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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来,夏河蹦去开门,只见罗银峰和一个陌生男子正紧扣着手指站门口,见了他,陌生男子挣脱了罗银峰的手,脸微微红起来。罗银峰对夏河说到:“们是来给夏树过生日的,这是男朋友苏朴,马上就要结婚了。”
苏朴对夏河点了点头,他有些内向,不过罗银峰的朋友面前他总会强迫自己大胆些,因此抬起头努力微笑着开口:“好,是苏朴,很高兴认识。”
夏河见他如此胆怯,却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这个单纯,于是马上笑着拉过苏朴的手,说到:“来了就快点进来,叫夏河,是夏树的弟弟,他里面做饭呢,们进来坐坐。”
夏河早就听见了声音,厨房里头责怪夏河:“小河,怎么让客站门口那么久,快点叫进来。”
闻见食物的香味,苏朴眼神一亮,拉拉夏河的袖子问道:“可以进去帮忙吗?”
“一个忙的过来,去坐着吧,怎么能让客动手?小河,出去多买几把椅子回来,咱家椅子不够用。”夏树依旧里面,耳朵还能注意外头的动静。
不过苏朴对下厨十分痴迷,他厨艺原本一般,练了好几年,现水平已经十分不错,不过进了厨房看到夏树做的成品还是忍不住惊叹,光看着那色泽和摆放的造型就可以看出来夏树厨艺不一般。
夏树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个陌生男子,想来就是罗银峰说的那个男朋友,这个男个子比他高很多,不过身材瘦弱,表情也比较害羞,像小白兔一样。夏树也就对他说:“进来了帮切好那边的菜吧,一个也有点吃力。”其实一点都不难,只是为了消除客的紧张感。
苏朴见有事可做,就挽起袖子帮忙,同时也想偷师。夏树给他的印象非常好,而且听说他就是写出那本《逆神者》的强悍新,苏朴还无法把那种大气的文风和眼前这个开朗温和的男结合起来。但见了之后他非常愿意亲近夏树。
“叫苏朴,是罗银峰的朋友。”
“嗯,那以后就是朋友了,这里不用那么拘谨。”
“好,银峰说是非常好的,他说的没错。”
“哈哈,多谢夸奖。”
“还看了的书,写的很好看,迫不及待想知道后面的剧情了。”
“啊,也是的读者啊,真是开心啊,今晚给加道菜,看喜欢什么?”
“都可以,不用麻烦,银峰说他给带来过麻烦,所以今天一定要亲自过来见。希望不要怪他。”
“怎么会,看他家什么样子,像是有芥蒂的嘛!”
两个来往说的开心,倒把外面一群撂一边了。从厨房开始的友谊,之后也越来越深厚。夏树就这么认识了他的好“闺蜜”。
且说这时候罗宁飞终于蹭蹭蹭跑上楼来,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已经定制好了,晚上就可以找机会向夏树一表钟情。罗宁飞脸上挂着一往无前的无畏笑容,兴高采烈地抱着挡满整个胸口的花束,敲响了夏家的门板。
“夏——”
“是啊,小飞,来的真早啊,进来吧。”丁逸笑眯眯地看着罗宁飞跌宕起伏的脸色变化,一开始是志得意满,喜气洋洋,看见他之后失望又愤怒,对他不理不睬,做出不屑的样子推开他进了门。
夏树炒着菜呢,听见罗宁飞的声音,头也没回说到:“小飞来了,先去坐着等吧,马上就好。”
罗宁飞委屈地抱着花,发现自己无理睬,不,夏树身边的男见到了他,苏朴见到罗宁飞可怜兮兮的表情,就轻轻拍了拍夏树的肩膀说到:“夏树,小朋友要给送花呢,要不去看看,放着来。”
夏树此时回头一看,罗宁飞已经听见了苏朴的声音,早就深吸一口气酝酿自己的表情,不过夏树面前还是抵挡不住羞涩,只好将大捧的花抬高一点遮住半张脸,露出期待的眼神。
不过他猜错了,夏树没过来,反而皱眉把头扭回去,背对他说到:“小飞,弟弟花粉过敏,把那束花放车里吧,早告诉不要送花了,听话。”
“真的一点也不行吗,夏哥?”罗宁飞心里鼓胀的气球一下子破了,放佛能听见自己的感情也随着碎片一片片落下来,他感到沮丧,似乎第一步就不成功,要怎么让夏树接受他的告白呢。夏树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罗宁飞低落的背影消失门口,听脚步声是下楼了。他皱了皱眉,却告诫自己不要给孩子太多幻想。
丁逸的眼睛虽然没有时刻听着厨房的动静,耳朵却是高高竖起来的。罗宁飞走掉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里暗爽,虽然很卑鄙,但他已经决定让罗宁飞当这个炮灰,平复夏树不安的心情。丁逸从两的交谈中敏锐地嗅到夏树如今面对感情是非常犹豫的,无论是谁到他面前,都会遇到厚厚的心墙,他会犹豫会害怕,不敢接受任何的感情。这一定是有什么心理症结,而丁逸认为,通过更温和长久的陪伴,才能解开这个谜团,让夏树真正放开心怀接受别的爱。对夏树这样的性格,用激进的办法完全是适得其反。
丁逸知道文学上有个词语,叫鲸吞蚕食,很棒的策略不是?
罗宁飞就是太年轻了,还学不会更好地察言观色,这个莽莽撞撞的少年才会如此倒霉。所以敢嫌弃丁逸是“老树皮”的小孩他才不会手下留情呢……
☆、Act34
act34
可以说夏树的这个生日热闹无比;除了跟他约好会来的罗银峰一对;丁逸的朋友也不请自来;正是上次夏树去参加婚礼的那一对。楚翎翼和莫茶夫夫俩好不容易挤出来的长蜜月因为各自公司的三催四请被迫打包行李回来了。回来与丁逸联系发现好友正心上哪里混吃混喝;这怎么行,早就听丁逸夸了数次夏树的厨艺有多么好了;于是楚翎翼也拉着老婆兴冲冲上门;还好问明白是生日带了礼物,不然两个都要不好意思了。
好嘛,夏树生日会上的客还都不一般,起码里面除了罗银峰的朋友不是很眼熟之外;徐景瑞的实业公司生意做的好有目共睹;银河系分公司都不知道几家,罗银峰是明星;他弟弟又是机甲天才多少学校想抢,夏河本身也是成绩骄,他楚翎翼操控N家网络通信公司的核心技术,而莫茶又是业内有名的技术宅……不过夏树自己能够一书成名,也不一般。
让楚翎翼佩服的是他谦逊而低调的态度,完全不像一般写手成名后大肆炒作捞钱的行为,无论是他为书籍开启的歌曲大赛还是卖出去的影视动漫授权,宣传报道都很低调。这样一个,看似为了钱写作,却又不是很把钱放心上,倒是很有趣。此时这里的能够聚集到一起,不得不说正是这个有点话唠但开朗的男子的凝聚力起作用,他们本该是没有多少交集的陌生,现却挤一张小桌子上相谈甚欢。
莫茶是个吃货,进门之后眼神就没离开过餐桌的位置,让楚翎翼觉得非常好笑。夏树给他们婚礼带来难忘的回忆,莫茶一门心思要来是有理由的,此时他们都觉得来对了。除了美味的食物,还有两个大小男之间噼里啪啦的火花迸溅,谁都会觉得“心服”“口服”,口服是吃的舒服,心服是看的舒心,雄性间的竞争永远充满了力量和狗血。
夏河早就摆好了桌子,因为多他们都必须往外面坐一点才够挤这么多,莫茶难得对程式代码意外的东西感兴趣,现却跟楚翎翼窃窃私语:“看丁哥又露出那种奸笑出来了。”
楚翎翼津津有味地打量丁逸的表情,不无看戏的心情说到:“他那是吃饱了撑的,少看,来吃这个。”
罗宁飞一边心里嘀咕着他将要进行的告白,一边着重打量丁逸和夏树两个的表现。让他迷惑不解的是,丁逸今晚安静的过分,平时对他那么嚣张的,今晚竟然对他眉开眼笑放佛是多好的朋友,而且夏树的生日,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准备,简直太过分了吧!好歹也送份礼物啊,可是屋子里能看到的礼物罗宁飞没吃饭的时候就摸清了来路,没有丁逸的。这丁逸搞什么鬼。
罗宁飞又盯着夏树看,夏树今晚的言行举止看似都很正常,但罗宁飞觉得他对自己就是区别对待了。不要说怎么判断出来的,那些规避他的小动作比夏树言语的拒绝还要直白,罗宁飞早就开始惴惴不安,对自己今晚的成败也没了信心。
这一顿饭吃饱喝足,罗宁飞之前叫送来的蛋糕套装早就放茶几上了,刚刚一直不让拆。他们都喝了点酒情绪亢奋,就撺掇罗宁飞快点拆蛋糕。罗宁飞盯着夏树,见夏树肯定地看着他,瞬间脸变得通红,他站对面,拿过剪刀把盒子的丝带剪开,心还砰砰跳着。接下来,他们会看到一组晶莹剔透的小碗,中间的冰壶会倒出犹如红色酒液的清透液体,遇到空气凝固犹如布丁。
那是一组花瓣状开口小碗,大家还没遇见过这样设计的蛋糕都兴致勃勃地围观,想看罗宁飞搞出什么名堂来。罗宁飞长大了眼睛对夏树说到:“夏哥,这是特地叫他们设计的蛋糕,来操作吧。”他们面对面,中间夹着茶几,夏树只是淡笑着看他,眼里平静无波,这让罗宁飞有些失望,天知道他的手掌心全是汗水,他怕自己亲自动手会让那个蛋糕壶直接摔到地上。
夏树点点头,对大家笑道:“那就不客气先来了。”他隐约猜到里面有些名堂,不过至今罗宁飞也没有讲出让他过于尴尬的话,他真是找不到由头说服对方。将米白色的蛋糕壶拿起来,慢慢倒出里面的液体,空气中那些酒红色的液体填充着透明的小碗,凝固成布丁,碗底折射出一个字来,是个夏字。
大家都哄笑起来:“小罗真有心啊,看看家这招,真浪漫。”丁逸但笑不语,心中却为罗宁飞惋惜,如果他不是年纪轻轻表现得太不靠谱,也许还真是丁逸的劲敌,有时候丁逸都觉得自己很有花招了,现见了罗宁飞这招还是会自认弗如。
“感觉会是很精彩的内容哟,夏树快点嘛,让们看看罗小弟准备了什么节目?”楚翎翼非要插一脚,说完扫了下丁逸的脸色,却发现丁逸岿然不动,实惊奇。他可不认为丁逸是个善茬,生日这么好的机会丁逸毫无动作,他已经想了一晚上了,摸不着头脑。或许是他仍然不够了解这个沉迷小说世界里的竹马吧。
“不就是一个破蛋糕,看不过是哗众取宠。”夏河不太喜欢自己的对手这种追求他哥哥的手段,首先罗宁飞太小,将来要喊大嫂就不是很容易喊出口,再来他们学校里等于宿敌,这罗宁飞追求他哥哥却连他这个弟弟花粉过敏都不知道,天天送什么破花,摆明又触了雷。两个比起来,丁逸可就成熟多了,也让他觉得有安全感,至少哥哥跟了丁逸还是比较有幸福可言的。
“小河,别乱说话。”夏树原以为能让两个少年成为朋友,但没想到因为他的关系,两个之间却一直剑拔弩张。镇定地倒满第一个,夏树已经猜到后面是什么,依旧没有停下来,慢慢顺着倒满了九个小碗。
“看看,诶嘿嘿,夏树请跟一起,哇,小罗真是告白的高手啊,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啊?”楚翎翼早就把脑袋低下去夸张地喊出来,意图挑起丁逸跟夏树的情绪,不过他的激将法两个面前完全失效。
丁逸是早就知道夏树的想法,聊到了结局自然不会惊慌失措,想看他笑话的友真是打错了算盘。
夏树弯腰伸手过去,大家都安静看他反应,只见夏树像摸着小猫的脑袋一样抚摸罗宁飞的头顶,郑重说到:“现问这个问题,肯定是要拒绝的。”
罗银峰都不忍看自己的弟弟,罗家几代的子孙出来都是痴情种,罗宁飞如果认定是夏树,大概很难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