要是别人知道万岁爷歇在承乾宫,还是晏起的。这话传出去,有意思?”
“大不了就说皇帝跟皇贵妃为了立后和大清千秋万代的基业,忙活了一夜。”皇帝笑得很是暧昧:“要是换在当年,只怕还忙活不了一夜。”
“越说越不成话了。”娴雅忍不住笑道:“皇上瞧着佟家的如何?说是寿康宫的老太妃很是喜欢这个娘家侄女儿,只怕是将来老太妃说是我这做额娘的还是亏待了她。”
“恰恰说反了,老太妃听说是永瑜成婚别提多高兴了。一直说是娘家的女孩子有福分,还说嫁给永瑜做承乾宫的儿媳妇,只怕是女孩子最大的福分。”皇帝搂着她:“要是你跟你这儿媳妇一起有了身孕的话,可是一段佳话了。”
“那我可就羞死了。”娴雅掐了皇帝一下:“万岁爷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道的真以为万岁爷成日操劳国事。哪知道全是些叫人说不出口的事儿。”明知道寿康宫的老太妃会这么说,这可是圣祖爷宫中还健在的二位老太妃之一,偏生又是当年孝懿仁皇后的亲妹妹。这件事既然是有意要跟佟家做亲戚,就不能瞒过了老太妃。
“羞什么,你都是做了几个孩子的额娘了这会儿反倒是怕羞起来?怕羞可不是这样子的。”皇帝环住了她的纤腰:“瞧你还真不像是做了几个孩子额娘的人。”
“万岁爷,跟您说正经事儿。”皇帝很久不来,娴雅倒是闷了不少话在心里:“前儿您说起馨儿的婚事,我就在心里琢磨了好久。馨儿自来是被宠坏了的脾气,虽说是做父母的都是盼着子女们随心随意。可是和馨这个样子就是叫人不放心,谁知道这个翰林是怎样一个人,再说家里有无妻室也未可知,若是做个停妻再娶的事儿出来,岂不是耽误了馨儿的一生?”
“你这话朕倒是想过,这个你放心。自然是有人会替你这做额娘的去问清楚,要是出息谁又赶得上永瑜和巴勒珠尔两个,只是和馨这孩子终究不会是咱们身边常留的格格。要是有一天她真要做什么出来,你就权当是少生了这么个女儿吧。”皇帝这话说得很含蓄,似乎有些事还不到说破的时候。娴雅心里却是没来由的往下沉,都瞒着吧,看能不能瞒过一辈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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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唯我独尊 第四十五章 玉碟
第六章 唯我独尊 第四十五章 玉碟
和婉拿着府里的总管太监从佟府拿回来的妆奁单子,脸色有些难看:还真是有钱,要不怎么敢拿着这样的东西跟自己叫板,难道是要把一个皇子嫡福晋的嫁妆跟内务府承办的皇子大婚事宜的东西相提并论吗?
“翎子,去看看王爷回府不曾。”和婉穿着厚厚的雪貂袍子,站在外面受着呼啸的北风还真是难受。只是这东西就跟烫手的山芋一样,说什么都是扔不掉的。这件事要是被额娘看见还不气得七窍生烟,佟家真以为还是当年圣祖爷的时候。佟半朝,这话可是说什么都是说不过去的。
“主子,王爷和四阿哥一起回来了。”永瑜近来常到家里来,明面上都说四阿哥惦记着未过门的佟家格格,只有和婉心里清楚得很,是有些事不方便在宫里说,而自己家里说这些话却是无碍。
“把这东西收好。”和婉实在是不想让永瑜看见这东西,要是知道佟家有这个心思的话只怕日后会是一对怨偶也未可知,姐弟情深早知道这样就不去多嘴说这些话了。尤其是说起佟曦澜那副嘴脸的时候,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忍在里面。只是皇家骨肉亲情之间不是外人能够知道的,那种事事都要将权力和倾轧放在前面走的地方,不容得人心软。尤其是永瑜这么个敏感的身份,要是额娘做不成皇后永瑜做不了储君,这么多年所有的荣耀都会成为一个故事而已,一个始终会被后世耻笑的笑柄。
“皇姐。”永瑜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笑容:“皇姐吉祥。”
“吉祥吉祥。”和婉勾着头看看后面的巴勒珠尔,也是一脸含而不露的笑容。因为近来很多事的缘故,都不见彼此脸上有过闲适的笑容。和婉很少能从巴勒珠尔脸上看到比较松快的神情。
“瞧瞧今儿有什么新鲜的菜式,四阿哥今儿在府里用膳。”和婉何等精明伶俐,只是这一个神情就知道必然是有了好消息。从小议事厅出来:“另外把前儿庄子里刚送来的陈年绍酒开一坛,这么冷的天烫的热热的拿上来。”
“是,奴婢这就去。”外面听差的宫女赶紧答应着下去,和婉瞧着郎舅两人:“这又是有什么好事了,都乐得这样子?”
“还真是喜事,只是你已经叫人上酒也就是八九不离十了。”巴勒珠尔抿嘴笑道:“只怕还真是叫你说着了,这次真是有了见意想不到的好事。”
“快说什么事儿,别卖关子了。”和婉跺脚:“明知道我不喜欢猜谜的。”
“今儿皇父将我和姐夫召到养心殿,商议立后的事情。”永瑜笑道:“只说是原本要南巡回京以后再议立后的,只是因为我大婚在即。额娘主持中宫,受礼之时应有中宫皇后威仪和銮驾仪仗。此时立后不能再等。”
“只有你们两人么?”和婉却是没有丝毫轻松的神情:“若是没有军机处大臣和内务府大臣的话,恐怕做不得数。明儿要是见了皇太后,只怕又是扔到脑后去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半点不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这件事我早就想到了。这不是,叫人请来了内务府总管在外候旨。而且和亲王也知道皇上口谕,宗人府的玉碟早已重新誊写。”巴勒珠尔实在是对和婉的性子了若指掌:“这下你总能放心了?”
“那份旧的玉碟不能扔了,必须留在阿玛手里。”不管是到了什么时候,和婉叫起弘昼来从来都是亲昵到极致的一声阿玛:“永瑜将来还有一份可以要挟富察家的把柄在手里,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一旦额娘做了皇后,曾经富察家做的事情是私自篡改中宫生辰,这可是谁也担当不起的罪过。况且皇父对福康安也不是寻常的看重,才会有了福康安是皇父私生子的说法。”
“皇姐,你?”这番话倒是将永瑜吓了个结结实实:“皇姐,你知道的事儿可真是不少。”
“你姐姐操的心可是不少了。”巴勒珠尔笑着拉住和婉的衣袖:“这会儿就在操心日后两个阿哥要找个什么样的媳妇了,我总说她操心的人容易见老。她不信,非要你说说才好。”
“只是皇姐说的不无道理,富察家虽然是自打富察氏出事以后,稍事收敛。只是很多事还是不一样的,皇父着实对福康安跟对他余下几个兄弟不一样,我还真是没想到余下来的事情。”永瑜看着和婉的神情有几分纳罕和赧然:“只是皇姐,五叔那儿怎么说才好?”
“我去说。”和婉心里早已是盘算过无数次:“你就给我好好待在宫里,越少露面越好。别什么事儿都跟馨儿似的,馨儿是有皇父宠着。就是错了一丝半点的规矩,谁也不敢在皇父面前说一句话。再说永珑永玧都还小,也还不至于被人四处收罗小道消息。只有你,多少人变着法子要给你找错出来。等会儿用过饭,我到和王府说是去接两个小家伙回来,余下的事儿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永瑜被和婉连珠炮似地说话弄了个头晕眼花,这可是自己从小经惯见惯的姐姐?从小就知道姐姐处处都是个人尖儿,说话办事虽然说是年岁小的时候,就是叫人驳不倒。如今姐姐做了蒙古王妃,没想到做事越发是当年不能比。怪不得皇父总说姐姐做的事儿比世人都大,也难怪额娘对于姐姐比对别的儿女都要看重得多。
“好了,你别说话跟到了胡桃车子似的。”巴勒珠尔推了推和婉:“先传膳,等会儿我们还要到内务府去商议立后大典。你也要去王府,都是耽搁不得。”
“传膳吧。”和婉回过心神:“只要是心里有什么事儿,就把什么都忘了。”
“姐,你还真是要少操点心。”永瑜坐在膳桌前,和婉坐在一旁给永瑜和巴勒珠尔布菜。一边的宫女给和婉端上一碗清香四溢的稻米粥。
永瑜笑起来:“这是额娘的体己,才说每年的玉田胭脂米难得。只有皇父皇太后跟额娘跟前才有这点稀罕物件,哪知道你这儿就有了。”
“我先时去蒙古的时候吃东西不惯,额娘知道了就叫人专程给我送来,后来就没有断过了。”和婉笑着喝了两口粥:“额娘说我从小就喜欢这个,一定是到了蒙古吃不惯东西,还说是把我惯坏了。”
“也只有皇姐才有这份殊荣,换个人额娘都不会这样子做。”永瑜深深知道皇姐在额娘心里的分量,甚至还记得当初皇姐出事的时候。从来都是温婉贤惠的额娘,第一次对那些人起了杀心。
“你还说,小时候就属你淘气。哪一次出了事不是额娘给你担着。”和婉笑起来,扭头看着巴勒珠尔:“你不知道,我们几个人里面最淘气的就是他跟永璧淘气。只要出了事,两位额娘一准知道是他们两个做的。就是前些时候不是还有着笑话呢,他跟永璧两个在京城里淘气。永璧被阿玛用鞭子抡了一顿,后来皇父都知道了。还把阿玛说了一顿。”一面书,和婉一面笑:“也只有你们两个才敢这样子,我总说你们两个倒像是一个额娘生的。”
巴勒珠尔夹了一筷子极其清淡的山鸡肉丝到和婉面前的小碗里:“你就安静点,好好吃完自己的粥。说了多少次,每次还是只有这浅浅一碗粥,不知道的还以为多怠慢了你这个大公主呢,哪知道你就是只吃这一碗粥。”
“嗤。”永瑜忍不住笑起来,不进来还真是不知道。也有皇家的公主额驸是这样的小家子气,不是别人想的那样子非要拿着规矩做事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