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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数日那些男子就变成这般,太傅怕是在药里下了手脚吧。”
瑞琛儒雅一笑,“在下只是加重了香炉内的药量,即使有人问起,那些男子已经失了心智,也无法揭穿事情的真相了。”
墨眸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叹道。“太傅想得很周到,只是中药后的人是不能逆转,根本不会恢复如初了……”
“皇上放心,事情过后,在下会好好安置他们几人的。”瑞琛目光一柔,轻声说道。
汐颜点点头,忽然想起晚上允子羽吃惊的神情,笑道。“朕在明瑟殿扮演得不错,连允子羽都吓了一跳。不过那调戏的方式,怎么觉得跟勾栏院的嫖客很相似……”
“怎么调戏的?”
冷不丁的听见这么一句,汐颜下意识地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而后看清来人温润的眼眸,愣住了,急忙缩回了手。汐颜尴尬地低下头,脸颊滚烫。瑞琛则定定地看着她,丝丝暧昧在两人之间萦绕。
“……皇上,时候不早了,在下告辞。”瑞琛站起身,行礼后缓缓走出了大殿。汐颜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略略有些失神。
卷二 落花风雨更伤春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同床
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远远走来,林伯跃下马车,恭谨地清润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淡然,却让常年在他身边的林伯感觉到一丝不同。自从上回瑞琛步行回府后,林伯便接替了车夫,日日来宫门等候瑞琛。洛海自然不会落下,自愿担当了车夫一职。
睇着瑞琛与林伯上了车,洛海胡子一抖,吆喝着让马车平稳地前进起来。
瑞琛的手臂支着下巴,默然地盯着窗外,夜色却半点没有落入眸中。林伯安静地坐在对面,轻手轻脚地泡起了茶。
“林伯……”一道叹息响起,瑞琛看向他,神色复杂。“我决定了。”
林伯手上的动作一顿,将茶水递给了瑞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论主子的决定是什么,奴才都不会离主子左右的。”
“……多谢你,林伯。”瑞琛微微笑着,抿了一口,淡淡的苦涩味,是自己最喜欢的茶叶。自小林伯便在他身边打理,熟知他的一切,却又一直包容着他的任性。若不是林伯还在他身边,在最为沮丧的那段时日,瑞琛很可能撑不下去。
林伯向来面无表情的脸闪过一丝赧然,撇开一边,低声应道。“主子……言重了。”
“确实,大恩不言谢,何况林伯还是我的家人。”
听到这话,林伯心下一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终仅仅点了点头。
凭洛海的耳力,又怎会听不见车厢内的对话。他可以想象到老林如今定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惜是自己驾着车,没办法看到了。思及此。他暗暗有些可惜。太傅终于下定了决心,洛海心里分不出是喜是悲。其实,不管如何,只要太傅过得开心,老林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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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觉地话。允子羽不得不相信,允当家为了他的计划。开始铤而走险。处事谨慎又细致的觉,早已察觉室内的药效较平常增大了几倍,难怪女帝在几日间性情大变。如此一来,确实有利于他们,但是这样的结果却不是允子羽所希望地。
“听华音殿的宫人所言,女帝近几日都宿在尘微宫。没有回华音殿。而太傅去了几回,都在尘微宫外吃了闭门羹。他们都说女帝好像中邪了一般。忽然性情大变。”觉又在宫内四周查探了一轮,探听了不少消息,这才回来禀报。
允子羽皱起眉,问道。“那些男子呢?”
“药下得太重了,他们几人已经是神智不清。属下尝试了几次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觉想到那几个已经完全沉迷在情欲地男子,其中一人甚至是他的属下,不免有些惋惜。“公子。主上传来消息,说是在入冬后动手。”
凤目一沉,“具体的呢?”
觉低下头,“这个……主上并没有明言。”
允子羽冷哼一声,道。“果然,听到我那些兄弟的话,他开始不相信我了。难道他不知道,没有我的配合,根本一事无成?”
“公子息怒,”觉单跪在地上,沉声劝道。“属下已经布置好一切事宜,很快所有便会如公子所愿的了,请公子不必为这些小事动怒。”
薄唇一勾,允子羽轻笑道。“地确如此……对了,大姐的情况如何?”
“一切如常,”觉恭谨地答道。
“让她安心留在别院,先不要回去了。若他来请,便说大姐身体没有恢复,不宜长途跋涉。”允子羽并不想大姐牵涉进来,倒不如现在就把她留住。“跟亦翔说一声,他知道会怎么做地了。”
待觉离开后,他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一看,便吩咐小鹊子备轿去了尘微宫。尘微宫就在华音殿不远,向来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嫔居住。允子羽站在殿前,看着阻扰他前进的重重守卫,凤眸一眯。
小鹊子上前一步,道。“麻烦各位侍卫大哥通传一下,允侍人求见皇上。”
为首的侍卫摆摆手,不耐烦地嚷嚷道。“皇上正忙着,谁也不见。”
允子羽朝小鹊子递了个眼神,小鹊子立马会意,将一锭金子偷偷塞在侍卫手里,谄笑道。“这位侍卫大哥行行好,让我家主子进去吧。”
侍卫掂量了一番,感觉到掌心沉甸
满意地点点头。“还是允侍人识趣,今早杨侍才带又闹地,差点没把这里给掀了,最后也只能回寝宫去了。”
小鹊子立马点头哈腰感谢了一番,又听着侍卫自夸了好一会,允子羽的耐性快消磨完的时候,两人这才好不容易得到允许进去尘微宫。
见允子羽满面寒霜,小鹊子讨好道。“那些侍卫向来喜欢要些甜头才办事,禁军里面见怪不怪了。不过那杨侍才也因此得不到好处,吵翻天了也只能望而却步,哪及得上主子英明……”
檀黑地眼眸冷然一扫,小鹊子立即住了口,乖乖地跟在后头了。刚步入大殿,便听见内室一阵男子动情的轻吟传来,小鹊子虽然在宫内数年,但对男女之事仍是知之甚少,听到这声音,禁不住面红耳赤。
允子羽脚步一滞,上前推开门,首先入目的是榻上叠在一起的两人。汐颜在上,长发有些凌乱,外袍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身下之人几次想要起来,却被一双白皙的纤纤玉手按了下去。定睛一看,檀黑的瞳孔一缩,那人竟是太傅瑞琛。
“皇上,允侍人来了。”瑞琛似是面有难色,胸前的衣襟已经大大地敝开,正手忙脚乱地拢了拢。汐颜退开了一步,让他坐了起身,却顺势搂住了瑞琛的脖颈。微微侧过头,墨黑的青丝散落在肩上,衬着满是潮红的秀丽容颜,妩媚动人。
墨眸瞄了瞄允子羽,汐颜粉唇一勾。“允侍人怎么来了,朕可不记得有召见你。”
允子羽的眼中掠过一丝惊艳,转而笑开了。“听说爹爹送了人来,小臣想看看他们服侍皇上是否周到。只是不知……为何太傅大人也在此处?”
汐颜笑了笑,脸颊挨近身旁的俊颜,道。“太傅三番四次劝朕回华音殿,朕便索性让他也进来相陪了。”
视线飘向床下抚慰着自己的四名男子,又停在允子羽身上,轻笑一声。“还是说,允侍人也想一起来?”
小鹊子大吃一惊,望着地上的四人与床上的太傅,难道皇上要夜御五男?如果再加上主子,那不就六个了……眼瞅着允子羽的脸色一阵青白,汐颜的注意力已经回到了瑞琛那里,贴着他轻轻摩挲起来。
看着瑞琛的俊颜上也是一片愕然,原本以为汐颜在做戏的允子羽不禁信了几分,冷淡地道。“那么,小臣就不打扰皇上的兴致了。”
见他甩袖离开,汐颜的脸颊已是滚烫,轻轻松了口气。方才听到清平来禀,说是允子羽突然过来了,想着将那些神志不清的男子随便抓一个上床,装装样子含混过去,瑞琛却坚决不赞同。
眼见允子羽就要到了,汐颜一慌,被绊了一下,将身旁的瑞琛压在床上。想到地上那些男子在药效下,或许会对她动手动脚,索性脱了外袍,就着这个姿势趴在瑞琛身上。瑞琛立刻会意,扯开了胸前的衣襟。那会儿,允子羽已是走入尘微宫了。
从殿外走到内殿,不过十多步的距离,但短短的时间内,在瑞琛身上的汐颜却倍感尴尬难熬。她的手臂放在瑞琛两侧,微微撑起,又仰着头让两人没有贴得那么近。但是那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迥然的目光却依旧近在咫尺。
汐颜侧过脸避开了瑞琛投在她脸上的视线,身子越发不敢靠近,免得让他听见自己“咚咚”乱蹦的心跳。待允子羽推门的那会儿,她暗暗吁了口气,下一刻腰上一紧,重新跌落在瑞琛的胸前,比先前愈加紧贴。她同样感觉到身下的人胸口急促的跳动,脸上不由飘起一丝红晕。
这便是允子羽先前看见的那一幕,亦让他的疑虑最终打消的缘由。
汐颜看不到自己这般娇俏的模样引来的效果,瑞琛却是明白的。当然,汐颜临时起意抱着他磨蹭时,瑞琛的愕然也是真实的。只是后来内心窃喜,却仍旧是面不改色,神情丝毫没有漏洞,也难怪允子羽会察觉不出这场戏的真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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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御五男滴汐颜伸手要票票呢,有点恶搞滴说!~~呵呵
卷二 落花风雨更伤春
第一百二十八章 怜悯
着允子羽的身影走远,汐颜手忙脚乱地扯起滑落的外身跳下床去。但是腰上的手臂却没有半分放开的意思,甚至揽住汐颜倒了回去。墨眸闪过一丝怔忪,疑惑地看向身下的瑞琛,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语。
“皇上,允侍人一向谨慎,兴许会再回来。”
闻言,汐颜亦觉得有理,便只好继续趴在他胸前。瑞琛抬手拉下纱帐,掩去了榻前衣衫半露的那四名男子,免得污了汐颜的眼。
担心隔墙有耳,两人都没有说话。汐颜枕在瑞琛略微敞开的胸膛上,鼻息间一股浅淡的兰香,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一声又一声。未曾习武的瑞琛不似蓝宸佑那么壮实,被环在他怀里,却也温暖而让人安心。
这个人,从她登基以来,便一直在身边。出谋划策,为她分忧解难,甚至夜夜陪她批阅奏折直至深夜。汐颜对瑞琛的感觉很复杂,有些感激,有些依赖,有些不解,而今却开始有些惴惴不安。
父皇曾说,帝王是孤家寡人,不该也不能与人交心。朝廷里每个人都戴着一副面具,而帝王的脸上更是有千百层,让人揣摩不出心思。若有一日,有个人能令帝王揭开了面具,那么这个人就不应该存在于世上。
很小的时候,父皇便喜欢将她抱在腿上,也不管汐颜是否听得明白,将一些帝王之术灌给她。汐颜秀眉一皱,她时常想,难道当年父皇已经发现汐原并不是他的亲身骨肉?
然而父皇一直没有开口,虽然对汐原甚为冷淡。但是始终没有对他痛下杀手。甚至在后来,下旨将他封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汐原的寝宫露华殿四周,亦设下了重重禁军。可见父皇对他的安危十分挂心。可惜即使如此,当时地外戚依旧想置汐原于死地。借此取代他太子之位。
那个时候,汐原隔一段时日便会受伤。汐颜总是奇怪为何那么多的侍卫,还会让刺客伤到了汐原,只是慢慢的,外戚一个接着一个被父皇铲除了。思及此,汐颜不禁僵直了身子。难道真如汐原所言。父皇只是将他当作了自己的挡箭牌,甚至是除去外戚的借口?
感觉到汐颜地僵硬。瑞琛搂着她坐了起来。“皇上,怎么了?”
秀丽的容颜有些发白,清润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