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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了”洞元子大喝一声。只见那判官笔上的“刑”金光大作,“吾,判你有罪”随着洞元子说完,那大山下部的山石慢慢融化,再凝合,没过多久,形成了一张人嘴。那嘴开口道“我判你有罪”那声音似从天地间传来,回声阵阵,惊起无数飞鸟。梦寒看见一只巨大的判官笔虚影从天而降,笔尖对着承玄子。以承玄子为中心,四周路面顿时下陷,溅起大量灰尘。
过了一会,灰尘渐渐散去。承玄子毫发无伤,不屑地撇撇嘴。就在他们准备再次对轰时,天上突然传来一温和的声音“子贡问曰:有一言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孔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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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君莫念
随着那声音传出,梦寒只感觉全身一阵舒服,旅途的疲劳顿时一扫而光。随后梦寒看见,有八个金色大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横在那巨大的罗盘和判官笔虚影中间,洞元子和承玄子的‘术’,就直接化为虚无。两件‘器’也各自飞回自己的主人手里。
那两人见此,都对望一眼,都忌惮着什么,各自“哼”了一声。显然都不服气对方,要不是被打断,非要一决高下。两人虽然如此,但看向梦寒的目光,火辣辣的,梦寒打了一个寒颤。青牛见两人停了,顿时大感无趣,又趴着闭上了眼睛。
梦寒看见洞元子和承玄子都抬头看着高处,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梦寒也跟着向上望去,这次天上没有出奇的地方了,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但让梦寒更加吃惊的是,这身影脚下没有任何东西,就这样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近了,梦寒才看清楚了,这是头戴儒巾的老者,梦寒想起书中记载“儒巾,古者士衣逢掖之衣,冠章甫之冠”,是上古道德极高之人,才有资格戴的。那儒巾经黑绉纱为表,麻布为里,并没有丝毫奢靡之气。
普通读书人的长袍,但腰上佩戴一把形状奇特的剑。这把剑又吸引了梦寒了注意力,这把剑四周方方正正的,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但从上面传来一股浩然正气,这股浩然正气与修炼的不同,充满了上古圣贤的气息,容不得丝毫的亵渎。
就在梦寒走神的这一会功夫,老者已经站在三人面了。与洞元子和承玄子不同的是,这老者的一身的中庸之‘气’外放,似乎传达出“随心所欲,但不逾矩”的信息。梦寒看着这老者,想到了自己的先生,就又恍惚了“先生似乎也有这种感觉,但不像这老者这么严肃。”梦寒心里对比道。
那老者看着梦寒有些熟悉的脸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心酸往事,神色复杂。承玄子和洞元子见到这老者显得恭敬起来“院长”。
那两人一开口,梦寒就一惊,原来这就是八大书院之一的院长。
“嗯”院长回过神来,不再看梦寒。“你们这么大年纪的老家伙了,还在争。让后辈看笑话吗?”院长严肃的看着洞元子和承玄子。
“那个我们在交流一些功法心得,不能闭门造车啊,你说是不是啊,洞元”承玄子不停地向洞元子眨着眼。
“啊?哦,是的,老夫修炼最近遇到一些问题,就来问问承玄。虽然他是修阴阳的,但三千大道,殊途同归嘛,老夫就在想,跟他交流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启发”洞元子摸着胡子,说得头头是道,仿佛就是这个事样的,院长信不信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院长仿佛相信了一样,点点头“嗯,就跟我平常说的,交流是好事,但万万不可伤了和气。还有两年就是八院之间的交流会了,你们两人回去要好好教导学生,争取两年后多带一些金衣回来”。
“嗯,这是最重要的事,我们不会马虎的。院长你放心”承玄子也变得严肃起来。
梦寒听他们说什么交流会,貌似很重要。但他们不说,自己也不好去问,估计也不关自己的事,就懒得想了。这时候,正在思考问题的梦寒,发现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们三人都在望着自己,搞得自己莫名其妙的。
“那个你们有什么事吗?”梦寒弱弱地问道。
“嗯,小家伙不错,不错。难怪这两个老家伙互不相让呢”院长看了看梦寒,面露微笑。
“学生梦寒,见过院长”梦寒恭恭敬敬地对院长行了一礼。
“嗯,不知你想学哪一家之‘术’,我白鹿洞书院虽说在八大书院里,不是最强的,但也不差多少。既然你能走过康庄大道,说明你五行‘灵根’齐全,天赋很高。我允许你在诸子百家中,自行挑选一学派”院长点头许诺道。
“学生是遵从先生的意愿前来学习的,这是他的信,先生说您看完便知”梦寒从怀里掏出先生给的那封信,双手恭敬地举过头顶。
院长理了理衣冠,双手接过信件,打开来看。没过多久,院长就看好了信,面无表情。只是眼眶微微泛红,看向梦寒目光,更加柔和起来。梦寒见了,对这封信的内容很是好奇。
梦寒见院长不说话,只是双手快速结印,不大一会,一座小型阵法显现出来。“你跟我来吧”院长说完向阵法走去。
“嗯”梦寒把睡在一旁的青牛唤醒,一起跟着院长,走入阵法。洞元子和承玄子见了也没什么反应,梦寒没看见,那封信已经到了洞元子手上。
话说梦寒跟着院长走进阵法,只感觉眼睛一花,就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环顾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书架,还未等到梦寒反应过来,就听见院长说“这是我院的藏书之处,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在此,一个月后你在告诉我你的选择”说完不等梦寒回答就消失了,只剩下青牛和梦寒两人在此处,大眼瞪小眼。
山脚下,洞元子看完信后,没有说话,眼眶也是微微泛红。只是把信给了旁边的承玄子,承玄子很是稀奇老友的失态。于是就抱着好奇的目光阅读这信,没想到看完后,更是不堪,两滴老泪从眼角滑下。两人相视一眼,看了看梦寒消失的地方,目光柔和起来,原来他是她的儿子
过了一会儿,理了理情绪,承玄子把信点燃了。那信随着火苗慢慢燃烧,一股青烟冒起,洞元子判官笔一挥,那青烟凝而不散,化为一个个清秀的字迹,最后与云雾混合。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云雾中有一段文字:
冷夜的风划过指尖,落墨成一丝一缕忧伤,滴在心里,化成胭脂泪。携一缕月光下的思念,今夜为君独憔悴,捻一片落花,掬一抹月色,闭目遥想,你就在我身旁。我愿抛下风尘愚念,为你织起一个深情的梦。一段尘缘,梦断成空。今生我只是过客,只是风景里的旁观者。此去别后天涯,请君莫念,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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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解惑
藏书室里,青牛又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睡觉了。梦寒对此已经习惯了,青牛只有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才会兴奋,比如一头母牛
“藏书室里的书籍非常多,很多都是梦寒没见过的,一个月肯定是看不完的,院长的意思,大概是要我了解诸子百家的一些修炼心得,看是否适合自己,从而做出自己的选择。”梦寒心里这样想到。但院长没想到的是,梦寒的功法是道家失传已久的《道德经》。世上能与之相比的寥寥无几。
梦寒心中主意已定,就直接忽略了介绍功法的那些书架,抓紧时间研习有关‘术’的书籍。除了一些各家功法自带的和自创‘术’别家之人无法修炼之外,大部分的‘术’都是通用的。抱着这样的目的,梦寒就在藏书室里,研习各类‘术’,饿了就吃些干粮,倒也过得轻松。
离一个月之期还有一天的时候,梦寒已经看了大半部分,剩下的对他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最主要的还是自身功法的修炼。按照青牛所说,这本《道德经》第一章与其它章节是不同的,蕴含着天地大道,是最难修炼的,是整本书的大纲所在。梦寒进展缓慢,所以修为够了,但还感应不到其它竹简所在。
“青牛,你跟我说实话吧,我师父为什么会选择我做他的弟子,从上古到现在,‘五行灵根’之人肯定不在少数,难道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梦寒严肃的问着青牛,看来不得到满意的答案是不会罢休的。
“你别问了,主人下了死命令,你修为没到,是不能说的。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只要明白,我和你的老师是不会害你的”青牛一改往常的嘻哈,一脸严肃。
“你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宁愿自费修为,也要换一家功法”梦寒威胁道。
“你也别激我,你自费修为试试,你家老师怕你修为被人废了,赐我丹药无数,再重的的伤我也有办法瞬间治好”青牛说起来一脸得意,小样还跟我斗。
“青牛爷爷,您老这么英俊潇洒,威武不凡,肯定迷倒过万千母牛吧?”梦寒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自己也豁出去了,昧着良心讲一些恶心的恭维话。
青牛听了这句话,十分受用。那得意的啊“你小子,还真没说错。想当年,我在上面,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哪头母牛见了我,不是瞬间迷倒,不省人事。承蒙大家赏识,起一外号‘一见就倒’”说得那是唾沫横飞,绘声绘色,仿佛当年天下无敌似的。后来语气一转,神色黯淡下来”可惜啊,为了你,我被主人赶了下来,现在我孤苦伶仃的,没有牛疼啊”那语气要多惨有多惨,梦寒感觉自己是罪人。
“那个青牛爷爷,你看这样好不,你跟我说说,我被选中的原因。我就努力修炼,也让你早日回到那上面。否则的话,我没动力,修炼就不好说喽”梦寒终于抓住了青牛的一个弱点,说什么也不会放的。
“小子,你敢威胁你牛爷爷?我跟你说,就你这样,你母亲没救了”青牛不怕梦寒不在意,自从知道了梦寒的事情后,就明白父母是他的全部。
果然,梦寒听后大急,不过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要不这样,你告诉我原因,我更加努力修炼,早日和你一起上去,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要不然,你慢慢等吧,我慢慢来,不急,我还年轻。只怕你的牛相好,会不会看你长时间没去,和别的牛一起走呢。”
“你你”
“我我什么我?”
一人一牛,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过了一会,青牛实在忍受不了,自己的母牛和别的牛跑了的事实,只能服输了。
“你可要算话啊,加紧修炼”青牛不放心地说道。
“嗯”梦寒回答的很干脆。
青牛理了理思绪说道“每隔上万年,世上都会诞生一种人,这种人夺天地之造化,应天运而生,这种人称为‘道子’。每一位‘道子’都是天地的宠儿,气运加身,修炼,证道极为容易,是诸子百家必争之人。其实诸子百家并不像你看到得这么和谐,在上面,那里称之为‘界’,‘界’的范围很大,无边无际。在那里,每一家都是一方势力,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统领袖地位,各家之间冲突不断。而这里称之为‘面’,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