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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用力地点着头:“八戒,八戒,我有名字了!我叫八戒!”
从那以后,八戒每天能进山区扛回一头或者野猪或者野狼之类。而八戒从来都是身上一点伤也没有过。而后越来越多的村民跟着八戒开始进山了!
八戒开始每天随着姥姥和月宁种地、担水、打柴,渐渐八戒融入了回风坳。
傍晚时分,是回风坳最为神奇的时刻,回风坳是一近被乎封闭的山脉环住的村落,当落日时分,九座山峰在落日余辉的多重折射入映入回风坳中时变化七彩的流光!回风坳的所有房屋在流光下有如天上的宫殿一样令人神往;光辉中的所有的人更如九天的神仙;这一刻,回风坳的所有人都会停止一切地活动,站在户外,静静地沐浴在漫天飞舞的流光中!
这一刻是如此的宁静和充实!
第二十八节 水涨一米、堤涨一丈
真不敢相信这个八戒关于自己的一切都不记得了,甚至连穿衣吃饭都要月宁来教他,但从醒过来后,他的学习能力还是挺快的!好在回风坳就是一个近乎原始的村落,生存很是简单,只有农副业的存在。所以,八戒在来到回风坳大约两个月的时间已经熟悉了“人”的基本行为和做为原始农民应该掌握的正常劳作。
有了力气使不完的八戒后,月宁和姥姥的生活轻松起来,月宁九岁的弟弟小盆也很喜欢这个能干的八戒,在小盆的指导下,八戒已经学会了二百多个字了!
最让八戒开心的是他现在能用手语和表情和月宁进行交流了,这才是他最开心的事。当他每学会一句哑语时,他都兴奋地叫起来,那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孩子的行为!
吃过晚饭后,月宁用手语告诉他,长者说过,这几天可能天降大雨,让八戒睡觉的时候小心点。八戒用力地点点头后拿着树枝走到村口去练习写字。
七彩流光随着太阳坠落山谷后消去。回风坳的人都回到房中准备休息。八戒还在村口,抬起头,他看到原本晴朗的天空渐渐布满了乌云。
一声轻轻地笛声传来,八戒放下手的中树枝,那是月宁在让他回去休息的声音。月宁发现八戒的听觉比他们都强,于是做了一个别人听不到而八戒能听到的“狗笛”,分别用几种笛音通知八戒不同的信息。这一声绵长的“叫狗”声是告诉八戒应该睡觉了。
躺上床上就能立即睡着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如果这话是真的,那八戒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看了看窗外天空隐现雷电,月宁想了想还是躺下睡起觉来。
这晚,从来没有做过梦的八戒做了来到回风坳第一个梦,无边的大水从天而落,瞬时间冲到所有的房屋,姥姥和月宁还有小盆刚刚跑出房子就被大水冲走……
“啊……………”八戒猛然坐起来从梦中惊醒,鞋也没有穿就冲出门房,外面果然下着大雨,但并没有梦中那么可怕,雨刚刚没过八戒的脚踝,八戒跑到月宁的房间外:“月宁、姥姥、小盆,你们……你们……没事吧?”
姥姥年岁大睡轻一些被八戒的声音惊醒:“八戒呀,你怎么了?是不是吓着了?小盆,你点着灯,看看你八戒哥哥!”
门开,八戒看到了衣着很少的月宁,立即把头低了下去;看到月宁后他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随即月宁那赤着的脚踝、脖子下面白晰的皮肤让八戒的心脏砰砰剧跳起来!他手足无措地解释道:“哦,我作了恶梦发大水了,就来看看你们。你们没事就好!”
之后他转过身以最快的速度逃进了他的窝中!
月宁的嘴角涌起一丝笑意,久久不去!
在月宁要转向回房睡觉时,一道闪电在瞬间光耀天下,把轮回山环绕的回风坳落得纤毫毕现,而后,月宁感受到了大地微微一颤。
八戒再次冲出门房,这时那道劈落地面的闪电的巨响方才传来。
踏出大门,八戒看到了轮回山四面山壁落下了滚滚洪水,此时,天空的暴雨更加的猛烈了!远处、有锄头那么高的洪水向村内涌了过来。
回风坳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四面环山,只有一个狭长的小路通往山外,而且这小路还需要经过茂密的森林,这森林中有些诸多的野兽。 更为不合理的是竟然把村落建在这四面环绕的山谷内,也不知道回风坳自从建成后经历了多少次山洪的冲击。或许,这也是回风坳一直没有被世人发现的原因吧!在不可能生存的地方存在了下来!
月宁吃惊地望着前所未有的洪水,连忙跑进屋去找姥姥和她的弟弟小盆准备在洪水扑来前的逃生工作。
“不!回去!不要下来!”
月宁的心中忽地一颤,她听不到,但她感觉到门外的八戒愤怒了!不是惊恐,八戒似乎从来没有害怕过,除了刚才看到月宁穿着睡衣的样子外。
月宁把逃生木舟扔出门外,帮姥姥和小盘穿上雨披后三人来到院子里,一起把木舟抬到门外!
抬起头,她们看到了八戒双手缓缓抬起举向天空。
之后,月宁他们看不到了远处扑来的洪水,高高的黑乎乎的东西挡在洪水前面。
这一时间,八戒在这电闪雷咆的夜里有如擎住塌下的天空一般的庄严,
一个闪电,月宁看到了那黑东西的顶端竟然是村口那无名的石碑!大地在上升?不可能,但月宁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大地在上升挡住了洪水。大地竟然自动升起一道防护堤?
那这个傻八戒在干什么?
不可能的!
从山上扑落下来的洪水越积越多,但水涨一尺、墙高一尺;水海三尺,墙高三尺;处于四面洪峰中心的回风坳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洪水扑来的速度远远超过山坳出口那小小的泄洪量,于是,洪水一尺一尺地向上涨。
如果这土堤在这时崩溃,全村人必死无疑!但此刻,任何也也无法逃生了,因为在土堤是环绕回风坳同步上涨的。怕是没有人能爬上已经三丈高的土堤了!
天不绝人,在这时出现了吹向山坳出口的暴风!这暴风是如此之巨大,甚至改变了天空的乌云向西南走去。堤外的洪水在暴风的推动下向山坳出口泄去!
望着那高达五丈的土堤随着洪水的降低一点点地下降。最后落下来与地面平齐。月宁她们真的惊呆了!八戒在这时身体晃了一晃,“哇”的一声鲜血喷出喉咙!
转过身,八戒望着月宁用力地笑了笑:“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八戒软软地躺了下来!
第二十九节 我就是她的男人
“厉害,这傻小子竟然懂得呼唤大地的力量!”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嗯,而且,他似乎开始掌握了‘风’的力量!不过,他不太会用!”
“‘地’、‘风’,好象大地的力量多一些,或许可以试试引诱他离开大地,比如在他坐飞机时,用‘金’的力量斩杀他!”
“我们先回去汇报吧!”
两个黑影从山顶消失不见。
碧空如洗、一丝的云彩都没有,暴雨过后带来了难得的晴天。看着昏睡中的八戒,姥姥叹声道“这孩子怕是累坏了!月宁,咱们出去走走!”
月宁和姥姥来到村品昨夜那大堤上升处。那里已经站了许多的村民。虽然在黑漆的夜晚,还是有许多的人看到了那随着水涨而上升的堤坝,而后在洪水泄走后降了回来。甚至在洪水退去的时候就已经有许多的人到这里来查看了。令他们失望的是洪水带走了一切的痕迹。村口的山路没有任何异常。虽然村民们都是不解,但只能认为是自己昨天晚上太黑了,没有看清楚,可能是自己花了眼。
月宁也不相信人力能如果巨大,想了想八戒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月宁笑了,自己怎么会以为那大堤是他弄出来的呢!笑话死人了!
从村口处回到八戒的门房,月宁拉起八戒的手仔细地打量着,之后解开八戒的衣襟,开始寸寸地抚摸八戒的肌肤。好象在这皮肤下面隐藏着什么一般。姥姥在外面看了片刻后偷笑着离开了。月宁几乎摸遍了八戒的胸膛后摇了摇头把八戒的衣襟盖上。那个夜晚的情景实在太过惊人了!
八戒呻吟一声后缓缓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了月宁坐在他床过。
在月宁看来,八戒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什么,她弄不明白那是什么,但八戒变了。只是八戒的脸色却与昏迷前一样的苍白,身体看起来变得很是虚弱。
八戒挣扎着要坐起来,月宁阻止了他,伸手舀了一勺汤递到八戒的嘴边。
怎么这个场景这么熟悉?但八戒不知道为什么,摇了摇头把汤喝了下去。
见到姥姥后,八戒不解地问:“姥姥,为什么我们住在这里啊?如果发大水的话,我们这里能受得了吗?”
姥姥挥挥手:“这我怎么知道,一直都住在这里了!昨夜下大雨了,你陪小宁去看看祖坟有没有被冲开吧!”
“哦,好的!”
月宁的双亲的坟就在村的边缘处,幸好在那天的高涨的大堤之内,不然祖坟被高高抬到五丈处,虽说最后落了下来,但月宁的心里还是不会好受的!或许回风坳的人常常经历暴风雨和洪水,连坟都不是石体建筑,所以,并没有被冲毁。姥姥为什么不让小盆也来啊?
月宁默默地跪在坟前,八戒抬头看着山峰喃声自语:“我的爸妈是不是也在这里呢?”
暴雨过后,天气转冷,事实上这个季节北方已经开始飘雪了。回风坳四面环山,冬委较之同纬度的地区还要晚上一些。八戒告诉晚上就是过年前回风坳进行一年一度的岁末狂欢。在忙碌一年后从明天起,回风坳的人停止劳作一直到年后的十五整整一个月。傍晚时分,月宁来到八戒的门房,递给他一套新的衣服。
七彩流光缓缓消失后,打麦场上燃起数堆簧火,村民们围着熊熊的簧火跳起舞来!
呆头呆脑的八戒根本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回风坳的人都知道这个傻瓜的存在,也就不为难他。小盆随着小朋友们一起玩耍,姥姥和上年纪的人一起;八戒就一个人在宽敞的打麦场上看着村民们尽情地欢唱尽情地跳舞。
场上忽然静了下来,只有一个人在那里缓缓地舞着身姿,八戒的眼瞬时间被刺痛了,这个场情、这个人我好象看到过!想到这里,八戒用力地想在哪见过,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之后开始剧痛起来,八戒只好停止去想。
当月宁把一个她亲手编的花环套在了八戒脖子上时,八戒听到了四周的村民们哄笑起来,他看到月宁姑娘的脸庞红艳得象那落日一般!
八戒不知道这是姑娘在选定了自己的爱人的行为!直到小盆跑过来告诉他。看着周围青年男子们嫉妒的眼光,八戒抚摸着颈部的花环,傻傻地笑了起来!
“还傻站着干什么?去和我姐姐跳舞呀!”小盆推把八戒推进场中,月宁红着脸拉起八戒的手,在众人的围簇下八戒随着月宁的步子动了起来。
按回风坳的规矩,从这一刻起,八戒就是月宁的男人了!
“不行!”一声怒吼传来:“他不配做月宁的男人!”
一个强壮的浓眉青年分开众人来到月宁和八戒中间,伸出双手就要分开他们。
“横舟,你干什么?”村里的长者午牛斥责横舟:“你想破坏村里的规矩吗?”
回风坳的习惯听从长者的话,横舟也不例外,听到长者的斥责后低下了头,但事关他喜欢的女孩子,关键时候,他还是抬起头来指着八戒:“他不是我们回风坳的人奇_…_書*…*网…QISuu。cOm!凭什么做月宁的男人!”
午牛严肃地说:“我们回风坳并没有外人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