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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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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事也不怪你,我就当来旅游长长见识。”花逸不甚在意,望着他手边食盒,“你给我带了什么吃的?”

花逸是真饿了,牢房里虽然也给她吃食,但那是人吃的吗?馒头都是馊的,花逸才不吃,扔在墙角等着老鼠来吃掉,此时一脸馋样,“我好像闻到了烧鸡的味道。”

滕风远把食盒打开,内有一条湿布巾,他取出来给花逸细细擦过手,每根指头细细擦过,眉头皱得老深,“他们怎么给你戴这么重的手铐?”

花逸脚上戴了脚镣,手上不是手镣,而是一副沉重手铐,两手距离过近,动作多有不便,花逸也埋怨道:“就是,一点都不方便,他们说我有武功,得把我好好防着。”

滕风远怒:“我去叫他们帮你打开。”

花逸制止道:“算了,这又不是你穿云教,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

滕风远一阵心疼,把鸡腿扯下来递给她,花逸津津有味地啃鸡腿,过了一会道:“尊主,我想喝水。”

滕风远便把水袋递给她,花逸见他愁眉不展,安慰道:“过几天不就出去了,不要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滕风远“嗯”一声,“也没见你愁什么。”

花逸啃着鸡腿,嘴上的油滋滋往下掉,好不容易腾出空闲道:“不是还有你给我送吃的吗?”她看了一眼食盒,叫道:“牛肉,我要吃牛肉。”

花逸行动多有不便,端碗什么的实在困难,滕风远端出另外几个菜,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牛肉喂她,花逸啃着鸡腿,吃上几口他送过来的菜,偶尔指挥一下“我要吃芹菜”或者“肚尖,换肚尖。”

她要吃什么滕风远就喂给她,偶尔拿起手帕给她擦一下嘴,花逸倒是吃得高兴,忆起什么,问道:“你有没有按时吃药?”

滕风远心头愧疚得要死,连花逸都不能护周全。他暗暗捏了手心,等把花逸就出来,他赶紧回穿云教把内伤调理好,早早练通衍心经,他一没武功,就只会拖累人。

花逸见他不答,劝道:“你要按时吃药,我在这里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无聊。”

滕风远点头应下,继续喂花逸吃饭,过了两刻钟花逸已经吃得肚子圆滚滚,滕风远把剩下的饭菜收到食盒中,又拿出几袋零食,扎紧了口放旁边,把药油之类的也整齐放好,用干稻草虚虚地掩住,花逸见他带了药油,道:“我后背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抓也抓不到,正好你带了药,帮我抹一点。”

滕风远便掀了她的衣衫,见后背上果然有一处咬痕,起了个小包,在花逸白皙的皮肤上倍显狰狞,他取来药油,给她轻柔地涂抹,那药油入肤沁凉,滕风远按得又轻,花逸觉得十分舒服。

她吃饱喝足就有些犯困,跟没骨头一样倚在滕风远身上,过了一会就变成躺在他大腿上,她还伸出手去摸他的鼻尖,滕风远微微低了头,几缕未曾束好的发丝垂下来,面容清朗,花逸觉得他五官生得极好,怪不得有人会一见钟情,她喃喃低语:“你怎么就喜欢上我了呢?”

花逸真不知道滕风远喜欢她什么,以前的事她印象不多,后来滕风远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对她念念不忘。

滕风远捋着她的发丝,“我也不知道,大概上天注定。”

花逸“切”一声,半晌,才道:“其实我不想要你的真气,你看,如果你不给我,我们现在应该都没事。而且你辛辛苦苦练来的,我总觉得像欠了你的债一样。”

滕风远还未开口,狱卒从外头匆匆忙忙跑来,“快走,步神捕来了。”

滕风远把打包好的熟食留下,匆忙拎着东西离开,花逸把他带来的东西放到角落用稻草遮盖好,往旁边一座,闭着眼睛装睡。

步无影过来了,隔着铁栅栏看了一眼,鼻中冷哼一声,花逸觉得应该给他点面子,抬起头转过脸,“神捕大人,你是不是查清楚事情真相,准备放我出去?”

步无影不屑,“女贼就是女贼,人赃并获,还在狡辩!”

花逸道:“都说了是有人设计陷害我,我可没有前科,有田有地有宅有院,不稀罕那点东西,你把那些人证全部喊来单独问问,看他们说话能不能串成一致。”

“高县令自会彻查,看过两天你还有何话说。”

花逸来了劲,“等过两天事情清楚了,我就要到处去宣扬,步无影冤枉好人,到时候你神捕的名声不知道会不会臭掉。”

步无影傲着眉毛道:“光是你拒捕打伤衙役的事,就应该把你拖出去打几十板子。”

“你……”花逸气结,这个时代就是不好,起码在天朝,人人还要假装平等,官员也要做一下面子功夫,这里倒好,都是权势说了算,好汉不吃眼前亏,花逸立马换了一张脸,“神捕你英明决断玉树临风,不能眼睁睁看着冤假错案在你眼皮底下发生,而且你是个男人,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动手那是因为他们要动手。神捕啊,你千万不能搞什么刑讯逼供之类的低俗玩意,那种手段指挥降低你身份,像你这样的人物讲究个以德服人,有凭有据那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花逸还没说完,神捕已经凛然转身,提着剑走了。

步无影在想,女人啊,喋喋不休起来跟庙里的和尚念经似的,果真是不可理喻。

花逸才不担心拒捕的事,这个时代,就是有钱有势的人说了算,连人命都可以用钱抵,到时候最多赔点钱就行。

再说滕风远离开牢房,散了些银两给狱卒,希望他们能善待花逸,但心头到底不安,翌日又要去探监,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牢头好不容易逮到个发财机会,自然应得欢快,让他下午再来。

滕风远又去买了些吃食,拿了几条湿毛巾,这回接待的又换了人,两个高大的狱卒,他们在掀开柴木,地下刚露出个洞,滕风远正欲跳下,背后的人忽然拿起一根木棒,对着他脑袋敲了下去。

滕风远没防备,被打得眼冒金星,晕倒在地。

☆、47尊主恕罪

下颌似乎被人捏住,一股水流入喉头;滕风远慢慢醒过来;梁婉柔那张脸在眼前放大,她拿着个茶杯正在往他嘴里喂茶水;见他睁眼;甚是高兴;“头晕吗?来多喝点水。”

滕风远手一挥;梁婉柔手中茶杯被扫落在地;“砰”地一声,水珠四溅;瓷片碎裂。

梁婉柔也不生气;“我只是让他们把你请过来;哪知道他们会用这种手段。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梁家家大业大,爹爹也想招个女婿进门帮他分担一下。”

滕风远转过脸,外面天已经黑了,屋中点着几盏蜡烛,此间有朱漆桌椅,旁有盆架一副,连着一个套间,入门处挂着鹅黄色帘帐,用粉色的布带挽起,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八宝梳妆台,该是女子闺房。

滕风远猜测这应当是梁婉柔的府上,外面应该有不少家丁。

他不理她,梁婉柔依旧挺有劲,唤来丫鬟打扫地上碎瓷片,她在椅子上坐下,眉间扬着几分得意,道:“牢里面那个女贼现在人赃并获,肯定要获刑,她要是不招就只好大刑伺候,然后就充当营妓,看你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她要不要去军营就看你的了。”她装模作样叹了一声,又道:“其实,你留在我梁府对你对她对我都好,何乐而不为?”

滕风远回过头,唇畔浮出些许笑意,看得梁婉柔心砰砰直跳,他说:“你让她们出去,我有话跟你说。”末了,他还以为深长加了一句,“叫她们不要随便进来。”

他指的那两个正在打扫屋子的丫环,梁婉柔忙把人打发出去,冲着门外的人道:“谁都不要来打扰我。”

她还把房门关了,顺手插了门。

滕风远站起身朝她走过去,梁婉柔心花怒放,她还没怒放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倒了,胳膊肘上传来一阵疼痛,她正想叫,滕风远捂住她的嘴,“别叫,不然拧断你脖子。”

滕风远把她摁在地上,撕了袍角麻利地把她双手绑在身后,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接贴到她的脖子,“不要大叫,不然就杀了你。”

虽然滕风远没武功,但好歹还有肌肉,最近身体也好了些,对付梁婉柔这样的女人自然是轻而易举,梁婉柔大骇:“你要做什么?”

“本来想找你,没想到你还送上门。”滕风远手上握着匕首,若是步无影不在响水县,他肯定会押着梁婉柔到衙门让县令放人,不过神捕在此,这招行不通,步无影那个人据说铁石心肠,只管抓犯人,别的人一概不管,估计梁婉柔就算死了,步无影也不会放人。

既然来了梁府,滕风远也不打算走,他把梁婉柔拉了起来,推着她走到门边,“告诉门外的人,让他们通知衙门的人,好好善待花逸。”滕风远警告道:“不许多说,不然你的命没人能保证。”

冰冷的匕首贴着颈上皮肤,滕风远满身杀气,梁婉柔看他来真的,心底也怕了,冲着门外道:“小翠,把陈管家叫过来。”

叫小翠的丫环应了一声,匆匆地跑开,不多会外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声,“小姐,有何吩咐?”

“陈三,去跑一趟衙门,告诉高县令善待那个女贼。”

陈管家乐颠乐颠跑了,心头还道:大少爷这个计果然使得好,小姐这么快就抱得美男归,连女贼的事都不计较。

滕风远把人带回里屋,事已至此,不若在此呆上两三天等人来接应,就算梁府家丁发现也无妨,反正梁婉柔在他手上。他在屋中圆凳上坐下,如今已是九月中旬,天气已经转凉,他却莫名觉得燥热,直接拿起桌上冷茶饮了几口。

等再过一会,燥热感更甚,他察觉出不对劲,怒视梁婉柔,“你之前喂我的是什么?”

梁婉柔看药效发作,心头窃喜,“也没什么,加了点欢好的药。”

此药药劲甚猛,而且会让人产生幻觉,等药劲全部上来时,估计滕风远就不会绑着她了,该是会迫不及待给她松绑和她共赴*,是以梁婉柔倒不是很担心。

滕风远额上出了汗,如身在烤炉,又热又闷,把桌上的冷茶全数饮尽,却依旧口感舌燥,他忙把梁婉柔拖了过来,撕了床单将人牢牢绑在桌腿上,还把她嘴堵严实,自己坐在她对面,手上依旧紧握匕首。

药效越来越猛,滕风远燥热难安,脑中理智渐渐溃散,他坐在地板上,不多会已经在躺在地上,褪了外衫,连匕首都拿不稳,喘息声越来越大。

梁婉柔睁大眼睛看着他,小样,别以为拿把匕首就能装大侠,最后还不是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滕风远急于寻求解脱之法,眸中似乎燃起来火,他看到不远处的女人,此药有迷幻作用,他撑起身过来,喃喃自语,“花逸……”

滕风远取了塞住她嘴上的布巾,摸了摸她的脸,微凉的感觉让他得到纾解,他意图把她拉过来,可惜没拉动,他喃喃问道:“花逸,你怎么被绑起来了?”

梁婉柔本来可以趁此机会呼救,不过滕风远都这样了,一切都趁了她的意。

滕风远正要给她松绑,又觉得不对,努力甩了甩头,片刻的清明让他看清眼前之人,“你不是她。”

他慌忙退后,但那清明又在渐渐消散,花逸那张脸又不断出现在眼前,他知道自己出现了幻觉,心道不好,趁着还未被药物完全控制,捡起匕首,猛地在自己大腿上刺了一刀,顿时鲜血外流。

梁婉柔吓得脸都白了,“你干嘛?犯得着吗?”

“你住口。”滕风远喝道,疼痛让他理智回来,他过来捡起布巾去塞她的嘴,梁婉柔左右摇晃脑袋,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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