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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道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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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德海并未理会黑子抱怨,只走向树干,自己嘀咕道:“也不知这树干受不受得住。”言罢两手一抬,内力喷薄灌向双手,双掌向着树干平推而出,只听“咔嚓”一声,那树干被于德海拍出了一道裂痕。

    于德海双掌不停,一下接一下的拍打在树干上,不住的发出噼啪之声。

    一连敲打二三十下,于德海终于收回双掌,气归丹田,双眼一闭,就这么站着调息起来。黑子躺在树枝上,听得声音,抬头去看,只见于德海对着树干猛拍,也不知他发了什么疯。

    这时一见于德海停了下来,不再发疯,便调了个角度,目光穿过于德海的身子,看向树干,只见树干之上,于德海面前有一条裂缝,其他什么变化也没有,更是莫名其妙。

    不多时,于德海双眼蓦地睁开,大声叫道:“开!”

    “开”声一起,树干立时有了变化,只见树干上那道狰狞裂缝,向四周蔓延,不断开裂,“轰隆”一声,树干从裂缝始分崩离析开来,一阵风吹过,裂开的木块皆化为齑粉。

    黑子见了目瞪口呆,顿时如石化雕塑一般,口中不住道:“好厉害,好厉害!”

    于德海对黑子未加理会,双手在身前合拢,向前一伸,双手打开,向两边打出掌风,口中喝道:“散”。

    又是一阵内息喷卷,将碎木屑统统吹开,木屑洋洋洒洒,却未有一块沾到于德海身上。后面的黑子可没这般身手,木屑袭来,弄的他灰头土脸,沾得浑身都是。

    黑子一边拍打着身上、头上的木屑,一边站起身来,对着于德海道:“原来你这么厉害,怎么还被那群人追的到处跑?”

    于德海吐纳一阵,看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似是颇为满意,这才扭头对黑子道:“咱家六岁习武,十岁已是小有名气,十二岁便进宫伺候德妃娘娘,迄今已经练武八十余载,奈何时过境迁,人怎能与天斗?咱家这身子骨早就不行啦!连劈开这般大树,都要费上许多功夫,那伙贼人势大,群起与咱家相斗,咱家又怎能讨得好去?”

    黑子点点头,深以为然,随即又猛然一惊:“那你你岂不是已经快九十岁啦?”

    于德海“嘿”了一声裂开嘴道:“小混蛋,你当咱家还是年轻小伙子吗?”

    黑子看着于德海浑身的伤口,残破不堪的衣服,心中不是滋味,不知像他这般年纪为何还要参与这些争斗,吃这些苦难。

    于德海被黑子看的不自在,脸色一沉,喝道:“小混蛋看什么呐!咱家还能动弹!喏,今天咱家要在树洞里调息养伤,你给咱家守夜!”

    黑子见于德海说变脸就变脸,无奈形势比人强,只好道:“好啦好啦,看你老人家一个,我就帮你守夜又能怎样?就当尊老敬老了。”

    这下给于德海气得不轻,身子一抖险些掉下树去,于德海瞪了黑子一眼,转头进了树洞,盘膝而坐,内力从丹田而出,顺着各道大穴在周身游走起来。

    黑子瞅了瞅,不知道于德海在做什么,问道:“你睡觉都不躺着的吗?”

    于德海一听差点儿走岔了内力,忙定住心神骂道:“你个小混蛋!想叫咱家死吗?咱家这是在养伤!你懂个屁!记住了,没有要事,莫要打扰咱家,这运功养伤最忌打扰,若是走火入魔,小心咱家六亲不认,将你个小混蛋活剐了去!”

    黑子被于德海这一吓,忙唯唯诺诺道:“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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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这几天不太平,先是闹了妖,有人被吸成了人干,现在皇宫里又闹将开来,有消息从宫里传出来,说是这宫里新晋了三位娘娘,皇上甚是喜爱,整日荒淫无度,纸醉金迷,沉溺酒色,从此君王不早朝,连太后寿诞都不甚记得了。

    这一日,一路快马从德胜门而入,直朝皇宫而来,原来,消息是从清章传来的,几经辗转,终是到了尚书郑经郑大人手上,郑经读罢大吃一惊,忙询问具体缘由,可来人只说不知。

    消息上说的正是与那明河畔宋家庄宋通达,当朝御赐四大教习之一的宋教习有关,不是别的,他宋通达和爱徒肖云飞,一齐失踪了。

    郑经闻罢一时捶胸顿足,这可犯了愁,好不容易寻得个能带兵办事儿的人才,突然间就找不到人了,好似人间蒸发一般,真叫郑经难办了。

    不提皇上知道后责备自己,就是不责备,自己这差事也怕不好完成了,为啥?人上哪儿找去?

    想当时自己好不容易将这差事揽下来,就是为了得句太后娘娘的好话,若是事情办得好,太后娘娘一高兴,那还不跟皇上多多美言,介时给自己加个官进个爵,那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天下太平日子里,官便不好做啦!

    于是郑经一发狠,一面着人去寻宋通达,一面起草奏章,说贼人势大,那宋通达已被贼人杀害,请皇上赐自己不察之罪,另请皇上派兵围剿匪患。

    这奏章算是送上去了,可一点儿音讯也无,当然了,皇上正忙着与三位爱妃打情骂俏,只羡鸳鸯不羡仙,哪有那闲情逸致去理会这些俗物了!

    皇上不早朝,这可是自打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大事,满朝震惊,终是引出了一个人,此人并无甚实权,却地位显赫,连皇上也对其礼让三分。众人皆不知其名为何,只知他道号武相,乃是受命从仙山而来,辅佐当朝帝王。

    辰时,武相步履矫健,进了皇宫,直去寻“起居令”。这起居令是记录皇上在何处留宿的官员,从起居令处得知皇上正在长乐殿玩乐,武相眉头一挑,暗暗摇头:皇上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听闻宫中新来三位娘娘,不知是何等绝色,竟使得皇上无心朝政。

    不提武相疾行如飞,对其余事物皆漠不关心,武相身后跟着的阳泰,他可是大开了眼界,东瞧瞧,西看看,没成想自己竟然能进得皇宫,大有不枉此生之感。

    阳泰,就是那曾经的“三不喜”徐上进,自打他拜国师武相为师,修习道术,便进步飞快,头一日便有了气感,随着武相传授的玉葱山御气诀,体内真气更是一增再增,只一夜功夫,就到了可筑道基的门槛,叫武相喜出望外,直夸阳泰资质不凡,之前对阳泰的评价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武相虽不知阳泰为何进步如此之快,可也知欲速则不达,是以并未急着帮徒弟筑基,反而叫其多多积累,厚积而薄发。

    随着阳泰的进步,他在武相心中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这不,此次武相进宫,首点的便是他阳泰。

    再说武相带着阳泰直奔长乐殿而去,到得殿外,武相顿时心生感应,抬头望去,只见殿堂之上隐有黑气笼罩,密而不散。

    武相心生疑窦,从怀里取出一物,此物无甚出奇,从外观上看只是块顽石,可此时,顽石正在武相手中剧烈颤动。

    武相看了眼手中顽石,凝重道:“不好!皇宫里竟有妖物!”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小村蒙难

    有人道:“九鞠黄沙分九转,洪波大浪清净。九江共同合就,俱来归正。九鼎中间显现,九宫阐、端流一定。玉翻金泼盈盈处,倒侵九耀开影。九霄翠碧相齐,九皋有、鹤鸣迎接精莹。九光洞明,返照灵晕堪并。九曲神珠跳跃,九仙至、如然游泳。湛殚澄彻成功行,九天通圣。”

    这黄沙河蜿蜒曲折,绵延三千多公里,经二十多座城,百余镇,自西向东而于东岸入海。

    宋通达自是知道的,可不知这苦溪竟属黄沙河一脉,甚觉惊奇,不住多看了几眼。

    宋通达又道:“这苦溪可曾经过什么村镇?”

    向导道:“那的确是有的,您瞧,沿着这溪向北走,三十里外有一村,叫做魏安村,村子不大,上下加起来约莫百十口子。平日以打猎耕田为生。”

    宋通达点点头:“好,那便前方引路,我要去这村中看看。”

    那向导“哎”了一声,当先向南而去。

    宋通达见了,疑惑道:“嗳?为何向南走?”

    “这溪旁多林木,路不好走,向南去不数里有条小路,我们行上小路,一直走便能到得魏安村了。”向导解释道。

    宋通达“嗯”了一声,催马跟上。

    身后肖云飞不知师父为何在意这一条小溪,和溪旁的破村子,心里纳闷儿,扯了扯马缰,跟上宋通达的马匹,在一旁问道:“师父,我们此去为何啊?”

    宋通达道:“你这小子!多和我学学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不知事了!你来看。”宋通达说完回首指了指清章城,接着道:“这清章城旁无甚水源,苦溪便是唯一一条。”

    宋通达说完顿了顿,便不说话,似是要考校考校徒弟,奈何他这徒弟耍些小聪明,鼓捣些邪门歪道倒还不错,若真叫他干点儿正事儿那可是难为他了。

    肖云飞寻摸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皱眉道:“然后呢?”

    宋通达气得不轻,伸手在肖云飞后脑勺上使劲一拍:“你这孽徒!就知道不学无术!”

    拍完又发了阵牢骚,唠唠叨叨一大堆,这才道:“人活着,什么最重要?”

    肖云飞想了想道:“当然是功名利禄!”

    宋通达一阵憋气:“是水!人哪有不喝水的!你就是有了功名利禄也要吃饭喝水啊!”

    肖云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师父又为何生气。

    宋通达道:“我在与你说小溪,自然是朝这里来说,你驴唇不对马嘴,是想气死我你才甘心是也不是!”

    宋通达捋顺了气儿,这才道:“清章闹了匪患,要说这匪人成了规模,必要寻地藏匿,若是白日乱晃,早被缉拿归案了。是以这选址很重要,对于贡品进京的消息要灵通,何时到得清章,从哪条路上走,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清章附近的村庄都在可能的范围内。再者说人都要喝水,安营扎寨定要找个水源充足之地,这小溪便是其一。我们此行就是去那魏安村一探,说不得能寻到些匪徒踪迹也未可知。”

    肖云飞听罢摇头晃脑,“哦”了一声:“原来如此!”那语气明显又是没听进去。

    宋通达一阵气恼,不知道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徒弟怎么这么不成器。

    一路无话,二人催马紧跟那向导,宋通达本欲为那向导也寻一马匹代步,奈何马匹金贵,寻常人家根本受用不起,便是有头驴子,也用来替代劳力了,向导自然是不会骑马,只好叫向导快步前行。幸得这樵夫长年于山间行走,脚程不慢,对那被徒弟气的七窍生烟的宋通达来说,也算是一安慰。

    “看天色,已过了申时了吧?”肖云飞一路有些烦躁,实是无甚风景可言,两旁俱是些树木,显得死气沉沉。只好向着向导问道:“那老儿,此去还有多远的路程?”

    樵夫听罢丝毫不怒,这都是爷啊,叫老儿便叫老儿,又有什么关系呢?于是道:“这位爷您别急,过了前面那个弯也就到了。”

    果不其然,三人又走片刻,转过林中一道弯,一个静谧小村便现了出来。

    这魏安村宁静而道远,依山傍水,座座村屋相互比邻,家家种着果树,村旁小溪潺潺而过,村东南边有座大山,时已入秋,山上一片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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