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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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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灏的声音蓦地带了几许飘忽,连一向没有波澜的目光也生出几分空幽,望向远处那片灯光旖旎。

那个如雪堆就的人又生了病,没有出席宫宴,也不知现在是睡是醒,有没有咳嗽,有没有吃药,有没有……

“哼,我只知道,王上将来要是……都是被你害的!”

郎灏移回目光,语气重又带上不屑:“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我懂什么?

胡纶气得几乎要跳脚,却忽的想起什么,顿时盯住郎灏。

他记得当初,每每千羽墨“欺负”洛雯儿的时候,郎灏都挺身而出,丝毫不怕得罪主子,结果被主子整得极惨,最后只得“消失”。而平日里,不管是不是因为千羽雪,郎灏都是最听主子话的人。

他忍不住好奇,曾经问过郎灏。

郎灏憋了半天,方缓缓开了口。

原来他是故意的,为了就是让千羽墨看清自己的心思。

胡纶一直以为,郎灏只是个会将喜欢一个人的心意默默藏在心底的死木头疙瘩,却不想也有这样的玲珑心肝。

这小子,隐藏得挺深啊!弄得自己只以为他是神光一现,不想今日又被他出其不意的咬了一口。

胡纶抬抬胳膊,又缩回手……他可打不过郎灏,只恨恨推了他一把:“还杵在这装什么深沉?难道要让主子一个人去劫狱?”

==========

云彩……云彩……

千羽墨虽说步履轻盈,却简直是跌跌撞撞的闯进大狱。

胡纶一边喋喋不休的劝着“主子,这大过年的,牢房晦气,咱们改日再来”,一边塞了银子给牢头,憋足了劲头道:“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准说出去,否则……咯吱!”

他狠狠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郎灏则长剑一转……其实,他可以将剑转得更快些,快到让人看不到一丝剑光,甚至他完全可以不用剑,他只不过是想让这个目瞪口呆的家伙清楚的感觉到死亡正迫在眉睫。

今夜除夕,牢头轮到当值本已不自在,又被从酒桌上揪起来,刚睁开眼睛脖子上直接就架了把剑,他是招谁惹谁了?看人就看人呗,至于弄这么大动静吗?

他捏了捏手中的大银子,嘿嘿一笑,试探着用指尖将剑刃推得离自己的脖子远一点,不小心掉了滴冷汗:“好说,好说……”

云彩……

千羽墨于瞬间游走了几乎整座盛京大狱,犯人大多被惊醒,只听到牢里应是进了人。他们习惯的睁了睁眼睛,有的是看到依然冰冷幽暗的牢房,有的是看到似乎有一抹紫色的流光一闪即过,快得让人觉得不过是自己眼花。

千羽墨心急如焚,然而待划过一间安静得仿佛空无一人的牢房时,他不觉退回脚步,缓缓的转了头,向里看去……

没有烛火,撒在过道上的,是从高高的小窗里透过的雪光,只在他身侧铺着淡淡的一抹幽亮,将他的影子折进黑暗的牢房,挡住了那个人的脸,只能看到一截身子半埋在稻草里。

那么细,那么弱,若是不仔细,还要以为那不过是被风吹落在草中的一束暗淡的丝。

“你……挡住我的光亮了。”

一声更为细弱的声音幽幽传出,掺在四围的梦呓、咒骂或呻吟中,仿似叹息。

她安安静静的待在那,脸虽是被他的影子挡住,但他知道,她正对着这边,只为了沐浴这线幽黯清寒的雪光。

喉间霎时一紧,仿佛看见自己冲进牢中,将她抱在怀里。

胡纶稀里哗啦的跑过来,拎着一大串钥匙中的一个,飞快的打开了牢门。

“云彩……”

他几乎是在门开的同一瞬飘了进去,然而手伸在半空,就那么定定的悬着……

她的衣服是深色的,深得很不均匀,东一块西一块,大片大片的开着,好像骤然凋谢在霜中的残菊。

到底是用了刑了。

心口巨痛。

她趴在那,安安静静,几乎听不到呼吸,却是在这一刻忽然笑了,笑声轻得像水面冒出的气泡:“莫习……”

“是我……”

喉间干涩,垂了手,想要扶她起身。

“别动,我浑身都疼……”

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却很平稳,只气息微弱。

他便收回手,坐在她身边。

胡纶叹了口气,避了开去。

他仔细的看她,看她微闭的眼,羽扇样的睫毛轻颤着,仿佛栖息在花瓣上忍受暴雨冲刷的蝶翼……看她受了夹棍的手不可遏止的大张着,平日灵巧如穿柳春燕般的纤指肿得比胡萝卜还要粗大僵硬,淤血遍布得仿若将整只手都按进了墨汁……再看她平静的伸开却是时而抽搐的手臂……

目光一寸一寸的向下,刻意避开那大片大片如同泼墨般斑驳的深色……那些深色即便掩在柴草下亦昭示着它们的刺目与嚣张。

于是他避开视线,只盯着已然模糊的淡色裙摆。

她只喜欢浅淡的颜色,只是,那淡色如今只有小小一块,小小的一块……

☆、264我带你走



眼角在跳,心一点点的勒紧。

他缓缓躺下,小心的伸出手臂。

他想搂着她,可是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里。

放在哪,才不会弄痛了她?

“你会弄脏衣服的……”她叹息,费力的睁开眼,微怔:“你今天没有穿白衣服……”

他点头。

她不再说话,重又闭了眼。

他知道,她是没有力气,要歇上好一会,才能说出一句,也便不打扰她,只靠得更近了些,手臂虚虚的环着她的身子,内力徐转,默默的温暖着她。

“你今天穿得很少,别为我浪费了,你自己的身体……”

他不说话。

“今天除夕,你跑出来,你的……家人……”

他不说话。

良久……

“你怎么来了?是婉莹……”

“我说过,我就在距离你三尺的地方……”

他听到她笑了,笑声依旧轻得像个一触即破的水泡。

他也想笑,想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无知与狂妄。

三尺之距,三尺之距,可是在她被人诬陷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她受人欺凌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她深陷囹圄忍受酷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就在刚刚,曾有纤纤玉指将晶莹果肉喂入唇中,而属于她的那双你想永远握在掌心的手,牵着她走过狭长的漱水桥,在心中不停默念要共度一生的手,却被生冷的夹棍折磨得骨肉分离破碎淋漓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以为你已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却忘了人心险恶,世事嬗变;你以为你为她做了太多,而她不但毫不领情还误会于你;于是你以为你只要不再看到她就不会因为她而生气而心乱,却忘了什么是欲盖弥彰;你以为你可以拒绝想她,拥别的女人在怀,却忘了在你拒绝的时候,你可曾有意无意的在怀中人的身上去寻找她的影子?你眼中映入的娇颜,是怀中人的妩媚还是心底那个抹不去的她?你对怀中人的宠爱,是不是正是你在心中想了一万次的要给予她的娇宠?

你是对她的身份有所顾忌,对她予以那人的感情与思念耿耿于怀,你也无数次的想要放手,可是每一次的放下,不是让你将她更紧的抓在手中?

其实你不是不明白,你只是在赌气,却是惩罚了自己,更险些害死了她。

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也曾自诩聪明,你也曾在她于昏迷中将你当做那个人,让你唤她“雯雯”时莫名其妙的成了那个人。你也曾心甘情愿的,即便不能与她相亲相爱,亦要同她走过一生一世。你说过,你就在她的三尺之距,可是你怎么……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眼前的她不知何时又睁开了眸子,虚弱的看了他一眼,闭上:“那天的事,对不起……”

“云彩……”

他忽的喉间发梗,旋即便听她“嗯”了一声,又戛然而止。

原来他一激动,竟不小心碰到了她。

她呼吸急促,却不肯呻吟半点,只整个人不停的哆嗦。

他想要安慰她,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臂就那么虚虚的环着她,因为无能为力而肌肉紧绷。

过了好半天,她终于平静下来。

他拭着她额上的冷汗,却没有发现自己亦是汗湿浃背。

“云彩,你能忍住疼吗?”

她不说话。

“云彩,你忍着点,我带你走!”

“你又要劫狱啊?”她笑得虚弱,没有睁眼:“我忽然想起,我好像总是在最难看的时候遇到你。”

“我看到你的时候,总是最美的……”

笑:“你总是会说话,可是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走的。”

“为什么?”

“同上次不一样。我这次要是走了,就等于畏罪潜逃,可是我真的没有罪啊。我不想枉担着罪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一旦想起自己被人冤枉,冤情无法得雪,就气愤难平。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辛苦得来的,我要光明正大的拿回它们!”

“可是你现在关在这,他们根本不会替你洗刷冤情,他们只会打你,直到你画押签字。你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还能坚持多久?云彩,跟我走,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忘记这里的一切,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主子果真又犯糊涂了,躲在暗处偷听的胡纶差点冲出来。

“不行!”洛雯儿坚定的摇摇头:“赵益他们正在讨说法,我是他们的掌柜,如果莫名其妙的走了,官府定是要拿他们……”

她喘了口气:“我答应过,我会等他们……”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千羽墨气急:“赵益他们能做什么?他们不过是一介平民,如何同官府作对?还有那么多的商户……”

“但是有你……”

千羽墨忽然语塞。

她清澈的目光映着他有些苍白的脸,就像古井中的水一般平静。

他默默的看了一会,垂了眸子。

的确,方才,他就是想偷走她,抛下她的过往,他的沉重,到一个崭新的地方,一个只有他与她的地方。

时隔七载,他又一次想要逃避。当年,那个女子义无反顾的跟他走了,然而此番,有人告诉他必须面对,面对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

良久,他艰涩开口,语气已是平稳:“好……”

她笑,忽然疾声道:“还有三郎。他好容易正常了一些,现在被关起来,只怕那些人对他不好,若是惹他发狂,就前功尽弃了。你去帮我拿银子给那些人,让他们别逼他。天香楼的卧房里有个箱子,就藏在我床后的墙里,密码是……”

墨玉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她。

那个箱子,从制作到藏于卧房,她从没有对他提过一个字,而今,为了那个话都说不明白的少年,她竟然……

再开口,语气便带着一丝很明显的醋意:“你倒是很关心他。”

“我……”她一怔,又恼:“你平日也瞧着挺聪明的,怎么就看不出婉莹对他……”

“既是如此,你怎么不拜托婉莹?”

“婉莹自从出事便赶回别院,守株待……你。”

千羽墨忽然想笑,却见她目光幽幽的睇向自己:“我听说,婉冰她们都不在那里。你把她们……”

“都活着!”他的回答简单扼要,直击重点。

☆、265等着我!



她沉默了一会,似是因为突然说了很多话,需要恢复力气。

良久……

“莫习,你还记得小桃吗?”

“嗯。”

“小桃死了,我很难过。然而有一日,你忽然拉我去看热闹。那一日,正是刑部尚书的二小姐出嫁之日。”

那一日,人山人海,千羽墨拉着她挤在人群里。

鼓乐连天,花瓣纷飞,可是浓郁的香气里却是裹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围观的人们自是也闻到了,虽然不解,但因为有指甲大的金叶子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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