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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道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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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隆义一愣,心道:就这么耗着?这树上无水无食物,你又能坚持多久?难道这老太监另有别的什么倚仗不成?

    刘隆义想及此,顿时心神不宁起来,当下敲定,不再拖下去了。

    只见刘隆义拔出身后背着的两把大斧,屏住一口气,“哇呀呀”猛号一声,赫然从两侧超大树劈去。

    刘隆义这两斧气势惊人,可砍到树上,这棵十人未必能环抱的大树连晃也不晃,树干上只留下两道痕迹。

    刘隆义外家横练功夫劲道十足,斧上也多以刚猛凶厉为主,可若要向于德海那般内功深厚,可使得巧劲,凝内功于一点破之,却做之不到。

    一会儿的功夫,刘隆义已砍出十多斧,可效果不甚明显,终于,一旁闷不吭声的关祁开了口:“刘当家,少费些气力吧,咱们便是在这树下多等一会儿又何妨?”

    刘隆义“哼”了一声道:“我又岂会不知,只怕夜长梦多,他于德海奸诈狡猾,若是又有何脱身之计,你我该当如何?”

    关祁道:“那便杀将上去又能怎样?”

    刘隆义道:“你我轻功皆不如他,若在上面与其交战,唯恐失了地利,反而落了下风。”

    关祁道:“那就发响箭,等上半日,待得兄弟们聚齐,一起攻上去。”

    刘隆义想了想,便道:“既如此,我们便等他半日。”

    说完,刘隆义从腰间抽出一枚响箭,拉开箭上机括,将响箭放上天空,响箭在空中炸开,化作一缕红烟,久久不散。

    响箭放出去之后,刘隆义与关祁二人就这般呆在树下,各自休息起来,以待兄弟们汇合。

    再说此时树干上的树洞里,于德海对着黑子说道:“前几日教你的口诀,可都仔细记下了?”

    黑子道:“都记下了,老头儿,你这匆匆忙忙的教我这些有什么用?下面可还有两个匪人呐,你怎么不去结果了他们?”

    于德海并不答话,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布包裹来,接着道:“记下了就好,咱家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物什,咱家要你好好保管,切莫丢了,介时你寻个机会,将它送到京城城南三十里处,交给一个姓金的老者即可。若是事不可为,把它烧毁也就罢了,不过切记,千万不要打开观看,否则必有大难!”

    黑子听得一头雾水,不知这老头儿是什么意思。

    于德海道:“一会儿咱家就下去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小子就趁机逃走,自此一路向南,翻过那座山,就能走出这片森林。小子!你可要好好保重!咱们有缘再会!”

    于德海说完,将金布包裹使劲塞到黑子怀里,手中钳了大刀,转身便出了树洞,一纵身从树枝上跳了下去。

    黑子听出于德海语气不对,刚想要拦阻,怎奈何于德海身法极好,早已不在树洞中了。

    黑子左右思量一番,心道:这老头儿虽然是个太监,可也算是个好太监,这几日从未短过我的口食,虽然脾气有些古怪,但总的来说不是什么坏人,比起当年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不知强上了多少倍。于是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完成老头儿交给自己的使命。

    在洞中稍等了一会儿,黑子慢慢探出头去,仔细听了片刻,见树下果然再无声息了,这才顺着事先准备好的树藤攀沿而下,瞅准了方向,迈开步子使劲奔跑起来。一边跑心中一边祈祷:希望老头儿没事儿,能平安回来。

    黑子这一跑,直从白日跑到天黑,他寻了棵大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上去,躺在一个宽大的树枝上休息了下来,因为老头儿说过,天黑了就莫要赶路,若是抹黑行进,最易遭遇野兽。

    黑子自打带着一众弟妹朝清章逃难起,就几无片刻停歇,一直在逃难,好不容易碰上个老头儿,对自己还算照顾有加,可没想到好日子没两天,又被贼人给搅和了。

    黑子心中激愤不已,想起弟弟妹妹们现在过得可好,随即猛地甩甩头:有了那么多银两,他们定会生活富足,待我脱了难,就去清章城找他们。

    正憧憬间,忽的记起老头儿曾教过自己的口诀,据老头儿说这口诀乃是一篇上乘的内功心法,劝自己日后勤加习练,即便不入武林,也可强身健体。

    黑子寻思闲来无事,坐起身子,学起了平时老头儿打坐的姿势,双腿一盘,双手自然下垂,放于两腿间,口中默念起心法口诀来。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 不期而至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像一幅没有尽头的画卷。

    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织起一张灰蒙蒙的幔帐。秋雨霏霏,飘飘洒洒。如丝,如绢,如雾,如烟。落在脸上凉丝丝,流进嘴里,甜津津,像米酒,像蜂蜜,使人如醺,如梦,如痴,如醉。它如烟如雾,无声地飘洒在那空地上的瓦砾堆里、枯枝败叶上,淋湿了地,淋湿了房,淋湿了树。

    “阿嚏!”树林中,小黑子打了个喷嚏,该是被这沁人心肺的秋雨给淋到了,着了凉。

    黑子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路不停,双脚早已磨出了血疱,他虽不知方向,从小生活在城市中,哪里会有能力辨别这树林中的方向呢?

    但他有毅力,从不服输,从不放弃,就这么向前走,他相信总有一天会走出这片树林的。

    “咕噜噜”他的肚子叫了起来,是啊,自打逃亡开始,他都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小黑子这才感觉累了,找了棵大树,往树下地上一坐,用手捏起了脚,嘴角还直咧,想必每每捏到了脚上的疱,都叫他疼上一下。

    哎!这破林子,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啊!林子里连个野果都不见!真他娘的见鬼了!现在要是有个卖炊饼的经过那该有多好!小黑子如是想着,探手摸出了怀中从张鸣几人那里得来的玉佩,不住摩挲了起来:就是现在叫我拿玉佩换炊饼,我也是会换的啊!

    想想昨日发生的事,黑子兀自莫名其妙,就说他与大栓二人是来取水的,正巧碰上一伙儿匪人在林中商量劫道,匪人内讧,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杀了人不说,连自己二人也被发现了。想到这儿,黑子突然想起昨日将自己放了的大叔,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关祁?对,就叫关祁,那大叔说要教我武艺,待得学了武艺之后,便没人敢欺负我了吧?

    可是学武归学武,等到学好了武,我还是要去做那偷鸡摸狗的事照顾弟弟妹妹们吧。或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强抢些东西给弟弟妹妹们吃用?黑子一阵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又想到大栓,不知大栓到底逃回去没有,也不知守岁他们有没有带着弟弟妹妹到达清章城,他们身上的银两花完了没有,有没有挨饿,秋日凉,有没有多穿些衣物在身上。

    黑子想了好久好久,觉得肚子不饿了,脚底不疼了,这才起身,接着朝一个方向走去。也不知他从哪儿找来一个木棍,拄在地上,省力多了。

    走着走着,突然林中“咻”的一声,窜出一个人影,吓得黑子一个踉跄,握紧手中木棍,挡在自己身前,正待尖叫,一双大手从后面将自己的嘴巴牢牢捂住,后背被人紧贴,只听来人小声道:“嘘,莫要出声。”

    黑子本想挣扎,奈何来人力大,自己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见那人看黑子不老实,有些不耐烦,直接一记掌刀劈在黑子脖颈,黑子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直到日头偏西,兆之光明如雨止。霁后时分,黑子悠悠醒转,睁开蒙蒙睡眼,顿觉脖颈十分酸痛,他挣扎着起身,揉着自己的脖子,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这分警觉自打他开始逃亡开始,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天快黑了。黑子想道,随即仔细回忆自己怎么了,猛的一惊:刚才我不是被人拿住了么?怎的现在不见那人踪影?唔,想必是不想加害于我吧。

    黑子想了片刻,不知来人是谁,有何图谋,总之和自己无甚关系,于是打了打精神,踩着一地湿漉漉的枯枝烂叶,随便找了个方向,“吱嘎吱嘎”的走了起来,这也没办法,谁叫他晕过去了,哪里还能记得住方向了。

    还没走几步,林中转出一人,那人一手提着三对儿兔耳,另一手握着大刀,身上俱是道道血痕,也不知是被刀剑所伤,还是被林中树枝划伤的。

    一见此人出来,黑子吓得不轻,往后退了几步,作势欲跑,“扑通”一声,被一截断枝所绊,扑倒在地。心中恐慌更甚,抖着嘴唇问道:“你是谁?干嘛抓我?”

    那人表情淡漠,没有答话。

    黑子见那人没吭声,只自顾自的走到一颗树下,三只兔子往地上一甩,拎起其中一只,用手中大刀“唰唰”几下,将兔皮剥了下来。然后眉头一皱,像是做了番思想斗争,随即,蓦地张开大口,撕咬起生兔肉来。

    黑子哪里见过如此茹毛饮血之人,吓的面如土色,生怕那人一时兴起,将自己也吃了下肚。

    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这人不就是前日在林中,使剑杀了人将大栓惊到的内讧匪徒之一吗?

    黑子长吐一口气:只要不是鬼怪之类,那便好说。

    过了片刻,见那匪人只是吃着手中兔子,并没搭理自己,便心思活络起来。黑子慢慢起身,弓着腰,四肢着地,想偷偷爬走。

    但听那人“呸呸呸”,吐了几口血水,随即道:“小子,天快黑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黑子大惊失色,慌张不已,手一软,一个没撑住趴在了地上,胆战心惊,哆哆嗦嗦的回道:“我我坐累了我去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那人听罢“咯咯”一乐,又道:“这林中多猛兽,咱家劝你莫要乱跑,当心被野兽叼走吃了。”

    那人又道:“小子你快爬起来吧,地上凉,可别冻坏了身子。”

    黑子听那匪人这么说,不知他对自己有何想法,没敢吭声,就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也不回头去看那匪人。

    那人见黑子不动,不喜道:“看你长着一对儿机灵的大眼睛,本以为你颇有胆气,如今一看,真叫人失望,想想咱家像你这般大小,已经拿下不知多少条人命了。”

    那人说着,声音有些悲凉,可不想这一句话更吓的黑子魂不附体,黑子心说:这人像我这么大就杀人越货,看来自己这条命算是没了!我还小啊,还不知这婆娘是个什么滋味呢!难道今日就要这么死了吗?

    黑子本就是坚强的孩子,如今命在旦夕,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甘,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只见他站起身来,转身朝向那匪人,大声道:“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如此戏耍小爷?要杀要剐,你就给小爷个痛快吧!”说完,还似模似样的将头伸了伸。

    这段儿话从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加上那滑稽的动作,逗得那人前仰后合,只听那人道:“你这小孩倒也有趣,你且放大胆子过来,咱家不会对你作甚的。”说完还冲着黑子招了招手。

    黑子左右已经看开了,借着这股子劲儿豪迈的向匪人走去,好像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胆气横生过,就好像将要慷慨赴死一般。

    黑子走近那匪人,一屁股坐下,旋即道:“我这就来了,你待怎样?”

    那人抓起身旁兔子,又是几刀下去,将兔皮剥开,扔到黑子身边,道:“吃吧。”

    黑子本就腹中饥饿,为难的看了眼那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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