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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一脸伤心而无知的玉竹与若有所思的玉清。
“姐姐,主子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嫌弃玉竹是累赘了?”玉竹嘟着嘴巴,问。
玉清掩好玉竹的被角,用手戳了戳玉竹的额头,感叹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长大到能明白主子话中之意。
“主子不是不要你,而是害怕失去你,在教中,只有你能让主子性情大变,若是这次你出事了,你让主子怎么办?玉竹,主子是真心把你当妹妹,所以为了主子,好好活着,下次不可再鲁莽了,明白吗?”玉清语重心长的说道。
主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大魔头。
“姐姐,玉竹知道,玉竹一定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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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天星阁
不消七日,玉竹的伤便好了一大半。
在此之前,蓝若云都不曾见玉竹,玉竹每日可怜巴巴的望着蓝若云紧闭的闺房,愁眉苦脸。
第七日亥时,玉竹坐在蓝若云闺房门前,望着黑漆漆的房间,期待房间内的蓝若云能打开房门走出来。
端着盘子的玉清走了过来,言语中略显埋怨,问:“玉竹,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身上的伤还未复原,便任性的坐在地上,是想让主子生气吗?
玉竹站起来,快速的走到玉清身边,嘟着嘴巴,望着紧闭的房门,神色落寞,苦涩的说:“姐姐,主子怎么还不出来?她是不是不要玉竹了?”若不是她自作主张,主子又怎么会不理她?可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她哪里能想到那么多的事情?
玉清爱怜的抚抚玉竹的发髻,“傻丫头,说什么傻话?主子怎么会不要你呢?”主子那么疼玉竹,又怎么舍得丢下玉竹!
“那主子怎么不见玉竹呢?”玉竹显然不相信玉清的话。
玉清哭笑不得,主子不是不见玉竹,而是主子压根不在相府,这件事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申时。
玉清敲敲蓝若云的房门,“尊主,属下有事禀告。”
蓝若云着急的走了出来,“玉竹出事了?”
“不是玉竹,是魔域传来消息,我们与调查尊主的血教相杀,我们损失惨重,足有数百人身亡。”玉清惶恐的说,然后迅速的跪在地上,等待着蓝若云的惩罚。
这是自尊主接任魔尊以来,最大的一次伤亡。
“血教呢?”蓝若云平淡的说,好似在谈论一件平常的事情。
“二。。二十几人。”
玉清话落,只觉得周身一片寒冷,宛若身在雪山之巅。
“他们有多少人?”
“血教不足五十人,还。。还有。。”玉清愈来愈觉得寒冷。
蓝若云打断玉清的话,冷笑道:“不足五十人,便损失数百人,看来本尊还是太仁慈了。”
蓝若云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清,“起来吧!”
玉清双手抱拳,“谢尊主。”
“传令下去,训练加倍,若是再有下次,本尊不介意亲自动手,也省得出去丢人。”既然那么轻易便叫人给灭了,说明功力太弱。
“是,属下遵命。”玉清说道。
“现在血教的人在哪儿?本尊亲自会一会。”蓝若云凌厉的说道,眼神中泛着凶光。
没有人伤害了她的人,还能全身而退,总要留下什么东西来。
玉清担忧的说:“天星阁。”
天星阁,江湖中的邪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声名狼藉,人人得而诛之,却耐不住在江湖排名中排在第五,故此才会如此张狂,他们一直觊觎魔域的地位,想要夺而替之,却次次铩羽而归。
“很好,竟然与天星阁狼狈为奸,与本尊作对,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蓝若云阴戾的说,想来这次失败,也有天星阁的份。
玉清此时此刻不由的为天星阁及其血教中人默哀,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大魔头,真是不知死活。
“那尊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玉清小心翼翼的问。
蓝若云淡淡一笑,“当然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是罪魁祸首,便找谁算账,本尊让血教的人有去无回。”
“那天星阁呢?”玉清问,这一次天星阁触碰了尊主的底线,尊主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天星阁吗?
显然玉清很了解蓝若云,只听见蓝若云道:“天星阁,这片大陆上有天星阁吗?”
此话一出,便决定了天星阁的命运——消失。
而此时的天星阁却是沾沾自喜,以为这次给了魔域沉重的打击,他们取代魔域指日可待,为此大肆庆祝。
天星阁阁主水天一脸笑意的望着身侧两旁的右侧座位上的莫风,感谢的说:“莫兄乃奇才也,小小一计,便让魔域损失数百人,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本阁佩服佩服。”
莫风淡淡一眼,而后冷淡的说:“阁主过奖了,莫某不过是侥幸赢了一场。”若真是奇才,又怎会损失二十几人?其中不包括天星阁的死伤。
“莫兄谦虚了。”水天道:“莫兄,这一次重创魔域,恐魔域前来报复,本阁还望莫兄留下来助本阁一臂之力,待将魔域击退,本阁许莫兄副阁主之位。
莫风听此,心中不禁嘲讽,天星阁不过蝼蚁,秋后的蚂蚱,竟然天真的幻想着取代魔域,也不想想魔域在江湖中的地位及其隐藏的实力,难怪这么多年,被魔域压得死死的。
至于水天所提之条件,莫风不为所动,小小天星阁,别说是副阁主之位,就算是阁主之位,他莫风也不稀罕,早知会是如此,他定不会选择天星阁。
“阁主,莫某恐帮不了阁主。”莫风原不过是想借着天星阁,以此来打探魔尊的事情,谁承想消息没有打探到,反倒是与魔域交恶,白白丢掉兄弟们的性命。
水天不解,“莫兄,你这话是何意?”
“让本尊来告诉你!”
凌厉、寒冷如霜的声音响彻耳边,一股强劲霸道的气息从上空袭来,随后从天而降一位一袭红衣似血,脸上带着鬼魅面具的人,站在中央。
见到来人,水天惶恐,结巴的说:“魔。。魔尊?”然后一溜烟的从座位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魔尊饶命,魔尊饶命。”
莫风看到这一幕,很是错愕,那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不是刚才大放厥词的水天吧!
这转变未免也太快了,魔域魔尊有那么可怕吗?
水天还真是井底之蛙,没有见识,若是让他见到自家主子,会不会直接吓死?
若是水天知道莫风此时的想法,他定会告诉莫风,魔域魔尊有多么的恐怖,他的手段之雷霆,心狠之无人能及,他好似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水天,本尊是不是太放纵你了?”
“水天不敢,还望魔尊明察。”天星阁阁主,也就是水天,在看到魔尊出现时,面如死灰,谁料想魔尊竟然会出现。
“不敢?”蓝若云冷哼一声,好一个不敢!
水天汗流浃背,听到魔尊那看似疑问实则笃定的话语,心中悔不当初,他怎么愚笨的在这个时候招惹魔域。
倏地,眼角瞄到坐在一侧的莫风,他惶恐的对魔尊说:“魔尊饶命,都是那个人的主意。”水天胆大的指着莫风,心中还在期待魔尊看在他不是罪魁祸首的情况下饶他一命。
只要今日能逃过一劫,他便去投靠与魔域对立的血教,以此报仇,让魔尊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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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丧家之犬的挣扎
蓝若云看向水天所指的方向。
那人恣意的坐在那处,旁若无人,一双桃花眼,专注的望着手中的酒杯,好似在欣赏上等的玉器,对于水天的反叛,并无恼怒之意,显然在他预料之中,或者说从开始便没有信任水天。
“血教!”蓝若云肯定的说,她可认为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是天星阁中的那帮废物。
莫风双手一顿,心中惊讶,想不到魔尊竟一言道出他是血教中人,看来他们还是小瞧魔域了。
不过莫风忽视了一点,魔尊出现,天星阁阁主水天吓得屁滚尿流,唯有他稳如泰山,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
他面上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并将视线从酒杯上转移到蓝若云的身上,双手抱拳,“久仰魔尊大名,今日一见,不同凡响,魔尊果不负魔头之称,竟让一阁之主双腿发软,跌倒在地。”竟然将水天的下跪说成双腿发软。
然后莫风话锋一转,“不过魔尊是否太过欺人?”
“阁下此言何意?”蓝若云冷淡的说,即便莫风口中的那个大魔头是她都不为所动。
欺人?可笑,若不是天星阁不知死活,想取而代之,她又何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莫风站起身,朝着蓝若云走了过来,故作诚恳之姿,“在下久仰魔尊已久,今日一见,难免有些失言,魔尊大人有大量,原谅在下的一时失言。”
为了一个天星阁,再与魔域交恶,那么他也不必回轩辕国复命了。
“若本尊不原谅呢?”戾气逐渐加重。
想以所谓的名声来压她,也不想想她是谁,一个魔头,会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魔尊何必因为在下的一句失言,而为难在下,魔尊这般作为,似乎略有不妥。”莫风淡定的说道,实则他已经被魔尊释放的戾气压得喘不过气来。
想不到魔尊的修为如此之高,看来这次主子交代的任务恐难以完成,但愿魔尊不会插手朝堂之事,他也算不辱主子的命令。
蓝若云心中略微看中莫风,在江湖中,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住自己暴怒中的戾气,这个莫风在自己的施压下竟能如此平静,竟像无事人一般,想来在血教中也是一等人物,不然血教教主也不会派他前来打探关于魔尊的消息。
“原谅你的失言,不是不可以,只是本尊想知道,你来天行国的目的,或者是血教的目的。”
血教总坛在轩辕国,魔域总坛在天行国,两国之间相距千里,即便是敌对关系,也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这一次,血教突然派人来调查魔域,究竟意在何为?是想要取代魔域?还是他们想要破坏两国的联姻,从而渔翁得利?
可以她对血教的了解,血教的教主应该不是残暴之人,不会拿百姓的性命来玩笑,那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什么是瞌睡来了,有人来送枕头,说的便是莫风此时的情况。
莫风上身略微前倾,右手贴在腹上,左手自然伸直,做出‘请’的姿势,“魔尊,可否见一步说话?”
蓝若云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对身后跪着的水天说:“本尊最讨厌男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你若有点骨气,本尊或许还能放你一马,可惜,你太让本尊失望了。”
“魔尊,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