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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天色阴沉下来,乌云集聚,遮天蔽日,云层厚实,隐有雷声轰鸣。
武相又道:“阳泰,回来吧,且看为师斩杀了这三只妖怪!”
这三妖见了这天象,均是大叫一声,现出了原形,叫其余园中众人吓得屁滚尿流。
徐阳泰见了此刻惊变也是一愣,心中怒气早泄,便退开几步,听从自家老师的话,回了武相身旁。
只见这三妖俱是三尾妖狐,一桑白,一藏青,一火红,只见三妖聚在一块,那白毛狐狸口吐人言道:“上仙饶命,我等姐妹也是受人蛊惑,才铸下如此大错,求上仙网开一面,饶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今后不再害人了。”
旁边徐阳泰听了,见三妖说的楚楚可怜,心生善念:“师父,我看这三只妖怪已有悔改之心,便放他们一条生路罢。”
狐狸大姐见徐阳泰为自己说情,忙接着徐阳泰道:“谢谢这位小哥为我等说项,我们日后绝不再害人,请上仙相信我们吧。”
说完,狐眼一扫,看向一旁阴沉着脸的韦公公:“公公快替我们姐妹求个情,你当日不是答应我们,若有仙人来为难我等,便出面相助。我们也不要你帮忙,只求你帮我们说说好话,叫他放过我们。”
韦世昌道:“你们莫要胡言乱语,咱家怎的能和你等妖怪扯上关系,休要拉咱家下水!”
武相听罢,扫了韦世昌一眼,道:“宦官误国!哼,你韦世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待我灭了这三只狐狸,再找你算账!”
又转向三妖道:“你们错已铸下,本罪不可赦,合该诛灭三魂七魄,叫你等彻底消失,但念在我徒为尔等说情,今天便留下你等魂魄,让你们转世投胎,来生若有幸投胎成人,就安安稳稳,好好做人吧!”
武相说完,不再容情,口中喝道:“九天神雷,落!”
应着武相的口诀,空中云层一阵翻滚,猛地炸出一条三人合抱粗细的紫色雷光,朝三妖劈去,三妖齐齐大叫:“不要!”奈何那雷声势浩大,三妖声音还未传出,周身便已被那神雷淹没,瞬间便被炸成飞灰。
这雷一连劈了五下,这才停歇,神雷已过,天上乌云渐渐散开,洒下片片阳光。
武相待神雷停止,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这瓶叫做五行拘魂瓶,乃是合五行之力束缚魂魄,拘拿魂魄入瓶,或放之转世,或收押叫其永世不得超生。
武相手握宝瓶,瓶口对着适才三妖所在的位置,口中念道:“三魂不散,七魄不灭,收!”
只见几缕青烟从那一片飞灰之处升起,随着武相一个“收”字,慢慢的飘进武相手中的瓶子。
武相这才对着瓶子道:“记住,来世切莫为祸,我送你们一程,且去吧!”
说完,一道真气打入瓶中,瓶口发出“呜呜”之声,不一会儿,声音便消失了。
待得处理完了三只狐妖,皇帝眼中那一抹粉红也随之消散,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他莫名的看着地砖上一片焦黑,开口问道:“朕刚才怎么了?三位爱妃去哪儿了?这地面又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武相看着皇帝,摇了摇头,随即向韦世昌:“韦公公,可还有什么话要讲?”
那韦世昌突然抱住皇帝大腿,哭了起来。
韦世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是伤心欲绝:“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老奴一生对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求皇上莫要听信谗言,就饶恕老奴吧!”
皇帝一阵不解,看向武相,希望武相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武相向皇帝打了个稽首,道:“皇上,之前那三个女子,俱是妖狐所化,她们蒙蔽圣听,此乃祸国之始,是以我特来此将三妖诛灭。至于韦公公,他狗苟蝇营玩弄权术,借职位之便引得三妖入宫,是这背后主使之人,或另有所图也说不定。”
皇帝听完,心中愤怒不已:想自己得了三位美人,还没乐呵几天便被这武相给杀了,还说人是妖怪!妖怪也就罢了,连自己最亲近的太监都要参上一本。
可嘴上也不好说什么,这人死都死了,毕竟自己也曾留恋花丛,几日都没上早朝,一时心情烦闷,只好对着韦世昌道:“哦?可有此事?”
韦世昌奴颜献媚道:“皇上莫要听信那老道胡言乱语,老臣根本就不认识那三只狐狸精!”
这皇帝想了半晌,才对武相道:“国师啊,你今年也有两百多岁了吧?”
武相道:“老道苟活已有两百七十余载。”
皇帝道:“国师为国操劳尽心尽力,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深感国师忠义。可如国师今年事已高,不想回仙山享享清福吗?”
武相闻言一惊,表情却看不出丝毫变化:“皇上可都想清楚了?”
皇帝迟疑一会儿,才点头道:“来人!”皇帝发话,莫有不从者,几个之前被狐妖吓坏的软腿小太监拼命的站起来,摇摇晃晃一路小跑,跪倒在皇帝面前。
“国师对朕照顾有加,深明大义,朕亦知国师乃化外之人,不喜俗物,便赐国师襄田美玉一块,紫砂窑壶一尊,天明灯一盏,此次国师回山万物小心,保重身体。”皇帝说的也算客气。
武相见皇帝心意已决,弯腰行了一礼:“陛下,你我君臣之缘已尽,老道这便去了,老道还有几句话留给陛下,请陛下万勿见宝玉而题之以石,修德以清政,亲贤臣而远小人,柄仁人之心勤加治国,方能国泰民安。”
说完头也不回,带着徐阳泰离去了。
出得皇宫后,徐阳泰见自家师父有些落寞,开口道:“老师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武相驻足观天道:“为师在时,小人不敢近驾前,为师一走,这数百年的王朝恐怕就要变天了。”
武相这国师已做了二十多年,从皇帝登基起便常伴身侧,出谋划策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一向生性恬淡,是以两袖清风,不屑与小人为伍,早就被朝中野心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官途中的绊脚石,若不是他来自仙山,是一凡人,早就将其从这世间除了名了。
武相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那应天观便不去了,你随我回山吧,你资质甚奇,修炼进境极快,待得路上寻处好地方,为师助你筑了道基。”
徐阳泰问道:“老师,这道基又是什么意思?”
武相道:“道者,大道也。修武强身之道,养生延寿之道,此皆非大道,大道者,悟天地自然,驭六气之变,飞天遁地,术施千里,穷万法,求长生,此方为大道也。基者,基石也。欲建楼阁,土石为基;欲习武艺,筋骨为基;欲得天下,民心为基;欲求大道,则必先筑道基。道基者,水、火、风、雷、烈、幽、明七基也,此七基凡人目不可视,手不可触,唯以秘法或修仙之人可察。这世间多有太华之气,世人皆孕仙性;或早或晚,道基终有觉醒之日,人人皆具修仙之资。待得筑了道基,你便可称是踏上仙路的修仙者了。”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三章 穷达有命
老头儿见魔气这般一说,知道这老魔已经心存死志,忙将镇魔金铃猛摇,生怕老魔临死反扑,拼个鱼死网破,那时若是伤到这女子便悔之晚矣。
镇魔金铃吐出阵阵仙音,直击那股魔气,只听魔气中的老魔灵识道:“哼,事已至此,我便是拼了灵识受损,也不会叫你得逞,我要叫你永平与你那青牛宫声名尽毁于此!”魔头说完,那魔气“呼啦啦”翻腾了起来。
老头儿大惊失色,见手中金铃竟镇之不住,焦急万分,还未来得及变诀,只见女子头顶魔气一阵翻腾之后,从魔气中吐出一个字:“摄!”
“摄”字一出,自女子涌泉穴起,丝丝黑气从她头顶冲出,瞬间沿着女子的血脉布满整张面庞,此时看来,这女子一张脸上密密麻麻的紫色血丝俱现,青筋暴起,血脉愤张,双眼空洞无神,眼白也消失了,只剩下两个黑眼珠。
还未待老头儿有动作,那女子“腾”的从床上弹起,猛地扑了上来,一双手牢牢钳住老头儿手腕,对着老头儿的脖颈张口就咬,这一口险些咬下老头儿一块儿肉来,老头儿的脖子顿时鲜血淋漓。
那女子死咬住老头儿不放,老头儿又不敢使**术驱开她,怕她受了伤,可双手又被女子缚住,捏不得法诀,大叫一声:“皇甫奇!你竟使这般卑鄙手段,速速退去了,我可放你分身安然离去!如若不然”
那只见此时那女子张开嘴巴,用的是之前那魔头的声音,煞是诡异可怖,直接了当的打断了老头儿的话,只听他道:“如若不然又怎样?永平老儿,你当我是三岁小娃娃,这么好骗吗?哼!我若放了这女子,你还不将我这屡分身轰的渣都不剩?既然横竖都难逃一劫,拼上一拼又何妨?”
话音刚落,女子身周魔气大盛,翻滚不息。
老头儿见了,心中惊道:这老魔竟运起了魔功,燃烧分身的灵魄之力,怪不得真气激增,瞬间便能破了我的拘邪印,还冲将出来,直接占了女子的身子,这下可难办的很了。
无论如何,这魔也是要降的,这女子,也是要救的,老头儿定了定神,对着面前女子道:“既然如此,你我各凭手段吧,倒叫我看看你这些年可有什么长进!”
老头儿刚说完,下盘摆了个丁字型,一股真气从他的气海澎湃而出,只听他口中念道:“上天赐我威震万灵,地降震雷入吾腹盛,鬼闻脑裂,出语惊神,急急如律令。”
念完口诀,老头儿口一张,“咔”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道雷电,这雷电一出口,便绕过被老魔附身了的女子面庞,直冲其后脑而去。
这口诀乃是他青牛宫不传之秘——采聚云气电气法,是为在每年春季惊蛰前后春雷初动之时,立即在静室中或房间内朝雷动方向焚香默祝,然行后丁步而立,面朝雷响之方,左手捻五雷印,是为大指掐无名指根部,其余四个手指握拳,指甲尽没。接着默念真诀,念毕后,瞑日存想雷震方的雷气如雾随着深长之吸气入口中,再吞咽入心腹之中,这里是用口深吸吞咽入腹,采聚七次至二十四次。如遇邪崇,就可存想腹中电火,以口吐雷击之,邪魅自会退却消失。
这雷诀出的也巧妙,不说雷法自是对妖魔有奇效,再说这位置也是刁钻的很,这后脑乃是人的动作中枢神经所在,这老头儿使的雷法本就被他将威力控制住,虽说威力不大,可若是击实了,饶是他老魔的分身灵魄再厉害,载体被雷电麻痹,驱使不动,也是莫可奈何。
雷速极快,瞬间便击中了女子小脑,老魔灵魄本就残缺,法力不如本体多矣,更兼强行催使秘法,燃烧灵魄活力,以生出更多真气灵力,陡一被雷击中,马上就失去了对女子身体的控制,这女子双手一麻,叫老头儿得以抽身而出。
老头儿之前只知女子中了邪法,是以仅用了简单的印诀,可没成想,竟是这般难缠的千年老魔,刚刚一时失察,差点儿出了岔子。
人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头儿已知这老魔便是当年的一阳魔君,再不小视,见此时老魔被雷击中,有着短暂的间隙。
“就是现在!”老头儿瞅准了时机,一掌拍在女子肩膀,使其背对自己,唤出一支朱砂笔,在自己手心上写下雷火二字,面朝向巽方吸灵气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