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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要看里面的内容吧……
“飞飞,吃点儿水果吧!”
彭鹜人还没进房,彭飞就听见他在门外的声音。他赶忙把录像带丢进游戏盒里,故作无事的躺在床上看电影。
只见彭鹜一边吃着,一边端了水果拼盘上来,因为腾不出手来,他索性用了脚丫子开门。
彭鹜把拼盘放下,一转眼就看见老式录像带的播放器在柜子上横着。
他是极为怀旧的人,当下就特感慨,“现在很难找到这种宝贝了,飞飞,你拿它出来干嘛?”
彭飞才想着若要彭鹜问起,他该怎么解释呢!
幸好他早有准备,彭飞脸不红气不喘,撒谎不带打草稿。“准备丢到谢珊办的展览会上去。”
彭鹜一听,不乐意了,立马跟小孩子护零食那样,把播放器抱在怀里。还舍不得了,可转念一想,这老旧的东西能卖个好价钱的话,其实也不错。
“这东西都放这么久了,没坏吧?”彭鹜见线都与电视机连接好了,便顺手抄起彭飞游戏盒的录像带装上。
“你干什么啊?”彭飞拦也没拦住。
“我试试看好着没。”正说着,彭鹜已经按了播放。
彭飞屏着呼吸等待着地狱的到来——
孜孜孜孜——
电视屏上雪花一片。
等了许久,仍是一片雪花。
彭鹜尝试着倒带,可貌似这卷录像带从头到尾除了雪花,没有别的内容。
彭飞心头翻滚着无限思绪——
这不是一卷杀人录像带吗?
夏微不是“看到”了里面的内容吗?
甚至还告诉他。这录像带里的被害者就是他目前廖红叶!
碰碰碰——
彭鹜拍了拍播放器,依旧没能让它显示出图像来。他骂骂咧咧的说了声“破玩意儿”,就拍拍屁股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彭飞又仔细端详着录像带,心想着:难道这带子里又什么文章不成!?
想到这,彭飞拿着录影带,去了杜家,想看看慧眼如炬的杜老能不能从这里看出什么。
当杜老接到这卷带子的时候,彭飞并没有告诉他老人家这带子里的内容是什么。
彭飞只请教他:“杜爷爷,你看这盘带子是不是有问题?”
杜老一看他递上来的是一卷现在很少用的录像带。心下正疑惑之际,就听彭飞这么一问。
他仔细看了了小半天,心里头还寻思着要不要向彭飞讨咨询费。。。。。。
“这带子能有什么问题。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无缘无故的给他拿了这个东西来,杜老还摸不着头脑呢。
“这带子里的内容放不出来,”彭飞只说了结论,不过他的语气有些莫测高深。“貌似,这里面的内容只有微微一个人能‘读’出来。”
恕杜老听不懂了,他翻来覆去就是没有看出这带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况且彭飞的说法也不对啊,“这带子不是用来‘看’的吗,怎么是‘读’啊?”
“微微碰到带子的时候,‘读’出这里面的内容。但是我把带子放到播放器里的时候,这带子是空的。”当杜老问起这带子里的内容是什么的时候,彭飞摸了摸鼻子。显然是不想告诉他的意思。
杜老也就没勉强。
虽然杜老不知道这带子里的内容是什么,但他确实知道这是什么。
他对彭飞说:“这可能是‘媒介’。”
“媒介?”彭飞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通俗的来说,所谓的媒介就是可以传递信息的东西。这世上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媒介——”杜老见录像带摆在彭飞的面前,吸了一口旱烟,才继续说道。“这个也不例外,只不过这个录像带里被移植的信息。被有心人经过了特殊的处理,所以这里面的内容一般人是看不见的。”
杜老之所以不加追问这录像带里的内容,就是他看出了这东西被一种不祥的气息环绕,阴沉的厉害!只怕知道的人,回背负着难以承受的负担。所谓无事一身轻,他老人家细数日子,安度晚年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这带子里的内容只有微微能看见。。。。。。”彭飞喃喃自语似的说道。
但是,总不能把夏微卷入他们家的恩怨里吧!就算她本人不介意,彭飞也会过意不去。
彭飞有了一个主意,不用劳烦夏微就能找出杀他母亲的凶手,当然是要花钱的。
杜老被彭飞盯得浑身发毛,虽然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他老人家能感觉得到这小子心里肯定在算计着什么!
“你想怎样?”杜老把胸口一捂,活跟见了流氓的小娘子一样,滑稽的很。
“杜爷爷,我在想,能不能劳烦你把我母亲的魂魄招出来?”彭飞可是记得,杜家专门做这种营生的。
杜老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可以是可以——”
既然说可以,那还摇头晃脑什么呀!彭飞有些不解,但他隐约有种感觉,这不是一件轻松简单的事情。“是不是很麻烦?”
杜老点了点头,“我听微微说,你母亲死后成了鬼差。这鬼差可不是一般的孤魂野鬼,他们有天命在身,不会受常人驱使的。除非他们自愿现身——”说到这,杜老就奇怪了,他问,“微微跟你妈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吗,这事儿你可以问问微微啊。”
彭飞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可以,他还会跑这儿来吗?
彭飞想亲口问廖红叶杀人凶手的事情泡汤了,他又带着录像带回到了家里。
因为把办展览的事儿交托了出去,彭鹜现在也是个大闲人。
他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夏微给他做牛做马,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好生伺候着他。
果然还是有个女儿好啊~~
彭鹜正在心里这么感慨着,他的不孝子回来了,不由调侃道:“飞飞,我发现你这几天很深沉啊。”
彭飞回他,“我不是一直都这么深沉吗?”
彭鹜有些哑口无言,想一想,确实,彭飞的话很少。只不过这几天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彭鹜自己也说不出来。仔细描摹心中情绪的形状,应该用惴惴不安来形容吧。
“你去你外公那儿了?他都教你了一些什么啊?”估计是喝了小酒的缘故,彭鹜有些话多了。
“他还能教我什么?廖家的猎魔千式,下半部不是早就已经失传了吗?”彭飞不经意的说道。
彭鹜也不经意的听了去,过了半会儿,他才琢磨出味道来。不对啊,廖世祥只讲“猎魔千式”下半部失传的事情告诉了他跟廖嵩,彭飞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想到这儿,彭鹜噌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彭飞一顿,心道糟糕,看来言多必失一点儿没错,他这一错口,只怕彭鹜不追根究底是不会罢休的!
他面不改色的说:“是廖嵩告诉我的。”
彭飞心里只期盼着,彭鹜要是找廖嵩问起,廖嵩可得跟他口径一致!
彭鹜“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不过他对彭飞招了招手,说:“你过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彭飞没有拒绝,他暗地里给夏微使了个眼色,然后把兜里的录像带交给了她,然后示意她把录像带放回他房间去。
夏微没吭声,对他点了点头。
彭飞坐到彭鹜身边,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又开始长篇大论的对他说教了,明明就一脸滑稽相,还偏偏装的特慈祥的样子!
“飞飞,我说你看看人家谢珊,都知道替她妈妈分忧,你也不上点儿心,跟人家比比。”彭鹜哪是在责备他啊,说的彭飞整个一与世无争。再说来,与世无争有什么不好的啊!
“我知道了。”彭飞淡淡的应道。
彭鹜斜着眼看着他,他除了知道吃饱不饿还知道什么呀!“你知道什么啊?”
“我去给谢珊打下手。”
听彭飞这么说,彭鹜稍微满意的点了点头。天底下哪个父母不望子成龙,彭鹜只想彭飞能跟谢珊一样,做出点儿属于自己的成绩,而不是一天到晚只知道遛狗!
彭飞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夏微上去小半会儿功夫了,怎么还不见她下来?为了不让彭鹜起疑,他又不敢突然地上楼去。
夏微本来是把录像带放彭飞房间的游戏盒子里头去了,可一转身,不知怎的,脚下的步子就停住了。
那天她只算是瞥了一眼带子里的内容,至今可怕的余韵还在。
可对她来说,这盘录像带本身具有了莫大的吸引力,她就是禁不住这名叫“恐怖”的诱惑,幽幽然的朝录像带伸出手去。
夏微知道这带子里内容的可怕,所以她做足了一切准备。
071 幻影一般的身影
在彭飞的床上坐稳之前,夏微碰都不敢碰那盘录像带。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就好像面临一场盛大的比赛。
夏微将录像带从牛皮纸袋中掏出来,应该说她并没有像上一次幸运。这一次在她碰触到录像带的时候,一切如常,眼前并没有发生异常的幻象。
她有些不解,难道每次都是在不经意间,她才能“看到”那些东西的吗?
就在她心中不存有一丝幻想的时候,夏微的眼前一黑,她再次“看到”了录像带里的内容——
一间暗室,三个人。
唯独廖红叶遍体鳞伤,被钉在十字架上。手心中央,血流如注。
一人翘腿独坐,如暗夜眷恋的帝王,他的身影被笼罩着,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然而,他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耀着与他一身幕后统治者般的邪恶气息格格不入的柔和光辉。
一人如侩子手,指甲留的异常尖锐且有两寸长,如同利刃一般,一下一下的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廖红叶的肌肤。他的脸上带着嗜血并快乐的笑!
他的脸——
这个人的脸——
这个人居然是。。。。。。!?
夏微惊醒,那张脸就像是刻在她脑海里一样,久久挥之不去。
当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犹如极地里走出来的一样,浑身冰冷!
“微微,壶里没热水了!”楼下传来彭飞的声音。
同时还伴随着彭鹜骂骂咧咧的声音,“臭小子,想喝水自己去烧啊,别总把微微当你的佣人使唤!”
夏微匆匆忙忙定了定心神,待她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些,她才神色如常的下楼来。
见彭飞拎着暖壶。带着询问一样的神色打量着她,夏微对他虚弱的一笑,草草了之。
下午历史课上,夏微鬼使神差的在草稿本上涂鸦。她的心不在焉落到段洪恩眼里,一两分钟后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一二十分钟过后,夏微依旧没有专注在他的课堂上。
段洪恩似乎有些人忍无可忍了,当即指名道姓道: