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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穿着短打黑衫,气喘如牛,双臂虬结的肌肉高高隆起,冲着白衣之人满脸的愤怒。这还不算,再看他座下已是却多出一个庞然大物来,这物长有四蹄如象,身壮如吞鲸,头大如牛,尾粗如蟒,身披青甲,张口间雷声滚滚,蹄动时电闪雷鸣,正是白衣之人口中提到的,老毛畜养的灵兽——奔雷兽!
只见被白衣之人叫做老毛的黑衣之人高坐于奔雷兽的脊背上,大手朝着白衣之人遥遥一指,怒喝道:“姓卓的你三番五次找老子麻烦,还当老子是泥捏的好脾气吗?想小莲仍是不肯答应与我,全都是你给搅和的!今日就让你我二人较量较量,看看到底是谁大过谁了!”
章节目录 第七十九章 浅斗兽
“嚯?老毛,口气不小啊!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看我卓广安来挫挫你的锐气!待会儿你可别哭了鼻子!”自称卓广安的白衣之人一手负背,一手无心向上,朝天上这么一推,就这一下,忽然狂风大作,只听“呼啦啦”一声风啸,凭白在卓广安身遭刮起了一阵龙卷,将卓广安围在当间儿。(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只见那卓广安在龙卷风中身形不断拔高,又听“噗”的一声,狂风一收,那道龙卷终是消散在空中,现出风中的卓广安来。
再看那卓广安,此时他身下却是多出了一物,这物浑身雪白,白头白身白屁股,长相似狗,吠如狮吼,耳旁与肋下各生一对儿云翅,正冲着那黑衣的老毛呲牙咧嘴。
“不就是只厉风吼嘛!笑死爷爷了,口上花花的很,却拿条小狗出来斗我的奔雷兽吗?哈哈哈哈。”老毛不笑则以,这笑起来满身的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一张大嘴咧得老高,声音如雷,和他座下的奔雷兽竟是十分契合,如出一辙。
那卓广安被老毛说的满脸赤红,不想丢了面子,只听他发狠道:“毛文殛,你当你胜券在握了吗?我先叫你笑上两声儿,一会儿挨了揍,可别哭了鼻子!”卓广安脸色阴沉,冲着那黑衣的毛文殛遥遥一指,立时便动起了手。
这一指,直叫卓广安与其座下厉风吼一同化作一道流风,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面前,毛文殛见此立时收了笑容,表情越发严肃起来,他稳稳的坐在奔雷兽背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严阵以待。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那毛文殛本是粗犷的性子却无有半分急躁,反而镇定自若,沉稳谨慎。
蓦地,沉寂多时的四下里吹过了一阵微风,这风如同一个羞怯的小娘子轻抚众人的脸庞,直叫周围众人一阵酥麻,就在这时,听得那毛文殛大喝一声:“着!”
身随声动,“着”字一出,毛文殛猛拍座下奔雷兽,那奔雷兽立时心领神会,“嗷”的雷吼一声,大口一张,喷出一道闪电,直冲那无形的微风而去。
闪电奔速极快,一眨眼便追上了无影无形的微风,陡一击中便“咔嚓”一声炸了开来,这一闪电,却是从微风之中炸出了一个人来,这人一身白衣胜雪,座下骑着白狗,正是那与厉风吼一同化作清风的卓广安。
卓广安见那闪电朝自己打来,就急急现了形,心神操纵厉风吼在身遭刮起一阵狂风,将那迅疾不已的闪电都吹偏了去。
卓广安现身后,一双眼睛直直瞪视着毛文殛道:“真有两把刷子。”
毛文殛冷“哼”一声道:“你也不错,这一下儿竟然没讲你打死,叫你逃过一劫!”
毛文殛话音未落,突地大叫出声:“不好!”忙不迭的拍动奔雷兽,连人带兽往一旁栽倒。
只因他毛文殛与卓广安答话间被卓广安钻了空子,命那厉风吼隐了一道狂风在身侧,狂风如刀,以冲天之势从奔雷兽兽身之下骤然吹起。
得亏他毛文殛反应不慢,早叫奔雷兽挪了步子,让开那风刀,可即便是这样儿,也叫那道莫名飞起的狂风阴了一记,再看那奔雷兽的右边身子,已是被那风刀划开了一条鲜血淋漓的长口子,连奔雷兽那坚硬的青色表皮也无法阻挡风刀的威势,想必这一下若是中的实了,恐怕那奔雷兽是免不了落得一个被开膛破肚的下场了。
毛文殛稳了稳身形,轻轻拍了拍奔雷兽的大脑袋以示安慰,动了真火,冲着卓广安厉声喝道:“姓卓的,**跟老子玩儿真的!”
卓广安见毛文殛吃亏,心里的气也是出了大半,他抿了抿嘴唇,轻笑道:“老毛,切磋之时,刀剑无眼,我二人入道几万年,这力道太猛,实难把持,你又何必怪我呐,再者说……再者说这还不是你非得逼我出手吗?!”卓广安两手一摆,浑然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卓广安这幅模样可将那毛文殛气得不轻,他一手打出一道绿光,敷在了奔雷兽的伤口上,这道绿光凭的神奇,陡一接触到奔雷兽的伤口,立时便将那不停流出的血液止了住,伤口也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恢复了起来。
另外一手不住摸着奔雷兽的头道:“卓广安,事已至此,今日便叫你知道,我这奔雷兽的厉害!”
毛文殛话音刚落,奔雷兽随之大脚一跺,猛地踩踏在地上,尘土飞扬,隐有雷光在其中闪现,毛文殛虎吼开声道:“纳命来!”接着与座下奔雷兽一同化作一道雷光,直朝卓广安击去。
卓广安见此哪里能够坐以待毙,也不答话,轻夹双腿,厉风吼也是心有灵犀,狮吼一记,口里喷出一道龙卷,四足一蹬,驮着卓广安钻进了龙卷之中,身影融在风中,迎向了打向自己的雷光。
风雷滚滚,风雷相交一处,一沾即走,两边还未落定,又重新撞在一起,就此这圈中“噼啪”之声不断,响彻云霄,久久不停。
那被叫做小莲的白发女子,本是不欲多管,像他二人这般争风吃醋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可未曾想今日竟然打出了真火,眼前的二人二兽已化为一青一白两道神光,纠缠一处,下下儿凶狠,打的是不可开交。
女子也有些急了,看了眼身旁的小六子,皱着眉头对他道:“小子,你且再等片刻,待得这两个呆子停了手,我再给你做些吃食吧。”说完松开攥着小六子手腕的芊芊素手,上前两步,左手无名指与拇指向内弯曲交于手掌中,剩余三只自然直伸,捻着手诀放在胸口,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平伸向上,遥指头顶蓝天,右脚玉足轻抬,右膝弯曲,丰唇微张,发出一声尖啸,啸声犹如鹤鸣,尖利无比,直穿穹宇。
鹤唳声刚过,仰头四望,只见从遥远的天际间飞来一颗黑点,这黑点越来越大,一路向下,直直落到了女子眼前的空地上,掀起了一阵气浪,一边儿的小六子被吹得睁不开眼睛,好不容易风停云舒,这才朝那处看去,地上却已是多了一只仙鹤来,那仙鹤羽色素朴纯洁,体态飘逸雅致,正引颈长鸣,鸣声超凡不俗,正可谓: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女子见仙鹤落了定,伸出素手,扶在那优雅的鹤颈上,口中温柔道:“鹤儿啊鹤儿,快去叫那两个大家伙停下来吧。”
那仙鹤微眯双眼,似是对女子的抚摸极为享受,听得女子之言,立时鹤鸣一声,双翅一振,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身,又一个猛子扎了下去,鹤喙如凿,直直扎进了混战中的那两道光芒间。
仙鹤一入,激战中的卓广安和毛文殛立马惊叫出声,连连叫停座下灵兽,一分为二,立于场间,都是仔细打量着那突然而来的仙鹤,看上了一会儿,这才心中笃定,二人俱是转过头来,看向他们打斗外围,林边的女子小莲。
女子见此法见效,向二人方向近前几步,一面走一面板着脸道:“你二人太也大胆,没我的命令便敢私自在此斗殴生事,该当何罪!?”
女子话罢,那仙鹤忽而扇起翅膀,奔走几步,贴到女子身旁,仿佛听得女子言中之意,长长的脖子也是抻向卓广安与毛文殛二人,眼露凶光,狠狠的叫上了两声。
别看卓广安平日里自命不凡,毛文殛亦是洒脱不羁,二者都是各不相让,谁也不服的主儿,可如今见这女子生气,甭管她是颐指气使,还是使奴唤婢,用得何等样儿的口气,在他二人来说那都是无所谓的。
还是卓广安当先反应过来,他听得女子之言,立时跳下坐骑,只一手拍了拍浑身已被奔雷兽喷吐出的闪雷射出道道血痕的灵兽厉风吼的颈间,便走向女子,双手抱拳,口中道:“适才与老毛切磋未有拿捏好轻重,惊到了小莲,还望小莲莫要在意啊!”
卓广安说完,他身后的厉风吼扭头瞥了一眼卓广安的背影,仰天哀鸣一声,身形一瞬,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原处。
卓广安当先开了口,那边儿的毛文殛也是不甘落后,他大腿一跨,便下了状如小山的奔雷兽,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两粒丹药,一把塞入了奔雷兽口里,待得奔雷兽化作雷光而去,这才转身对着女子道:“没错没错,我老毛也是想试试他老卓的本事可有长进,切磋了一番,小莲万勿怪责,万勿怪责啊!”
这二人三言两语,简简单单便将刚才激斗之事变作了切磋,听得小莲一阵摇头不语。
既然二人已经不再相斗,小莲也就由得他二人去了,只是转过头来,对着根本就看不清二人快捷动作,不知有这一场比斗的小六子道:“小朋友刚到此地,便有他二人胡闹,搅了兴致,正是他二人的大罪,我这就命他二人为小朋友生活造饭,还请小友不要客气。”说完还不忘扭头瞪上他二人一眼。
卓广安与毛文殛被这女子瞪的一个激灵,卓广安连忙走上几步,对着小六子道:“小友且稍安勿躁,既然小友新来,我这便去为小友摘上几味灵果,看我去去便会。”
一旁毛文殛不甘人后,“哼”了一声上前道:“果子多水寒,岂同肉食?只有灵果却不是我等待客之道,我四奇林中多灵兽,待老毛为小友捉上几只嫩肉的灵兽,那吃起来才叫痛快。”
二人相视一眼,空中又泛起了一阵无言的火花。
那女子见此又是一怒:“又做什么了?还不赶紧去!”
二人闻言都各自点头,双足使力,向不同方向穿林而去。
章节目录 第七十九章 浅斗兽
“嚯?老毛,口气不小啊!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看我卓广安来挫挫你的锐气!待会儿你可别哭了鼻子!”自称卓广安的白衣之人一手负背,一手无心向上,朝天上这么一推,就这一下,忽然狂风大作,只听“呼啦啦”一声风啸,凭白在卓广安身遭刮起了一阵龙卷,将卓广安围在当间儿。(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只见那卓广安在龙卷风中身形不断拔高,又听“噗”的一声,狂风一收,那道龙卷终是消散在空中,现出风中的卓广安来。
再看那卓广安,此时他身下却是多出了一物,这物浑身雪白,白头白身白屁股,长相似狗,吠如狮吼,耳旁与肋下各生一对儿云翅,正冲着那黑衣的老毛呲牙咧嘴。
“不就是只厉风吼嘛!笑死爷爷了,口上花花的很,却拿条小狗出来斗我的奔雷兽吗?哈哈哈哈。”老毛不笑则以,这笑起来满身的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一张大嘴咧得老高,声音如雷,和他座下的奔雷兽竟是十分契合,如出一辙。
那卓广安被老毛说的满脸赤红,不想丢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