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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还是说了一句:“如果能够通过亚夫结知道您兄长的消息就最好了,我一定会帮助您找到您的兄长。”
路易斯一愣,他这才想起来,他只对利尔说过他的哥哥,而利尔也谨记在心。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对方把你放在最重要的地方的感觉,不求回报,没有疑问,只要你所愿,即为他所求。
“利尔有什么想要的吗?”路易斯总是学不会猜透别人的喜好,所以他选择直接问。
“什么都可以?”利尔问。
路易斯点点头,他现在可是魔族的神,他想,他应该是可以满足利尔全部的要求的。
“那等事情真正全部解决的时候我就告诉路吧~”利尔笑的很开心,不求路易斯能够答应,只求他到时候听后不会生气。
谈判团的人选终于出来了,各族都出人,比例按照七英雄中各族所占比例。
即,人类最多(但不够半数),魔族次之,兽人族和人鱼族再次之,剩下的两族最后一起争取了一席之地。各族的实权派在战场上路易斯早就已经全部熟悉了,所以谈判人选一出来,路易斯只在心里说了一句,哟,都是熟人啊。
谈判团真正的口才主力自然就是大长老,他的外交在整个大陆都是出了名的凶残。
与亚夫结的谈判再次出乎意料的顺利,亚夫结表示猎杀者会投降,退到潘地曼尼南之后,不再伤害到法尔瑞斯大陆的居民,并且愿意和法尔瑞斯大陆和平共处。当然,这些是有条件的,法尔瑞斯大陆也必须答应不再以猎杀者脑内的晶核为能源,最重要的,七英雄必须把他们杀死的BOSS的尸体归还潘地曼尼南。
当然,谈判还就赔偿、军队、政治、经济等各方面做了全方面的讨论,双方经过漫长的扯皮终达成了一致,亚夫结异常的很好说话,他提出的基本都在合理的可接受范围内。
这让很多人都开始怀疑亚夫结到底是不是以凶狠残忍而着名的猎杀者了。
“归还撒拉弗的尸体可以,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再次复活撒拉弗。”圣女夏洛特一语点名了问题的最关键,她没有说的是,谁知道撒拉弗活了之后,猎杀者会不会再次改变态度。
“那依圣女的意思,要怎么办?”亚夫结反问。
“还可以,但必须封印,确保他不会复活,然后……唔……”夏洛特开始总觉得这样还不放心。
“要不要再由你们亲自放到潘地曼尼南猎杀者的最高墓地,亲眼见着BOSS下葬,你们才能安心啊?!”芭碧儿一脸的讽刺,环胸鄙视的看向夏洛特,充分表达了他的坏脾气和不屑,“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那么多疑卑鄙的!”
“哟,那是,我们小打小闹的,你们动辄屠城,确实不敢恭维!”夏洛特针锋相对。
“你!”
“而且,如你所愿,”夏洛特一脸得意洋洋的笑容,“就由七英雄亲自把撒拉弗的尸体送往潘地曼尼南,看着他下葬,并且由我们对墓地下禁制!”
“你们不要太得寸进尺了!”芭碧儿一拍桌子站起来,即刻就有翻脸的准备。
“芭碧儿!”亚夫结再次压制住了芭碧儿,然后对夏洛特说,“实在是恕难妥协,墓地是我们的圣地,一向不许外人进的,而且对BOSS的墓地下禁制……你们是在欺我猎杀者没人吗?!”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夏洛特明显一副进而亚夫结杠上了的样子。
一时间谈判进入了胶着。
双方休息时,希波对夏洛特大吼道:“你疯了吗?去潘地曼尼南?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
“我很理智,你不觉得猎杀者那边这次投降和谈判都顺利的太诡异了吗?我想了好久也实在是找不到他们这么做的合理理由,最后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们能让撒拉弗复活,所以为了要回撒拉弗尸体,而在惺惺作态。”夏洛特回答。
虽然在对于猎杀者有问题这点上,路易斯和夏洛特不谋而合,但他其实也挺排斥去潘地曼尼南的,在路易斯开口前,利尔就表达了他的观点:“路是绝对不会去潘地曼尼南的!”
“为什么?”夏洛特问。
利尔一时有些回答不上来。
最后,等双方再次坐回谈判桌时,亚夫结给出了他们最后的决定……
70、Stage 70。卡诺亚的故事(上)
Stage 70。卡诺亚的故事(上)——雾十某:从卡诺亚的角度讲故事好像才能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你不在;一天、一周、一月、一年、乃至成百上千、一万年的寂寞都是一样的。
BY:卡诺亚。
卡诺亚从小就知道;他生活在一个比较另类的家庭里;由两个男人组成的家庭。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父亲和爸爸的关系并不好;也许在外人面前他们表现的就像是每一对历经千难万苦才终于在一起的同性恋人那样恩爱。但在家里;特别是在卡诺亚面前,他们真的就是相敬如“冰”了。
卡诺亚一直记得;在那段时间里;爸爸可以无视他和父亲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做着自己的研究;即便偶然间落到他或者父亲身上的目光;也冰冷的令人如坠冰窟。
父亲……则表现的很奇怪,他任由爸爸无视他、冷落他,然后他假装他并不知道爸爸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与爸爸交谈——即便爸爸一句话都不会回他;与爸爸吻别——即便爸爸会扭转他的头;与爸爸坚持待在一个房间——即便爸爸不想看见他的情绪已经表达的很明显。
一切的种种都在昭示着,这是由他爸爸单方面发动的冷战,父亲拿爸爸的冷漠没办法,当然,爸爸也拿父亲的厚脸皮没办法,他们都很执着,互相角力,等待着对方妥协。
那实在不是一段什么美好的回忆,卡诺亚并不想多加赘述。
他只知道,在很多人夸奖他自幼早慧,颇有乃父之风时,他虽然表面微笑着接受,但其实却在心里已经很不得体的开始咒骂着对方就是个傻逼。有些人就是这样,他永远都只能看到别人光鲜的表面,却从不关心那背后所付出的代价。
再长大一些之后,爸爸和父亲之间突然就好了起来,卡诺亚的生活也有了一个全新的面貌。
卡诺亚一直记得他爸爸对他的解释——那个时候他的爸爸已经改变了对他的态度,会温和的笑,温柔的说话,眼神中表现出一个家长该有的在乎和宠溺——爸爸对他说,当年他们之间没有丝毫问题,他们不是在冷战,只是不好在他的面前表现的太过亲近,怕给还是个小孩子的他造成什么错误的暗示,生硬的扭转了他的性向。
这话说的是有些道理的……如果在他们恢复亲密时,路易斯——卡诺亚的弟弟——不是也同卡诺亚当年那么小,也许这话会显得更加具有说服力。
这就是说,卡诺亚对他爸爸的解释一个单词都不相信。
大人们总以为孩子小,什么都不懂,就好像卡诺亚的爸爸和父亲,他们以为曾经那七年冰冷的家庭关系卡诺亚是毫无察觉的,又或者卡诺亚很快就会忘记,随着成长模糊了儿时的记忆。
但其实孩子远比大人们想的要聪明的多,也敏感的多,就好像卡诺亚不得不对他的爸爸和父亲说,他大概是要让他们失望了,他能分得清什么叫伪装,什么叫真的剑拔弩张。他对那段过去的记忆,也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冲淡,反而刻骨铭心,那段过去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当然,卡诺亚也是长脑子的,他不会对他的爸爸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解和怨恨情绪,因为他从小就明白一件事情,没有人必须该对你好,只有白痴才会自怨自艾,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
有怨恨谁,报复谁的功夫,他还不如多增加点知识,让他自己的未来过的更好。
而且,说实话,虽然他的爸爸曾经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但那却也不代表着他的爸爸亏待过他,起码在物质上是极好的。
卡诺亚优秀的记忆力在这个时候同样发挥了作用,不会蒙上什么带有个人色彩的阴影,他明明白白的记得,上下幼儿园的时候,只要爸爸研究所里的工作不忙,他就会亲自接送他上下学,要注意,这是他父亲从来没做过的;爸爸会关心他的学习进度,他注意他的饮食健康,纠正他的作息规律,甚至参加幼儿园家长开放日的活动,同样,这些都是他的父亲没有做过的。
甚至卡诺亚会用这些种种来安慰自己,爸爸其实也是爱他的,只是爸爸的性格比较别扭,不善表达。不得不说,这种安慰在使得卡诺亚并没有因为童年阴影而真的走上心理变态的道路,起了很大的作用。
遗憾的是,这种安慰很快就到头了。路易斯的出现,轻而易举的就击破了卡诺亚全部的希翼。
面对爸爸曾经对他和此时对路易斯截然相反的态度,对比爸爸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卡诺亚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他还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子,他的爸爸绝对不会跟他有哪怕超过任何一个单词的接触。
没有人知道曾经的卡诺亚曾经度过了怎么样的惶恐不安,生怕哪一天他就被他的爸爸和父亲抛弃,是的,他知道,他就是造成爸爸和父亲关系不好的那个根源。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卡诺亚却惊讶的发现,他的家庭回暖,爸爸和父亲之间不仅缓和了关系,也转变了对他的态度,就好像过去那冰冷的七年是不存在的,生活在一个犹如冰窟的家里不过是他过于丰富的想象力。
当然,那些并不是想象,是真心存在过的。
而改变这一切的,正是那个他深深的嫉妒着的孩子,他的弟弟,路易斯,那个他曾经恨不能贴上邮票,塞进邮箱,寄到世界尽头的小baby。
一个简单的真理在快要八岁的卡诺亚心里悄然建立:爸爸是真心爱着他怀里那个还需要被人抱着的小baby的,也就是比他小七岁的弟弟路易斯,路易斯活的很好,爸爸就会开心,爸爸开心,父亲那张一直绷着的死人脸才会不自觉的缓和,而父亲真正开心了,他们这个家才算是真的雨过天晴。
路易斯活的很好,就等于卡诺亚会活的很好。
也因此,虽然卡诺亚依旧深深的嫉妒着路易斯,恨不能与他换换角色,却也深深的感激着路易斯,因为路易斯的出现,他那个已经扭曲了的家庭才得以转变。感激之情大过了嫉妒,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怪念头,路易斯是他这辈子的福星,他扭转了他终将会被抛弃的悲惨未来。
当然,后来事实证明了,他是整个家族认定的继承人,他是绝对不会被抛弃的。
但那并不妨碍那种路易斯对他很重要的念头深种在卡诺亚心里,卡诺亚被路易斯缠着要求讲故事的一本法国童话(小王子)里说过,那朵花之所以特别,是因为他对你很重要。这句话反作用于卡诺亚和路易斯的关系,路易斯很重要,所以他在卡诺亚心里变得特别起来。
路易斯身上就好像带着一种特定的只对卡诺亚一人生效的魔法,吸引着卡诺亚全部的注意力。
当爸爸和父亲即便再忙,也绝对会抽出时间不忘每个周末陪路易斯出去玩时,路易斯的魔法会生效,压下卡诺亚心中的全部嫉妒;当爸爸和父亲会为发生在路易斯身上的每一个变化而大惊小怪,甚至因为路易斯学会自己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