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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眼睛适应黑暗之后,模糊看见屋子正中立着一个暗影,身材高大,面上的面具在暗夜中呈银灰色,容晴娇柔出声,蹲身作礼,“尊主,你来了。”
滕风远不作声,直接捞过容晴扔到床上,三两下除了她的衣服,再把人翻过来让其俯跪在床上。容晴皱了皱眉,想起之前几回的疼痛,有些不太乐意,讨好道:“尊主,让妾身来服侍你脱衣。”
她正想翻过身,男人却用更大的力气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容晴遂不再反抗,这个男人太强势,不容女人有任何抗拒,上回她太疼推拒着他不让他进去,结果手肘关节直接被卸了,直到做完之后他才给她接上,容晴一想起这男女之事就头皮发怵。
滕风远解开腰带,衣服没脱,褪了裤子后狠狠地从背后进入她,没有前戏,没有怜惜,容晴痛得只想哭,她虽学了些异术,但武功是半分不会,身体格外娇弱,每回做这种事都跟上刑一样。她紧咬着牙,滕风远,若你以后落到我手上,我定要找几个男人让你也尝尝这穿刺之苦。
对方足足折腾了她半个时辰,直至浊物落入她的体内,男人才放开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容晴忍着痛拉住他的袍角,“尊主,再陪一会人家嘛。”
滕风远不理,丢开她的手朝大门走去。
容晴从床沿拿回那支短箫,放在口边低低地吹了起来,箫声极低,悠远绵长,走到门边的男人却退了回来,愣愣地站在床边。
容晴暗喜,就算武功盖世,还是抵不过迷心蛊毒。为保万一,容晴决定先试探一下,她从床上爬起来,撒娇道:“尊主,夜太黑,能否点盏灯?”
滕风远点头,说了个“好”字,面无表情地从身上拿出火折子点燃旁边一盏蜡烛。
容晴又道:“尊主,人家想看看你面具下的脸,可以吗?”
滕风远双目幽深似海,又轻轻点了点头,“好。”
容晴走上前,将他脸上面具揭下,看着那张光滑的脸心中暗奇:都说他当年被划花了脸,居然连条疤都没留下,看来穿云教有祛疤除痕的神药,这神药用来美容定然不错。
当然,现在不是考虑美容的时候,容晴替他把面具戴上,说了正题,“尊主既然喜欢人家,那把九罗紫金石取来送给人家,好吗?”
滕风远道:“好,我这就去取。”说完他从二楼一跃而下,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容晴倚在床头笑,九罗紫金石,穿云教镇教之宝,传言用来辅修真气,可事半功倍,看滕风远武艺进展如此神速就知传言不假。
夜色昏暗,身着黑色长袍、面戴银质面具的男人穿梭在亭台楼阁之间,目无焦点,径直向穿云教禁地奔去,因为他的特殊身份,自然无人拦他。
不过他刚穿过巍峨的石雕牌坊门,有人喝了一声:“路回头,你怎么来这?”
只见对面站着一人,广袖黑袍在夜风中颤动,黑白图案的银质面具分外吓人,他站在石板上,双目紧盯着对面的同样打扮之人。
被称作路回头的男人却似没看到他,径直往前走,滕风远见他不听,一道掌风打过来。
路回头闪身避开,似乎此时才看到对方,未行礼,反而抽出腰上短刀朝对方袭了过去。
两人缠斗在一起,身影快如鬼魅,释放的真气白光阵阵,旁边的石桌石凳轰然炸开,飞落碎石无数。但路回头绝计不是滕风远的对手,不过几招就被打飞出去,他却丝毫不觉得痛,快速翻身爬起,再次冲向对方。
他出手狠辣,滕风远也不再留情,气沉丹田聚敛浑身真气,白光如日出般耀眼,路回头被打飞几丈远,跌在地上口吐鲜血。
滕风远又问了他两句话,他口中只低低念着九罗紫金石,其他一概不答,撑着身体还想爬起来,滕风远自然看出他中了道,一手刀把他砍晕。
夜风习习,春风楼帷幔轻扬,窗户漏进来的风吹动烛火款款摇曳,容晴靠卧在床头,青丝散乱,一身红衣裹住雪白肌肤,说不出的妖娆妩媚。露台外传来声响,她寻声望去,见一墨发黑衣男子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个东西,用黑布罩着,看不清明细。
容晴坐起身,“回来了。”
“嗯。”来人简短回答。
“东西带过来了吗?”
“带来了。”滕风远揭开黑布,手中出现一颗的浑圆石头,比西瓜略小些,泛着幽幽蓝光,如夜空般深邃,内中又有暗金色流质在奔涌澎湃,瞬息万变,仿佛内中蕴藏万物。
容晴从床上跳起,快步走过来,正欲伸手去接石头,不妨一只手如铁爪扣住她的喉头,滕风远双目阴冷,“你做了什么?”
“你……”容晴似乎难以置信,心道滕风远不可能摆脱迷心蛊的控制,转而柔声道:“尊主快放手。”
滕风远扣得更紧,看她面色发青时方松开手,直接将人扔在地上,“再问你一次,你做了什么?”→文·冇·人·冇·书·冇·屋←
容晴面色发白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滕风远朝她走过来,居高临下,声音冰寒,“不肯说实话吗?我用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晴面上杂揉着不甘与恐惧,哆嗦着问:“你怎么能自己解了迷心蛊?”
“原来是迷心蛊。”滕风远沉吟半晌,他在典籍上看到过这种蛊毒,种起来不容易,解法倒不算太麻烦,是以江湖上用得用不多。滕风远对路回头的情况放了心,缓缓踱步到容晴面前,“我没有解,因为我没中蛊。”
容晴更不相信,“那我当时让你做什么你都照做了,明明已经中了。”
“那不是我。”滕风远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带着他惯常的冷清和高傲,居高临下道,“是我的替身。”
容晴吐血了,连房事都替,干嘛不让他替你活着?
他把容晴扔了出去,唤来手下将人带去地牢,又把容晴带来的那个丫环一起逮了,严刑逼供,两个女人到底熬不过酷刑,不多会便一五一十全招了。
当夜招瑶宫一阵吵闹混乱,穿云教朱雀护法肖承亲自带人搜查雅竹小居,时间本已不早,但这么大的气势让招瑶宫的女人们八卦之心如火堆一样熊熊燃起,睡意全无,站在自家院门口看热闹,有幸灾乐祸的,有窃窃私语的。
容晴的东西被全扔了出来,蛊毒这东西邪门,留着怕不干净,肖承命人直接在竹居前面的空地上点了火全烧了。随即,他让人转向各个院子,带走了几位姑娘,花逸也在其中。
花逸不知出了何事,看侍卫各个面沉如水,她心里没底,小跑追上走在最前面的肖承,“肖护法,这大半夜的,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肖承看她一眼,“你反正都活不久了,又何必在乎去哪里?”
“你,你什么意思?”花逸差点跳起来。
“不妨告诉你,你被容晴那个妖女下了蛊毒,难道你最近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花逸这两天她胃口忽然差了,精神也不如以前,她本来没当回事,被肖承这么一说,面色大变,蛊毒,似乎是很厉害的邪毒。
肖承见她面有惧色,倒是心情大好,还呵呵地笑出声,梁花逸,你这种没良心的女人也会害怕。
“肖护法,尊主准备带我们去解毒吗?”花逸小心问起,她倒是察觉出来,身后的几位姑娘近来面色都不好,中毒的恐怕不止她一个。
“你觉得尊主有那么闲吗?”肖承面上带着诡异的笑。
不多会,花逸就见到了滕风远,他负手站在前侧方,身姿挺拔如松,火把的火光打在他脸上,半明半暗。远处的空地上,有教众正在搬柴火,架得老高不知要烧什么。
肖承走上前,对滕风远作了一礼,“尊主,中蛊毒的都带过来了。”
中了蛊毒的女子一共五人,其中三人已经和路回头交合,残毒入心,已是风中残烛。剩下的梁花逸和十五姑娘最近虽然未被招去春风楼,但蛊虫在体内吸食精气,殁命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滕风远侧过脸淡淡地看了一眼,“把那三个已经没救的带下去,给她们个痛快,烧掉尸体。”
旁边站立的侍卫谨遵吩咐,过来带走十一姑娘等人。花逸看着侍卫把人带走,心里忐忑不安,和剩下的十五姑娘面面相觑,听到不远处的肖承大声道:“剩下两个也没救了,蛊毒这东西麻烦,为了干净,还是一并烧了好。”
他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花逸,似乎很期待看火烧梁花逸的场景。
旁边的十五姑娘还一脸莫名,花逸却吓了一大跳,她知肖承早就看她不顺眼,没想到此时落井下石,恨得牙齿作响。
肖承还在继续,“身为介质,本就用完就弃,从中蛊毒的那刻起,她们就没救了。早点解决了也好,再寻几个美女,招瑶宫倒不会缺人。”
说着他转过身,朝远处正在搬柴火的侍卫道,“再多架点柴,待会还要再烧两个。”
滕风远唇线紧抿,还未来得及开口,梁花逸已经奔了过去,跑得太快没刹住脚,差点摔个狗啃泥,“尊,尊主……”
花逸拽住了他的衣袖,巴巴地望着他,“你别烧我,尊主,人家一直老老实实呆在招瑶宫,本分做人,安分守已,你别烧我……”
滕风远脊背微显僵直,微微撇开脸,“本座并未下令。”
“那尊主好人做到底,找人替我解毒好不好?”她殷殷地看着滕风远,见他不答心里慌了,拽得越发地紧,“留着我有很多用处,以后我可以帮你洗衣啊,做饭啊,无聊的时候还可以解闷啊……”花逸力图发掘出自己的可用之处,又指着不远处的十五姑娘道:“尊主你不是很喜欢十五姑娘吗?你看她长得多漂亮啊,性子又好,你就救救她顺便救一下我嘛……”
旁边肖承发出一声冷笑,“贪生怕死,梁姑娘真是无耻。”
花逸横他一眼,蝼蚁尚且偷生,她好好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凭什么要死?她继续撒娇一样摇滕风远手臂,“若是尊主嫌麻烦,那你放我走,我自己去找办法……”
“你休想。”滕风远打断她,声音依旧凉漠,“我会想办法救你。”
☆、9 资格
十五姑娘名唤燕菡,当晚她和花逸没再被带回招瑶宫,安置在外面的屋子,花逸严肃又恳切地对她进行了教育,大意是我们俩都是命悬在刀口之下的人,你要施展出全身解数把教主迷得七荤八素,这样他才肯不嫌麻烦帮我们找人解毒。
燕菡听闻自己中了蛊毒,也吓了一跳,她对自己相当不自信,紧锁双眉面露忧色,“尊主也不是很喜欢我,恐怕……”
“没有恐怕,你不去讨好他,我们倆就等着死。”花逸义正言辞打断她,又给她打气,“你看你啊,长得多漂亮,这瓜子脸,这柳叶眉,简直是天仙下凡。你看尊主还给你拨了一个靠池边的小院子,夏日荷香幽幽,招瑶宫谁不知道你最得尊主喜欢?”
饶是花逸一张嘴舌灿莲花,燕菡也不确定教主是否喜欢她,招瑶宫的女人都没近距离接触过滕风远,所谓的得宠不过是侍寝的次数多些,住的院子大些,其实根本就没和滕风远说过两句话。教主在她们心目中是威严冷漠的,是不可肖想的,是和天边的云彩一样可望不可及的。
所以翌日大早燕菡被梁花逸推到滕风远房里献殷勤的时候,她的腿都在打颤,彼时滕风远晨练完毕,回头见门口边站着的人有点眼熟,只当是个丫环,正眼都没看一眼,洗着手道:“手巾放那里就行了。”
燕菡颤颤巍巍地“哎”了一声,走进来把自己的手绢递了过去,滕风远不悦地瞟她一眼,燕菡吓得直哆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